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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本來肺管子被戳的都快冒煙的理查德,表情突然沒那麼急了。 他扭過頭去看了看沃夫,見沃夫輕輕地點了頭,忽然笑道:“我說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原來是敲詐來了,怎麼,最近律師的生意很難做嗎?” 沃夫哈哈大笑:“我的老朋友,你遇上麻煩,我主動上門幫你解決麻煩,收取一份報酬,應該也是合理的吧?” “合理,準備收多少錢?”理查德知道這個律師來,再加上出了什麼事,一思考,早有心理準備,給不給,隻看沃夫能不能說服他掏這個錢。 “三千英鎊或者等值的美元,美元按照彙率大概是一萬二。”沃夫早就準備好了價碼,什麼朋友不朋友的,認識朋友就是為了賺錢。 “我的朋友,這是友情價,你知道的,這件事背後牽涉的報社很多,調查要花費的人力物力很多,我們如果接下這個案子,當然是想要快速的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短時間內派遣的就會有幾十人,成本很高。” 沃夫說的誠懇,理由也充分。 理查德也沒反對,也沒心情討價還價:“就這個數字,一定要快。” “當然。”沃夫一臉正義。 兩個人談上萬美元的生意比路邊叫黃包車還快。 顧硯聲聽三千英鎊的時候,覺得現在的大律所收費還行,挺和藹的,不宰人。 固有觀念,英鎊和美元差不多值錢,結果是他草率了,原來算彙率還得翻兩番。 一萬二美元,真他媽黑啊。 想想當初組織上給出的三根金條,換算了下美元才值一百來塊。 這個年代的外國人確實有錢。 延安也確實窮的可憐。 “沃夫,我有要求的,所有報社必須在他們自己的報紙上登報道歉,消除一切負麵影響,必須是正式的!不能是私下!” “必須如此啊!感謝你的信任,我的朋友。”沃夫一口應下,指了指顧硯聲:“具體的你可以跟他說,他是這件案子的主辦律師。” “什麼?”理查德聽了勃然變色。 “沃夫,我是信任你,相信你的實力,才找你們所代理這件案子,你要把我的事交給這麼一個年輕人?” 沃夫抬手壓了壓他的怒氣,“放輕鬆點,理查德,你可以不相信他,難道還能不相信我嗎?我敢帶他來,這就是我的態度,也是我們擔文所的態度,他是站在台前的那個人,身後有我,還有我們整個律師事務所。” “不行!我不想聽這些!” 理查德都快被氣笑了,對他來說,現在這件事是至關重要的事!決定前途!決定口碑!沃夫這種不負責的態度,讓他懷疑英國人能不能成事? “沃夫,這件事必須你親自來打! 你要是不想上,你就讓古柏來,如果你們都不想打,我可以找其他所! 我法國也不是沒有自己人!沒必要用一個中國人! 我不是看不起他,而是我不可能把我的命運,放在一個剛到上海的人身上。 他在上海打過一起有名的官司嗎? 我花了三千英鎊,三千!你就給我派一個新人?嗯??” 理查德越說越氣,麵色擺的很難看,剛才還要注意場麵,現在連正眼都不帶看顧硯聲一眼。 沃夫考慮到了理查德會有這個反應。 彆說他了,但凡沒接觸過顧,他相信彆人有這個反應都是正常的。 律師行不行,手底下見真章,當時古柏也是不服,現在不也服了麼? 然而他對這件事情無能為力。 這就是小律師難出頭的原因了,在無數個小官司上勝訴都沒用,一定要打出一個驚爆所有人眼球的大官司!才能真正實現從零到一,從小律師到大狀的那一步。 給什麼合夥人不合夥人的頭銜沒什麼用,要讓客戶相信你,這事隻能靠顧硯聲自己。 “顧,給他一個不能拒絕你的理由。” “可以。” 顧硯聲不準備拿什麼大道理來說服他,隻是伸出了三枚手指。 “三天時間,你看不到明確的進展,合同取消,分文不取。 從現在起,你可以派一個你自己指定的律師全程跟隨,當然,你們使館的工作人員也行,三天之後,即使你取消合同,你同樣可以獲得我們律師事務所處理這件事情的所有思路和方法。 