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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飛劍逗娃,青君娃蹄 次日。 陳業神識初成,心中激蕩難平。 這是一種全新的感知,如同在原本的五感之外,又多了一雙無形的眼晴和觸手,能夠洞察周圍環境的細微變化,甚至能「看」到靈氣的流動。 昨晚他本就想好好試驗一番,奈何修行過於疲憊,倒頭就睡。 他來到院中,此時天光早已大亮,兩個徒兒正在院中追逐嬉鬨。 「師父!」 青君眼尖,第一個發現陳業。 小女娃磨蹭看腳尖,鄙夷地看向陳業。 「師父,你今天起來好晚哦!師父是一隻大懶豬!」 臭丫頭。 陳業二話不說,上去先眶兩拳,敲得小女娃淚眼汪汪,這才鬆手。 這孩子是真得教訓一下了,可不能變成白那樣。 輕輕地錘完青君後,陳業頓感神清氣爽。 教訓不了白,還教訓不了青君嗎? 「鳴嗚鳴——」某個白毛團子氣鼓鼓地摸著腦袋。 「師父—你你又突破了?」 大女娃抿著唇,有點低落又有點高興。 她才突破練氣二層,師父卻突破練氣後期了! 這樣一來,不知何時才能超過師父— 陳業沒想到大女娃感知如此敏銳。 他斂氣術已經圓滿,在練氣期的任何修土,基本都難以察覺他的深淺。 而築基修者,若不特意探查,單靠眼力,同樣看不出他的修為變化。 陳業對知微點了點頭,這才道:「為師昨夜偶有所得,今日便試試這新學的手段。」 他心念一動,神識便如同潮水般湧向身後背著的鐵劍。 那柄陪伴他日久,重達百斤的鐵劍,此刻在他神識的包裹下,發出微微的喻鳴。 「起!」 陳業低喝一聲,神識全力催動。 鐵劍「鏘」的一聲離背而出,輕鬆地懸浮到半空! 兩個徒兒都沒能見過陳業禦劍,當即看得目不轉晴。 青君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瞪大眼晴:「談?師父也成了仙人嗎?」 陳業高深莫測地摸著下巴: 「是啊,等把青君養胖,師父一念之間,飛劍就能把青君串起來,做成燒烤女娃!」 「鳴!」小女娃大驚失色。 陳業心中同樣激動。 以前,他是用靈力強行裹挾鐵劍。 而現在,則是加以用神念控製。 兩者之間的差彆非常大。 前者隻是用靈力代替手臂,根本稱不上真正的飛劍。 而後者卻是如臂指使,堪稱陳業的第三隻手。 隻可惜,鐵劍隻是一階法器,缺少靈性,非常耗費神識。 就像雖然能靈活指揮手臂,但手臂本身若是一塊沉重的頑鐵,而非血肉之軀,那麽活動起來自然也倍感吃力,難以持久。 陳業心念再動,嘗試著以神識引動鐵劍靠近自己腳下。 鐵劍微微一顫,聽話地緩緩降落,懸停在他腳邊數寸之地。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踏了上去。 鐵劍入手百斤,此刻承載一人之力,更是沉重。 陳業隻覺腳下微微一沉,神識快速消耗看。 但依舊順利晃晃悠悠地飛了起來,在院中盤旋一圈。 陳業有些失望,看來想要如那些真正的劍仙一般,禦劍千裡,一日看儘長安花,沒有築基期的修為,是想也彆想了。 這練氣期的神識和靈力,終究還是太弱了些,頂多能支持短程飛行。 「師父!師父!飛起來了!」 青君見狀,早已忘了剛才被敲腦袋的仇,激動地又蹦又跳「師父!青君也要飛!青君也要像仙人一樣飛!」 陳業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他自己駕馭這鐵劍尚且如此吃力,更湟論帶兩個娃了。 雖然他神識確實勝於同階修者,可飛劍百斤,再加兩隻五十斤的女娃,飛行的難度遠超常人。 但看著徒兒那滿懷期待的小臉,他又不忍心直接拒絕。 「好,為師今日便帶你們體驗一番這禦劍的滋味。不過,隻能在院子裡轉一小圈,可不許嫌棄。」 陳業故作輕鬆地說道,心中卻暗自估量著自己的靈力與神識極限。 「好耶!師父不是懶豬,師父是好師父!」青君歡呼雀躍。 陳業落地,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前。 隨後,陳業自然不會忘了大女娃。 輕車熟路的提起大女娃,讓她站在自己身後。 「起!」陳業再次低喝,額角已隱隱見汗。 鐵劍發出一陣不堪重負的喻鳴,比剛才更加緩慢地在落梨院這不大的院落中盤旋起來饒是如此,還是讓青君害怕得尖叫連連:「師父放我下來!青君不要玩了!」 聽到小女娃害怕的聲音,陳業反而來了勁道。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非但沒有降落,反而故意讓鐵劍微微傾斜了一下。 「呀!」 青君嚇得小臉煞白,兩隻小手死死地抱住陳業的大腿,整隻小團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師父!師父!要掉下去了!嗚鳴鳴——·青君再也不說師父是懶豬了!」 陳業故作嚴肅: 「哦?剛才不是還著要當仙人嗎?仙人都是這麽飛的,青君這點膽子,可當不了仙人。」 站在陳業身後的知微,小臉倒是沒有變化,隻是抓緊了下陳業的衣袖。 但她揚起小臉看了眼師父的側臉,見他嘴角那抹戲謔的笑意。 心中頓時明白,師父這是在故意逗弄師妹。 「師父壞!師父是大壞蛋!鳴鳴—快放青君下來,不然等青君長大,要把師父關起來!關到沒人知道的地方!」青君帶著哭腔,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好家夥。 