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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處。 顧硯聲拿著報紙看上麵抓軍統的新聞。 看著看著就拿起電話打給了申報的梁有為。 “梁主編,你們的新聞很講時效性嘛,昨天晚上的事件,你們居然都能采集到這麼詳細的信息,而且還有時間印刷出來,你們的這個消息渠道堪比情報部門了。” 梁有為打了個哈哈,“顧處長,申報在上海運營這麼多年,一點點消息渠道還是有的,至於你說的印刷時間,那是你對我們報社的運營模式不太了解。 通常像我們申報是白天篩稿,晚上9點到10點還會有一輪訊息采集,如果有大新聞出現,就會在10點最後再來一次排版定版,淩晨一點付印,最遲不超過五點三十,第一批報紙就會出現在大街小巷的報刊亭之中。 所以昨天事發的雖然晚,但也在我們報社的最後訊息采集的時間之內,肯定是來得及的。” “這麼說,9點以前,你們就收到消息了?” “軍統抓人發生在6點左右,我們當然知道了,難道顧處長不知道?”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這個人,丁墨?,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丁墨?到了上海的?” 這也是顧硯聲看這份報紙,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具體到丁墨?這個人名,他都是昨天晚上去了領事館,才被長穀仁川告知。 再往前擱兩天,淩憲文,傅肖庵這種權勢的人,也隻是知道日本人有行動,而對於具體什麼行動一概不知。 但是9點之前報社居然已經拿到了消息,那是行動還在進行的時間,丁墨?自己肯定沒時間接受采訪,67號也沒空招呼這幫報社的人,按理說沒人能知道這個人名,但事實上這名字就是漏出來了。 “哦,你說這個呀,一個匿名電話,我們本來也不信,不過對方提供了核實的手段,具體是什麼手段,那我就不能告訴顧副處長了,您現在在政府任職,要是告訴了您,您再找個漏洞,我怕又得被您告一次,顧副處長,海涵。” “哈哈哈哈。”顧硯聲大笑。 梁有為居然還學精了。 “梁主編這是在點我,行,我不問,監獄放人的相關報道,你上點心,中午你安排記者來我這裡,我帶他們下監獄看看。” “好好好。”這是大事,梁有為滿口答應,“顧副處長放心,中午我親自來,保證不誤了你的事。” “好,那就中午見。” “哎,等等,顧副處長,有件事啊,就是我這報紙發了以後,反響還是蠻強烈的,有幾個被關押犯人的家屬一早就打電話來我們報社了,詢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還問具體是什麼時間能放。 我覺得啊,如果你開始放人,能不能就他們這批人,先放,這樣我們再做做這批人的事後追訪,有現實案例,你想講的故事也能更深動,是不是?” “可以啊,那你把這幾個家屬的名單一起帶過來吧。” 反正是放人,對顧硯聲來說沒區彆。 “好的,那我就替他們謝謝顧處長了。” 顧硯聲掛了電話,抖了抖眼前的報紙,抓人之前,消息肯定是密閉的,知道的人隻有憲兵司令部的日本人,還有就是67號的人。 而在行動開始之後,消息雖然會一定程度的擴散,但要說這麼快的匿名電話爆料,那會打這個電話的人不多,甚至可疑的人其實就隻有一位。 李世群。 軍統的報複肯定會到,這是把丁墨?推出來當替死鬼啊。 沒有利用價值了就一腳踢開,李世群夠陰的。 “小樓。” “處長。”劉小樓推門進來。 顧硯聲說道:“通知獄管科科長,總務科科長,下午陪我去趟漕河涇,讓監獄那邊做好準備,具體的總務那邊應該跟他們交代過了,彆給我掉鏈子就行。” “是。” 下午。 一行車隊前往漕河涇監獄。 顧硯聲和長穀仁川同坐。 長穀仁川比較關心昨晚事件的影響,“李世群那邊的事對你的影響大麼?” “大。”顧硯聲點頭,“對於今天買報紙的人來說,基本上都是衝著昨晚的軍統事件去的。 我早上上班前觀察過租界內報童賣報喊話的內容,所有報童叫賣的開頭第一句,必定是昨晚的軍統事件,而第二句則在剩下的熱點新聞中輪換,我的新聞出現的頻率還可以,但是肯定比不上獨占鼇頭的效果。 不過” 看著長穀仁川蹙眉。 顧硯聲要給領導講點好消息:“申報的梁有為跟我說,已經有各界的人在向他們打聽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並且詢問這批人釋放的準確時間,雖然我們的新聞熱度被壓製,但是總有人會時刻關注各種新聞。 包括今天市政府有人通知我,已經有租界的記者向市政府的宣傳處詢問這件事的真實性,要求對我進行采訪,我沒答應,故意壓著他呢。 但我確實任職了司法處副處長這件事肯定是流傳出去了,這就讓整件事的真實性很高,值得他們期待後續。 軍統事件隻是偶發的事件,這種事件的影響會隨著時間的過去,呈現快速下降的趨勢,到時候我的事件就反過來,出現的消息會一個比一個抓人眼球。” 長穀仁川眉頭舒展,吐口一口胸中悶氣。 “好,這件事就任由顧先生安排,我相信顧先生的能力一定能做好這件事。 關於待會在監獄的行動,需要我做出哪些配合?我看不少記者也來了。” “很簡單,您就跟我正常聊天,我們兩個站的近一點,在監獄門口拍兩張照片,結束了,剩下的您什麼都不用管。” “就這麼簡單?”長穀仁川詫異的笑了:“不需要我看望一下犯人,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麼?” “不需要這麼刻意。”顧硯聲微笑:“今天的報紙導致一些記者對我們產生了興趣,我們是被跟蹤的記者拍到了,而不是我們請他們來的。” 這麼一說,長穀仁川瞬間了然,笑道:“過猶不及?” 顧硯聲點頭:“沒錯。” 漕河涇監獄的監獄長帶著一眾屬下已經在監獄門口恭候,獄管科的馬四海生怕他們出什麼紕漏,在早上接到顧硯聲的消息,就先行一步到達監獄,親自坐鎮檢查一切事項,此刻抽準時間就給顧硯聲眨眨眼,表示全盤掌握。 “恭迎長穀領事和顧副處長蒞臨,對我們監獄的工作提出指導。” 長穀仁川是不屑於和這種小人物對話的,連正眼都沒看他,直接問顧硯聲是否可以開始。 顧硯聲過去和梁有為溝通了下,讓他們找點偷拍的角度,拍幾張他和長穀仁川到訪談話的照片。 “懂了,交給我。”梁有為身經百戰,拍這種照片手拿把掐。 兩個人站在監獄的門口聊天,一堆的屬下站的稍微遠點眾星捧月。 哢哢哢沒幾下,梁有為就拍好了照片,反正是偷拍屬性,真要是多了,那還是太刻意。 一張角度能勉強看清長穀仁川的長相,一張兩人的背影,兩張照片都帶上監獄的地貌,完事。 “接下來就是我帶著他們提前把下麵幾期的照片拍完,省的每次都要來一趟,可能還要一些時間,長穀先生要一起麼?” “大概多久?” “一兩個小時吧。” “那你忙吧,我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要不是顧硯聲邀請,這種地方長穀仁川來都不會來,監獄內部更沒什麼好看的,一聽到這麼久,直接走人。 趕走了工具人,顧硯聲該乾正事了。 借長穀仁川的虎皮訓幾個人,親密照是給租界看的,也是手下看的,有些東西眼見一下,心裡麵會更踏實。 讓梁有為去拍照,挑幾個狀態還不錯的犯人出來走一趟,拍拍假裝已經釋放的照片,樣子功夫全部做足。 顧硯聲找上監獄長,獄管和總務的馬四海和廖禮堂也在。 顧硯聲繃著臉說道,“聽說你以前安排人出去乾活?知不知這裡麵的問題有多大?” 一句話就把監獄長嚇的不輕,以為秋後算賬來了,可是馬科長明明跟他說了事情已經了了。 當下就緊張的結巴,拿眼瞅馬四海,“這個” “我不是來追你的責,我也知道監獄的經費確實不足,新政府成立也沒多久,哪哪都要花錢,你想點辦法自謀出路,也算是動了腦子。” “是,是。”監獄長立刻陪笑,聽語氣確實沒那麼嚴重。 “但是違規就是違規!私帶犯人出去,犯人死在外麵怎麼辦?犯人逃跑了怎麼辦?這件事被租界媒體大肆宣揚了怎麼辦?你動腦子的時候顧前不顧後啊?” “啊?屬下知錯”監獄長躬身埋頭。 “以前的事就算了,但是在我這不允許,是一次都不行,出了事我要擔責,你不能害我。” “明白!明白!保證沒有下次!” “我知道你們難,但是既然犯人出獄都能乾活,那麼在監獄裡就不能乾活了麼?我說你們就是不愛動腦子,織織布,做做衣服襪子需要出監獄麼?犯人還會死外麵,犯人還會逃跑麼?” “啊?”監獄長瞪眼。 “瞪什麼眼,馬科長。” “在。”馬四海馬上躬身等待訓示。 顧硯聲說道:“我聽說你小舅子就是做這個行業的,監獄有困難,你能不能幫幫忙勸勸你小舅子,承包一下監獄的銷量,他們不用出監獄,監獄按時拿薪水,而你小舅子多少也能賺一點,茲當做善事了。” 馬四海聽完就秒懂,看了一眼同樣秒懂的廖禮堂,兩人眼神一對視,語氣高亢道:“沒問題啊,這種事情我當然義不容辭!” “這裡要是處理的好,到時候二監那邊也可以效仿,也算是彌補經費不足的自救舉措。” “明白,明白。” “租買點二手的機器,找幾個紡織工人當師傅這種事情,不用我教了吧?” “請處長放心,這些事情我們能搞定。” “好,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不過我提醒你們一點,紡織品畢竟是易燃物品,犯人笨手笨腳的,放在監獄裡麵一定要小心存放,如果不放心,就在外麵租個倉庫,外麵的倉庫哪怕燒了,跟監獄也沒什麼關係,我們可不能鬨出什麼新聞。” “明白。” “走了。” 顧硯聲帶著記者走人。 人一走,監獄長大鬆一口氣,苦笑道:“太嚇人了,兩個科長,這新來的副處長太嚇人了,他一句話我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不過這話啥意思,怎麼好好的監獄變紡織工廠了?” 馬四海和廖禮堂相視一笑。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乾好你的事就行了,你的那份沒人會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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