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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政明的命令從新羅王宮中發出,不消片刻,宮廷中的禁衛軍就已經出動。
一炷香後。
京市署。
金杉勇正在喝茶,麵色紅潤。
他這段時日過得很舒服,憑借那幫老頭子訛詐外地人上貢,他也積攢了不少的錢財,正琢磨著是不是要再添幾個小妾,忽然外麵一陣嘈雜聲響起。
金杉勇眉頭一皺,有些惱怒。
這裡可是京市署,都哪來的嘈雜聲,簡直是不像話,當這裡是菜市場呢?
他剛想要嗬斥,卻見門口忽然闖進來一群士兵,披堅執銳,目光冷冽。
他們見到金勇沒有說話,隻是紛紛讓開。
隨後一個身著鎧甲的魁梧男人從眾人讓開的空白處,走了出來,冷冷的注視著金杉勇。
金杉勇心裡一抖,手上的茶盞摔到地上,顧不上被濺出的茶水潑在衣服上。
他連忙道:“敢問這位將軍,緣何來此,這裡是京市署,你們……………”
為首的那人冷冷道。
“你是這裡的典市令?”
金勇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是。”
“既然是,那就跟我們走吧。”那人麵無表情。
金杉勇心裡咯噔一聲。
他雖然貪婪但卻不是傻子。
這些將士忽然來此,莫非是察覺了什麼?
他將自己近些年乾的事情迅速的通通想了一遍,似乎也隻有最近關於這訛詐的事情能夠引來這些人了。
金杉勇連忙上前,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遞到為首那將士的手中。
“這位將軍哎呦你乾嘛?”
他剛把錢袋塞到那將士的手中,就被那將士反手擒拿,胳膊被扭曲的痛楚讓他一下子慘叫出聲,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則是砸到了地麵上,裡麵的銅錢嘩啦啦的跑出來,散了一地。
那將士冷笑。
“還賄賂?收你來了!”
金勇臉色一白,一臉驚恐,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將士則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
“將市史以上的官員全部抓捕起來”
烏尾巷子,藥鋪。
何掌櫃和劉翼站在鋪子裡看著遠處被緝拿的金杉勇以及一群新羅京市署的官員。
劉翼小聲道:“何總旗,這應當是新羅王出手了。”
何掌櫃眼睛眯起,雙手抄袖子裡。
“看來楊家令的計策成了”
“此間事已了,你跟那訛詐的老頭們接觸過,這身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有可能會暴露,現在就離開新羅吧。”
“是,總旗。”劉翼恭敬道。
而後半日。
新羅金城之內又被抓捕了一些官員。
這次,除了有關包庇訛詐的京市署之外,還將大量的陳案翻過來,將涉事官員全部抓捕。
消息靈通的官員已經反應過來,這位新羅王眼下不止是在通過京市署官員包庇“訛詐”收受賄賂的事情敲打其他官員,更多的是借此機會,將刀對準新羅的貪腐官員。
太液池湖畔。
驕陽似火傾瀉而下,將太液池湖麵鍛造成千萬片躍動的琉璃,金箔般的光斑在碧波間流轉跳躍。
一頂明黃緙絲傘遮蔽了光線,立在湖畔,傘麵以金線繡有九羽銜珠鳳凰,鳳目嵌東珠,翎羽用孔雀翠羽貼金,光線灑落,映襯的金光閃閃。
“金政明正在大刀闊斧的對著他們新羅的官員動刀”武皇後放下手中的奏章,狹長的鳳眸眯起,語氣波瀾不驚,豐腴勻稱的身軀籠罩在深青色的鳳袍內,她靠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著旁邊的楊易。
楊易微微一禮。
“大概是被《大唐日報》的新聞給氣壞了。不過恐怕也有借著機會向朝廷的那些貪腐官員開刀的意味。”
“哦?那這麼說來,豈不是讓他借了一陣風?”武皇後紅潤的嘴唇微微撅起,似乎有些不滿,低領的衣襟袒露出飽滿的胸脯,江南貢緞織造的胸衣托著胸型,擠出深深的溝壑。
“天後娘娘的擔心多餘了。”楊易目不斜視,“此次新羅人惡名遠揚,隻要接下來《大唐日報》再針對新羅人喜歡訛詐人的行為用輿論深化,或者再搗鼓出什麼新羅人在外地行詐騙之舉的新聞,那新羅人接下來數年,都摘不掉
