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驚喜,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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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縉北明顯被嚇了一跳,“你怎麼……” 他話還沒問完,急診室那邊就有護士出來,叫了兩聲司清的名字。 司清在裡邊做傷口清理和包紮,這明顯是叫家屬,阮時笙趕緊過去,“沒什麼大問題吧?” 護士說,“沒事,隻是傷口細碎,破口處有點多,所以這幾天彆洗臉,手上有一塊被抓撓的嚴重些,儘量彆沾水,結痂會有點慢,後續疼痛感會稍微強烈一些,稍微注意著點。” 隨後她讓阮時笙去繳費和取藥,阮時笙說了好,轉身朝著繳費窗口去,同時跟電話那邊說,“等晚一點我給你回個電話,現在先去忙。” 從電話裡也能聽得出受傷的不是阮時笙,孟縉北明顯鬆了口氣。 他叮囑她注意安全,隨後掛斷電話。 阮時笙先去繳費,又去西藥房領了藥,看了一遍使用說明。 等再回到急診室,司清傷口已經被處理的差不多。 臉上的傷口沒有包紮,塗了碘伏和藥膏,整張臉看著像花紋豹,莫名的有點喜感。 場合有點不合適,但阮時笙還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清早就用手機照過自己這張臉了,也跟著笑,“這叫我回去怎麼見人?” 倆人沒馬上離開,急診樓前麵有個避雨亭,司清去裡邊坐下,阮時笙去給她買水。 剛剛大展拳腳,也是把她給累著了。 買了水,倆人又在避雨亭裡坐了一會兒,司清看了一下傍晚的票。 她有點猶豫,“我這個德性要不就先不回去了,在這邊養兩天。” 她摸著自己的臉,“晚上老宋估計要給我打視頻,可怎麼辦好?” 阮時笙挎著她胳膊,“沒事,今天這事情又不怪你,沒什麼不好說的。” 倆人隨後離開醫院,走到大門口,想攔出租車,正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阮時笙抬手招了一下。 結果車子停到她們旁邊,後門打開,下來個人,大步過來。 阮時笙被嚇了一跳,根本沒反應過來。 倒是司清先開了口,“笙笙,你看這人長得像不像你老公?” 阮時笙沒開口,孟縉北走到跟前,先看了一眼司清,視線在她臉上多停留了一會。 之後他問阮時笙,“你傷在哪兒了?” “我沒受傷。”阮時笙反問,“你怎麼來了?” 孟縉北沒馬上回答,還是把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司清沒忍住,“孟先生真是你啊,嚇我一跳。” 她也問,“你怎麼來了,我們都打算今天回了。” 孟縉北說,“總覺得應該過來一趟。” 畢竟是阮時笙的生父,她這輩子可能隻來祭拜一次,這一次他還缺席,實屬不應該。 他是今天一早的航班,想著阮時笙本也打算下午回去,他過來一趟,下午一起走,不算耽擱太久。 出租車還在旁邊停著,他們直接上了車。 先去了倆人下榻的酒店,到房間坐下,司清去衛生間照鏡子。 之前她用手機照的,知道自己的臉有點不像樣,可此時一照鏡子,她就嗷嗷叫,“這麼多傷?” 她完了完了的叫了好幾遍,“我不回去了,我在這把臉上的傷養好了再說。” 阮時笙坐在外麵的椅子上,問孟縉北,“過來怎麼沒跟我說一聲,剛剛也嚇我一跳。” 孟縉北走過來站在她麵前,伸手將她攬過來,“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你給我個驚嚇。” 阮時笙抬頭,“我真沒事。” 孟縉北這才抽出空來問,“跟誰打起來了,你們過來還不到一天就跟人結怨了?” “彆提了。”衛生間裡的司清開的口,“周家那個,估計也是昨天來的,之前那一堆紙灰大概率也是她燒的。” 她哼了一口氣,“她今天還好意思罵我,她又是個什麼身份,她過來祭拜封陽,她家老爺們知道嗎?” “你姑姑?”孟縉北問,“她來到這裡?” 阮時笙撇了下嘴,“我們也沒想到。” 更沒想到的是她會直接動手。 她說,“她好像是瘋了,叫叫嚷嚷罵罵咧咧,上來就撒潑。” 