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因果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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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笙轉頭看阮清竹,很是意外,“讓孟縉北幫你施壓?” 她都笑了,“先不說他會不會幫你,就說你家周老先生不回家,這是你們夫妻倆的事,你讓外人來摻和不合適吧?” 她又問,“你怎麼不回老宅找你那兩個哥?” 阮清竹也覺得難堪,彆過頭去,“你兩個舅舅都很忙。” “忙?”阮時笙抽過一旁的紙巾擦手,“以前也忙,可你惹出那麼多爛事兒,他們倆不還是幫你處理了?” 她提醒,“二十多年前,阮家公司正處於發展階段,事情也不少,可他們倆還是能抽出時間處理你和楓楊的事,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阮清竹不說話了。 於是阮時笙隻能猜測,“他們倆都不想管你了?” 阮修亭不管她可以理解,他自己那邊也一堆爛事兒,管不住下半身惹出來的風流債被二夫人發現,估計有的鬨。 但是阮雲章不應該的,阮時笙問,“你大哥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阮清竹被她問的有點煩了,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我也不知道,你問那麼多乾什麼,但凡他們能幫我,我都不會過來找你。” “你就不應該過來找我。”阮時笙說,“他們都不管你,我更不可能。” 她把擦手的紙團成一團,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你是不是覺得時間過去的久了,又或者是我現在日子好了,就不記恨你們了?” 她沒忍住嘖一聲,“我巴不得你日子過得不好,你日子過得不好,我才舒坦,我為什麼要幫你?” “你……”阮清竹一瞪眼睛,還想說什麼,阮時笙已經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出去說。” 她先走出去,回頭看著阮清竹。 沒有辦法,阮清竹隻能抬腳跟上。 下了樓,賈利就在樓下,看到阮清竹從樓上下來,他被嚇一跳,眼睛瞪溜圓,“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又看阮時笙,“她怎麼在樓上?” “不是你放上去的嗎?”阮時笙問,本來還打算下來告訴他一聲,以後阮清竹過來,消費就接待,不消費直接打發掉,更不能讓她去樓上。 “不是啊。”賈利看著阮清竹,阮清竹不看他,也不解釋。 不過賈利隨後反應了過來,“我剛剛去衛生間了,估計是趁這個空檔她上去了。” 阮時笙點頭,也不是很在意,“好,知道了。” 她去沙發那邊坐好,阮清竹緊跟著到她對麵坐下,表情認真又嚴肅,“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作為一個母親我很失職,對你虧欠很多,你若是還需要,我也可以儘量補償你,但是我們一碼歸一碼好不好,你畢竟是我女兒,我們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我真的過得不好了,你難道就於心能安?” 阮時笙都被她給說無語了,“我為什麼於心不安?” 她說,“你過得不好又不是我弄的,再說了,就算真的是我毀了你的好日子,我也沒有任何不安,隻能說天道好輪回,你種的惡因自己吞惡果,挺正常。” “至於我自己。”她又說,“我興許有我的報應,這個就不是你該管的了。” 阮清竹抿著唇,看那樣是生氣了,但是也知道在她麵前生氣沒用,所以又將情緒壓下去。 阮時笙從旁邊摸了顆糖,一邊剝糖紙一邊問,“周彥平為什麼不回家,不回家的這些天他住哪了?” 阮清竹不說話,阮時笙瞟了她一下,“不想說?那要不就讓我猜一猜。” 她語氣淡淡的,“你們倆爭吵了幾次,是不是因為封陽?” 說到這裡她還笑了,覺得有意思,“你上次去封陽骨灰拋灑地,跟司清起了糾紛,這事周彥平應該是知道了吧,也應該很介意,所以你們這段時間相處的都不融洽對不對?” 阮清竹抿著唇,深呼吸好幾下,明顯是被她給說中了。 “他那一口氣噎在喉嚨處二十多年,現在終於不打算往下順了,跟你大吵後就住在了外邊。”