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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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笙第二天將畫好的兩幅畫都帶去了畫廊,沒上牆,隻是擺放在了二樓小房間裡。 練手畫的,自己都不滿意,怎麼可能拿出去售賣。 這邊剛放好,樓下就來人了,叫她名字。 她出去,也不算意外。 來人是阮清竹,今天比較素,頭發挽著,妝容也很清淡,一身灰色衣褲。 比平時顯老,但看著隨和。 阮時笙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你怎麼來了?” 阮清竹手裡拎著東西,仰頭看她,“就你自己啊,這麼大個店,你自己忙得過來嗎?” 她自顧自的走到一旁茶桌處,將手裡的袋子打開,招呼阮時笙,“下來吃點心,最近閒著無趣,報了個烘焙班,剛上完課,正好路過,就來這了,做的這些點心還是熱的,你嘗嘗看我手藝如何。” 阮時笙盯著她看了一會才下去,走到近處瞟了一眼,看著一般般,不如甜品店裡賣的精致,但也不算太難看。 她沒吃,隻是坐下來,“如果你是為了周可檸來的,大可不必,你告訴她,不用賠罪。” 她說,“因為賠罪也沒用,我照樣厭惡她。” 阮清竹的動作頓了頓,這要是放之前,阮時笙敢這樣說周可檸,她早炸毛了。 這次沒有,她坐到了阮時笙的對麵,“再怎麼你們也是姐妹倆,哪還有過不去的仇和怨?” 她又說,“這個事情說到底是怨我的,你沒錯,檸檸也沒錯,是我沒有協調好你們的關係。” 阮時笙想笑,也是真的冷笑出聲。 阮清竹像是沒看見,自顧自的說,“我知道你這些年過得不好,心裡是有氣的,但你應該氣的是我,是我沒儘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還把對你父親的那些怨恨都撒到了你身上,所有的錯都在我,跟檸檸無關,隻是,笙笙,媽媽也是個凡人,這麼說不是讓你一定要諒解我,隻是經理了那些,讓我做到完全不怨恨是不可能的,他一走了之,我這些苦這些怨,自然就會控製不住的都對著你。” 她垂下視線,長長的吐了口氣,第一次提到了那個男人,“我當年太年輕,被你兩個舅舅保護的太好,完全沒有防人之心,以至於被人騙了個精光,你父親走之前,我們是大吵了一架的,他言語惡毒,詛咒我,也詛咒你,甚至差點動手,氣得我當晚就進了醫院,死亡線上徘徊一遭,差點沒救回來,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呢,後來你出生,我狀態急轉直下,每天不是想弄死你,就是想弄死我自己,你舅舅沒辦法,這才將我們兩個分開。” 她深呼吸一下,雖不明顯,但能看出來眼底開始泛紅。 她說,“那時你大舅媽已經皈依佛門,就隻能把你寄養在二舅舅家裡,你二舅媽不是個好相與的,當年我出事,她嫌我給家裡丟了大人,沒少對我冷嘲熱諷,我與她關係不好,她也就不會給你好臉色……” 頓了頓,她繼續,“我知道你過的不好,也是想過把你帶走的,後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我花錢雇人去查過你父親下落,你說我沒用也好,下賤也罷,我那個時候確實是還存了一絲希望,他若是還能回來,我就把你接回來,我們三個好好過日子。” 說到這裡應該是真難過了,她轉頭看向窗外,眼角濕潤,表情緊繃。 這是阮時笙第一次看到她哭,看著不像是撞的,但是要說她有多大觸動,其實是沒有的。 這些年她對周家了解不多,但也從阮家人的嘴裡或多或少聽到一些,周彥平對她不錯,不說捧著寵著,但也是敬著的。 她日子過的很好。 阮清竹抬手抹了下眼角,“後來,我遇到了周彥平,他對我不錯,我想著就這樣吧,我不等了,可我的恨意卻並未消減半分,我受過那麼多的委屈,總要有人讓我來討伐點什麼,這日子才會顯得沒那麼難熬。” 她轉頭看阮時笙,“你太像他了,你總讓我想到他,所以,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 阮時笙皺了眉頭,從旁邊抽了張紙巾給她,“直接說你的目的。” 她的聲音是冷漠的,甚至還帶了點厭惡,就讓阮清竹表情一頓。 她接了紙巾側過身把眼淚擦了,又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跟你賣慘,隻是想說清楚,你對我們有怨恨是應該的,這些年也確實是我虧待你,但這是我的錯,檸檸她怎麼也是你妹妹,你不應該遷怒於她。” 阮時笙嗬嗬,“遷怒?你是不是弄錯了。” 她說,“她可沒有你說的那麼清白,哪次回阮家,她沒跟著阮依一起欺負我,當初看上宋硯舟,你們背著我給宋硯舟下藥,後來又到處傳揚是我喜新厭舊另攀高枝,甚至連她懷孩子打掉都能推到我身上,你敢說這裡麵她一點沒參與?” 阮清竹剛要開口,阮時笙就打斷她,“你不要在這裡給她洗白了,我自己有眼睛,自己會看,你再這麼狡辯下去,隻會讓我覺得你們圖謀不軌,從而看你們更不順眼。” 說到這裡,她放在茶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有電話進來,是一串號碼,她還沒有給備注,但知道是誰的。 她對阮清竹說,“我知道孟縉北在針對你們家,你不過是想讓我幫忙說個好話。” 她擺擺手,“要想求情自己去找他,我不可能聽你們說一句好話。” 簡直是開玩笑,孟縉北本就是為她出氣,她調過頭來勸,這算怎麼回事? 而且她也壓根沒想勸,也就是不方便,要不然都想讓孟縉北幫她收拾收拾阮家那些人。 說完話她把手機拿起來,將電話接了,“哈嘍。” 那邊是司清,問她在不在店裡,看樣子是要過來。 阮時笙對司清印象還行,也不避著,告訴她直接過來就行。 倆人聊了幾句後掛斷,阮時笙對阮清竹說,“我有朋友要來,就不招待你了。” 阮清竹盯著她看了幾秒,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阮時笙說,“把你的東西帶走,我不太喜歡吃甜點。” 阮清竹看了看茶桌上的東西,猶豫幾秒,還是重新裝起來。 她出去不過半分鐘,司清就來了,開了輛大越野,往門口一停,很是紮眼。 阮時笙走到門口,“這麼大,都擋我店裡采光了。” 司清拎著水果來的,“上次過來喝了茶,這次給你送點水果。” 倆人進去,司清自己去把水果洗了,過來坐下,“你這也沒開業,怎麼總在這?” “家裡沒意思。”阮時笙拿了串葡萄,揪了一顆放嘴裡,“嗯,挺甜。” 司清笑了,“喜歡我下次再給你送點,我挑水果很厲害的。”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像是不太自在,轉了話題,“你的畫呢?拿過來了嗎?” 阮時笙指了下樓上,“樓上那小房間,你可以自己過去看。” 裡邊不隻是她的,還有彆人的庫存,她的立在地上,彆人的都已經上了牆。 司清也是沒客氣,起身上樓。 阮時笙葡萄吃完,去抽紙巾擦手,視線掃過外,這才注意到阮清竹居然沒走。 她站在馬路對麵,直直的看過來。 阮時笙沒當回事,又坐回來。 不過幾秒鐘,她的電話響,阮清竹打來的。 阮時笙接起,看一下外麵。 電話裡響起阮清竹的聲音,“那個女的是誰?” 她說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語氣帶著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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