這個帽子。
“這樣的輿論戰,新羅不是我們的對手,金政明明白這個道理。故而他對貪腐的官員大刀闊斧的整改,有泄憤的意味,但也是無奈之舉。”
“新羅的惡名已經宣揚出去,想要改變外人對新羅的看法已經是不可能,但是此次事情,除了名聲之外,還引起了新羅內部的民族矛盾以及百姓對貪腐官員的憤懣”
“金政明弄出一出大清洗出來,其實也是試圖以雷霆手段平息民憤,但是天後娘娘所言讓金政明借了機會,卻是不對。”
“因為金政明此次過於倉促的雷霆手段,目的想要轉移矛盾,但卻是會加劇朝廷官員跟新羅王統治的矛盾,會讓剛剛統一下來的新羅朝廷更加動蕩。
“隻要接下來的假幣在新羅掀起物價飛漲,那新羅必然內亂。”
武皇後聞言微微頷首,眉頭挑起。
“言之有理。”
她眼眸微轉,目光放在楊易身上。
“先帝駕崩快有一年了,雖然此前有守孝三年的說法,但是規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你跟太平也老大不小了。你跟太平的的婚事似乎也該提上日程不過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合適的日子。”
楊易倒是沒有必須要儘快成婚的迫切心思,畢竟現在招惹了長孫璃月,還沒想好如何給她一個名分。
現在還沒成婚能夠跟其勾勾搭搭,等到成婚了,再勾勾搭搭,隻怕大哥會掄起棍子上門。
他朝武皇後一禮。
“微臣與太平公主殿下的婚事但憑天後娘娘決議。不過微臣私下裡也覺得先帝駕崩未久,如今又值國內外風雲變幻,實乃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微臣婚事豈可淩駕於國事之上………………
武皇後似笑非笑,也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放到楊易身上,撇撇嘴。
“本宮倒也沒有催人成婚的習慣,催來催去,最後隻會成為人人厭煩的老姑婆。”
“太平還時常跟本宮說本宮越來越嘮叨呢。”
“不過本宮今日還是提了一嘴,因為本宮還不想要太平還未成婚就成了娘親。”
135:““
這話給他尷尬的。
被丈母娘知道婚前吃了她女兒的尷尬窘迫,著實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到的。
尤其是武皇後當著他的麵戳破,就叫他臉皮臊得慌。
不遠處上官婉兒的目光微微掃過楊易,似乎也隱隱帶著一雙笑意。
楊易輕咳一聲。
“娘娘,這你放心。”
武皇後鳳眉蹙起,黑白分明的鳳眸定定的看著他,隱含笑意。
“本宮放心?”
“這是否懷孕,難道你還能控製不成?”
楊易:“…
口、顏、體外………………
難道我還能在你麵前說出來不成?
這位天後娘娘今天怕不是故意逗他玩兒。
實際上,此時的大唐已經有魚鰾製成的原始避孕工具,但是楊易才懶得用這些,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公主殿下美容養顏或是口服。
不過這話不能在天後娘娘麵前講,不然誰知道這位天後娘娘會不會被羞惱的生氣。
見到楊易啞口無言,武皇後莫名的心情好轉起來。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楊易。
“怎麼不說話了?”
“莫非覺得本宮說的不對?”
楊易苦笑:“天後娘娘說的當然對”
武皇後滿意的點點頭,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
“你們年輕人,要多克製一些,有些事情很難說。”
“不過你也不要緊張,要是有了,那就順其自然,本宮也不會責怪你們。”
楊易鬆了口氣,暗道這位天後娘娘說話一頓一頓,讓人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
他拱手道:“是,娘娘。”
“但是”武皇後,輕笑道,“一碼歸一碼,你身為公主家令,理應教導公主殿下恪守皇室公主的禮儀和規矩,本宮倒是想要問問你,這皇室的規矩又有哪一條,是讓你這個家令在婚前將公主殿下拐到自己的床上的?”
