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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神仙鬥法人如犬第12頁 賈雨村搖搖頭:“比這都早。是第一次她進我屋裡時,我換好官服後,和她有三句對話。 第一句是,你既不願來,是誰逼你來的?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她沒有說話。 第二句是,他用什麼方法逼你來的?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它。她還是沒有說話。 第三句是,你不用告訴我誰逼你的,你隻要告訴我他用什麼方法逼你的,我幫你解決。 我明日入宮,如果我死在宮裡,你告訴我的事兒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你的日子一切照舊。 如果我沒有死在宮裡,那我就一定能幫你。你現在不告訴我,以後不會再有機會擺脫威脅了。 然後,她告訴我,她女兒在彆人手裡,如果我能救出她女兒來,她就一切都聽我的。” 王子勝慘笑道:“所以你親手動刑,和她演一場暈倒失言的戲。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賈雨村看了看忘娘腫脹的十根手指,淡然道:“在這世上,想得到什麼都得付出代價。 有些人以為憑自己的地位和智謀,可以不用付任何代價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其實代價是早晚都要付的,付得越晚,利錢就越重。現在,該是你連本帶利付錢的時候了。” 說話間,捕快和錦衣衛已經一擁而上,將王子勝主仆二人全都綁縛起來,王子勝並未反抗,隻是給王安使了個眼色。 王安歎了口氣,沉重地點了點頭,隻說了一句:“你要說話算數!” 王子勝淡淡地說道:“我發過誓的。何況你跟了我這麼久,我有過言而無信的時候嗎?” 賈雨村看著他倆當著自己的麵大聲密謀,笑著點點頭。 “不錯,不錯,這王安也一定有家眷在你手裡吧,明日公堂之上,他一定會替你頂罪的,對嗎?” 王子勝也笑了笑:“大人說什麼,在下聽不明白。我是青樓花船的常客,對忘娘有仰慕之情。 忘娘也曾與我有過肌膚之親,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賄賂獄卒,來看看她,不算什麼大罪吧。” 賈雨村笑了笑:“百足之蟲斷而不蹶,毒蛇蟄手壯士斷腕,好手段,王家能取代賈家,執掌京城護衛,不是沒有原因啊。” 王子勝悠然道:“你既然知道王家的實力,就該想清楚,是否要和王家把仇結死。 明日公堂上,王安會認了一切罪行,包括收養忘娘的女兒,威脅忘娘勾引你。 至於原因嘛,你在張家灣欺辱了王子服,王安收了王子服的錢,想替他出口氣罷了。 說到底,他不過是給你找個妓女罷了,又不是殺人越貨的大罪,你又能判多重? 王安坐上幾年牢,妻子兒女得一輩子富貴,這買賣難道劃不來嗎?” 賈雨村看了看身邊的捕快和錦衣衛:“這麼多人在這兒,難道你這些話不能做證據嗎?” 王子勝笑道:“我既然敢說,自然就知道這些話當不了證據。 忘娘能證明什麼,隻能證明我睡過她。收養她孩子的事兒是王安乾的,她隻是誤會了而已。 捕快都是你的人,他們的話能當證據?對付普通百姓,也許還行。對付我們王家,想靠你手下的一麵之詞,隻怕不行吧?” 賈雨村笑道:“錦衣衛可是今上的人,他們的話也不能當證據嗎?” 王子勝笑著搖頭道:“咱倆都是聰明人,你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錦衣衛壓根就不可能出來作證。 陳忠軍借給你錦衣衛用,都是偷偷摸摸的,他敢讓錦衣衛上堂作證?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五十九章神仙鬥法人如犬第22頁 就是今上知道了,也不會如何。咱倆鬥是狗咬狗的事兒,今上和太上皇都不會表態的。 你想想,咱倆人都牽著一條狗上街,兩條狗咬起來了,咱倆人難道誰還會下場幫狗不成? 不但不會幫,還得替對方的狗開脫一二,客氣客氣。沒準還會踢自己的狗一腳呢。” 幾個錦衣衛麵麵相覷,鐵奎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顯然都對王子勝的話十分認可。 賈雨村點點頭:“不錯,雖然你是想毀了我,但用的手段卻說不出是大罪,確實判不了多重。 不過我審這案子,本來也沒打算搬到王家。隻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是王家乾的就行了。 你這一石四鳥之計固然巧妙,但必須在暗處才行。一旦到了明處,哪隻鳥都不是傻子。” 他看了看忘娘母女:“而且還可以順手做點善事,讓人們更明白我是仙佛指點的好人,不好嗎?” 王子勝一直麵帶微笑的臉僵了僵,他一直雲淡風輕的和賈雨村掰扯,就是想讓賈雨村明白自己不在乎。 當人身處被動局麵時,越是淡定,就越能減少損失,越是驚慌,就越容易被對手擴大戰果。 對手處心積慮地想知道你最怕的是什麼,你就越不能讓對手知道你害怕的點,避免被對手拿捏。 就像忘娘一樣,當初誰敢碰她,她不但以死相拚,還會自殺,才在花船上保住清白。 可自己查出她有個養在鄉下的女兒後,攥在自己手裡,她就得乖乖地送上門來,任自己予取予求。 這就是軟肋的可怕之處。所以永遠不要把自己的軟肋暴露給對手,就算對手已經發現了,也不能承認。 王子勝瞬間恢複了平靜,輕描淡寫地點點頭,打了個哈欠。 “現在是你說了算,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你是打算以私探牢獄的罪名把我關在這裡,還是放我走?” 賈雨村笑了笑:“來都來了,住一晚再走吧。賄賂獄卒,私探牢獄不算大罪,但關一晚也還擔得起。 等天亮時,估計來撈你的人也就到了。不過小牢房就這一間了,隻能委屈你和貴仆住四人間了。 那間牢房裡關了個好男風的醉鬼,老兄晚上睡覺時最好警醒點,有什麼事兒隨時喊獄卒就好了。” 王子勝臉色大變:“賈雨村!你敢公報私仇,侮辱斯文!我身上有七品虛銜,豈可與其他囚犯混住?” 賈雨村笑道:“官員入獄,按級彆分牢房,那是刑部的規矩。順天府裡臨時拘押,可沒有這些規矩。 再說了,你如今不過是私探牢房的嫌犯,身份都還沒確定呢,你身上又沒帶著官憑,我如何分辨?” 王子勝掙紮怒罵著被捕快拖走了,沒過一會兒,大牢房那邊傳出了廝打聲和驚呼聲。 “媽的來人啊,滾開,給老子滾開,你不想活了?王安,給我踢死他!” 賈雨村打開了忘娘的牢門,把猶在沉睡中的女娃兒送到牢房裡,再把牢門鎖上。 鐵奎在小牢房的外麵,抱著繡春刀,靠牆坐下,閉目養神,衝賈雨村擺擺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忘娘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兒,就像全天下再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事兒一樣了。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順著牢房的小孔射進小牢房裡,照在了女娃兒的臉上。 女娃兒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披頭散發,滿臉血汙和淚痕的臉,竟然沒哭,隻是定定地看了許久。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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