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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你不回來,我去尋你(兩章!5k!求追訂!) 月犀湖坊市本草閣。 陳業正在孫管事的引領下,熟悉著藥圃的環境。 這片藥圃比他在落梨院的要大上不少,種植的靈藥種類也更為繁多珍稀,隻是不少靈藥都帶著些許病氣。 「陳執事,這片紫葉蘭草,近來不知為何,葉片總是無故曲,靈氣也日漸衰敗,還請執事多多費心。」 孫管事指著一片頭查腦的蘭草,客氣地說道。 陳業點了點頭,正欲上前仔細查看,身後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陳兄弟!陳兄弟!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奇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藥圃,臉上滿是焦急的汗水,也顧不上孫管事在場,一把抓住陳業的胳膊。 「何兄?你怎麽來了?」陳業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也是一緊。 「陳兄弟,」何奇喘著粗氣,臉色難看至極,「你———你那兩個寶貝徒兒, 現在正在迷霧林裡,被一大群散修追殺啊!」 「什麽?!」 陳業聞言,眉頭緊鎖。 迷霧林?那是什麽地方? 青君和知微怎麽會跑到那裡去? 他第一反應是不信:「何兄,你莫不是看錯了?我那兩個徒兒,此刻應在靈隱宗的落梨院,怎會跑到這月犀湖坊來?」 何奇愣了愣:「當真不是?」 陳業點頭:「絕無可能!」 「兩個女娃,一個黑發,一個白發,黑發女娃沉靜,白發女娃活潑,陳兄弟,這————這太像你的兩個徒兒了,罷了,或許是我多此一舉吧。」 何奇有點尷尬。 他還以為陳業要欠他一個天大人情,合著就是烏龍一場啊? 「等等—」 陳業左思右想,終歸有些心神不寧。 哪怕心中知道,絕無可能是他的徒兒。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罷了,大不了就當白跑一趟。 陳業當即對孫管事拱手道:「孫管事,在下有急事需立刻前往迷霧林,這藥圃之事,還請暫緩一日!」 孫管事見他神色焦急,也不便多問,隻得點頭應允。 陳業卻並未立刻如先前那般莽撞衝出。 他如今已是練氣七層,又是靈隱宗執事,行事不需以往那般全憑一腔血勇, 已然有了屬於自己的資本。 他沉吟片刻,對何奇道:「何兄,你且在此稍等,我去去就來!」 說罷,他轉身便朝著本草閣的頂層疾步趕去。 他記得李秋雲說過,月犀湖坊亦有靈隱宗的築基真人鎮守。 而陳業現在今非昔比,以他靈隱宗執事的身份,加之與白的「交情」, 付出些許代價,還是能請動築基真人。 根本不需要像以前一樣,四處求人, 「這兩個小女娃—-就算在靈隱宗,還是讓我放心不下啊。」 陳業無奈,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雖說,隻是為了這萬一而請動築基真人,實在是荒謬。 但誰讓這兩個女娃,是他的徒兒呢不多時,陳業便請動了駐守本草閣的築基真人,名為寧和寧護法。 月犀坊地位遠高於雲溪坊,在此處的本草閣,正有一位築基真人。 「乖乖——」 等何奇看見跟在陳業身後的老者,瞬間瞪大眼睛。 他這陳兄弟,還真是了不得,築基真人,說請就請—— 迷霧林外圍,瘴氣翻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躁動, 寧護法起初跟著陳業來,還有些不以為意。 若不是此人言之鑿鑿,說其與白關係甚好,否則他根本懶得來。 「不對?」 寧護法剛一踏入林中,便猛地頓住腳步,目光如電般望向密林深處,沉聲道「前方有鬥法波動,而且———是築基修士的氣息!嗯———這是萬象劍決?!」 萬象劍訣,乃靈隱宗內門劍法。 這意味著,裡麵有靈隱宗的築基修者在與他人鬥法! 「萬象劍訣?」同行的幾名靈隱宗弟子也是一驚。 「你們在此等候,老夫去去就回!」 