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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張朔。
這哥們誰啊,下手太快了,本來他還想一腳踢廢這侯思止的,現在倒是不好動手了。
他隨口道。
“敢問閣下是”
張朔額頭見汗,連忙行禮。
“回稟魏國公,下官是雍州府司馬張朔。”
楊易微微頷首,瞥了一眼臉上鮮紅巴掌印,神色陰晴不定的侯思止。
“既是雍州府的司馬,應有輔佐長史負責治安維護、司法審判的職責,如今這城中有人濫用職權、徇私枉法,謀一己私利,該如何處置?”
張朔心裡一定,知道自己出來的對了。
他沉聲道。
“理應羈押刑部大牢,請刑部勘察決斷結果,再請示陛下、天後娘娘。如有確鑿的證據必然是嚴懲不貸。”
楊易笑了笑。
“還要加上一條,企圖汙蔑、關押當朝國公和公主殿下”
張朔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楊易身後的那始終保持平靜的馬車,頓時一個激靈,一股寒意直衝衝的衝上心頭。
他連忙道:“下官明白了。”
旁邊的侯思止聞言心裡大駭。
這馬車裡還有公主?
這楊家令是要把他往死裡整啊。
有公主在這,你踏馬早說啊!
不就是個誤會,你踏馬至於麼?
他連忙道:“誤會,這是個誤會,還請楊………………”
侯思止話音未落,便被張朔招手的金吾衛將士一擁而上,一棍子捅在侯思止的腹部,侯思止的緋色官袍瞬間凹陷。
其人一雙三角眼翻出死白,剛要慘叫出聲,卻被旁邊眼疾手快的武侯一把卷起官袍捂住他的嘴巴,頃刻間便被泛出的胃液浸濕。粗獷油膩的臉龐漲成紫紅色,整個人猶如煮熟的大蝦彎曲起來。
這些武侯、金吾衛們平日裡巡邏長安,見慣了地痞流氓,也練就了一手打人的手段。知道如何在楊家令這位大人物麵前輕而易舉的解決侯思止,還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以免驚擾到那位公主殿下。
侯思止很快便被這些武侯和金吾衛士兵拖了下去。
張朔深深的朝楊易一禮。
楊易微微一笑,轉身回到馬車上。
直到馬車離開,張朔才汗流浹背的擦了擦額頭,朝旁邊的官員們道。
“剩下的巡查借給你等,本宮要去見長史。”
其餘等官員紛紛點頭。
“是,張司馬。”
待到張朔一群人離開之後,這些圍觀的百姓才轟然般討論起來。
“嘶,這姓侯的總算是遇到硬茬子了。”
“哼,區區一個賣餅的醃攢貨,走運當了大官,被打下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侯思止聽聞最近也是頗受天後重用,如今在楊易麵前居然如此不堪?”
“那豈有可比性?一個是誣告,一個是憑借自己的才能,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不錯,區區一個侯思止豈能跟楊家令相比?”
“要說這侯思止也是個狠人,咬死舒王李元名、恒州刺史裴貞謀反,這才受得天後娘娘重用,所謂富貴險中求,可惜太過囂張,居然踢到了鐵板。”
馬車內。
“銅匭使?母後弄出的銅匭製度本意是要廣開言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仗著自己的權力,肆意誣告官員,也不知道朝廷會如何烏煙瘴氣?”
太平鳳眉蹙起,麵色冷然:“不行,我要進宮去,將此事稟報給母後。”
楊易聞言,沒有說話。
那位天後娘娘高居權力之巔的寶座上,俯瞰大唐。
“銅匭製度”又是其一手推行而出,怎會不知道這些酷吏弄出的誣告案件呢?
這些酷吏無非是那位天後娘娘在借刀殺人罷了。
諸如侯思止這類的酷吏所誣告的官員,大部分都是李氏皇族的忠臣,並非是武黨一係。
這位天後娘娘利用這些人鏟除李唐皇室的死忠以及敵對的派係官員,再將自己的官員提拔到朝堂之上,擴大自己的勢力,等到這些酷吏名聲臭了,無非是順水推舟,再將這些人殺了便是。
自古以來,哪有什麼酷吏是有好下場的。
他心裡轉過這些念頭,微笑著朝著公主殿下道:“公主殿下,剛剛舟車勞頓,輾轉千裡而返,如今就這麼風塵仆仆地進宮,見天後娘娘未免有些冒昧,不如等到稍作休息、沐浴更衣之後再去見,也不遲。”
太平聞言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楊易:“你等會兒是不是也要沐浴?”
