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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一整天?一輩子。
小女娃很生氣。
她看著那個正與自家師父相談甚歡的白無極,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直衝頭頂。
這男人眼晴珠子,是黏在師父身上了嗎?
哼!
都怪師父,太不守男德啦!
既然—既然師父很有魅力,就該一天到晚在靜室修煉,不該出去的!
身為師父,就該安安心心地等她們長大!
等自己長大後,師父再找道侶才對!
她氣鼓鼓地,從藏身後的大樹,探出了自己的小腦袋。
那雙烏溜溜的鳳眼,惡狠狠地瞪著白無雙,像隻炸了毛的小奶貓。
哪怕—·
哪怕對麵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她青君,都必須要捍衛自己的師父!
「噓——」
就在她準備衝出去,替天行道,趕走這個臭男人之時。
大樹後,又探出一隻小手,不由分說地,便將她那顆小腦袋,又給強行按了回去。
知微將食指貼在唇瓣上,對著一臉不忿的師妹,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小點動靜。
和小女娃那簡單直接的腦回路不同,大女娃往往會考慮得更多。
要知道,這可是來評估臨鬆穀的護法。
要是惹怒護法,恐怕會對師父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
知微覺得,還是能忍一忍的。
就像,她能忍受林瓊玉待在屬於她們師徒三人的小窩中一樣。
隻要是為了師父,些許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
此時的陳業還不知道,
他的乖徒兒,竟然連男人的醋都吃!
他正領著那位神情複雜的白護法,介紹著霞光圃內,那一株株開得正盛的琉璃花。
當然,
那些雙生花,早就被他提前摘下。
說起來,起初他的小徒兒,還尋思喝這琉璃茶呢雖然價格昂貴,但他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師父!對徒兒,有求必應!
想必,兩個女娃之後一定會感動得淚眼汪汪吧。
「陳執事,」白無極看著眼前這堪稱奇跡的景象,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當真是散修出身?」
「正是。」陳業點了點頭。
白無極沉默了。
一個散修,竟有如此通天的靈植術手段,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看著陳業,那張與大哥白離有幾分相似的臉龐,心中的那個念頭,愈發地清晰強烈。
或許此人真與大哥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淵源。
大哥,以鬥法聞名燕國修真界。
但不為人知的是,大哥的靈植術,亦然登峰造極!
難怪,大小姐會對他另眼相看。
單是外貌,還不足以讓她另眼相看,可若是結合靈植術呢—
百無極心中念頭百轉,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他隻是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不錯。看來,你並非一無是處。」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負手而立,繼續巡視著穀內的其他藥田。
一路走來,他越看,心中便越是震驚。
無論是那供給坊市的下品靈植,還是那些專供煉丹師的珍稀藥材,竟都在陳業的打理下,恢複了七八分的生機,甚至比寒災之前,還要更勝一籌。
這等手段,已然不是尋常的靈植夫,所能做到的了。
「陳執事。」
最終,在巡視完最後一處藥田後,白無極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他看著陳業,忍不住讚許道,
「你——很好。臨鬆穀能有你這樣的主管,是宗門之幸。」
他這次,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了。
再強行挑問題,反而違背自己的道心。
等他回去之後,還要為這位陳主管,在宗門長老麵前,好好地美言幾句。
當然一一這一切的前提是,陳業當真沒有對白有非分之想!
「護法過譽了。」陳業神色不變,「此乃在下分內之事。」
「嗯。」白無極點了點頭,沉吟片刻,最終,還是將話題,引向了他此行真正的目的。
「我且問你,你可認識白籟?」
陳業心頭一動。
合著,這老東西脾氣這麽衝,莫不是以為自己暗算了白?
「回稟護法,在下素承白真傳之恩,自然認識白真傳。」
「那——我白家的大小姐,可曾來過你這臨鬆穀?」白無極再次問道。
這一次,他氣勢顯露,虎目死死盯著陳業,
陳業心神一凝,隻覺白無極的神識已鎖定了他,容不得自己有半分虛言:
「護法明鑒。百真傳確實曾來過此地。」
緊接著,白無極又陸續問了陳業數個問題。
直到將他的嫌疑洗清,這才擺了擺手:「也罷,看來大小姐失蹤一事,確實和你沒關係。」
陳業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這白無極,似乎是白的叔伯,怎也一口一個大小姐?
