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有仇當場就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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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讓那江雲翰沒有想到的是。 待張道之話音剛落。 那龍虎宗道人明顯神色一頓。 隨後,又見他朝著張道之深深作揖,也沒說什麼,便就離去。 江雲翰不解,怎麼一聽說他姓張,那道人連態度都變了? “姓張了不起啊?” 江雲翰忍不住嘟囔起來, “不還是見不到靈均道人。” 張道之暫時懶得與他爭執什麼。 畢竟,修道多年,若是連這點兒心性都沒有,處處都與一個凡人作對。 還修什麼仙? 嗯張道之的心性,就連老天師都是讚不絕口啊。 江雲翰夫婦跪在真武大帝像前,開始上香祈福。 而張道之則依偎在門沿處,靜靜等待著張靈均的到來。 沒過一會兒。 道人急匆匆走來,看向張道之,再次作揖道: “道長,宗主請您前往後院一敘。” 話音剛落。 江雲翰直接急了,豁然起身, “靈均道人憑什麼見他不見我?” 那道人不語,隻是恭敬地看著張道之。 後者盤腿坐在讓香客跪拜的蒲團上, “告訴他,我今兒個是來收租的,讓他來見我。” 收租? 收什麼租? 這人好大的架子啊。 江雲翰皺眉道:“靈均道人乃是我金陵城的仙人,你是什麼身份?竟敢讓靈均真人親自跑來見你?” “而且,我從未聽說,這龍虎宗占用的是彆人家的地,還大言不慚的在這兒說收租,怕不是得了失心瘋。” 話音剛落。 眾人就見龍虎宗宗主張靈均快步走來。 待他踏進真武殿後,連忙彎著腰站在張道之跟前, “您怎麼來了?” 張道之猛地一皺眉,“我不能來?” 張靈均仿若賠笑道:“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您當然能來,隻是,您應該先傳封書信過來啊,好讓我提前迎接您。” 張道之擺了擺手,“我急著去京城,不能在此地耽擱。” 說罷,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江雲翰。 而後,緩緩起身,吩咐道:“關個門。” 張靈均心裡一咯噔,彆有深意的看向江雲翰,又用著一種近乎卑微的語氣開口道: “打打殺殺的,不好吧?” 張道之反問,“你在教我做事?” 聞言,張靈均連忙道:“不敢不敢。” 隨後,他親自關上真武殿的大門。 這時,江雲翰正在納悶著。 打打殺殺? 打誰? 殺誰? 這破爛道人到底什麼身份? 為什麼連靈均仙長都對其畢恭畢敬的? 咦? 關門做啥? 話音剛落。 張道之正挽起自己的袖子。 張靈均熟練地背過身去。 而後。 隻聽砰得一聲。 張道之的拳頭,便就狠狠落在江雲翰臉上。 他捂著臉,“你敢打我?” 砰—— 迎接他的,又是結結實實的一拳。 “你還打我?”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江雲翰快哭了,在自己媳婦麵前挨揍,媽的,丟人啊。 靈均道長,您不管管嗎? “今兒個彆說你爹來,哪怕是天王老子來,在貧道這兒,也沒麵子!” 張道之繼續出拳,拳拳到肉,顯然是用了不少力氣。 真武大帝神像,似顯靈了一般。 竟是緩緩合上雙眼。 無人注意到這般異象。 砰砰砰—— 隨著張道之拳頭不停地落下。 江雲翰徹底懵了。 “我爹是金陵府通判江剛!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爹是通判啊!你還打我?” “道長,求求你,彆打臉行不行?” “道長我錯了,靈均道人,您管管啊!” “嗚嗚——道長我錯了,我給您下跪,求求您,彆打我了。” “” 站在殿內彆處的張靈均與龍虎宗內的一位道人,都識趣捂上耳朵。 但即使如此,還是讓張靈均聽到了江雲翰的隻言片語。 他都有一種想揍江雲翰的衝動。 現在什麼局勢,你看不懂嗎? 讓我管? 我管誰? 管張道之? 我管他?! 倒反天罡? 這要是讓師兄師姐們知道了,不得唾沫星子淹死我啊? 你看我哪裡有敢得罪他的樣子? 求求你說話不要扯上貧道好不好! 真的,貧道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真求求你了! 張道之收功。 江雲翰已經變成了豬頭。 他已經沒臉待在這裡了。 連忙打開殿門,跑了出去。 江雲翰的妻子緊追著, “官人,等等我。” 張道之望著江雲翰逃跑的方向一臉沉思。 張靈均親自給他倒了杯茶並端到他的跟前, “天師勿憂,那金陵城通判,還不敢得罪咱們龍虎宗。” 聞言。 張道之搖了搖頭,“我不是在思慮這個。” “方才,那江公子的妻子,是不是也踹了他兩腳?” “揍得太入迷了,沒注意。” 對他來說,揍江雲翰,隻是一個小插曲。 老天師經常對人說,張道之心性很好,好到受了委屈,從不藏著掖著,有仇當場就報了。 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這份心態,難得。 稍後。 張靈均請張道之去了後院。 二人來到一間屋子裡。 前者恭敬詢問道: “天師,您今日來此,是有何貴乾?” 張道之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問道: “京城的房子貴嗎?” 張靈均一愣,眼睛裡頓時淚汪汪的, “天師,我這些年,在龍虎宗,可謂勤勤懇懇,一日不敢懈怠。” “就這兒,還養不起宗內上下幾百口人” “要不,您去彆處問問?去揚州龍虎宗,張靈謹師兄有錢,他身上的道袍都是用金線縫補的。” “對,找他,他向來聽您的話,您隻要一開口,他敢把皇宮給您買下來。” 張道之擺了擺手,“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就是隨口一問,你緊張什麼?” 聞言,張靈均當下鬆了口氣,“真是隨口一問?” 張道之點了點頭,“隨口一問。” 張靈均立時大笑起來, “隨口一問好,隨口一問好啊。” “不瞞天師,近些年,京城那邊的房價一直居高不下。” “像是三進三出的宅子,少說也得上千貫吧?” 張道之‘嗯’了一聲,而後,將腰間的乾坤袋拿到桌子上。 張靈均見了,頓時欲哭無淚, “天師,您不是說,您是隨口一問嗎?” 張道之笑嗬嗬道: “咱們修行中人,還是莫要太重世俗財物,否則有礙修行。” 張靈均真的要哭了。 張道之語重心長道: “這樣吧,來年我給你升籙。” 升籙? 聽到這個,張靈均頓時眼前一亮, “您不是在忽悠我吧?” 張道之又抿了一口茶, “我隻對大牛畫餅。” 張道之咬了咬牙, “好!” “既然是天師想買房,我們金陵龍虎宗,自是責無旁貸!” “這錢,我們出了!” 張道之拍了拍張靈均的肩膀, “我就說,我沒看錯你,各地龍虎宗宗主,就屬你最有出息。” 張靈均恭敬笑道:“我也不過是做些分內之事,天師言重了。” 張道之笑了笑,從乾坤袋裡將運河輿圖翻出, “你久在金陵,想必是知道此功德靈寶的。” “可知此靈寶有何妙用?” 張靈均見到運河輿圖的那一刻,神情明顯有所呆滯。 片刻後,才不敢置信的詢問道: “前日,敕封運河水神一事,真是您所為?” 張道之反問,“這事傳那麼快?” 張靈均稍許的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對外宣稱是閉死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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