阮時笙歪著頭,“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一個人住在外麵的幾率並不大,再加上他那麼小心眼兒,在感情上與你有糾紛,未必就不會在感情上報複你。” 她身子往前探了一些,賊兮兮地問,“他在外邊有人了,對嗎?” 阮清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胡說八道什麼?” 阮時笙撇嘴,“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她話說回來,“其實我挺看不懂你的,要是你不在意周彥平,依著你的性格,他在外邊玩多少女人你都不會急到走投無路來找我幫你擺平事情,可若說你在意他,你心裡又掛著封陽,甚至千裡迢迢跑去他骨灰拋灑地,與他前女友動手,難不成你忘不了曾經也放不下現在,心裡裝了兩個人?” 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其中一個埋骨他鄉,是心裡永遠的遺憾,抹不掉正常。 身邊的這個又能給她真切的溫暖,想攥在手裡也能理解。 隻是依著她對阮清竹的了解,總覺得不太像。 阮清竹垂下視線,落在茶桌上,“沒有。” 也不知道她這一句沒有,是在回答什麼。 阮時笙還想再多問兩句,門口那邊突然就有人衝進來,叫著,“媽,你怎麼在這兒,趕緊跟我走。” 來人是周可檸,阮時笙跟她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瞟了一眼,她變化不太大,隻是瘦了一些,此時眉眼中有些焦急。 阮清竹站起身,“你怎麼過來了?” “有點事。”周可檸說,“手機怎麼關機,給你打好多遍。” 阮清竹想把手機摸出來看一眼,但是周可檸似乎等不住,過來一把拽住她,“趕緊跟我走,我爸回家了。” “他回家了?”阮清竹一愣,能看出她是有些高興的,卻也不忘了回頭看一眼阮時笙。 她那表情稍微有些得意,像是在說即便阮時笙不幫她,她也自有辦法。 母女倆離開,阮時笙又給自己倒了杯茶,賈利從旁邊過來,“那個周家老先生,我聽了他的一些八卦,你要不要聽?” “說說。”阮時笙說,“我這人最愛聽的就是八卦。” 賈利坐到阮清竹剛剛的位置上,“那周彥平也是個不服老的,外邊養了個小的,又整出來個更小的。” 阮時笙差點被茶水嗆了,“你再說一遍?” 賈利被她嚇一跳,“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他抽了紙巾遞給阮時笙,“聽說是外麵那女的使了點手段,周彥平出去應酬,喝了酒,女的把他帶去酒店了,那是兩人的第一次,不過這周彥平也是老當益壯,一次中標,女的發現懷了,找上他,沒說讓他負責,但也不想把孩子打掉,拉拉扯扯的就到了現在。” 他說,“聽說快三個月了,之前還有人看到他們倆去醫院做檢查。” 阮時笙不說話了,隻是表情有些怔忪。 賈利問她,“怎麼了?想什麼呢?” 阮時笙搖搖頭,“沒事。” 她轉頭看著外邊,當初周可檸就是趁著宋硯舟醉酒給他下了藥,兩人一夜之後她懷了孕,以此攪黃了她和宋硯舟的關係。 報應沒落到她頭上,但也差不多。 如今周彥平醉酒後與女人一夜風流,很是湊巧,對方也懷了孕。 不過那女的比周可檸聰明,她把孩子留了下來。 想一想,若是當時周可檸也沒打掉孩子,捏著這張王牌,她其實是能嫁進宋家的。 第一步錯,後麵一步錯,最後步步錯。 她剛剛還和阮清竹說種苦因結苦果,很好,這麼快就應驗了。 …… 晚上回到家,坐在餐桌前,阮時笙提起了這件事,孟縉北並不驚訝,還嗯了一聲,“我之前就知道了。” 阮時笙張了張嘴,“你知道,那你怎麼沒跟我說?” 孟縉北給她夾了一筷子菜,“你很在意這件事嗎?我以為你並不關心周家如何?” 阮時笙想了想,“不是在意,就是……”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挺驚訝的。” 說完她又問,“阮家那邊應該也知道這件事了吧,他們就不出來管管。” 孟縉北搖了下頭,“這就不清楚了。” 阮時笙心裡裝著這事,等著吃過飯上樓休息,孟縉北去洗澡,她沒忍住拿出手機撥給了阮城。 那邊接的挺快的,聲音聽著還有些愉悅,“笙笙。” 阮時笙問,“怎麼這麼高興,有好事兒?” “沒有。”阮城說,“哪有什麼好事兒,不過就是今天下班早,工作順利一些,心裡舒服。” 阮時笙嗯一聲,隨後切入正題,問起了周彥平的事。 阮城也早知道了,“那孩子不會被生下來,今天下午他們做了談判,周彥平給了保證,說是那個孩子會被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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