理查德先生,哪怕你此刻拒絕我們,等我們出了這個門,你直接找彆的律師,有我們律所處理這件事的思路輔佐,肯定也是事半功倍,既然你相信沃夫,那您應該相信擔文所還是有一些能力,我這麼做,您不吃虧吧?” “免費的事情你也肯乾?他能做主嗎?” 話說到這個地步,權衡都不需要做,理查德看向了沃夫。 沃夫理所當然的點頭,“我跟你說了,他是合夥人級彆。” “能你們的合夥人,確實有魄力。”理查德第一次正眼看向了顧硯聲,舉起酒杯,“顧先生,你的自信給了我一份額外的信心,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當然。”顧硯聲舉起酒杯和理查德碰了一下。 “哈哈哈哈。”事情總算談妥,沃夫大笑,舉起酒杯也湊了上來:“放心吧,他說行,那就肯定行,你的事情包在我們身上,結果絕對讓你滿意。” “但願如此。”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領事館外。 “來,你的賭注。”沃夫掏出10美元。 這是對打賭需不需要等待才能見到理查德的賬單。 “謝謝。”顧硯聲放入口袋。 法國人也沒客氣,表明了要讓自己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全程跟隨。 隨便的事,讓他的人員和助手先去律所簽合同交錢。 至於他們,當然還有一個冤大頭要敲。 “走,下一家。” 路過巡捕房,顧硯聲瞅了一眼,和領事確認過,人就被關在裡麵,不過現在還不是他介入的時候。 先找日本人。 車輛開過外白渡橋,橋的兩段連接虹口和公共租界,一邊是英軍,一邊是日軍。 要不是沃夫這張英國臉,再加上底下座駕梅賽德斯奔馳540k的奢華外表,顧硯聲這個中國人,在現在暗殺不斷的上海,想進入虹口,肯定是要被搜身檢查的。 現在車都沒下,直接通過。 外灘顧硯聲前世也沒少來,在以前他就覺得橋的兩端,外灘這一片色彩明亮,而一到虹口,就覺得那些建築灰暗。 以前覺得維護經費是不是有差異,畢竟夾雜點家國情懷,導致虹口這片的維護經費比彆的地方少那麼點,也可以理解,但是現在看來,那就是純粹的審美不行。 建房子選的什麼垃圾色調? 心裡吐槽著,眼睛不忘記錄著街道兩旁的風景。 現在的虹口,不愧為日本人的群居地,滿大街的日本人,穿著武士服的日本浪人,穿著和服撐著傘的日本姑娘,小東京之稱也不算浪得虛名。 “在想什麼?你是覺得說服日本人沒有把握?” 一旁的沃夫看了下看向窗外的顧硯聲,像是在走神,應該是在思考怎麼說服日本人。 事實上,在這件事情裡,日本人的情況和法國人完全不同。 法租界出了事,報紙報道的內容對法國人來說,肯定是覺得臉上無光,但是對日本來說,隻不過是被人拍了兩張照片,能證明他們是日本人身份的,也就是一雙軍靴。 說他是就是,說他不是也就不是,不承認不完了麼? 進一步說,就算承認,是,又能怎麼樣? 什麼侵害租界權益,違反了租界法律 就是日本人進去抓人了,法國人自願的,有什麼不行的? 本身這件事情日本就沒什麼損失,要論起報紙上法國臣服於日本的這些話語,雖然不真實,但聽著還挺高興,不實的話語又不是他們說的,關他們屁事。 憑什麼要他們出錢請律師? 根本就沒什麼好澄清的。 所以想讓日本人出錢,此行難度很大。 “沒關係的,顧,你不需要擔心,事實上,隻要拿下了法國那邊的訂單,日本人的沒有就沒有吧,你就當我們是來碰碰運氣,萬一成功了,多賺一筆,對吧?” 顧硯聲不著急的收回目光,拍了拍坐墊對他笑:“我是在想,什麼時候我才能有一輛這麼奢華的座駕,沃夫,你的品味我非常認同,高雅。” “哈哈哈哈。”一個馬屁讓沃夫爽了,“當然,這可是我的愛車,很貴的,我買他也是肉疼了一會,不過顧,隻要你能拿下這個案子,讓法國人乖乖掏錢,我想你也能很快擁有一輛自己的愛車。” “多少錢?” “忘了,大概14000美元吧?” “多少?!” “應該是吧,可能15000?” ““ 顧硯聲的笑容微微收斂,操蛋的德國資本,看來在這世道沒少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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