當再想起白那陰晴不定的性子,陳業莫名又有些理解,看來這白,在家中也是為所欲為的主臨彆前,
白無極忽然又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對大小姐,如何看待?」
「—天真善良,待人友好。」
「說實話!你到底怎麽看待她!」
「呢—避而遠之。」
「哼!我白家的大小姐,確實不是你等藥農所能接近。」
白無極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化作一道青色的劍光,消失在了天際。
陳業看著白無極那消失在天際的背影,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這位難纏的瘟神給送走了。
白無極對他的態度非常古怪。
但毫無疑問的是,此人或多或少有點看不起他似乎,在白無極眼中,任憑你靈植再如何精妙,都不過是一個藥農。
與白,乃天壤之彆的差距。
可是—
分明是這個金毛團子,一直纏著他。
陳業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那點無奈與吐槽儘數壓下。
他轉身,朝著內穀的方向走去。
被人瞧不起,終歸心情不爽。
心情不爽,就需要和徒兒貼貼了貼貼,是沒有的。
想貼,也隻得貼徒兒的冷屁股了。
暮色染黃小院。
陳業站在門口,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早回家了。
這一段日子,每天他都要忙碌到深夜,才能趕回家中。
而那個時候,兩個徒兒早早就歇息了陳業推開門。
兩個小小的身影,正歲月靜好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個,正拿著根小木棍,在地上專心致誌地,畫著圈圈。
另一個,則端坐著,手中捧著一卷書冊,看得聚精會神。
聽——·
又不開心了?
陳業感到有些不妙,他清了清嗓子,試探性地開口:「為師—回來了。」
那正在地上畫圈圈的銀發小女娃,聽到他的聲音,小手一頓,隨即,隻聽「哢」一聲,那根小木棍,竟被她硬生生地,瓣成了兩段。
「師姐,晚上吃什麽?」
而那個看書的墨發小女孩,則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隻是伸出纖細的手指,將那書頁,「嘩啦」一聲,翻到了下一頁,聲音,比那月光,還要清冷幾分:
「隨便。」
陳業看著眼前這兩個,一個「明著氣」,一個「暗著惱」的小丫頭,隻覺得有些頭疼。
難道,
帶娃,尤其是女娃,真的這麽讓人頭疼嗎?
隻是這些日子,確實是冷落她們了。
兩隻女娃,本就渴望著師父的陪伴———
陳業默默地看著兩個可愛的徒兒。
看著青君,用那根被成了兩段的小木棍,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又一個,歪歪扭扭的圓。
又看著知微,將那冊,一頁又一頁快速翻過。
「這些日子,師父太忙了,隻顧著忙穀裡的事情,冷落你們了。」
陳業說完後,微微一笑,
「不過,現在都忙完了。宗門的評估,也過去了。」
「說吧,明天想做什麽?」
兩個女娃,不約而同頓了頓,
良久後,知微纖細的手指撚著頁角,許久,才搖了搖頭:
「不知道,沒想過。」
「」—」陳業沉默了會,他還以為大徒兒還在故意冷落他。
但其實,
這便是知微心底的想法。
「隻要能和師父在一起。」她在心中,默默地想道,「去哪裡,做什麽,又有什麽關係呢?天底下,再也沒有任何事情,能引起自己的興趣。」
青君亦然沉默,小女娃咬著手指,非常糾結。
要是和師父在一起,有太多太多好玩的事情了!
那到底,玩什麽好呢?
真是讓女娃頭疼啊可惡的師父就知道饞她們!
真是讓師父頭疼啊這都拿不下你們?
陳業溫和道:「那就趁著今晚,好好想想吧。無論你們明天想做什麽,師父都陪著你們。」
「一整天?」大小女娃不約而同抬起小臉,眼睛亮晶晶的。
「一輩子。」
「師—師父—」徒兒的聲音一下子就奶了下來。
「怎麽?還不開心嗎?」
「師父,太卑鄙了—隻知道欺負女娃——」
「那我欺負秋雲姐姐去了?」
「不準!!」
總之,
徒兒,還是非常好哄,因為師父便是她們的天下。
有她們在,
被天下人瞧不起又如何?
