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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顧硯聲一到辦公室,文彥就靠了過來。 “顧先生,車的事情有著落了,那邊的人帶回來消息說可以談,今天下午三點,火車站對麵的鴻運酒樓,他們會來。”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你陪我去。” “好的。” 顧硯聲拿起電話打給財務,問了下財務,他的律師費最快什麼時候能提取。 財務告訴他,一般來說,合同生效的金額,每個月會固定存一次他們開設的銀行賬戶,如果有特殊情況,需要提前提取,那麼填寫一下申請書,財務額外跑一趟銀行也可以。 但是合同沒生效的金額,理論上是不能提取的,要顧硯聲自己想辦法,比如沃夫或者古柏的簽字背書,或者明天再來。 時不我待。 “沃夫,打錢。”顧硯聲直接上門。 “什麼錢?” “律師費,我需要用錢,我要提前支取,需要你的簽字同意。” 顧硯聲把申請表推到沃夫的麵前,“謝謝。” 沃夫有一種被強塞的感覺,懵了一下拿起筆簽字,“顧,你是不是準備跑路了,一天都等不了,如果是的話,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更換出庭律師,文件還沒送,還來得及。” “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那就好。”沃夫簽完字,鋼筆蓋一蓋,把文件遞了過來,但是沒鬆手。 顧硯聲拉了拉,就聽到沃夫說道,“我就知道以你的本領很快可以租界嶄露頭角,我的眼光是不是很準?” “你想聽我拍你馬屁你就直說,準,非常準,作為500大洋的天使投資人,我對你感恩戴德。” 沃夫一鬆手,笑的燦爛,“花錢愉快。” “花錢不一定愉快,不過你應該會愉快。” “什麼意思?” “保密,走了。” 顧硯聲出門去找財務,把文件一遞過去,美國財務開始算賬。 “顧先生,你這筆業務帶給律所的總收入是三千英鎊,恭喜啊。” 三千英鎊一出,辦公室的女性職員就投來了靚麗的目光。 雖然大家都不認識顧硯聲,但不妨礙她們知道,這是一台年輕的印鈔機。 “按照你的職位合約,由於案源是你自己找來的,所以你的分成應該是百分之80,剩下的百分之20作為律所的營運成本,比如稅收房租之類的,需要扣除,也就是” “兩千四。” “對的,兩千四,您的計算能力真好。” ? “那麼接下來就是您的個人繳稅部分,按照公共租界稅收條例,年收入超過3000銀元的個人需繳納累進稅,稅率百分之一,到百分之十,由我律所幫您代繳。 您的收入2400英鎊按銀元計價,按照今日價格是38400銀元,最高部分達到了百分之七的基準線兩萬銀元,經過彙率轉換,您需要繳納12238英鎊的稅款。 此外是防衛捐,按應繳稅額的百分之十五加征,是1835英鎊。 然後是市政建設捐,按照總收入的千分之五繳納,是12英鎊。 那麼最後,你該獲得的全部收入是224727英鎊,稍等,我再計算一遍對,就是這個數字,如果沒有問題,請在這裡校對簽字,我會安排人把金額打到您的銀行賬戶。” 得,還有過路財神,153英鎊,那就是將近600美元沒了,說600美元可能感受不到有多痛,但是說被收了600克黃金的稅,那就肉痛非常了。 當然如果計算總稅率,百分之9多一點,也不是不能接受。 作為守法公民,顧硯聲是不可能逃稅的,當然,主要是這位知名律所的美國財務小姐也不會給他機會。 簽字拿錢。 一個小時後,財務小姐已經陪同顧硯聲一起來到了彙豐銀行大客戶室。 作為現階段擁有2200多英鎊,也就是差不多00美元的客戶,顧硯聲已經有資格引起銀行襄理的重視了。 尤其這還是大客戶擔文法律事務所的新晉合夥人。 “顧先生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不管是哪方麵的事情,在租界我還是有那麼點人脈的,當然了,作為彙豐銀行本身來說,即使是彆的地方,隻要有彙豐銀行的地方,比如香港,顧先生想辦什麼事,我們也可以幫忙代辦。” 襄理附送了個放錢的皮箱,一直把顧硯聲和財務送到門口。 認識銀行的襄理算是個意外收獲,這個職位的人人脈確實廣,以後指不定有什麼地方可以用上。 回到律所,先還錢。 沃夫的500大洋,還有文彥的工作分成。 “你的獎金,百分之五。”顧硯聲進門就放了120英鎊在文彥的桌上,完成承諾。 文彥正在準備上庭的文件,這啪落在桌上的鈔票讓他的眼睛都綠的發光。 “這麼多?” 雖然百分之五的提成在律師這個行業一點都不多,但架不住基數大啊。 要是還是在以前的小律所,那絕大多數案子的全部委托費都還沒這個提成多。 而再少,那小律師也是要和大家一起分錢的。 文彥掙紮了一下,還是拿了一半過來,“顧先生,少點吧,你還要用錢,我拿一半夠多了,已經很夠了。” 畢竟文彥也知道,顧硯聲破了財,還要買車。 “不差你這點,是你的就是你的,小孩子長身體,拿著改善下生活。” 文彥的工作能力倒不一定多出色,但是身為一個老律師老上海人,三教九流的都認識,他能獲取的消息層麵的意義,對顧硯聲來說比工作能力更重要。 自己去買消息,花的都可能不止這個錢,這不還白賺一個文書工作者。 “剛才我去沃夫辦公室,他那邊差不多了,你的文件準備的怎麼樣了?上庭的文件,我的要求是,絕對不能在文字上,被對方律師抓到把柄。” “已經全部完成了,我馬上再校對一遍。” “嗯,做好了讓他們一起送過去,三點的見麵彆忘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顧硯聲把箱子放在辦公室裡,順了支筆走人。 而文彥看著顧硯聲走人,一直目送到身影完全消失,才露出高興萬分的笑容,抓起鈔票狠狠的親了一口,興奮過後,想到過往的艱辛,眼角都有些濕潤。 隨後想到現在的美好,笑了笑,把錢放進兜裡,貼身放好,坐下精神百倍的開始工作。 出了律所,顧硯聲在路邊買了份報紙,叫了輛黃包車前往外灘。 今天是和陸博文預定的第二天,也是該傳遞下一步做法的時間節點,接頭的事必須有個了斷。 在車上一點點撕下報紙下的一小片,用筆寫下內容,然後把紙條放在了內襯口袋。 抵達外灘,步行到上海眾業公所旁的咖啡館。 顧硯聲進去要了杯咖啡,一直坐到11點45,起身去了趟衛生間,把紙條的一端沾水,讓它有點粘性,就那麼隨意的貼在了門框內的左下角地上。 用嘴巴吹了吹,確認沒那麼容易被風攪動,顧硯聲出門,去往茶樓,等待陸博文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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