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你能不能試著依賴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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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廊的前期籌備結束,接下來就是作品的入駐。 本市有幾個小名氣的畫家,朋友們已經幫忙打通了關係。 阮時笙跟他們碰了麵,簽了代理合同。 阮城也托人輾轉聯係上了幾個外地的名家,打了招呼,這些需要阮時笙親自過去簽合同。 阮時笙把出行時間計劃好,在孟縉北傍晚下班回來的時候跟他提了一下。 孟縉北很顯然早就知曉她的規劃,說了好,又說,“我過段時間要出趟國,你若有時間我們一起去。” “我?”阮時笙想也沒想,“不去,你去談工作,我去乾什麼,我畫廊這邊事情多的很。” 孟縉北說,“那邊正好有個畫展要舉辦,據說畫家本人會露麵簽售,他在國內還沒有代理,興許你可以過去談談。” 阮時笙看著他,依著對他的了解,“你是不是已經談下來了?” 孟縉北笑了,“沒敲定,也不知曉你到底喜不喜歡她的畫作風格,所以最後要你自己去拿主意。” 阮時笙問了一下對方名字,不是名家,而是個大佬。 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人物。 這下哪還能拒絕,她趕緊答應下來。 去外地的時間定在兩天後,孟縉北說,“要不等周末的時候我陪你去。” “不用。”阮時笙說,“簽個合同的事兒,不需要拖家帶口的過去。” 不知道哪個字取悅了孟縉北,他笑了,但語氣還是帶有一些無奈,“你什麼時候能試著依賴我一下?” …… 出行的前一晚,阮時笙在群裡打了招呼。 兄弟們那邊有店鋪的備用鑰匙,本市的代理合同簽完,這兩天會有畫作陸陸續續送過來。 她讓他們幫忙簽收,將畫作搬到樓上,放在小倉庫裡。 交代完,退出來後就見有個好友添加的請求。 她點進去,是安洵。 她通過了,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對方發信息過來。 跟他姐真是像,阮時笙沒再搭理,關了手機。 一夜無夢,第二天吃完早飯,孟縉北開車送她去機場。 按照阮時笙的意思,打個車就好。 也不知他想演什麼夫妻恩愛,非要跑這一趟。 到了機場,進了航站樓,剛換完登機牌,轉頭就遇見了熟人。 安瀾和安洵姐弟。 姐弟倆一看也是剛到,各自推著行李箱,邊走邊說著什麼。 離得近了,他們才看到孟縉北和阮時笙,很是驚訝。 安瀾走過來幾步,“縉北,你怎麼在這?” 安洵則是對著阮時笙,“還以為碰不到你。” 他是知曉阮時笙要出門的,昨天群裡的消息都有看到。 阮時笙嗯嗯,“真是巧了。” 安洵解釋說,“我姐要出差,非要讓我跟她去。” 他有些無奈,“我又幫不上忙。” 安瀾轉頭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彆把鍋推我身上,這是咱爸的意思,公司你早晚要接手,讓你鬼混了這麼長時間,夠可以的了。” 她又轉頭問孟縉北,“你也要出門?” “不是。”孟縉北說,“過來送笙笙。” 安瀾哦了一聲,沒問阮時笙要去哪,看了下時間,“我們先去換登機牌。” 阮時笙轉身對著孟縉北,“好了,你回去吧,我去過安檢了。” 孟縉北說,“我看著你進去。” 安檢口就在旁邊,這個時間人不多,阮時笙沒等多大一會兒,臨進去前回頭看了看。 安家姐弟已經換好了登機牌,走過來,沒急著安檢,停下來和孟縉北交談。 孟縉北的視線一直落向她這邊,見她看過去,抬手揮了揮。 阮時笙也點頭,進去安檢。 一個多小時的飛機,也不算難熬。 等下飛機,出來後剛開機,孟縉北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說,“你還挺準,早個幾秒,我手機還是關著的。” 孟縉北說,“我算著時間的。”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他隻是確定阮時笙下了飛機,酒店是他給定的,有車接車送,怕她找不到地方。 通話一直到阮時笙上了車才掛斷,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之前也不是沒出過門,阮城也會給她打電話,但不會這般惦記著。 這種感覺有點陌生,但不排斥。 到了酒店,她簡單收拾一下後出了門,沒著急辦正事,而是到處走走。 吃了點東西,拍了幾張照,又回了酒店小睡了一覺。 醒來就發現手機裡有安洵的未接電話,她給回了過去。 那邊安洵還在酒店,老大爺一樣斜靠在沙發上,嘴裡說著無聊。 安瀾去工作了,原本想帶他一起去,說是讓他在合作商麵前露露臉。 安洵覺得沒意思極了,死活沒跟著。 他問阮時笙下榻的是哪一家酒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又是什麼樣。 阮時笙時間不緊迫,所以安排的也隨性,打算慢慢逛逛,她查了一下青城這裡也有畫廊,想抽時間去看看。 安洵說,“我姐這邊事情也不多,她跟我說兩天差不多就能結束,如果結束後你還在那邊,我過去找你啊。” 阮時笙不信他能來,有安瀾在他旁邊,怎麼可能讓他來找她鬼混。 從第一次見麵,安瀾表現的和善,但話裡話外都是內涵,彆人聽不懂,她可明明白白。 她沒當真,所以就說,“行唄,你要有時間就過來轉轉。”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阮時笙看了下時間,下午光景,她決定辦正事兒。 電話掛了,她翻出號碼,是阮城給她的,他說這畫家是個上了年歲的老頭,脾氣有點古怪,但也不是不好說話,隻是相處起來可能會有點彆扭。 阮時笙不是很在意,不過是利益關係,這次談完,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見麵,沒所謂彆不彆扭。 她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好一會兒才被接起,聲音有點含糊,還帶點怒意,“誰啊,這個時間打過來。” 阮時笙自報家門,對方想都沒想,“不認識。” 隨後電話就掛了。 阮時笙差點笑出來,阮城沒說錯,脾氣確實古怪。 她沒馬上再撥過去,而是等了將近半個小時。 第二通電話被接起,那邊換了聲音,年輕男人的。 他知道阮時笙,很抱歉的說他爺爺之前在午休,一旦被人打擾就會脾氣暴躁。 知曉阮時笙過來了,馬上給了地址,是老爺子的住處。 掛了電話,阮時笙特意打扮的妥帖一些,下樓打車。 老頭子住處在遠郊,周圍已經沒什麼住宅。 他房子修建的不錯,古風古韻,周圍用木籬笆圍著,籬笆上攀著爬藤植物。 院子很大,門也是木的,此時開著,一人站在門口,明顯在候著她。 阮時笙快步過去,跟對方握手,“楊先生?” 對方點頭,“楊初堯。” 他引著阮時笙往裡走,進去才發現彆有洞天,假山流水,長廊小謝,像個隱居之所。 老爺子此時坐在亭子裡,眯著眼,一身唐裝。 楊初堯帶著阮時笙過去,給老爺子介紹。 老爺子眼神都沒瞟過來,“你給我打的電話?小姑娘,我正做夢,被你給打擾了。” 阮時笙說,“那真是抱歉,您夢到什麼了,我看看能不能彌補一二。” 老爺子這才看她一眼,“夢見釣了條大魚,已經上鉤了,眼瞅著拉到岸邊,你一個電話,魚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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