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張道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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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張道之將阿茹娜留在身邊。 是希望她能帶著自己前往狼居胥山。 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 張道之改變了主意。 或許,阿茹娜在他的悉心栽培之下,會成長為一枚不錯的棋子。 能夠幫助他,化作一顆釘子,狠狠的釘在草原腹地。 將來大劫,十有八九,會牽扯到草原。 屆時,或許這枚棋子,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這樣的做法,勢必會牽扯到許多。 甚至,張道之要幫助阿茹娜取得烏蘭特部的領導權。 眼下。 隨著那些數之不儘的輕騎衝來。 阿茹娜已經擺開殊死一戰的打算。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這些騎兵,遠比阿剌忽他們要強大的多。 “恩公,也苦知道我們所在,興許是因為請教了我族大薩滿。”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阿茹娜當真就想不到還有什麼其它理由了。 張道之點了點頭,顯得有些無所謂,臉色平淡道: “他不來尋我們,遲早我們也會尋他。” 我們? 阿茹娜內心裡閃過一瞬驚詫,“恩公的意思是?” 張道之微笑著看向她, “你們草原的曆史中,有沒有女子當家做主的先例?” 女子? 阿茹娜陷入沉思,她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剛欲開口。 卻見那些衝來的騎兵,已近在眼前。 她當即護在張道之身前,“恩公小心!” 自從殺了阿剌忽以來,張道之對她的訓練,更為嚴酷許多。 實力因此提升不少。 但是,麵對數百名騎兵,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 在她印象裡認為,張道之固然很強,但對付那麼多的人,隻怕也力有不逮。 因此,在她看來,此戰,乃為生死之戰。 張道之一改常態,不再讓阿茹娜獨自去麵對這些。 他輕輕拍了拍她那瘦弱的肩膀,笑嗬嗬道: “若在你們草原,並無女子當家做主的先例。” “那麼自今日起,便有了。” 說罷,他站在阿茹娜身前。 頃刻,金光似布滿整座草原, “丫頭,可曾聽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又可曾聽聞氣衝鬥牛?” 阿茹娜搖了搖頭。 張道之輕輕揮手,“今日你就見到了。” 語罷,漫天遍地的金光咒,以狂風之勢,頓時肆虐在整座草原。 阿茹娜瞪大雙眼,目瞪口呆。 眼前一幕,終其一生,她都無法忘懷。 那絢麗奪目的金光,閃耀著她的眼球,更在她的內心裡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這便是恩公真正的實力嗎?” 阿茹娜喃喃於此。 話音剛剛落地。 就見上百名騎兵已經倒地不起。 他們的鮮血,順著地勢,流入到飲馬河中。 阿茹娜想過張道之很強。 但卻從未想過,他居然會那麼強。 這種強大的存在,還可以說是‘人’嗎? 怪不得,恩公想去狼居胥山,挑戰草原的神。 就在她被驚訝到合不攏嘴的地步時。 張道之已然殺至最後一人。 一眼看去,不下三百人的騎兵隊伍,就那麼被恩公殺乾淨了? 此刻。 張道之正死死掐著一名將領的脖頸。 正當要了結對方時。 在遠處的一座丘陵上。 忽有一支暗箭襲來。 目標並非張道之,而是阿茹娜。 那一箭無論速度還是力道,都遠非此刻的阿茹娜能夠躲過或是硬扛下來。 隻因這道箭矢,讓張道之感受到了一種自然偉力, “異士?” 言語間,箭矢便被金光攔下。 阿茹娜望著距離自己僅有咫尺的箭矢,心頭猛地一顫。 她心裡很清楚,方才,若不是張道之出手,她已經死了。 見狀。 張道之笑嗬嗬道:“丫頭,看來你那位兄長,是非要將你置於死地不可。” 