寧護法丟下一句後,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鬥法波動的方向激射而去。 陳業暗罵一聲不好。 這老頭就這樣走了? 那自己喊他來的意義何在? 他心中焦急萬分,對著幾位弟子拱了拱手:「幾位道友,可否與我先行一步?在下徒兒恐怕身陷險境」 為首的弟子麵無表情:「陳執事,多有得罪。我等隨寧護法而來,護法讓我等在此等候,我等便不能輕舉妄動。」 另一個圓臉弟子臉帶遲疑:「徐師兄,這我等本就是要幫陳執事救人, 陳執事的弟子,亦然是我靈隱宗的人。不如我等先隨他進去———」 徐師兄冷冷看向圓臉弟子,不發一言。 但不必他說話,便有其他弟子嘀咕著:「不過是一個執事,憑什麽他弟子不見,要我等幫他?」 「是啊——要不是寧護法喊我等來,誰願意來這破地方啊。」 圓臉弟子聽在耳中,有心反駁,卻又不敢說話。 他們都是一宗之人! 而靈隱宗並非魔門,一向倡導同門互助,不管是執事還是弟子— 而此時,陳業也懶得和幾位弟子爭論,他已然運轉斂氣術,身形如鬼魅般沒入了濃濃的瘴氣之中。 其實,陳業甚至能理解他們,無非就是不想為了彆人冒險罷了。 「碼的—·那還不如找李秋雲幫我。」」 「為什麽青君這麽倒黴呀——— 小女娃委屈巴巴地抹著淚水。 她感覺自己被世界針對了! 要麽壞師父欺負她,要麽是壞婆婆想抓她,現在又是彆人盯上了她的寶貝! 就好像老天爺都在討厭她! 但青君還是打算原諒老天爺,畢竟—不管怎麽樣,現在師父不欺負她了, 反而對她很好很好。 兩個女娃正背靠著背,被十數名臉色不善的散修團團圍住。 畢竟,就算運氣再好,也架不住地毯式的包圍,僅能拖延些時間。 這些散修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目光灼灼地盯著兩個女娃,更準確地說, 是盯著她們手中那對靈光隱現的合璧飛劍。 「大哥,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萬一真有什麽大來頭怎麽辦?」 一個略顯膽怯的散修小聲對為首的刀疤臉漢子說道, 「不然這二階飛劍,她們是如何得到的?」 刀疤臉漢子聞言,眼中也閃過一絲遲疑。 二階飛劍法寶,即便在築基修士中也不常見,出現在兩個練氣期女娃手中, 確實透著詭異。 不等他開口,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修士便冷笑一聲: 「什麽背景?依我看,這飛劍定然是從什麽秘境中僥幸得到的!你見過哪個有背景的女娃出門,身上不帶點長輩留下的護身手段?比如高階符篆丶護身法器之流?嗬,她們倒好,除了這堆紮眼的法寶,連張像樣的符篆都拿不出來,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麽?」 他這話倒也說得有幾分道理,若是真有強大背景,長輩豈會隻給法寶而不給護身之物? 「不準你胡說!」青君被這尖嘴猴腮的修士氣得小臉通紅,她緊緊握著霄漢劍,鼓起勇氣怒聲道,「你們要是敢傷我們,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師父?」 此言一出,就連那尖嘴猴腮的修士也微微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不安。 難道這兩個女娃背後,真有什麽高人? 刀疤臉漢子目光閃爍,沉聲問道:「哦?你師父是誰?說出來聽聽,或許我們還認得,能看在他的麵子上,饒你們一命。」 青君聞言,頓時挺起了小胸脯,臉上滿是驕傲與自豪,聲音清脆地宣布道:「我師父可厲害了!他是做飯最好吃的廚子!也是天底下最厲害的靈植師! 還是天底下最會說故事的人!」 「」」 場麵一度陷入詭異的寂靜。 那群散修先是愣然,麵麵相,隨即爆發出震天的哄笑。 「哈哈哈哈!廚子?靈植師?還會說故事?小丫頭,你莫不是在說笑話?」 「哎喲喂,老子闖蕩修真界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麽這麽厲害的師父!」 「這丫頭片子莫不是嚇傻了吧?」 「等我們拿了寶貝,就去找你那個會做飯的師父,讓他給我們也做頓好吃的!哈哈哈哈!」 嘲笑聲此起彼伏,充滿了不屑, 青君白嫩的小臉,氣的通紅:「你們不準胡說!