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他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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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出門,又跟宋家人碰上。 不過這次隻看到宋家老兩口,宋硯舟不見人影。 那老兩口表情都不太好,沉著一張臉。 他們也看到了孟縉北和阮時笙,這次很快的轉開了視線,先一步出門離開。 阮時笙掃了一眼,挺奇怪的,她和宋硯舟假裝情侶的那幾年也和宋家老兩口碰過麵。 那時候這倆人就看不上她,但是能裝,所有的心思都不掛臉。 可現在打眼看過去,這倆人幾乎藏不住事,那點想法全都擺在臉麵上了。 這不是一個生意人該有的模樣,也不知這倆人修煉多年怎麼就破了功。 車子停的有點遠,孟縉北和阮時笙牽著手過去。 時間不算太晚,倆人也不著急,慢慢悠悠。 到了車旁,阮時笙要去開車門,結果孟縉北的手沒鬆,還稍微用了力將她拉回來。 阮時笙沒防備,唉呀一聲,身子一栽靠在孟縉北懷裡。 孟縉北直接將她抵在車門上。 周圍也有人走走過過,隻是不多,孟縉北並不介意被人瞅一眼。 他想親阮時笙,還找了個理由,捏著她的下巴,“你剛剛沒補口紅,都花了。” 阮時笙看著他,笑盈盈的,“我今天就沒擦口紅。” 孟縉北聞言也笑了,“行吧,那我就不找借口了。” 說完他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直接就親了上去。 阮時笙後靠著車身,其實是有點放不開的。 彆看她之前跟那幫狐朋狗友出去又吃又喝,傳出去的名聲拉胯,仿佛私生活多混亂。 其實她挺保守,也很要臉。 孟縉北雙手捧住她的臉,微微幫她遮一遮,“放心吧,彆人認不出來你。” 他咬著阮時笙的唇,有點用力,整個人顯得很急切。 最後阮時笙簡直要呼吸不上來,趕緊用力將他推開。 她背過身去,不讓一走一過的人看見自己,“快快,快上車,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孟縉北笑了,幫她弄了弄頭發,“走吧。” 他還幫忙將駕駛位的車門打開,阮時笙上車,等關上了車門,整個人才鬆一口氣。 她轉身去拉安全帶,也就這麼一轉身的空檔,從前麵擋風玻璃看出去,動作又停下。 不遠處的路邊,宋硯舟就站在那,叼著根煙,視線直直的投過來。 很顯然,剛剛她和孟縉北的所有舉動他都看到了。 應該是發現她看到了自己,宋硯舟抬手揮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阮時笙也點點頭,之後將車子開了出去。 等宋硯舟看不見了,孟縉北才哼了一聲,聲音還挺大。 阮時笙轉頭看他,他就說,“專門在那兒等著的吧。” 然後又補一句,“早知道剛才我多親一會了。” 阮時笙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有點無語,“人家車就在旁邊,在那等什麼等,明顯是抽完煙就要開車走了。” “你還看見他車了?”孟縉北說,“你眼神還挺好,我都沒注意到,你居然認出來了。” 得,阮時笙不說話了,再說再錯。 車子開到家,剛下車,阮時笙的電話就響了。 她摸出來看,有點意外,是個陌生號。 稍微有些猶豫,她沒有馬上接,以至於孟縉北走過來,“誰的電話,怎麼不接?” 說完他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哦了一聲,“是宋先生的,估計是想問他夫人臉受傷的事。” “老宋的?”阮時笙這下趕緊接了,開口叫了句宋先生。 那邊挺客氣的,先問有沒有打擾她,之後確實問的是司清臉被抓花的事。 他應該是問過司清,但是司清覺得丟人,沒把細節說太清楚。 阮時笙猶豫了幾秒,就把當天所有的事都說了。 有一說一,沒有誇張,也不摻雜虛假成分。 甚至她也提了一嘴,“那周夫人傷的比她嚴重。” 說到這她才想起來,那天直接就走了,後來也沒怎麼關注阮清竹,不知道她是跟著回來了,又或是還在那邊。 老宋嗯一聲,聲音裡聽不出生不生氣,他說知道了,又跟阮時笙說謝謝。 