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沈碑,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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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看著眼前氣喘籲籲的丫鬟,眉峰微蹙——
此人瞧著竟有些眼熟。
稍一回想,他便記起先前去給沈小磊瞧病時,似乎在沈宅見過這位姑娘。
張景壓下心頭莫名的不安感,儘力將聲音放得平緩些:
“彆急,慢點說。”
隻見那丫鬟扶著牆喘了幾口氣,臉色發白,帶著哭腔道:
“張大人,沈……沈大人投河自儘了!”
“什麼?!”
……
張景跟著那丫鬟,快步趕到了京城一處叫作撮湖的湖邊拱橋上。
越靠近那裡,喧鬨聲越清晰。
拱橋上圍滿了人,交頭接耳的、伸長脖子張望的,把橋麵堵得水泄不通。
張景一言不發地撥開人群往裡擠,丫鬟緊隨其後,一邊擠一邊哽咽:
“就是這兒……沈大人先前就是抱著石頭跳進去的,好多人瞧見了,撈了半天都沒見……”
聽聞此言,張景心頭一沉,低頭看向一旁的湖麵。
其麵上水色沉沉,映著灰蒙蒙的天,平靜得像一麵蒙塵的鏡子。
哪裡還有絲毫動靜?
周圍眾人嘈雜的聲音傳入張景的耳朵裡,忽地變成一陣陣嗡鳴。
他的意識不由得有些恍惚。
腦海裡閃過無數張沈家父子的臉龐,轉瞬間又便化作了泡影。
“張大人……”
丫鬟的哭聲又把他拽得回過神來。
張景深吸一口氣,沒再多看那水麵,而是轉身擠出人群,渾渾噩噩地往沈宅走去。
到了沈宅門前,張景仰頭望著那塊平平無奇的木質牌匾,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喘不上氣。
“張大人。”
門房迎上來,眼眶通紅,“沈大人的房裡……好像還有封遺書,您要不要看看?”
張景一怔,機械地跟著往裡走,穿過冷清的院子,進了沈碑的書房。
書案上筆墨未乾,一封疊得整齊的信紙放在鎮紙下。
張景拿起信紙,指尖有些抖,緩緩展開。
紙上字跡規整,墨跡卻濃淡不均,還有幾滴極淺的淚痕——
“吾妻早逝,皆因吾之迂腐。”
“小磊走時,吾亦未敢多言,隻知斥其魯莽。如今想來,吾所謂的風骨,不過是怯懦罷了。”
“何為風骨?何為文人?”
“守著空架子,連至親都護不住,算得什麼東西?”
“妻去子離,這世間再無可戀。”
“吾去也,盼泉下能見吾妻吾兒,當麵謝罪。”
張景攥著信紙的手,自始至終都在微微顫抖著。
看完其中內容,他隻覺得喉間發緊,眼眶乾澀,卻半滴淚也流不出——
他的眼淚,早就流乾了。
他將信紙折好,放回原處,轉身走出書房。
外頭日頭亮得刺眼,過堂風灌進來的聲音卻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哭。
……
張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沈宅,又是怎麼回到太醫院的。
腳下的路像是沒有儘頭,心裡那股悲哀更是濃得化不開。
他忽然很想喝酒,想找那個黑衣白劍的身影,去聽聽他吊兒郎當的笑罵聲。
可等他剛回到太醫院側門,耳朵裡卻忽然捕捉到一縷極輕的風聲。
緊接著,一道冰冷的劍光驟然朝他襲來!
……
此時,在渭州一處極為奢華的酒樓裡。
一個年紀不算大的嫵媚女子,快步走進了其中一個閣房。
她容貌雖算不得驚為天人,卻有著一股成熟的嫵媚韻致。
而今日,她眉宇間更是帶著幾分情欲,瞧著格外誘人。
等她興衝衝走進閣房,見到床頭那個長相令人著迷的男人後,嘴角頓時浮起一絲媚笑。
“今日怎麼這般高興?”
聽到男人的問題,女人咯咯笑了兩聲。
隨即,她將手上的一封書信隨手扔到桌上後,就直接撲進了男人懷裡,媚眼如絲說道:
“等今晚第五次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
一夜纏綿後,閣房床榻上的錦被已是淩亂不堪。
倪綺坐在鏡前,指尖纏著木梳慢悠悠攏發。
她的身上隻披了件薄如蠶絲的半透紗衣,眼眸裡滿是發泄過後的散漫。
她的名字叫做倪綺。
但她還有個身份,就連床榻上那男人也不知情——滄州通判的千金。
當滄州疫情爆發後,她的父親便讓她前來渭州避難,直到今日才來信讓她回去。
但這件事卻隻是她自以為的。
床上的秦河翹著二郎腿看著女人那若隱若現的迷人曲線,心中卻毫無波瀾。
他早已知曉女人的真實身份。此時隻是在猜想著,桌子上那封密信裡到底寫著什麼。
“我去洗一下。”
倪綺偏頭對著秦河嫵媚一笑。
緊接著,不等對方回答就站起身,隨手抄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徑直去了隔壁的澡池。
秦河盯著她離去的背影,雙眼微眯。
倪綺走進與閣房相鄰的澡池,那裡頭此刻還空無一人。
當全身浸泡在熱水裡後,倪綺心裡的思緒早已從那個男人帶給他的歡愉轉移到了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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