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家教老師威逼利誘的小少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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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了下眼鏡後,鐘叔終於想起來,這個女生在當初的家教麵試上他見過。 當時她還直勾勾盯著少夫人看了兩分鐘。 難道……該不會……她是來搶少夫人的! 在鐘叔和一眾傭人看來,少夫人的魅力拉少爺十條街,路過的小貓都會翻肚皮勾引少夫人而不是少爺。 少爺丟了不打緊,少夫人被拐跑,他們乾脆不活了算了! 鐘叔立馬安排保鏢把安可凡送出小區,還親自打電話給門衛,勒令他們千萬不能放莫名其妙的人進來。 如果少夫人被拐跑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 冰島浪漫的極光下,祁渡單膝下跪,目光灼灼地向蘇瓷求了婚。 “老婆,雖然我們隻認識了幾個月,這樣做可能有些突兀,但隻需要摸一摸我的心臟,就會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少年牽引著蘇瓷纖白的手指,鄭重地按到胸口處。 那裡怦怦亂跳,血液奔湧,在冰封的銀白世界裡,顯得生機勃勃,滾燙燎人。 “請求你,嫁給我,老婆。” 祁渡滿懷期待地仰起頭,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唇角的弧度一點點變淡,眸中倒映出變幻莫測的極光。 光芒傾瀉的刹那,女孩俯身吻化了少年鼻尖堆疊的雪花。 蘇瓷戴上那枚精心雕琢的粉鑽鑽戒,眸中的笑意比星輝和極光更令人心醉。 她說:“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未婚夫。” …… 安可凡沒能在祁家老宅見到祁渡,終於想起來上網。 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帖子,如今都變成了一把把尖銳的刺刀,將她僅存的奢望捅得鮮血淋漓。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祁渡已經和蘇瓷交往好幾個月了,就在麵試家教第二天! 安可凡不停回憶著麵試那天的細節。 是哪裡出了錯?是她穿得不夠漂亮,化的妝不夠服帖,還是匆忙趕路流汗太狼狽? 為什麼這一世祁渡選擇的人不是她? 不過一想到那個女生是蘇瓷,安可凡連嫉妒的火苗都熄滅了。 那麼漂亮優秀的女生,不可能看上祁渡,一定是祁渡不擇手段強迫了蘇瓷!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無辜的女生步她的後塵。 假期結束後,安可凡開始想辦法打聽蘇瓷和祁渡的行蹤,而蘇瓷又是焦點人物,這並不是難事。 尾隨三天後,安可凡終於找到了機會。 蘇瓷在學校商業街的咖啡廳裡看書,而祁渡似乎出去幫她買奶茶了。 她拉開蘇瓷對麵的椅子坐下,開門見山—— “同學,祁渡是不是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了你?我知道你的處境,這一切不是你該承受的,我可以幫你。” 蘇瓷合上書本,抬眸看向對麵形容憔悴的女生。 這是她第二次和女主碰麵。 第一次,是去祁家麵試那天,女主重生回來,逃離時不小心撞到了她。 蘇瓷是個變態,所以不太能理解正常人思維,這一切不正是女主想要的嗎? 可她看起來並不開心,還有幾分後悔的意思。 但協議簽訂後不能毀約,蘇瓷暫時也無能為力。 “沒有,我男朋友對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安可凡愣住了,一半是沉溺於女孩的溫柔,另一半則是感到不可置信。 她猛然拔高音量:“怎麼可能沒有!” “你不知道他在彆墅三樓準備了囚禁室嗎?那裡麵什麼都有,籠子、金鏈、手銬、腳銬……” “他根本沒把你當人,隻是當成取樂的玩物!” “啪嗒——” 身後響起重物落地的聲響,安可凡感到後頸一陣寒意,扭頭去看,是祁渡站在那裡。 他薄唇緊抿,身上散發出冷冽的低氣壓,毫無血色的臉上,陰沉表情令人瘮得慌。 這一刻,前世的記憶回籠,安可凡終於知道害怕,被支配的恐懼讓她想逃離現場。 可祁渡堵住了出口的通道。 “阿渡,去拿拖把收拾一下,彆影響其他客人。” 祁渡猩紅的雙眸深深看了安可凡一眼,聽話地去拿了拖把,把地上打翻的奶茶收拾乾淨。 扔掉垃圾後發現她們還沒談完,又重新去對麵排隊買了兩杯奶茶,這樣老婆就能喝兩種口味。 安可凡再一次愣住了,拿捏祁渡那個瘋子,就是這麼簡單一句話的事嗎? “你……你不怕他嗎?” 蘇瓷反問:“我為什麼要怕他?他愛我。” 祁渡生氣,並不是因為她知道了囚禁室的秘密,而是因為安可凡剛才說“他把你當成取樂的玩物”。 被蜜糖慣壞了的少年知道,即使他告訴老婆,想把老婆永遠囚禁起來,也會得到老婆的讚許和獎勵。 老婆會誇他把囚禁室布置得很漂亮,鋪籠子的獸皮足夠柔軟,鐐銬內圈的軟絨很貼心。 但祁渡永遠不會那樣做。 因為那間囚禁室,是他為自己準備的,他知道老婆喜歡什麼,想把自己毫無保留地送給老婆。 …… 畢業後,蘇瓷收到了許多知名醫院、醫藥企業的offer,但她全都婉拒了,祁夫人打算開辦一家私人醫院。 而院長人選,就是她未過門的兒媳婦。 祁夫人很有商業頭腦,在她手把手的傾囊相授下,蘇瓷對許多公司業務熟門熟路,管理醫院也手到擒來。 “蘇蘇就是聰明,以後祁氏交到你手裡我也放心。” 至於祁渡,祁夫人致力於把他培養成賢惠的家庭煮夫。 但祁渡本來就不笨,為了追趕上老婆的步伐,一天時間掰成無數份用,還真讓他考上了京大。 照顧老婆和提升自己兩不耽誤。 除了性格孤僻一些,祁渡的病情已經微乎其微,和正常人沒有太大出入。 這要得益於蘇瓷研究生考了心理學相關學位。 祁渡達到法定結婚年齡那年,兩人舉辦了一場全球矚目的世紀婚禮,但這場耗資巨大的婚禮沒有賓客。 因為新娘和新郎的病情進展得很順利,對彼此的占有欲達到了常人無法理解的程度。 病嬌極端又偏激的愛情無需向任何旁觀者證明。 他們在玫瑰花叢中擁抱、接吻、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成為難舍難分的共同體。 世人隻想摘你帶露花朵,我偏徒手握你滿身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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