阿茹娜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擺開禦敵的架勢,將金刀匕首護在身前,目光凝聚在暗箭射來的方向,沉聲道: “我與他,早已不死不休!” 張道之點了點頭,順手將那最後一名騎兵的脖子扭斷。 而後,負手而立,向前走了兩步。 望著不斷蔓延過來的迷霧,心下好奇, “迷障?” 阿茹娜似見到過這種手段,眉頭深皺,“我族薩滿也來了!” 早前,張道之就聽她說起過。 每個部落裡存在的薩滿,都有其獨特的本事。 比如乞顏部的薩滿,都精通請神殺人之術。 而烏蘭特部的薩滿,則精通幻術。 這種幻術,多以迷惑中術者雙目為主。 比如,身陷迷障,無法得知敵人身在何處,又比如不知眼前路是路還是深淵絕境。 也有一些部落的薩滿,精通的幻術,是以入夢、入心為主。 各有千秋。 阿茹娜眼見迷霧已經迅速擴散出來,連忙撕開自己的衣裙,用河水浸濕,一分為二。 其中一份,被她捂住自己的口鼻。 另外一份,則被她遞給張道之, “恩公,快捂上,一旦吸入這迷霧,便會身陷我族薩滿之幻術!” 張道之一直對草原的薩滿術感興趣。 他一直奉行的便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真理。 所以,自從在雷澤一戰領教了草原薩滿的厲害之後。 每每遇到薩滿,他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並不希望極早結束戰鬥。 想要多觀摩薩滿術的奇特之處。 雁門關外一戰,張道之也想拖得久一些。 這樣,在對戰中,他能對薩滿術進行一定的分析與了解。 可惜,真武爺爺實在是太強了。 此番有那麼一個機會,可以近距離領教薩滿術的特性,他自是不願錯過。 於是,在阿茹娜頓感不妙的眼神中,張道之將周遭金光,儘數凝於在她的身周。 護住她不被迷霧侵蝕。 而自身,則陷入在迷霧當中,且並無任何防範手段。 見狀,阿茹娜心急如焚,剛想與張道之並肩站在一起。 卻見身前似乎有了道看不見摸不著的桎梏,讓她的身軀無法動彈分毫。 她知道,這是張道之的手段。 “恩公想要做什麼?” “難道,是因為恩公沒有把握對付那些迷霧,所以將護身手段都給了我?希望我能活下去?” 一時間,阿茹娜聯想到許多,眼眶逐漸被淚水浸透。 她用金刀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揮砍著身前的桎梏, “阿爹走了,阿娘也丟了我,如今,連你也不要我了” “我偏不!要死,我們死在一起!” 說著說著,阿茹娜竟是歇斯底裡的怒吼起來。 聲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 淚水不停地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匆匆數月,她對張道之,已經有了一種像父女、師徒般的依賴感。 正如她先前所言。 此生,她隻想做兩件事,第一,殺了也苦,為爹娘報仇。 第二,替張道之做事。 哪怕因此去死,也在所不惜。 因為在她看來,她的命,已經屬於張道之了。 “你說過,你還要帶我去狼居胥山,你怎能失言!” 阿茹娜正在激發自身潛力,想要破除身前的桎梏。 如今,周遭都被迷霧籠罩。 她根本不知張道之此刻的處境。 隻以為他已身陷囹圄。 實則不然。 這種程度的環境,還不足以影響到無垢體魄。 要知道,無垢體,是最接近自然的體魄。 也可以說,這種體魄的儘頭,便是身化自然。 自身為自然,就好比處於飛仙陣中,以自身為陣眼,所到之處,使眾生皆入自身奇門局一般。 因此,那些由自然之力創造的迷霧或是幻術,很難影響到他的自身。 時下,張道之正緩緩合上雙眼,細細感悟著迷霧中存在的道道氣機與蘊藏著的自然偉力。 最終,他睜開雙目,歎了口氣,道: “與我道門的奇門遁甲之術,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薩滿道的幻術我道教的奇門術說到底,天下萬法,殊途同歸啊。” 薩滿不隻是有幻術。 而奇門遁甲,也不隻有陣法。 張道之對眼前幻術索然無味,不過,他突然想到,或可借此機會,去驗證自身術法, “有個術,我倒是從未用過。” “此咒術號稱可破迷障、滌邪法,有降伏眾魔,消蕩祅凶之力。” “不知用此術去對付此類幻術,是否算得上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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