我師父就是很厲害!」 知微臉色平靜,看了一圈周圍的散修:「我師父,是靈隱宗的修者。」 笑聲夏然而止。 靈隱宗! 這三個字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湖心,讓在場的散修臉色皆是一變。 但,大女娃卻並不認為,這些散修會住手,她反而越加警惕。 刀疤臉漢子臉上的橫肉抽搐了幾下,心中忌憚,但更多的卻是凶狠。 他與那尖嘴猴腮的修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決絕。 「靈隱宗又如何?」尖嘴猴腮的修士率先獰笑道,「這裡是月犀湖坊,天高皇帝遠!殺了你們,奪了法寶,我們大不了逃去萬傀門的地界,或者直接遠遁齊國!靈隱宗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那裡去!」 「沒錯!」刀疤臉漢子也狼聲道,「這等潑天的富貴就在眼前,豈能因為一個不知名的靈隱宗弟子就放棄?兄弟們,動手!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這些散修本就是亡命之徒,二階法寶和可能存在的秘境的誘惑,早已讓他們將生死置之度外。 靈隱宗的威脅固然可怕,但與眼前的巨大利益相比,並非不能承受。 「沒想到,在青君眼裡,師父這麽厲害啊———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一個氣喘噓噓的男人,從外圍的散修中擠了進來。 他身上還沾著些許泥土與草葉,衣袍也有些淩亂,額角滲著細密的汗珠,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累得不輕。 「師父!」 知微和青君同時驚喜地叫出聲。 陳業看著兩個徒兒,尤其是青君方才那番維護之言,心中百感交集,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略帶欣慰的笑容。 隨即,他臉色一沉,掃視著周圍虎視耽耽的散修,咬牙切齒道: 「等回家後,師父要讓你們知道,其實師父最厲害的,可是鞭子炒肉!」 「鳴!!」 機智小青君,一下子就明白。 哪裡是鞭子炒肉?明明就是鞭子炒青君! 小女娃嚇得一哆嗦。 可看到師父的寬厚背影,小女娃卻是忽然呆住。 隻要師父在身邊,似乎——·就有源源不絕的安心感。 陳業抹了把額頭的汗,心中也是慶幸。 幸好之前聽何奇提起這兩個女娃時,他便暗中留意了散修的動向。 這些散修果然都在朝著這個方向趕來,讓他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兩個徒兒他目光轉向那些散修,聲音驟然轉冷:「各位道友,我乃靈隱宗執事,我奉勸各位一句,靈隱宗的寧護法,此刻就在這迷霧林不遠處。莫要自誤,犯下無法挽回的過錯!」 他這話一出,原本蠢蠢欲動的散修們果然遲疑了一下。 築基真人?這可不是他們這些練氣期修士能招惹的。 但那刀疤臉漢子和尖嘴猴腮的修土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狠厲。 「哈哈,小子,你莫不是在騙我們?」尖嘴猴腮的修士怪笑道,「若是真有築基真人在此,為何不見他現身?我看你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沒錯!」刀疤臉漢子也附和道,「他若真在此地,為何還會讓你這練氣中期的執事孤身犯險?我看那真人早就走了!」 他們早已被二階法寶和秘境的傳聞衝昏了頭腦,哪裡肯輕易放棄。 更何況,如今已經得罪了靈隱宗,若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死了!」刀疤臉漢子眼中凶光大盛,「兄弟們,並肩而上!先宰了這老小子,再抓那兩個女娃!」 十數名散修再次鼓噪起來,各色法器靈光閃爍,顯然是不打算善了。 陳業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事難以和平解決。 他看了一眼身後兩個小臉發白的徒兒,低聲道:「知微,青君,抓緊師父! 