“你這家令是來教導公主殿下規矩的,還是來帶壞公主殿下的?”
武皇後始終保持著笑吟吟的語調,讓人捉摸不透其內心的想法。
長孫璃月也大抵是這模樣,但是長孫小娘子的級彆跟武皇後可是差遠了。
楊易嘴角抽搐。
這天後娘娘怎麼又扯到這上麵了。
這叫他怎麼回答?
他頗為無奈,拱拱手。
“微臣知罪。”
不管作為天後娘娘什麼想法,反正認錯就完事兒了,他就不相信武皇後還能把他這位準女婿給拉出去砍了,呃,這位皇後娘娘好像曆史上的確乾過殺女婿的事情。
武皇後笑眯眯地看著楊易:“知罪就好,那讓本宮想想該怎麼懲處你。”
她紅潤的唇角微微勾起,那模樣活像是狡黠的太平公主殿下能做出的神情。
如今出現在天後娘娘臉上,卻絲毫不顯違和,反倒讓這位天後娘娘多了一絲俏皮。
楊易沒有說話,像個木樁子似的杵在那裡,反正天後娘娘想怎麼玩弄他就怎麼玩弄吧,他也放棄抵抗了。
好一會兒,武皇後笑吟吟地看著他:“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楊易搖了搖頭。
武皇後淡淡一笑道:“今日是本宮的生辰。”
楊易一愣,這事他還真沒有想起來。
雖然他曾陪太平公主為武皇後準備過禮物,但那已是許久之前的事了。
他記性雖好,卻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記在心上,何況這位天後娘娘從不大辦生辰宴,倒也容易讓人下意識忽略。
楊易心裡閃過這些念頭,隨即連忙拱手道:“娘娘承乾象以安社稷,秉坤德而撫黎元。臣恭賀皇後殿下千秋之喜。”
武皇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本宮不喜歡聽這些虛頭巴腦的話。這樣吧,楊卿向來足智多謀,今日想個法子讓本宮開心開心,你勾搭公主的罪名就算一筆勾銷了。”
楊易咂摸出點味道來了,這位天後娘娘莫非遇到什麼事,有些不太高興?怪不得剛剛拿他開涮。
他沉吟片刻,隨即朝武皇後道:“那微臣鬥膽邀請天後娘娘出皇宮,到長安城內逛一逛。娘娘雖不在意這生辰日,但在我們老家那邊,到了這日子總該吃碗麵。微臣請娘娘出去吃碗長壽麵如何?順便再逛一逛這長安城。”
武皇後一愣,頗有些無語地看了楊易半天,隨後沒好氣地笑道:“本宮還以為足智多謀的楊卿能把公主殿下騙得團團轉,會有什麼新奇手段,沒想到就是要帶本宮去城中逛街。”
楊易被天後娘娘奚落倒也不覺難堪,而是笑道:“微臣以為凡事當以真誠為先,再多的套路不如真心待人。至少微臣此刻邀請天後娘娘出城,實屬真心,與天後娘娘的懲治無關,更與天後娘娘的身份無關。”
武皇後細細品味著楊易的話,忽然笑道:“你這人說話有些意思,難怪太平那傻丫頭會被你忽悠得不知東南西北。”
楊易笑了笑,沒說話。
天後娘娘這話一會兒誇一會兒損的,太平也算是一脈相承了。
武皇後神色平靜,自顧自道:“本宮已有多年未出皇宮了,既然你邀請本宮,那本宮就勉為其難答應吧。”
楊易嘴角一抽,這傲嬌勁兒,太平公主果然是從她娘那兒學來的。
武皇後偏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微微一笑:“其實你若向本宮拿‘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的說辭,讓本宮去微服私訪,看看長安城天子腳下百姓近些年的生活如何,本宮倒能答應得更快些”
楊易眼眸平靜地看著武皇後:“微臣知道這麼說,天後娘娘一定會答應,但微臣卻不想這麼說。”
武皇後眼眸微動,紅潤的唇角抿了抿。
“為何?”
