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這一身遭罪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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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笙沒被下過藥,但她明白自己的酒量,區區幾杯,不至於身體會有這樣莫名的反應。 周身燥熱,瘙癢難耐。 車窗被降下來,夜晚的風微涼,卻散不去她身上一丁點的熱氣。 她聽到孟縉北問,“怎麼了?” 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風月老手般輕挑慢撚,一把勾住她心底最癢的那根絲,撥弄的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兩人坐在後排,她一轉身就貼了過去,“你身上好涼。” 伸手去抱他,隔著衣服覺得不得勁兒,又將手探進他西裝裡。 孟縉北明白怎麼回事兒,按住她作亂的手,“我們馬上去醫院。” 話說完,旁邊的車窗正好被敲響,是代駕來了。 咚咚的敲窗聲震的阮時笙一個激靈,思緒短暫的占了上風,她趕緊將手收回來,朝著一旁挪了挪,緊貼著窗戶,抱緊自己。 藥效不猛烈,並沒有侵吞乾淨她的意誌,隻是讓她在這樣黏黏糊糊的欲望裡掙脫不得。 代駕隨後上車,啟動後開出去。 阮時笙有些渾渾噩噩,隻等一會兒,感覺有人貼過來,伸手攬住她。 下一秒有東西抵在她唇邊,孟縉北說,“喝水。” 水是冰的,入了口讓她整個人一凜,她趕緊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夜晚路上車不多,一會兒便開到了醫院。 推開車門下來,風挺涼,加上一瓶冰水下肚,阮時笙深呼吸兩下,有一瞬的感覺,藥效似乎是過去了。 孟縉北對著代駕說,“你在車裡候著,等我們。” 對方應了聲好。 他扶著阮時笙朝急診過去,走了幾步,阮時笙站直,“不用扶了。” 她感受了一下,“應該是好了。” 確定是被下了藥,但那藥量應該也不大。 仔細想想,杯子從那女人手裡遞過來,後邊一直在她視線內,有問題也隻會是第一杯酒。 女人倒酒的時候她瞟了一眼,藥應該是先於酒放在杯子裡的,為了避免被人看出,量也不會太大。 孟縉北說,“還是去檢查一下,安心一點。” 阮時笙也知喝下去的肯定不是好玩意兒,還是去了急診。 急診樓裡人挺多,接診台那邊排了好長的隊。 有小孩子在哭,也有大人叫叫嚷嚷,說自己老婆喉嚨裡卡了東西,等了二十多分鐘也不見醫生過來,是不是要鬨出人命才會被重視。 接診台裡的醫生溫聲解釋,說搶救室裡麵好幾個患者,住院部那邊也有突發情況,有一半值班醫生去那邊處理了。 阮時笙停了腳步,稍有些猶豫,“要不就……” “算了。”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她又停了,盯著一個方向多看了幾秒。 孟縉北也注意到了,伸手攬了一下她,“過去看看。” 轉過走廊,就看到周可檸進了一間診室。 他們倆走到門口,上麵的門牌寫的是婦科診室。 門是關著的,孟縉北退了兩步,阮時笙將門打開。 醫生和周可檸並不在位置上,後邊有個簾子拉上了,倆人在裡麵。 她們沒聽到門口的聲音,醫生在詢問,“還沒止住血?這都多久了?” 周可檸低低的聲音傳出,“前兩天少了,我以為要沒了,今天突然又多起來。” 醫生問,“沒同房吧?” “沒有。”周可檸聲音有點弱,“都是按你之前叮囑做的。” 似乎有點棘手,醫生想了想,“有些檢查今天做不了,這樣吧,你也彆回去了,我給你開個住院單,你今晚住在這邊,明天一早做檢查,這麼一直流血,肯定不行。” 周可檸明顯有點害怕,聲音發抖,“很嚴重嗎?” “也不一定。”醫生安撫她,“你彆太焦慮,出血的起因有很多,有輕有重,不過大多數都沒什麼大問題。” 簾子上映出影子,能看到周可檸從檢查床上起來。 阮時笙又輕輕的關上了門。 兩人回到接診台處,之前叫囂著老婆喉嚨卡東西的人已經鬨了起來,醫生沒辦法,把保安叫來了。 男人一蹦三尺高,一看就是急了,一點兒不怕,要跟醫院對著乾。 阮時笙看了看這情況,跟孟縉北說,“走吧,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沒什麼意思。” 她現在一切如常,即便醫生過來,大概率詢問詢問,測測血壓,保不齊再抽個血,應該也沒彆的辦法。 孟縉北看她這樣,想著那股勁兒大概率是過去了,沒強求,倆人又回到車上。 一路到家,結算完給了小費,代駕小哥喜滋滋的離開。 時間都到半夜了,挺累的,倆人上樓洗洗也就躺了下來。 也沒多久,阮時笙暈暈乎乎,有點熱,掀開了被子,半個身子晾在外麵。 可還是熱,熱的她有點抓心撓肝。 應該是來回翻身的動作吵到了孟縉北,他問,“怎麼了?” 又是這句。 阮時笙差點沒控製住,哼唧了一聲,“熱。” 孟縉北問,“熱嗎?” 他不覺得,最近氣溫上升,但夜間溫度降的還是挺多的,蓋著被子正好。 阮時笙這次沒回答,孟縉北平躺著,又閉上眼睛。 沒幾秒,他感覺有手伸過來,小心的試探,碰到他胳膊。 他一愣,聽到阮時笙說,“你身上很涼。” 之後她抓住他胳膊,掌心明顯很熱。 她身子也跟著湊過來,“你怎麼這麼涼?” 說著話,身體也貼過來了。 孟縉北快速翻身按住她,“有沒有彆的地方不舒服?” 他這麼一問,阮時笙也明白了過來,這是藥效又上來了。 她有些氣急敗壞,“不是都退了麼,怎麼又這樣?” 她抓著孟縉北的手臂不鬆,“那怎麼辦?” 藥效不烈,身體的反應也不如剛剛。 孟縉北想了想,抽身下了床,用被子裹著她去了浴室,“先用溫水擦一下。” 阮時笙被放下後,反手將他推出去,關上門,“我自己來。” 哪裡需要用溫水擦,她直接衝了個冷水澡。 彆說,冷水一下來,什麼旖旎的想法都沒了,她頭腦清明的很,很多之前被忽略的細節也就都串聯了起來。 怪不得姓馬的臨走之前一臉擔憂,卻又什麼都沒說,藥下的不多,會有身體上的反應,但是過後推給喝了酒的緣故,似乎也說得過去。 今天他們若是得逞,那女人真跟孟縉北春風一度,事後責任也能全推到孟縉北身上。 商場上這些彎彎繞繞,還真挺有意思的。 阮時笙故意多衝了一會兒,直到最後打著哆嗦,才趕緊擦乾身子出來。 孟縉北就在門外候著,拿了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乾。 重新回到床上,阮時笙閉眼,“這一身遭罪的肉。” 孟縉北給她蓋好被子,還是問之前的問題,“有沒有彆的地方不舒服?” “沒有了。”阮時笙翻了個身背對他,“再折騰一會兒就天亮了,你趕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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