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取名許仙,妾身白淺恭送張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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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之又與玄真閒聊片刻。 法河死後,他也即將圓寂。 將來的金山寺,免不了要破敗。 不過,這也在玄真的意料之內。 金山寺出了一個害人的法河,這份因果承負。 玄真一人擔不住。 需要耗費金山寺百年氣數。 張道之辭彆玄真之後。 鎖妖塔第五層。 他打算從這裡開始,與那些邪祟好好談談。 第五層關押的邪祟並不多,大概有十餘,修為都不弱。 此時,它們正如往日一般,承受住雷擊之痛後,閒來無事,便圍坐在一起閒聊, “法河那個混賬,它也是妖,它怎麼不將自個兒也關進去?” “行了,每天都說,你不嫌煩啊。” “咋了?打不過他,還不能背後蛐蛐他了?” “” 見狀,張道之故作咳嗽兩聲。 然而,那些妖物,沒有一個願意搭理他。 張道之忍不住了,隻好開口道:“諸位,聽我說句話成不?” 那些聊得正歡的妖物,突然被他打擾,失了興致,免不得不耐煩兩句, “新來的吧?懂不懂規矩?找個地待著。” “沒見我們說話呢?” “咋那麼煩人呢?” “咦?是人?” “確實是人,法河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了嗎?連人它都感興趣?” “你想說啥?” “” 張道之見它們終於注意到了自己,這種被妖重視的感覺,真好, “嗯” 他語出驚人道: “我想說的是” “在座的諸位,有一個算一個” “都是垃圾。” 半個時辰後。 白淺見張道之遲遲不出鎖妖塔,便連忙來到此處,大聲道: “道長,您在不在?發生了什麼?” 然而,並無回聲。 漸漸地,她依稀聽到,鎖妖塔裡傳出各種痛苦哀嚎之聲。 白淺微微皺眉。 下一刻,就見張道之安然無恙的走出鎖妖塔,頓時鬆了口氣,連忙上前詢問, “道長,這塔內怎麼回事?” 張道之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運動了一番,走吧,回書鋪,有事給你說。” 白淺點了點頭。 他們離去時。 白淺與青兒,還時而回首,看向鎖妖塔,若有所思。 此時,塔內。 不少的妖物邪祟,都在因為承受不住挨打的痛楚,不停地嚎叫著, “什麼人啊?上來就打我一頓?”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沒個人來管管嗎?” “嗚嗚——家人們誰懂啊,俺隻是想睡個覺而已啊,這塔裡是不讓睡覺嗎?” “” 嗯 不管怎麼說,經此一役,張道之終於確信了一件事。 他雖然是築基境。 單論殺伐之力這一塊,確實強的離譜。 半個時辰後。 誠友書鋪裡。 許申與聶景行父女也來了。 眾人寒暄幾句之後。 張道之便將自己所寫的一些有關邪祟的草稿,交給許申, “你們是開書鋪的,將我這些文章印刷成冊,賣給尋常百姓,難度大不大?” 在鎖妖塔裡時,他不止寫了倀鬼,還將不少的妖物也寫了出來。 許申認真地看著那些文章,大吃一驚道: “道長,這上麵記錄的妖物特性、弱點等,是確有其事?” 張道之笑著點頭, “自然,絕無虛假。” 許申有些驚喜的開口道: “道長,這些文章,若是彙總成冊,一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畢竟,世人對於妖邪之物,一向充滿好奇!” 話音剛落,白淺便白了他一眼, “道長乃是世外高人,豈會貪戀世俗財物?” 有些時候,張道之很煩這種人。 我都還沒表態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錢? 張道之很清高的說道: “錢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有百姓看我所寫的這些文章,對邪祟有個大概的認知。” “關鍵時刻,能保住自己一命,便足夠了。” 白淺欽佩道:“道長果真高尚。” 張道之嗬嗬一笑。 “道長,隻有這些文章嗎?”許申又問。 張道之反問道:“不夠嗎?” 許申道:“彙編成冊,倒也夠了,隻是就這幾十頁,買來看的人,一日就可看完。” 張道之笑道:“若是覺得內容不夠,不如就用連載的方式去售賣。” “今後我若再寫了新文章,會派人送到你鋪子上。” 連載? 許申若有所思,“道長是說,用逐回刊刻的方式,印刷發行吧?” 張道之抿了口茶,“差不多是這意思。” 許申問道:“那這該叫什麼名字?” 張道之正色道: “書名《妖魔圖錄》。” “署名(遂古)。” 遂古? 許申喃喃道:“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這名號,的確不錯。” 他並不知張道之名諱。 但白淺已知張道之確切身份。 此刻,她正莞爾笑著。 這時,許申忽然又開口道: “其實不瞞道長,原先,我開這書鋪時,倒也有些寫誌異雜文的書生前來投稿。” “可是毫無例外,沒過多久,他們便因各種稀奇古怪的原因出事。” “道長乃是高人,想來是不懼這個的。” “我亦有我娘子保護,發售這有關邪祟之說,應當無恙。” 金山寺的事情結束之後,杭州城內的水運也不再禁。 張道之便向眾人告辭。 聶景行父女本要留他在此一段時日,好儘地主之誼。 但是,張道之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他們也便不好相勸。 眾人一經商議,便打算親自送張道之登船。 途中。 聶小妹一直在問東問西, “道長此行要去何地?” “道長家裡可還有什麼長輩?是孤身一人嗎?” “道長今歲幾何?” “道長平日在哪兒修行?” “” 張道之很納悶。 這小妞以前挺沉默寡言的啊,今日怎那麼多話? 他剛要一一回應,就見聶景行老臉一紅,連忙拽住自家女兒, “道長的私事,你怎好打聽?無禮。” 聶小妹後知後覺,又連忙向張道之說了聲抱歉。 張道之笑著搖頭,示意無恙。 在他將要登船時。 白淺特意將張道之請到彆處,顯然是要與他說些悄悄話。 站在一旁的許申微微皺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稍後。 白淺與張道之來到一處無人地界。 前者語出驚人道:“道長,妾身有個不情之請。” “妾身懷胎十月,將要生產。” “不知道長能否給妾身腹中孩兒取個名字?” 讓我來取名? 張道之盯著白淺的肚子一陣沉思。 良久,似是惡趣味作怪,他笑了笑,道: “無論男女,就叫許仙如何?” 許仙? 白淺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道: “許仙許仙好名字。” “妾身多謝道長。” 張道之擺了擺手,“你我相識一場,也算有緣。” “那妖魔圖錄一事,還要麻煩你相公,取個名字而已,無需見外。” 說罷,就要牽著大牛登船。 見狀,白淺又連忙攔住, “道長,妾身還有個疑問,不知道長是否方便作答?” 張道之好奇道:“還有何事?” 白淺壓低了聲音,試探性詢問道:“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聞言。 張道之一愣。 隨後,朝著白淺笑著點了點頭,就此,頭也不回的上了船去。 普天之下,都知道龍虎山現任天師,乃是張道之。 白淺望著他的背影,深深拱手一拜,在心中喃喃道: “妾身” “恭送張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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