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你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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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畫廊逗留太久,吃了點水果,又喝了壺茶,事情也就談的差不多了。 隨後大家起身離開,阮城送楊初堯回酒店,薛晚宜就留給孟縉北來送。 阮時笙回身關個店門的功夫,阮城已經帶著楊初堯走了。 她招呼薛晚宜,“上車。” 說完她朝自己的車子走,薛晚宜看了看孟縉北,跟著阮時笙上了車。 孟縉北甩手關上自己車子的門,上鎖,也過去上了阮時笙的車。 一路開出去,路上的時候,阮時笙和薛晚宜約了明天見麵的時間。 孟縉北開口,“你們倆明天有約?” 阮時笙沒說話,薛晚宜坐在副駕駛,瞥了眼阮時笙,就回過身對著孟縉北,“大表嫂不是回來了麼,我總要過去看看,就跟二表嫂說了一下,她說明天一起回去。” “這樣。”孟縉北點頭,“也行。” 薛晚宜又將身子坐回來,再次看了阮時笙一眼。 阮時笙沒看她,很認真的開著車。 車子停到薛晚宜家小區門口,薛晚宜下了車,繞到駕駛位旁,隔著車窗,“那明天我先去找你,我們再一起去舅舅家。” 阮時笙說好。 薛晚宜瞥了一眼坐在車後排的孟縉北,“二表哥你不坐前麵啊,坐前麵多好,方便聊天。” 她話說完,孟縉北才推車門下去。 薛晚宜趕緊彎腰,趁著這個空檔壓低了聲音問阮時笙,“你們倆吵架了?” 她語氣帶了點疑惑,今天傍晚從畫廊離開,阮時笙還和孟縉北通了電話,不像是吵架的樣,聊的也挺好。 後來就是孟縉北來了飯店,打那之後她全程參與,這倆人交流不多,更是沒有任何爭吵。 可是她雖反應遲鈍,這一路感覺下來,也明顯能看得出倆人鬨了些彆扭。 她想不明白,完全看不懂。 阮時笙衝她搖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孟縉北已經上了車,薛晚宜不方便再問彆的,就笑笑,“路上注意安全。” 她繞到了路邊,又衝他們揮手。 阮時笙一腳油門,車子開了出去。 一路上無人說話,一直到車子進了院子。 阮時笙先下的車,快步往屋裡走,孟縉北又坐了幾秒才下車,他步伐更快,阮時笙走進客廳,他正好追上來,一把拽住她,稍一用力將她拉過去,扣在懷裡,“你還生氣了?” 阮時笙瞪著眼睛,“放手。” 孟縉北不放,“你生什麼氣,你一聲不響的出去跟彆的人吃飯,我緊趕慢趕的過去,結果開門你就給我個暴擊,說你兩句還不行了?” 阮時笙盯著他看了幾秒,膝蓋突然一提,正抵在孟縉北的下身。 孟縉北一點不驚訝,似乎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動作,也不躲。 阮時笙不可能真把他如何,隻是威脅著,“放開。” “要不你廢了我?”孟縉北說,“我看你下不下得了手。” 這時候他還能厚著臉皮說,“反正關乎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看你舍不舍得。” 阮時笙氣的直咬牙,腿上真用了點力氣。 隻不過孟縉北個子高,站的筆直,她的腿需要抬很高,才能真的傷到他。 不過她有這一個意向動作就已經夠了,孟縉北臉色一變,“你還來真的?” 這麼說著,他手上一用力,直接就將她給舉起扛在肩上,又說,“行行行,那我也不哄了,咱們憑本事說話。” 他快速上樓進了房間,直接把阮時笙扔在床上。 之後他一腿跪在床邊,一隻手抓住阮時笙的腳踝防止她翻身下床,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將領帶解了下來。 阮時笙抬起另一隻腳踹他,“你神經病,你給我放開。” 孟縉北手上用力,將她往身前拽,同時身子壓下來,“留著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叫的。” 領帶扯下,正正好,將阮時笙的手按在頭頂,纏在手腕上,打了個死結。 阮時笙氣的眼睛都紅了,“孟縉北,你敢?” “你馬上就知道我敢不敢。”孟縉北又空出一隻手解扣子,抽皮帶。 他所有的動作都慢悠悠,帶了一些故意的成分,想氣她,也想嚇唬她。 阮時笙把手放下,想用嘴去咬開腕上係著的領帶。 