楊易沉吟:“微臣曾聽說一句話,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我們總是被教導光陰珍貴不可追,因此為人子女時不敢浪費半點光陰,全心全意去努力讀書,為人夫、為人妻時不敢浪費半點光陰,隻得去養家糊
口、相夫教子,為人父母時又是父母之愛為之計深遠,總覺得花時間玩樂便是天大的懲罰,心裡有愧疚,總得找個借口才能舒坦些。娘娘坐鎮宮廷,政務勤勉,為自己放一天假,並不為過。”
“況乎,娘娘曾經在多年之前的今日來到這世上,今日又有何不能為自己走上一遭?何需借其他的說辭?”
“娘娘是鳳凰,自然非梧桐不棲,可鳳凰偶爾落在楊柳枝頭,看看人間煙火又有何不可?”
武皇後聞言頓時沉默下來,剛剛的玩笑心思頓時收起。
她心裡微微動容,楊易的話在她心中盤亙,如細雨落鼎,分明輕若無物,偏教爐中火一顫,騰起幾縷嗆人的煙。
雖是鳳凰,看看人間煙火又有何不可麼?
這鳳凰棲於梧桐,旁人隻道金羽映日、玉枝承雪,卻不見風過時,翎下千鈞重。
若得半日化灰雀,啄儘野櫻酸澀,勝飲千年瓊漿。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楊易,心裡有些自嘲。
自己都這把年紀了,卻還沒一個歲數能給自己當兒子的小男人看得清楚。
話雖如此,她心裡卻仿佛卸下什麼枷鎖般,輕鬆不少。
武皇後倏然一笑。
“你說得倒是不錯,是本宮想岔了。不過本宮就這麼出去,恐怕不太好,等本宮去換套衣服吧。”
楊易點點頭。
其實就算武皇後不開口,他也要說了。
身為大唐權力中樞的武皇後,哪能明晃晃地出現在長安城內?當然得換一身便衣。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武皇後也是做事乾脆利落之人。
大約一柱香後,換了一身普通長裙的武皇後便出現在楊易麵前。
她卸去了鳳袍和象征天後身份的鳳冠,然而其國色天香的容貌、雍容華貴的氣質依然矚目。即使穿一身普通長裙,仍是絕色出塵。
楊易嘴角一抽,有些無奈。
這偽裝跟沒裝一樣,隻要碰到熟人,怕是立馬就能認出來。
武皇後自然察覺到楊易的微表情,她笑道:“怎麼,覺得本宮這身打扮不合適?”
楊易苦笑道:“天後娘娘這身打扮隻能在遇到陌生人時合適。若遇見過天後娘娘麵目的人,自然一眼就能認出娘娘來。娘娘若想出去不驚動他人,還是要稍作偽裝。”
武皇後眨了眨眸子,竟顯得有些俏皮,威嚴冷豔的俏臉上蕩漾出一絲笑意:“那你來給本宮改改吧,本宮是不知道怎麼繼續偽裝了。”
楊易一愣,倒也沒想到武皇後將難題直接推到他頭上了。
他笑笑:“好。”
見他乾脆利落的答應,武皇後心裡也是有些詫然。
一個大男人還懂得化妝?
她心裡嘀咕,不過心中卻也是隱隱的放輕鬆不少。
以往她都是眾人的主心骨,什麼事情都要由她去決策,這是享受權利帶來的必然,日子一長,似乎一切的事務便理所當然的落在她頭上,旁人理所當然都這麼覺得,她自己也是。
如今,有什麼事情,有人替她去思慮,讓她心裡頗有種難得的愜意。
這種什麼都不用想的感覺,還挺不錯。
嗯,真想把這位家令從太平身邊抓來皇宮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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