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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治療腿傷第12頁 宋雨惜隻感覺心亂如麻,自己究竟是嫁了個什麼樣的人?怎麼一會霸氣無比像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一會又滿嘴臟話粗俗不堪像個流氓! 她雖然是大將軍之女,但也隻是二八年華的少女,她不知道的是,這兩種特質並不衝突。 呂屠此刻的心情極好,前世他一直在部隊裡,身邊全是些糙老爺們,連女人味是什麼都不知道。也曾被抓去過聯誼舞會,但因把彆人女孩甲溝炎踩疼了而草草結束。 現在倒好直接一步到位有媳婦了,連談戀愛的麻煩過程都省了,尤其是聽曾經的老班長說,談戀愛時陪女朋友逛街,連他都撐不住全程。 呂屠邊走邊哼起了前世的流行歌曲:“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裡流浪。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孤單單看不見幸福會來的方向。” 一曲唱完,低頭一瞧發現此時宋雨惜正眼泛淚光地盯著自己,呂屠第一反應是自己唱歌太難聽了,尷尬道:“我不唱了,你彆哭了。” ‘撲哧’宋雨惜破涕為笑,用她柔嫩的手指擦掉眼淚,笑道:“這首曲子好好聽,是你譜寫的嗎?” “就是隨便哼哼。”呂屠不去看她,加快了腳步。 宋雨惜將這段旋律牢牢記下,心裡暗暗驚喜,你會是曲中所唱的好男人嗎? 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找了個這麼出色的相公,君子六藝當中,目前看來至少精通音律,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過無趣吧? 想到這裡宋雨惜逐漸放下戒備,將頭靠在呂屠結實的臂膀上。 可沒走多遠,就見呂屠來到一處賣高粱酒的店鋪門前,豪爽道:“老板,給我打兩斤烈酒,越烈越好!” 聽到這裡宋雨惜差點兩眼一黑,來之前她也曾聽人說過,邊關六鎮的男人許多都愛喝酒吹牛打老婆,眼前的呂屠身形頎長肌肉結實,萬一要打自己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現在的她身上帶傷幾乎成了殘疾,又是孤身一人,眼前的男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挨打就挨打吧,反正她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將軍嫡女了,如果打了自己後能再唱一段剛才的小曲也行。 呂屠又在集市購買了許多東西,比如大蒜、野果、粗鹽、糖塊、瓦罐、二十斤小米以及一把鋒利的匕首。 先前收來的禮錢也花得七七八八了,武川的冬天,水果和蔬菜實在太珍貴,甚至超過了豬肉的價格,但是沒辦法急等著救命用。 不多時兩人回到家,呂屠家在城南外的奎山村,將宋雨惜放在他那張枯草鋪成的床上,扯來家裡唯一的布充當床單。 “你先坐會。”呂屠說著將懷裡的東西一股腦全掏出來擺放在桌上。 宋雨惜一眼就看見了桌上的那張餅,早就餓得饑腸轆轆的她此時眼睛都直了! 她伸出手摸向燒餅又快速地收了回來,她的教養讓她做不出偷吃的行為。 呂屠一直在鼓搗灶台,太久沒清理內部積了太多灰,這才剛把柴火燃起,就看見宋雨惜盯著那塊餅咽口水,笑道:“餓了你就吃,跟我不用客氣。” 宋雨惜乖巧點頭小心翼翼地拿起燒餅掰下一小塊後,把多的放回原處,低頭小聲道:“你也吃點,這一路辛苦你了。” 呂屠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關心自己這個老光棍,他也不囉嗦起身抓起那半塊餅三兩口吞下。 見呂屠似乎真的沒有一家之主的架子,宋雨惜這才放下心來抓著那張餅狼吞虎咽起來,就連發絲吃進嘴裡也顧不上了,吃完後這才緩解了饑餓感。 宋雨惜觀察了一下屋子,雖然破敗但好在是個棲身之所,不用再過顛沛流離的日子了,在流放到六鎮的路上,宋雨惜見識過太多惡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章治療腿傷第22頁 要不是押解她的官兵曾是父親軍中的小卒,沿途對她多加照顧,恐怕她早都死在路上了。 她抬頭看向呂屠,發現他正在煮一些東西,好奇問道:“還沒請教公子大名。” 呂屠蹲在地上正忙活呢,回頭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讓人如沐春風:“我叫呂屠,你呢?” “我叫宋雨惜,以後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你是我合法妻子,當然是叫夫君啊!” “你想怎麼叫都可以,我這個人其實很隨和的,你應該看得出來。” 宋雨惜聞言攏了攏頭發會心一笑:“相公你在煮什麼啊?味道有些奇怪。” 聽到相公這個稱呼,呂屠因長期軍旅生活而日漸冰冷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了些,他雖然是一代兵王,可他畢竟是個男人,也曾在許多個夜深人靜時輾轉反側,卻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有了牽掛。 這個時代的女孩真的很單純,半張燒餅就能拉近兩人的關係,聽前世他的戰友說,談戀愛還得陪女孩吃飯逛街看電影送禮物,更得精通攝影和各種口紅色號,彆提多麻煩了! “給你治腿傷的。” 宋雨惜驚訝了啊了一聲:“你是說你會醫術還要給我治腿?” 呂屠這邊已經把大蒜碾碎,灶台上則是煮著一斤烈酒,用來收集無水乙醇。 “你不信?” “我信!因為你當著全武川的人說過,我是你女人!”宋雨惜一回想起在菜市口的場景,臉上就揚起一抹幸福的驕傲。 呂屠掀起宋雨惜的褲腿,她下意識地想要縮回去,卻被呂屠拽住,沉聲道:“治療過程會很痛,我沒有麻沸散,你實在忍不住就找個東西咬著或者大聲喊出來。” 宋雨惜聽到麻沸散後,更加相信呂屠是會醫術的,這種東西隻有京城裡的神醫才用,普通百姓根本接觸不到。 她看著呂屠已經掏出新買的匕首,正在火上烤著,弱弱地點點頭:“我聽你的。” 呂屠讓她平躺在床上,用消過毒的刀開始剔除傷口處的壞肉,剛一接觸到皮肉,宋雨惜就疼得一抖。 呂屠見她痛苦的樣子,正要去給她找根木棍咬著,誰知道宋雨惜慌亂間會錯了意,直接抓過呂屠的胳膊咬在嘴裡。 疼得呂屠也跟著齜牙咧嘴,他不得不加快手裡的動作,劃開壞肉後又將內部化膿全部擠出。 對於他來說處理這些小傷輕車熟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處理完畢,隨後拿過剩下的高度烈酒,用眼神示意宋雨惜準備好。 宋雨惜鄭重地點點頭,當呂屠把烈酒澆到傷口處時,宋雨惜雖然有準備,但還是疼得不斷顫抖。 鬆開了嘴放聲大叫著試圖減緩疼痛,呂屠趕緊抱住她,不讓她碰到傷口。 殊不知尖叫聲讓周圍的鄰居都聽到了,鄰居們厭惡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衝著呂屠家罵道:“娶了個瘸腿媳婦,還一刻都等不了,剛回家就搞上了,真是美的你!” “兩個不知廉恥的!大白天的搞這麼大聲,我家還有孩子在呢!” 而屋內的呂屠二人壓根就沒聽見,安撫了宋雨惜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此時宋雨惜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額頭上更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雙眼通紅地詢問呂屠:“相公,結束了嗎?” “快了。” “還來啊?我受不了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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