沒過多的客套,電話隨後掛斷,阮時笙和孟縉北進了屋。 剛剛吃的有點飽,阮時笙連上樓的幾步路都不想走,直接過去癱在沙發上。 手機放在一旁,提示燈亮了又亮。 孟縉北去廚房燒水,她就翻了個身,又把手機拿起翻了一下。 微信群裡聊的熱火朝天,那幫人又出去浪了,發了照片,幾乎刷屏。 阮時笙快速的翻了一下,那幫家夥叫了十幾個女公關過去,一水的清涼著裝,對著鏡頭擺各種姿勢。 群裡還有人艾特她,也不隻是她,還艾特了安洵,說他也好久沒參加這種集體活動了。 賈利也在,問阮時笙晚上忙不忙,不忙可以過去。 阮時笙手指飛快移動,劈裡啪啦的打字:就這場合,去了實在是怕被掃黃的逮走。 這幫人乾不出什麼大事,但這場合看著確實是有點鬨眼睛。 賈利隨後打了視頻過來,他喝了酒,靠在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模樣很是瀟灑。 旁邊有個女公關,依偎著他,沒靠在懷裡,緊貼著他一側的胳膊。 他對著鏡頭擺手,女公關也看過來。 阮時笙說,“彆熬太晚,早點回家。” 賈利還挺聽話,“放心吧,不耽誤明天去店裡。” “去不去店裡都沒所謂。”阮時笙說,“你休息個幾天也行,我這兩天沒事,我守著店。” 隨後她解釋,“前幾天你母親來店裡,專門謝謝我,說你現在作息正常多了,很少出去鬼混,她剛跟我說沒兩天你就又變回原樣,太打我臉了。” 賈利一聽就笑了,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公關,抬手給推到一邊,“彆靠著我。” 隨後他坐直身子,“今天不是為了過來玩的。” 他離鏡頭近,能看見眼底都喝紅了。 他說,“今天過來有任務,讓他們去查查魏文思,看看她有什麼黑料,以後我捏著她黑料,看她還蹦不蹦噠。” 阮時笙皺眉,“不至於。” 她說,“被你坑了一把,她以後應該也不會去店裡了,專門去查人家黑料還不夠費事兒的。” 賈利視線轉向彆處,“沒事,我不嫌費事。” 旁邊的人嗚嗚嗷嗷,聽著是又開了瓶酒,招呼賈利去喝酒。 那邊實在是吵,阮時笙聽的耳朵疼,“行了,那你再玩會,趕緊回家。” 賈利說好,然後視頻裡又傳來朋友的聲音,“安洵這小子最近也正經了,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他都不來,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外邊應酬,怎麼著了這是,他也看開了,要回家繼承霸總職位了。” 賈利笑了笑說不知道,隨後視頻也就掛了。 又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孟縉北端著水杯出來,盯著她看了幾秒,水杯放下,過來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困了?” 阮時笙嗯哼,在他懷裡膩了膩閉上眼,“想睡。” 孟縉北抱著她上樓,“等一會兒再睡。” 回來的路上她說有些口渴,阮時笙以為孟縉北的意思是讓她喝完水再睡。 將她放在床上,他折身下樓去拿水。 等上了樓,水還是熱的,他也沒有要給她喝水的意思,而是過來將她外套都脫了。 阮時笙翻身想下床,主要是還沒洗漱,想去浴室洗漱。 結果孟縉北拉著她一側胳膊,拽著她坐起來,再次將她抱起,抬腳朝著浴室走去。 阮時笙嗬嗬笑,“這兩步路我還是能自己走的。” 這麼說著,她摟住了孟縉北脖子。 但是到了浴室,孟縉北沒把她放在洗手池前,而是直接抱著她站在了花灑下。 鬆開手讓她站好,阮時笙剛哎一聲,他就打開了花灑,溫水兜頭澆下來,整的阮時笙一激靈。 她哎呀一聲,往後躲。 孟縉北順勢上前一步,“不是你說的,有什麼事回家了再說。” 阮時笙一頭一臉的水,瞪著眼睛看他一,突然伸手到花灑下接了一捧水,直接揚過去,“行啊,誰怕誰?” 她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 孟縉北還就愛她這不服輸的勁,點火就著,尤其激將法最是管用。 每當她這樣,受益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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