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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你想要我做什麼,我看看安排什麼人。”顧竹宣問道。 顧硯聲說:“我要抄不法商人的倉庫,不管是明麵上的,還是黑市裡的,我都要抄。 你在上海活動這麼久,應該知道什麼人是黑市裡的關鍵人物,我要名單和倉庫地址,主要種類是棉紗和糧食。 我還要兩個交際花的名字,舞女歌星都行,得是有牌麵的,聽話的,可以給錢,重點是聽話。” 任務條件很簡單,顧竹宣都不需要過多考慮。 “馬世奇,新聞報的法律顧問,也是我的師爺,他負責賬目,有些錢要過黑市換成黃金美元,他對黑市很熟。 朱順林,他負責蘇北到吳淞口的棉紗運輸生意,棉紗哪裡有,他很熟。 周福貴,他負責糧食生意,米行在南市,上海的大米在哪裡,他一清二楚。 夠了吧? 你隻要把我老婆帶來見我,我老婆找上他們,他們自然就會明白,你想要的也就都可以拿到,至於舞女,他們三個隨便哪個都認識,你要多少就可以給你多少。” 今天這小菜錢沒白花。 光靠文彥去找,等找到猴年馬月了,文彥那邊暫時還隻是訓練,不指望他們建功立業。 都是顧竹宣的人,顧竹宣知道他們的電話號碼,顧硯聲乾脆就在監獄長辦公室打這個電話,等她老婆到來。 也就半個小時出頭,顧硯聲巡視監獄的功夫,人就到了。 一個小時以後,人出來施了一禮。 “晚上七點,昌運酒樓,恭候大駕。” 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顧硯聲也不呆在這破監獄了,行動開始之前,他還得去見一次長穀仁川。 驅車開往領事館。 長穀仁川也是久候了,他等的不是顧硯聲,他等的是顧硯聲的反擊手段。 幾天時間沒有催促,給足耐心。 顧硯聲直截了當,“長穀先生,我這次來是問你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張炮製的陸軍省密令。 內容,為了前線戰事陸軍省下令上海憲兵司令部籌措物資,在上海江蘇等地以低價強征棉紗和糧食以供應前線所需。” “顧先生是想用這個消息引起恐慌,逼他們開倉放糧?”長穀仁川眉頭一挑,他聽懂了。 顧硯聲微微一笑:“沒錯。” “好主意,顧先生看問題的角度令人驚歎。” 長穀仁川頗為感慨,這幾天他自己也在想這件事情該怎麼反擊,有時候這麼複雜的事情,解決的辦法可以這麼簡單。 關鍵是沒想到。 想了想微笑道:“看來顧先生還希望我能讓憲兵司令部閉嘴?” “當然。”顧硯聲點頭:“隻要這件事有傅肖庵參與,他肯定會來詢問,模棱兩可或者不作聲,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新法,事實上是憲兵司令部需求的東西,我相信他們應該也會選擇幫忙。” “這件事簡單,等我一下。”長穀仁川起身打電話。 對彆人來說是偽造,對他們來說,那是官方的真家夥。 等出門的時候,顧硯聲手裡已經有了一份真正的陸軍省密令。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晚上,昌運酒樓,顧硯聲姍姍來遲。 有人專程在門口迎接,直接帶進了包廂。 顧硯聲一進門先給微笑,“事務繁忙,久等了各位。” 房間裡四個人,三男一女,女的是顧竹宣老婆,三個男的就是顧竹宣的三個心腹手下了。 桌上沒有菜,隻有一個紅布蓋的凸起物。 見顧硯聲到來,四個人都起身。 “顧處長請坐。” “好。” 顧硯聲也當仁不讓,坐到了主座。 “今天找大家來,也確實有個忙要大家幫,最近物價暴漲的事,相信大家也有所耳聞,司法處肯定不會坐視不理,隻是我初到任上,對於上海肯定沒有諸位熟悉,希望大家能夠施以援手,也是為了sh市民。” 顧竹宣的老婆也不怯場,看了一眼其他三位,對顧硯聲說道:“顧處長的所求,我已經跟他們說了,顧處長為人這麼仁義,光釋放這麼多被無理關押的sh市民這一點,就足夠我們幫忙,東西。” 三個人早有準備,一個人遞過來一張紙。 顧竹宣的老婆起身收集了起來,親手放到顧硯聲的麵前:“顧處長閱覽。” 顧硯聲對他們笑了笑,拿起紙張翻看。 三張紙對應三個人的領域,黑市的關鍵人物,棉紗的倉庫,還有糧食的倉庫。 光後麵這兩個倉庫,他們寫下的就有密密麻麻不下五十家。 清楚的記錄了倉庫地址,以及這家商行背後的真正主人是誰。 “各位願意信我幫我,我也不勝感激。” 顧硯聲把紙折了收起來,對他們笑道:“這次的計劃我還要實施一段時間,希望各位幫我個忙,不要泄密。” “那是一定的,請顧處長放心。”顧竹宣的老婆點頭。 “我需要的女人呢?” “因為不知道顧處長具體要怎麼樣的女人,所以我們沒寫,怕誤了您的事,隻要您要求稍微具體點,我們就能夠幫顧處長找到人選。” “嗯會聊天,不怯場,那種拿捏姿態的清冷女人不要,這是首要的。 如果是歌舞廳,我希望她日常交友的圈子裡,多一些商人,我有一些消息,需要她幫我擴散出去。 如果有日本有一定地位的商人或官還在捧她,那就更好了。” 顧硯聲說完,顧竹宣的老婆的就看向三個歌舞廳的常客:“有這樣的人麼?” 三個歌舞廳常客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蹦出一個人名:“白玫。” “哈哈哈。”感覺腦電波對上,三個人還笑起來了。 笑的顧硯聲都好奇:“什麼人?” 新聞報的馬世奇介紹道:“白玫是仙樂斯的頭牌,這個女人頗有姿色,歌唱的好聽,重要的是性格不做作,有些女人就如顧處長所說,拿捏姿態提高價碼,但她不是。 性格挺爽快,常客邀請喝一杯,也不管給她花沒花錢捧場,說喝酒就能喝酒,不見人下菜碟,沒那麼嫌貧愛富。 就因為這個性格,捧她的人不少,保她的人也多,這酒場喝多了,有人就想耍渾。 有一次一個誰家的二世祖喝多了,把她叫過去酒桌,想霸王硬上弓,摟摟抱抱一親芳澤,她當場就把人蛋給踢了,就這最後都沒事,仙樂斯的背後老板是料善,料善還揚言,禁止這個人再進仙樂斯,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為此她還有了個綽號,叫帶刺的玫瑰。” “料善的人?”顧硯聲奇怪道:“聽起來性格是沒問題,但是她會願意幫忙麼?” “會。”馬世奇篤定道:“她大半年前剛來上海的時候,帶著個重病的弟弟,是來求醫的,還是四爺看她可憐,幫她進的法租界的醫院,這樣的女子重情義,隻是小忙,沒理由翻臉不認人。” 顧竹宣排行老四,所以小的們叫他四爺。 “那就她吧,你幫我聯係一下,明天中午我在公董局門口的咖啡店,請她喝咖啡。” 既然有這層關係,那顧硯聲也覺得可以。 “行的,我待會就過去找她越好。” “好,那就這樣。” 事情談完,顧硯聲起身,環視幾人,“我和顧老板有承諾,你們幾個要是遇到麻煩事,可以來找我,司法處的電話你們應該能拿到,公務繁忙,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顧處長且慢。” 顧竹宣的老婆等了很久,一把拉開桌上的紅布,名菜大黃魚在燈光下煞是喜人。 一次三十條,碼的整整齊齊。 “顧處長,我知道您在日本人麵前說得上話,我家老四確實是被冤枉的,人根本不是他殺的,他也沒有通軍統,不知道顧處長是否可以想想辦法,把人給放出來,如果可以,我們一定感激涕零,事成之後,也另有一份厚報。” 說完,施了一禮。 三個手下也沒閒著,都鞠了一躬。 “請顧處長施以援手,我們感恩在心。” “顧處長,幫幫忙吧。” 進門的時候看到桌上這個紅布,顧硯聲就猜到了今天還有節目。 顧竹宣的事,說嚴重嚴重,畢竟是日本人記錄的通軍統,但說不嚴重也不嚴重,人不關在憲兵司令部就是明證。 日本人也不是個個都是情報部門的人,多的是收錢辦事的人。 顧硯聲猜測,這件事應該是黃金榮透露顧竹宣,同族人裡有人是重慶政府高官的身份給日本人,然後被舉報設計導致的被捕。 放人的事對他來說,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重新審判,證據不足,一份釋放令簽了字就能放人。 思考了下,顧硯聲說道,“這件事我可以想想辦法,不過你們要有耐心,最多半年之內,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出這份力,能接受麼?” 想讓人合作,有時候讓對方搭進去沉沒成本,也是一種方法。 “全聽顧處長安排。”顧竹宣的老婆驚喜的再施一禮。 “收起來吧。” 三十根大黃魚,這菜挺硬的。 話音落,就有人立刻裝箱打包,生怕顧硯聲反悔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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