陳業就知道小女娃心中不懷好意,連忙憋足神識,在落梨院中到處顛簸:「什麽時候知道錯了,師父才放你下來!」 「哇一一!」 青君哭得更凶了,小腦袋不停地往陳業懷裡鑽, 「師父我錯了!青君再也不偷偷往師父的點心裡吐口水!再也不趁師父睡覺踩師父的臉了!」 小女娃怕得把自己平日裡的小秘密都抖落出來青君越是坦白,陳業的臉就越黑。 他原本隻是想逗逗這個口無遮攔的小丫頭,沒想到竟然炸出了這麽多平日裡隱藏的小心思和惡作劇。 「好啊你個徐青君!」 陳業氣得牙癢癢,手中的鐵劍卻故意又顛簸得更厲害了些, 「還敢往師父點心裡吐口水?還敢趁師父睡覺踩師父的臉?我看你是皮癢了!」 「師父饒命!青君再也不敢了!青君以後給師父做好多好多好吃的!師父想吃什麽青君就做什麽!」 白毛團子徹底慌了神,什麽狠話都忘了,隻知道一個勁兒地求饒,小身子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陳業適可而止,他沒成想青君膽子這麼小他緩緩控製著鐵劍平穩降落。 雙腳剛一著地,青君立刻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從劍上蹄了下來,躲到知微身後,隻露出一雙淚汪汪的鳳眼,警惕地看著陳業,小嘴還委屈地著。 「青君說的話還算數嗎?」陳業臉色一沉。 「算——算數。」小女娃哪裡敢反駁。 「那師父可要吃青君了——先從青君的娃蹄開始吃吧。」 陳業瞄著青君的小腳丫, 「誰讓你踩師父的?」 青君一聽師父要從她的「娃蹄」開始吃,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就把小腳丫往後藏。 白發女娃著小嘴,淚汪汪的鳳眼瞅著陳業,小聲嘟囊道:「師父壞—青君的腳丫才不好吃呢· 陳業見她這副可憐兮兮又帶著點小倔強的模樣。 心中更是好笑,故意板著臉,一步步朝她走近:「哦?不好吃?師父不信,師父得親自嘗嘗才知道。快,把鞋襪脫了,讓師父好好瞧瞧,是從左腳開始呢,還是從右腳開始?」 他作勢就要伸手去抓青君的小腳。 青君嚇得往後一縮,直接躲到了知微身後,隻探出個小腦袋,緊張地看著陳業:「師———·師父,青君的腳很臭的!而且—而且今天還沒洗腳呢!」 知微感受到身後師妹的顫抖,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青君的肩膀,示意她安心,隨即抬起清冷的眸子看向陳業,淡淡道:「師父,莫要再嚇噓青君了。」 陳業挑了挑眉,這大徒兒倒是越來越有師姐的派頭了。 他清了清嗓子,對青君說道:「既然知微替你求情,為師今日便暫且放過你的小腳丫。不過」 他話鋒一轉,帶著一絲戲謔:「踩師父的臉這筆帳,可還沒算清呢!自己說,該當何罪?」 青君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見師父似乎沒有真的要「吃」她的意思,膽子又大了些。 她從知微身後探出半個身子,試探著說道:「那—-那青君給師父捶捶腿?揉揉肩? 或者或者青君把藏起來的桂花糕都給師父吃?」 「哼,為師像是缺你那幾塊桂花糕的人嗎?」陳業伴怒道。 「那—」青君咬了咬手指,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小臉一橫,竟真的開始慢吞吞地脫起了自己的小布鞋。 陳業和知微都愣住了。 「青君,你這是做什麽?」陳業有些哭笑不得。 青君已經脫下了一隻鞋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腳丫。 或許是最近夥食好了不少,小丫頭的腳丫也長了些肉,不再是以前那般乾瘦。 五個小巧的腳趾頭圓潤可愛,像一排剛剝了殼的白玉花生米。 她將脫下來的小布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又開始去解另一隻鞋的鞋帶,一邊解一邊小聲嘟囊: 「師父不是要吃嗎青君青君給師父吃就是了不過,師父隻能舔舔哦青君怕疼說到最後,她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亮晶晶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噗一」 知微終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走到青君身邊,拿起地上的小布鞋,輕輕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又幫青君把鞋子重新穿好,柔聲道: 「好了師妹,師父是逗你玩的,不會真的吃你的。」 陳業也是忍俊不禁,笑道:「傻丫頭,師父怎麽會真吃?師父隻是想看看,你這小腦袋瓜裡,到底還藏著多少鬼點子!」 不過,青君的膽量還是要練練。 陳業今天此舉,更多則是為了磨煉青君的膽量。 連低空飛行都怕成這樣,日後還怎麽禦劍,還怎麽和敵人鬥法? 「可惡—」 青君暗暗咬牙,女娃憤怒。 師父喜歡開玩笑是吧? 要是自己修煉有成,管他願不願意吃,塞都要塞進去! 臭死師父! 再記仇,仇二! 事不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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