楊易一怔,似笑非笑:“公主殿下何以此問?莫非殿下是要跟我一起沐浴更衣?”
太平臉色一紅,白了他一眼,呸了一聲:“當然不是,你這色狼在想什麼呢?本宮是想告訴你,沐浴的時候不要拿龍雀調戲丫鬟,這個龍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彆說出去了。”
楊易頗為無奈地笑道:“這等閨中之事,怎麼會說出去?”
公主殿下輕哼一聲,雪白的下巴抬起。
“就算要騙,也隻準騙本宮一人,要是讓本宮知道你拿這套說辭去騙其他女人,本宮捏爆了你的龍雀。”
楊易:“?”
剛剛口出“虎狼之詞”的公主殿下臉色滾燙,故作鎮定,不敢去看被她的言語弄得一臉懵逼的楊易,匆匆走入公主府。
旁邊的紅袖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低著頭跟著公主殿下入了府邸。
楊易嘴角一抽。
公主殿下這占有欲還是挺強的,還隻準騙她一個人?
他無奈地笑笑,有些啼笑皆非。
半個時辰之後。
太平公主邁出修長白皙的雙腿,走出浴桶。
紅袖在一邊送上乾淨的衣服,伺候公主殿下穿衣。
太平倒是沒有直接穿衣服,而是捧著胸脯在銅鏡麵前看了許久,頗有些苦惱道:“回頭讓繡娘做胸衣的時候,再加厚一些吧。”
紅袖聞言一愣,有些奇怪地湊過頭來:“殿下這是何意?莫非是這胸衣太薄了,穿得不舒服嗎?”
太平鳳眉蹙起,嗬斥道:“本宮說什麼,你就照做便是,問那麼多乾什麼?”
紅袖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心裡委屈卻也不敢說。
太平則是沒空理會委屈的小丫鬟,而是歎了口氣,撫了撫胸脯,嘀咕起來。
她的胸脯遺傳母後,本就是隨著年齡越來越豐滿,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這兩點卻怎麼變得越來越大,胸衣太薄了都有些凸,莫非是那家夥輕攏慢撚的效果?
她腦海裡閃過這些念頭,臉色便越發滾燙,忍不住暗地裡狠狠啐了一口。
都怪這廝,否則她現在哪裡來的這麼多煩惱!
過了一會兒,公主殿下穿上胸衣又裹上衣裙,剛剛穿戴好首飾,便有丫鬟進來稟報宮中來人,請公主殿下入宮。
太平也沒有耽擱,正好她也想念母後了。
一炷香之後。
楊易和公主殿下上了馬車,往含元殿趕去。
片刻之後,含元殿內,太平公主如乳燕投懷般撲向武皇後的懷中,還是一如小時候那般靠在母親的懷中撒嬌。
“母後”
武皇後摟著女兒,感受著女兒越發成熟的身材,不由得有些感慨萬千。
“女大十八變,果然如此。”
“你這丫頭前幾年還是有些稚氣,這兩年一過,便也越發成長起來,現如今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成熟的女子,許多女子在你這個年紀已經是生兒育女做娘了,你還跟小丫頭一樣躺在母後的懷裡,真不知羞。”
太平聞言,在武皇後胸前蹭來蹭去:“莫說現在,便是再過十年、二十年,兒臣也願意躺在母後的懷裡做那無知的小丫頭。”
武皇後聞言,眸中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到了她這般年紀,兒女承歡膝下的感情是誰都不會去抗拒的,縱然是高居廟堂之上的天後娘娘也不能例外。
隻可惜她的幾個兒子,死的死,翻臉的翻臉,身邊的這個又對她畏懼之深,不敢親近。
唯有這個女兒才能讓她找到一絲親情的溫暖。
她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楊易,紅潤的唇角勾起,打趣道。
“你這個年紀的小娘子應該去找情郎抱著膩歪才是,你卻跑到母後懷裡來,讓你情郎孤單一人,他又去抱誰呢?”
