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魚一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章 上報,諜戰:紅色掌櫃,小黃魚一根,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另一邊,日日新聞的主編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憲兵司令部。 而值班的憲兵隊長於情於理都不能忽視這條消息的重要性,匿名給消息的爆料增加了一些可信度,退一步說,即使是假的,也不過是跑一趟的事情。 “集合!” 而對於其他的報社來說,報社跟情報站也沒什麼區彆,各家背後都有金主,消息給了,那是對公,對私,他們自己的任務就是探究事情的真相。 幾幫人馬化裝偵察,緊隨日本人其後,目標,法租界捕房。 顧硯聲不太關心捕房那邊的事情發展,隻要有一家報社明天的報刊能登上這條新聞,他的目的就算達到。 目前,還是繼續搞定身份最為重要。 擔文法律事務所在租界確實很吃的開。 顧硯聲跟著麥瑞小姐辦事,從速度上就能感受得出,不管是工部局戶籍科的辦事窗口,還是租賃房屋和中介地頭蛇的相識程度,起碼是熱情友善。 租房子的人一聽是租給擔文法律事務所的律師,房費還能打折。 不過再打折,律師為了維持逼格,那租的房子也彆想便宜,這是麵子問題,不可能住兩塊大洋的小閣樓的。 “一個月200大洋?太貴了。” 中介一開始給顧硯聲介紹的獨棟彆墅,一聽這價格,顧硯聲覺得這麵子也不是非要不可。 200大洋,還不是黃金地段,黃金地段居然要500以上,一想到組織上交給他們的本金三根小黃魚,換成大洋撐死也不過120之數,這房子怎麼住的下去的? 最後,顧硯聲選擇了一個80大洋的公寓房,兩室一廳,跟現在的商品房格局差不多,有現成的電話機,也算是維持了法律事務所的逼格。 在今時今日的租界,能有一個獨立住宅,不合租或者出租的,算的上高收入人群了。 大概也就商人,政府職員,律師,醫生,這些群體能維持。 不過律師也分三六九等。 一路辦事一路閒聊,顧硯聲也清楚了解了現在律師混這麼慘的原因。 本來全上海全國都需要律師,混的好的錦衣玉食,混的差的也有口飯吃,現在一打仗,完了,槍杆子又不聽律師的。 除了租界以外,哪怕全國也就有限的幾個地方,律師還能有點作用。 於是,光本來上海擁有的律師數量之大,租界就消化不良。 進而導致內卷,內卷導致案子價格低,接著人轉行,轉不了行的,那就能賣什麼價賣什麼價,怎一個慘字了得。 三個小時後,所有事情辦完,顧硯聲請麥瑞小姐吃了頓晚餐,這這才回到自己的公寓樓。 打量房間,請了傭人清掃房間,床鋪什麼都換了新的,開了燈,倒是有了一絲安寧的氣息。 來上海第一天,折騰到現在,落腳地總算搞定了。 淪陷區的良民證讓他能自由通行淪陷區,而公共租界的戶籍本,也讓在公共租界接受英美領事的保護。 最重要的還是律師證。 顧硯聲從小皮包裡拿出加急趕製出來的名片夾,裡麵是100張新製的名片。 摸上去,現在的名片紙張偏硬,但用得上名片的人非富即貴,所以材質手感還可以。 內容倒也簡單,律師事務所的抬頭,顧硯聲律師的名字,還有聯係方式,也就是律師事務所的電話。 “有了這個東西,那接觸巡捕房的案件才不算突兀。” 身份有了,下一步,顧硯聲就需要一個委托人,來請他辦理這個案子。 不知道陸博文和何芸在巡捕房怎麼樣了,他還要抓緊,明天必須出現這個委托人。 滴玲玲,滴玲玲。 突然響起的電話嚇了顧硯聲一跳,他才剛搬來,居然有電話? 顧硯聲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美女前台蘇珊的聲音。 “是顧律師家麼?” “蘇珊小姐,你都有我電話了?” “我找麥瑞要來的你的電話。” “額,好吧,什麼事?” 蘇珊吐槽:“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得下班了。” 顧硯聲恍然大悟,他的錯,居然把親愛的麵試小夥伴們忘了,一想到那五個人可能還眼巴巴的坐著。 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我沒忘。” 顧硯聲不丟麵子,腦筋急轉彎笑著道:“美麗的蘇珊小姐,這就是今天晚上的麵試內容,而通過的標準就隻有一個,誰是等到最後的那個人,我就要誰。 美麗的蘇珊小姐,能幫我這個忙麼?助手是個很重要的人選,明天的下午茶我請。” “那我得大吃你一頓!” “樂意之至。” 第二天上午,顧硯聲起床出門吃早餐,馬路牙子已經有報童在那叫賣。 “賣報賣報,法國人被日本人收買,法租界不再安全,賣報賣報,大事件,法租界屈服於日本人的淫威之下” “來一份。” “好的老板。” 生意不錯啊,顧硯聲看報童有不少人買報紙,也擠了過去買了一份。 謔!這大標題,法租界私下向日本人移交執法權。 謔!這大配圖,記者拍到了有人在麥蘭捕房旁的小巷子裡密捕人員,被當場拍下,著重注明,實施抓捕的人員雖然穿著便裝,但鞋子就是日軍的製式皮鞋。 關鍵被捕的也是個喬裝的記者,報了身份以後,麵對外麵的相機,日本人留下了那珍貴的影像,好一張凶狠卻又有點感覺不對勁的大臉。 “嘖,真上鏡啊。” 顧硯聲笑著讚歎,去報攤又看了看,無一例外,每家打過電話的報社都出了新聞,除了申報明褒實貶,在那當陰陽人,其餘報紙全是直接開罵。 甭管這事情真不真吧,先罵了日本人又不吃虧,至於法國人,臉皮都不要了,罵的更慘。 就是顧硯聲這種光看不買的行為,讓報攤老板好一頓鄙夷,要不是看他西裝筆挺,也要開罵了。 都已經買了一份了,剩下的顧硯聲就不買了,彆拿銅子不當銀子,省下錢給組織。 吃了早點,順便聽了聽茶樓裡下民眾對於這件事的反應,來到律所上班。 一進門,就對上蘇珊那飽含意味的眼神,嘴角是微笑的,眼神是生氣的。 “你該提前告訴我的。” “提前告訴了你,那就是公事了,我哪還有理由請你吃飯。”顧硯聲臉皮厚上前微笑直視。 蘇珊一秒就笑了:“顧,你可真不像一般的中國人那麼矜持。” “那我確實就不是一般人。” “沃夫先生已經到了,讓我通知你,到了之後找下他,他會介紹律所的其他合夥人給你認識。” “謝謝。” “你的助手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你了,他來的挺早。” 這就讓已經抬腳去辦公室的顧硯聲轉身誇讚:“蘇珊小姐,如果我當上boss,我一定讓你當我的秘書,專業。” 過道拐個彎,就是顧硯聲的辦公室,顧硯聲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看見那個助手了。 40來歲的模樣,居然是昨天五個人之中,年齡最大的一位,西裝略舊,拎著個包,安靜的等待。 對於中國現有階段的法律發展路程來說,年齡大未必經驗就多,出生的時候留辮子,成年了鬨變法,舊社會和新思想的碰撞,往上那叫先驅,往下那叫做腐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