與此同時。
遠離臨鬆穀的半空之中,白無極禦劍而行,臉色陰晴不定。
他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反覆回放著方才在臨鬆穀中所見的一切。
「此人絕非池中之物。隻可惜隻是靈植夫,不過,日後倒是能成為籟的助力。」
白無極在心中,暗下評價。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用於向宗門彙報的傳音玉簡。
按照規矩,他隻需將評估結果,客觀地錄入其中,便算是完成了任務。
他將靈力注入玉簡,冷著臉,開始彙報:「臨鬆穀主管陳業,接手藥園一月,治理有方,使滿園靈植,儘複生機。此次評估,當為中上——」
說到這裡,他卻忽然,停頓了下來。
他猶豫了,隨手又將這段神念掐散,重新補充:
「·陳執事不僅靈植術神乎其技,其心性,更是遠超同輩。以一人之力,於危難之際,挽救宗門重要產業於既倒,此等功績,該為上上。」
「鑒於陳業執事此番功績卓著,於宗門有大功,無極懇請宗門,予以嘉獎,以彰其功,以勵後人。」
說完後,白無極仔細聽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便將靈力注入,將這道承載著他個人意誌的評估報告,送回了靈隱宗。
「嗯——·就當結個善緣吧,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靈石—不過,陳業的護衛似乎是一個外門弟子?以他這等技藝,區區外門弟子,如何配得上?」
做完這一切,白無極將那枚傳音玉簡收好,不再於臨鬆穀上空停留。
他辨明了方向,化作一道青色的劍光,朝著三千大山的更深處,疾馳而去。
越是深入三千大山,周遭的景象,便愈發觸目驚心。
原本那鬱鬱蔥蔥的古木,早已各式鬥法劈成了焦黑的木炭。
連綿起伏的山巒,更是有多座山頭,被硬生生地削平,露出了山體內部斷麵。
白無極的臉色,愈發凝重。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終於在一處地勢相對平坦的峽穀之中,找到了靈隱宗的大部隊。
以三名築基修士,一名金丹真人為核心所組成的臨時營地。
「白師弟,你回來了。」
一位國字臉的中年修士,見到白無極,迎了上來。
此人,乃靈隱宗另一位築基真人,趙護法。
「趙師兄,」白無極對著他,拱了拱手,開門見山地問道,「情況如何?可有白真傳的消息?」
趙護法聞言,神色凝重:「難!」
他指著這片滿目瘡的天地,聲音沙啞地說道:「這片區域,被那葉真人的雷劫攪得天翻地覆,天機混亂,任何推演占卜之術,都已儘數失效。」
「我們,隻能一寸一寸地搜。更麻煩的是,那渡情宗,竟發出了天價懸賞,要白真傳的項上人頭。如今,這三千大山之中,不知混進來了多少亡命之徒。」
白無極聽著,一顆心,也漸漸地,沉了下去。
他臉色發寒:「這葉真人,為何非要到我靈隱宗地界渡劫,莫非,真覺得我靈隱宗,是煉神宗的後花園不成?」
趙護法聽了,苦笑搖頭,歎氣道:「唉——自從白真人隕落後罷了。」
如今的靈隱宗,早就大不如前。
昔日的戰爭中,死的又何止是百真人?
靈隱宗,早元氣大傷。
內憂外患,人心浮動,甚至,還有當地的修真家族,竟敢暗中蠶食宗門產業——」
「但這場獸災實在蹊蹺!按理說,此地隻是三千大山外圍,為何有金丹妖獸出現?」
白無極起眉心,越發不解,他豁然抬起頭看向趙護法,
「趙師兄,我今日才趕到三千大山,尚且不清狀況,敢問趙師兄,這段時間,可在三千大山尋得部分線索?」
趙護法忽然沉默下來,他隨手布置下一道結界,這才低聲道:
「有線索。據說——那葉真人,不是人!」
「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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