太平將頭埋在母親高聳的胸脯中,正享受著母後的舐犢之情,想也不想便道。
“女婿也是半子,那就讓他也躺在母後懷中好了。”
這話一落,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太平公主身處母女之間的孺慕之情中,渾然沒有注意自己的話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反倒是一邊的武皇後和楊易聽得有些尷尬。
尤其是武皇後,威嚴冷豔的俏臉泛起一絲緋紅,猶如白?的瓷器上一些朱砂。
楊易則是將頭微微低垂,嘴角抽搐。
公主殿下這話真是把他給說尷尬了。
他倒是不介意到天後娘娘懷裡趴一會兒,但是天後娘娘介意呀。
這種尷尬的境況,哪怕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回應是好,乾脆默不作聲,當什麼都沒有聽見。
武皇後也是如此,縱然她智謀如海,也是被自己的女兒無意間的一句話差點弄得有些失態。
她當做沒有聽見,若無其事地拍了拍太平公主的肩膀。
“聽說你們回來的時候遇襲了。”
太平聞言連忙將頭抬起來,精致白皙的俏臉露出憤怒之色。
“確有此事,不過說起這個事,兒臣倒是要跟母後說另外一件事。”
武皇後鳳眉挑起,微笑道。
“怎麼了?”
太平公主氣鼓鼓地將侯思止在街道之上囂張跋扈的事情娓娓道來。
武皇後始終保持微笑,並未有任何的意外和驚訝。
少頃。
太平說完之後,依然是有些憤憤不平。
“外麵的敵人縱然是刺殺兒臣,那也是利益之爭,情有可原。”
“他們敢來,兒臣也自當讓手下人將他們殺了便是。”
“但是這長安腳下,我大唐內部卻有如此囂張跋扈、徇私枉法的酷吏,不知道要給朝廷製造多少冤假錯案?那些被冤枉的人又該找誰去伸冤?”
“此等惡吏若是留在朝中,必然有礙於母後的聲名,還請母後明察,將這些酷吏通通關押到大牢之中。”
武皇後聞言輕輕摸了摸公主殿下的腦袋。
“你說的事情,母後知道了。”
“膽敢讓太平生氣,母後必然要好好懲治這侯思止。
楊易敏銳的注意到武皇後話中的細微之處,顯然這位武皇後隻會弄死侯思止,對於其他的酷吏依然是當做沒看見,直到這些人被捅出事來。
這舉動也跟他的推測彆無二致,這位武皇後顯然是要借刀。
太平卻是沒有在意,隻是頗為欣喜的摟著武皇後的胳膊撒嬌。
“多謝母後。”
武皇後唇角翹起,狹長的鳳眸轉向楊易,醇厚優雅的嗓音響起。
“劍南道的諸多事宜,處理的如何?”
楊易拱手。
“回稟天後娘娘,劍南道自天後娘娘的旨意抵達之後,風平浪靜。”
“朝廷後派出的欽差,在劍南道巡查順利。”
“如今大部分牽扯到此稅案中的官員,均已經伏法。”
武皇後點了點頭,成熟冷豔的俏臉沒有什麼情緒。
她鳳眸微微轉動,將旁邊的一封奏章拿起。
“這份奏章有關事宜,你拿去看看……………”
楊易一怔,旋即上前接過。
他翻開奏章看了幾眼,微微蹙眉。
好一會兒。
楊易放下奏章,武皇後撫了撫太平公主殿下烏黑柔順的長發,漫不經心道。
“新羅神文王仿照我大唐設立設立了國學,招收以十五歲至三十歲的貴族子弟,學製為九年,主要教授《論語》、《孝經》等典籍,此等舉措乃是為了發展當今的新羅。”
“這十數年來,新羅國聯合我大唐,接連滅了百濟、高句麗,領土擴充了數倍,疆域龐大。”
“因而新羅朝廷便急需網羅人才,將天下英才收入囊中,不過這群混賬弄國學,卻要惡心人,仿照大唐不提,竟編造、篡改國史。”
“其史官在《新羅古記》中改寫“唐羅同盟”,將我大唐援助新羅滅百濟、高句麗改為“被迫臣服以借兵,並宣稱新羅王室乃‘檀君嫡脈,這等卑劣手段,何其可恨?”
“想當年,太宗皇帝‘天可汗’威名赫赫,震懾天下,那新羅國俯首帖耳,來我大唐長安跪稱天可汗,永稱臣屬,到如今卻又說自己是那‘檀君嫡脈”,不認天可汗之名,還要抹黑我大唐以流傳後世,如此行徑,叫人思之發笑,貽
笑大方之家。”
“本宮雖然不屑,但是此等小人卻是沾沾自喜,還將新羅國學增設《東夷正朔考》課程,論證新羅禮製早於周禮,派遣儒生至安東都護府宣講。此等行徑猶如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不傷皮毛,卻是叫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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