孟縉北把椅子拉過來,坐到阮時笙旁邊,“她確實是瘋了,之前我一直在找周家麻煩,他們那邊的日子不好過,後來……” 他停頓了幾秒,轉頭問衛生間裡的司清,“你們家老宋在這邊有人脈嗎?” “有吧。”突然提到老宋,司清就走了出來,靠著一旁的牆壁,“反正他一天天應酬挺多,即便不是為了工作也有一些關係維護,吃吃喝喝的,幾乎沒停過。” 她問,“怎麼了?” 孟縉北說,“我也是聽說,不是很確定,周家日子過得不好,也並非全是因著我這邊刁難,似乎彆人也在給他們找麻煩,你回去問問你家老宋,看跟他有沒有關係。” “老宋?”司清有點意外,隨後就笑了,“他出手了?” 她也顧不上那張臉了,趕緊說,“那我們早點回吧,我回去問問他。” …… 回安城的飛機是下午的,在這之前,孟縉北又去了封陽灑骨灰的位置,擺了束鮮花,沒燒紙。 地上還能看到有紙灰,不過全散了,已經聚不成堆。 孟縉北牽著阮時笙的手,實在不知朝哪祭拜,就站在原地念叨了兩句,大意是讓封陽放心,以後自己會陪著阮時笙,不會讓她受丁點委屈。 阮時笙的手緊了緊,之前過來燒紙她也念叨了幾句話,是想讓封陽安息。 當時內心沒任何感觸,可此時聽孟縉北說這些,莫名的就心裡一酸。 結婚那天也沒人讓孟縉北做出承諾,阮家沒任何人在意她婚後的生活。 孟縉北此時對著封陽許諾,弄得她好像真有人撐腰一樣。 之後打車去了機場,時間卡的正好,過了安檢登機回安城。 一路無話,直到下飛機,出站口一出去就看到了薛晚宜,她揮著手,“這裡這裡。” 孟縉北意外,“她怎麼知道我們這個時間到?” “之前她問我了。”阮時笙邊說邊朝著薛晚宜過去,“自己過來的?” 薛晚宜嗯一聲,“本來想讓賈利跟我一起來,但是店裡邊有生意,我就自己來了。” 她幫忙推著行李箱往外走,“我都不知道你出門,要是知道,我跟你一起去了,就當出去逛逛。” 她視線一轉看到了司清,司清戴著墨鏡口罩,一張臉被遮擋的嚴實。 注意到她看過來,司清指了指自己的臉,“受了點傷。” 薛晚宜點頭,沒多問。 正朝著外邊走,還沒到門口,不遠處突然傳來了略微熟悉的聲音,“孟總。”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薛晚宜尋聲望去,愣了一下,然後往阮時笙身後躲了躲,“怎麼在哪兒都能碰上?” 朝著這邊過來的是許靖川,他身邊跟了個人,幫忙推著行李箱,看樣子他們也是要出門。 孟縉北有點意外,“這是要出差?” 許靖川嗯一聲,報了個城市,離的也不算太遠,“有點事情過去談談,沒想到這都能遇到。” 他視線掃了一下,落到薛晚宜身上,“醒酒了?” 薛晚宜不看他,那天喝多了,卻也沒斷片兒,酒後清醒也知道自己乾了蠢事兒。 但是倆人不碰麵,她可以當這事不存在,此時見到了,還是臊的慌。 她不看許靖川,許靖川就收了視線,繼續對著孟縉北,“上次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我跟老八提了一嘴,他晚一點應該會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孟縉北說好,道了謝。 許靖川那邊快登機,說了句不必,擺擺手,“那我就先走了。” 孟縉北祝他一路平安,結果他走出去幾步,又回過頭來,“薛小姐。” 薛晚宜也打算要走了,突然被點名,身子一哆嗦。 她故意梗著脖子繃著一張臉,“有事啊?” “不算重要的事。”許靖川說,“就是想問問,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看上你了?” 薛晚宜的臉有點紅,即便端著架子,可心虛感還是爬了滿臉,“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死不承認,應該也沒人會說什麼,那晚喝多了,就說自己不記得,不知道,不明白,誰都沒辦法跟她較真。 許靖川笑了,笑得有點無奈。 薛晚宜眼角斜了他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見許靖川這樣笑,他這個人不知是長相還是打扮的問題,顯得很陰鬱,看人的時候又麵無表情,總是陰惻惻的。 所以就不像好東西。 但是這麼一笑,又有點像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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