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為什麼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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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阮時笙接到了宋硯舟的電話,說社團的那個學姐明天到安城。 她下飛機的時間在下午,就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學姐並非一個人過來的,還帶了她男朋友。 接電話的時候,孟縉北就在旁邊,阮時笙並沒有避著他,電話開了免提,放在一旁。 過程中孟縉北一句話沒說,隻等阮時笙掛斷電話,他問,“所以明天隻有你那個學姐和她男朋友,你和宋硯舟?” 阮時笙沒仔細聽這一點,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拿個本子,在打草稿,腦子裡突然來了靈感,想畫一幅畫,不可能上三樓直接著手,就順手打了個底稿。 聽到孟縉北問,她啊一聲,“不是說還有個人?應該是五個人吧。” 孟縉北皺眉,“那個人是你學姐男朋友,一共就你們四個。” 阮時笙想了想,好像是,剛剛一心二用,有點沒用明白。 她哦了一聲,“這樣啊。” 孟縉北瞪著眼睛,等她接下來的反應,但她沒反應,隻專心的畫著紙上的底稿。 最後都給孟縉北整笑了,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阮時笙畫完,拿起來觀摩一下,很滿意,還給孟縉北看了一下,“你看好不好看?” 孟縉北不說話,心裡一股火,連她的畫都不想看。 阮時笙根本沒在意這些,他不說話,她就自顧自的笑了兩聲,“突然靈感來了,真不容易。” 她把本子放下,躺了下來,“好了,睡覺,明天早上起早畫。” 她也沒管關沒關燈,閉上眼睛。 孟縉北坐在旁邊看著她,咬牙切齒。 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沒發現他在生氣,總之這模樣挺氣人。 自顧自的生了會兒氣,一轉頭好家夥,旁邊的人已經睡著了。 他氣哄哄的躺下來,關了燈。 這一晚上也沒睡好,第二天本來公司有點事情沒處理完,需要他去加個班。 但是孟縉北狀態不好,索連公司都不去了,陪著阮時笙在家待了一天,澆澆花,看看電視。 一直等到快傍晚,宋硯舟打了電話過來,說正要動身去約好的飯店,讓阮時笙也可以出門了。 孟縉北坐在一旁假模假樣的看著手機,等到阮時笙電話掛斷,他還在翻看著那些無聊的視頻。 阮時笙起身朝樓上走,走了幾步後回頭,“走啊。” 孟縉北劃著手機屏幕,也沒看她,“乾什麼?” 阮時笙說,“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她很奇怪,“你一會兒還有彆的事?” 孟縉北一愣,這才轉頭看她,“讓我跟你一起去。” 阮時笙以為他不願意,“你晚上有約?” “沒有。”孟縉北馬上起身,“沒有沒有。” 他說話的語氣都和之前不一樣了,“先換衣服吧。” 他大步過去,拉著阮時笙的胳膊上樓。 阮時笙很奇怪的看著他,“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有好事兒。” 她還想去拿孟縉北手機,“有人給你發信息了?” 孟縉北把手機放回兜,“沒有,剛剛刷到了個視頻,挺有意思的。” 倆人換了衣服,出了門。 約在一家海鮮酒樓,他們最後到的,推開包間門,裡麵不知在聊著什麼,大家都在笑。 阮時笙走在前麵,“不好意思,遲了一些。” 四方桌,學姐和男朋友坐一側,宋硯舟坐他們對麵。 三個人同時看過來,厲惠先開口,“阿笙。” 她起身迎過來,“好多年沒見了,你都沒變樣。” 兩人擁抱了一下,她又看向孟縉北,表情頓了頓,有很自然的問,“這是你男朋友?” “我老公。”阮時笙給他們做了介紹,隨後一起朝著餐桌過去。 孟縉北跟宋硯舟對視一眼,找了側麵的位置坐下。 厲惠拍了自己男朋友一下,“你去旁邊,我跟阿笙坐一起。” 所以格局變成兩個女孩子坐一起,另外三邊坐了三個男人。 他們已經點了幾道菜,把菜單拿過來遞給阮時笙,“看看要吃什麼,再加兩道菜。” 孟縉北接過來,“我來吧,我了解她口味。” 厲惠笑著,“也行。” 結果孟縉北念了兩個菜名,候著的服務員提醒,“這兩個都點了。” 