孟縉北快了一步,一手掌按住她兩個手腕,又將她的手按至頭頂。 他身子壓下來,離著她很近,“怕什麼?” 脫衣服的那隻手此時還在脫衣服,隻是現在脫的不是自己的,依舊不緊不慢。 這死男人是知道她的死穴的,手指總是無意識的掃過一些地方,弄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阮時笙扭著身子,“滾。” 孟縉北笑,胸腔都跟著震動,“一會你會求我彆走。” 阮時笙一張臉臊的通紅,還抬腿想踹他,這次孟縉北沒讓著她,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盤在自己腰上,“再鬨,明天再跟我說你腿酸,我可不幫你揉了。” 因為雙手被綁,衣服脫不下來,孟縉北也不是很在意,整個扣子全解開就行了。 他的手繞到阮時笙背後,解她最貼身的那一件,同時低下頭去,嘴唇就在她唇角處貼著,“說,那個楊初堯,到底怎麼回事?” 阮時笙轉頭想呸他,結果才一瞪眼睛,孟縉北就料到了,手很快,一下子捏住她下巴,沒讓她話說出來。 他說,“算了,反正你說的我也不是很想聽。” 他唇往下壓了壓,親在她嘴角,“你這張嘴,到底什麼時候能說點軟話?” 阮時笙還想呸他,但是沒做到,因為她嘴剛擺了個口型,孟縉北就親了上來,要罵的話連同氣息都給他堵了。 同床共枕也有不短的日子,阮時笙知曉孟縉北的德性,他要是真的來了興致,那可真是完全不顧她死活,哄著騙著,說什麼都要將她榨乾。 隻是今日,沒過多久她就知道從前對他的了解還是片麵了。 孟縉北真的放開了,就不是將她榨乾那麼簡單,恨不得能要她命。 …… 安安去做了檢查,本來孟景南要跟著,可公司那邊臨時有事,他把人送到醫院,先一步去公司處理事情。 檢查的很快,跟之前的結果是一樣的,心肺功能有問題,說嚴重不嚴重,但是會導致她的身體底子要比同齡的小朋友差很多。 整個過程都是江婉抱著安安,心疼的不行,找了認識的醫生,詢問如何改善。 醫生說,“小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的自愈能力是很驚人的,正常生活就行,隻是平時注意不要感冒發燒,營養跟上,運動也不能少。” 他們見的多,說很多早產的孩子都會這樣,家長放寬心,不要太焦慮,後續都會養回來的。 之後醫生送她們出的門診樓,又說了一些寬慰的話。 告辭之後她們走到停車場,還沒等上車,就見薛晚宜從不遠處跑過來,“舅媽,表嫂。” 薑之瑜還認得她,對她印象也還行,“晚宜。” 江婉有點意外,“你怎麼在這兒?” 薛晚宜說,“剛剛給大表哥打電話,他說你們來了醫院,我就過來了。” 說到這裡她就提了一嘴,“本來二表嫂是要跟我一起來的,昨天都說好了的,我今天給她打電話,是二表哥接的,說二表嫂不舒服,就不過來了,怕傳染給小孩子。” “不舒服?”江婉現在最聽不得這個,“哪裡不舒服,生病了?” 這個薛晚宜也沒多問,“可能是著涼了吧。” 昨天他們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外邊起了風,很大概率就是著了涼。 江婉哎一聲,“晚一點過去看看她,那孩子平時就心大,感冒了肯定也照顧不好自己。” 薛晚宜看向她懷裡的安安,“這就是我大表嫂的小寶貝兒?” 安安不認得她,表情有些拘謹。 薛晚宜嗬嗬笑,“孩子都這麼大了。” 說完她又抬眼看薑之瑜,“大表嫂這兩年累壞了吧?” “還好。”薑之瑜說,“走吧,到家裡慢慢聊。” 她們各自上了車,開出去。 回了家,還沒開到門口,就見那邊停了輛車。 江婉一打眼就認出來了,那是魏月的車子。 車子沒有堵著門,江婉先一步將車開進院裡,薛晚宜也跟著開進去。 她沒看到魏月,還挺奇怪的,下了車就問,“門口那是誰的車,怎麼停那了,看著好像是熄了火了。” 她話問完,身後就傳來了魏月的聲音,“伯母。” 江婉沒看她,抱著孩子轉身進了客廳。 薛晚宜回了身,看見她第一眼一愣。 魏月一身家居服,沒有化妝,甚至連頭發都是淩亂的,鬆鬆的綁在後麵,比平時老了很多,也憔悴了不少。 這要是馬路上遇到,她都未必能認得出來。 江婉沒搭理魏月,魏月也沒搭理薛晚宜和薑之瑜,徑直進來,對著客廳裡麵,大著聲音,“伯母,我想和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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