我們衝出去!」 他不能戀戰,必須先將徒兒帶到安全的地方! 話音未落,他已然率先發難,破限的庚金氣自指尖呼嘯而出,如同金色的蜂群,直撲最前方的幾個散修! 同時,他一把攬住知微和青君纖瘦的腰肢,重身法催動到極致,腳下追雲步踏出,身形如同鬼魅般朝著包圍圈最薄弱的一點突去! 「攔住他!」 散修們也沒想到陳業竟敢主動攻擊,一時間陣腳微亂,竟有二三人,直接被庚金氣捅成馬蜂窩。 但他們畢竟人多勢眾,很快便反應過來,各種法術丶法器如同雨點般朝著陳業傾瀉而來。 陳業左支右出,一邊要護住懷中的徒兒,一邊要抵擋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 還要尋找突圍的空隙,頓時險象環生。 「砰!」 護心玉接連發出三道光罩,終於消耗殆儘。 與此同時,「噗!」的一聲。 一道淩厲的刀氣劃破他的臂膀,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 接下來,又有接二連三的術法砸在他身上。 鮮血濺射到兩個女娃白嫩的臉蛋。 「師父!」青君驚呼,小手緊緊抓著陳業的衣襟。 知微猛地伸出雙手,緊緊抱住陳業的腰肢,想用她稚嫩的後背當成陳業的盾牌。 「蠢丫頭—」 陳業咬緊牙關,幸好,雖護心玉失效,但在這種情況下,另一個同樣是一階上品的護身小盾,其實更加好用。 他不顧傷勢,強行催動靈力,催動小盾,同時又是一片庚金氣灑出,逼退了前方的幾個散修,終於帶著兩個徒兒衝出了包圍圈。 隻是· 在迷霧林中,可不止眼前這一批散修! 陳業記得很清楚,在來的路上,還有兩三個練氣後期的修者成群結隊! 他不敢有絲毫停留,抱著兩個徒兒,拚命朝著密林深處奔逃。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後那些散修的喊殺聲漸漸遠去,陳業才尋到一處被巨石遮掩的山洞,跟跪著將兩個徒兒放了下來。 他自己則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 左臂的衣袖早已被鮮血染透,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從肩頭一直劃到手肘,皮肉外翻,掙擰可怖。 除此之外,他背上丶腿上也有幾處深淺不一的傷口,都是在突圍時被法術餘波或法器碎片所傷。 若不是有兩件一階上品護身法器,就算陳業重身法境界再突破兩層,都要死在如狂雨般的法術中! 「師父,你——-你受傷了?你彆死,師父!」 青君帶著哭腔,小手顫抖地想要去碰觸陳業的傷口,卻又不敢。 她並不是怕血腥,而是擔心傷到師父。 師父傷的這麽重,可她和師姐·-卻是毫發無傷。 「沒事—死不了。」 陳業從儲物袋中摸出一粒回春丹,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湧遍全身,傷口的疼痛頓時緩解了不少,失血的眩暈感也減輕了些許。 他靠著石壁,調息片刻,這才對兩個徒兒說道:「你們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師父出去拖住他們。」 隻需要再拖一會就好, 如今,寧護法正與另一個靈隱宗真人在對敵。 隻要等他們結束戰鬥,一切麻煩都迎刃而解! 「不行。師父你傷的這麽重—」 兩個徒兒異口同聲的反對。 陳業看出她們的擔心,忽然神秘兮兮的一笑: 「彆擔心,其實師父是不死之身。我從來沒死過,不是嗎?隻要你們還需要我,我就是不死之身。」 青君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淚水說道: 「師父到了這個時候,還胡說八道,青君和師姐也沒死過!那青君也是不死之身了!!」 知微替青君擦去臉上的淚痕,漆黑的眸子盯著陳業,一字一句道: 「嗯,我相信師父。隻要是師父你說的話,就算是謊言,我也會當成真的。」 「我就在這兒等著,哪裡也不去。你若不回來,我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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