厲惠說,“是宋學長點的,多巧,你們口味差不多。” 孟縉北嗯一聲,又加了兩道彆的菜,其中一道也點過了,還是宋硯舟點的。 阮時笙眨了眨眼,把菜單拿過去,“我來我來。” 她加了兩道菜,按照孟縉北口味點的,然後問服務員,“這兩個沒人點吧?” 服務員記下來,“沒有。” 菜單放下,阮時笙說,“那就這樣。” 沒人察覺出不對勁,厲惠拉著阮時笙說起畢業後這幾年的生活。 她還提起之前社團聚會的事兒,問阮時笙當天怎麼沒去。 阮時笙說,“其實是去了的,但是半路打的出租車被撞了,受了點傷,去醫院了。” 厲惠張著嘴,半晌後哎呀一聲,“傷的重不重?” 阮時笙說,“沒事,隻是有些挫傷,醫院觀察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就出院了。” 厲惠砸吧嘴,“真可惜,就差一點點。” 說完她看了一眼宋硯舟,又快速將視線轉走,“那天社團裡的人幾乎都到了,難得整齊,就差你。” 阮時笙說,“下次的,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聚。” 厲惠點頭,然後問,“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啊,怎麼都沒通知我們?” 阮時笙結婚這事兒沒有瞞著誰,但也沒有通知出去。 厲惠又說,“我們都以為,還以為……” 她沒把後邊的話說出來,就哈哈笑兩聲。 阮時笙沒明白她這笑的意思,但是沒深究,也跟著笑了笑。 孟縉北在旁邊用舌尖頂著側腮,表情似笑非笑,但眼底是冷的。 等了一會兒上了菜,大家邊吃邊聊,還點了幾瓶酒。 厲惠把酒開了,她難得過來一趟,明天又放假,叫嚷著讓大家不醉不歸。 她這麼放得開,旁的人也就沒拒絕。 於是推杯換盞,中途又續了兩次酒。 阮時笙酒量不錯,可實在是喝的多,最後也有點高了。 她靠在厲惠胳膊上,絮絮叨叨的說從前。 她說那個時候她在學校挺難的,因為抄襲事件,宿舍和班級裡的人都排擠她,社團裡大部分的女孩子也跟她不怎麼來往。 隻有厲惠,但凡社團有活動,在群裡都會艾特她,叫她一起,幫她賺學分。 然後她又說起上次社團聚會,她跟社團彆的人關係都不熟,之所以過來參加,純純是奔著厲惠來的。 隻是沒想到最後出了事兒,沒趕過來。 提起這個厲惠就歎口氣,“那天你沒到,是挺可惜的。” 她轉頭看宋硯舟,“那時候你還和宋學長在一起,我們先到的飯店,還想著等你們來了就起起哄,問問什麼時候能吃你們倆的喜糖?” 說完她搖搖頭,“真是沒想到,你們倆在一起那麼多年都能分開。” 阮時笙笑著,“也沒事兒,還是朋友。” “這倒是挺讓人想不到。”厲惠說,“很少有你們這種,交往多年後分手還能做朋友的,青春成本太高,但凡分開,大多數都老死不相往來了。” 阮時笙低頭倒酒,沒接這句話。 厲惠又想到個事兒,“那天聚會結束,你表妹過來接走的宋學長,當時我們就想,你怎麼沒自己來,沒想到是出事了。” 她說的應該是周可檸。 周可檸和宋硯舟就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後來她懷了孕,他們倆對外宣稱分的手。 阮時笙端起酒杯,“是有這麼個事,當時我在醫院,手機壞掉了,隻能讓我表妹過來。” 厲惠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隨後晃著空杯子,又說,“你們倆怎麼還分手了,當時我們可都覺得你們倆會走到最後,你們交往那麼長時間,感情一直不錯,連架都不吵。” 說到這裡,她看著阮時笙,“好像我們聚會完沒多久你們倆就分了,不會是因為那天你沒來,他生氣吧?” 阮時笙笑了,擺擺手,“不是不是,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兒就鬨分手。” 她看了一眼宋硯舟,“我們兩個是和平分開的,時間長了可能更像親人和朋友吧。” 宋硯舟正在和厲惠的男朋友說話,也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轉頭看過來。 阮時笙笑了笑,又去看孟縉北。 孟縉北吃的差不多了,靠著椅背,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認真的聽著她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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