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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州衙門彆院作為專門接待貴賓的地方,裝飾頗為豪華,麵積寬廣,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走錯。
而膳房平日裡頗多血腥,當然也是遠離這些賓客所住彆院。
紅袖走了好一圈兒,這才找到廚房。
待到她問了幾句,頓時有些蒙圈。
“沒有?”
紅袖有些茫然。
在她對麵的學膳有些緊張,連忙行禮。
“好叫紅袖小娘子知曉,廚房這裡的確是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給公主殿下燉鴿子。”
“也許是這傳話之中,或許出了什麼差錯。”
“我現在就讓人開始燉上,等會親自送過去,煩請紅袖小娘子替在下解釋一番。”
紅袖一愣,猶豫了一會,點點頭。
“也好。”
那膳千恩萬謝,旋即趕忙退下了。
公主殿下要吃鴿子,但是他們這裡沒收到消息,這已經是極大的紕漏,現在自然是儘全力彌補。
紅袖有些懵逼的走出膳房。
楊家令分明跟她說傳話給了膳房,但是膳房卻又說沒這回事。
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她剛走出這裡沒多久,便正好碰上長孫璃月。
長孫璃月一怔,笑吟吟道。
“你怎麼跑到膳房來了?”
紅袖想起這位長孫娘子向來聰慧,不由得撓了撓頭,將自己的疑惑道出。
少頃。
“長孫娘子,莫非是這膳房的人故意怠慢?”紅袖皺眉。
不過她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不對,膳房的人豈敢怠慢公主殿下?
長孫璃月鳳眉微微蹙起,旋即又緩緩舒展開。
她笑吟吟道。
“是哪裡出了問題不重要,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現在應該儘快回去,說不定公主殿下正需要你。”
紅袖一愣,有些納悶。
“真的嗎?”
長孫璃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當然是真的。”
“我猜你現在去,他們肯定很‘驚喜。”
紅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告彆長孫璃月,便往公主的彆院趕回去。
長孫璃月看著紅袖遠去的背影,輕哼一聲。
“這兩人果然不對勁。”
她一聽楊易的話就知道他是在故意調走紅袖跟太平獨處。
孤男寡女呆在一起,還能做些什麼?
看來這兩人必然是在洞穴裡經曆了什麼,感情進了一大步。
長孫璃月心頭有些失落,不過卻也沒有放棄。
回歸到最初的目的,她也不過是想要跟楊易生個孩子罷了。
至於其他的,慢慢爭取。
紅袖急匆匆的跑回彆院。
“公主殿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睛花了,剛剛進來的時候,好似看到太平公主殿下抱著楊家令的胳膊?
太平薄薄的麵皮滾燙起來。
她若無其事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紅袖。
“怎麼了?這般急匆匆的………………”
紅袖眨了眨眸子,脆生生道。
“那膳房還沒有準備好鴿子湯呢,奴婢就先回來啦。”
太平也沒有在意。
這本來就是楊易忽悠紅袖的話罷了。
她隨口道。
“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紅袖下意識點點頭,心裡卻是有些疑惑。
長孫娘子分明說她趕來的話,太平和楊家令會頗為驚喜,這也沒什麼驚喜啊?
她仔細的瞥了一眼公主殿下,忽然似發現新大陸般,驚訝道。
“咦,公主殿下,你的嘴巴怎麼又腫起來了?”
院內一片安靜,唯有些許落葉在微風吹拂下旋轉而落。
太平俏臉浮現一抹紅暈,猶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楊易在一邊笑而不語。
太平嗔怒的白了楊易一眼,旋即麵無表情的瞪著紅袖。
“要你這丫頭多嘴。’
紅袖:“???”
她是說錯了什麼嗎?
公主殿下的確是嘴巴腫了啊。
半個月後。
華州的災後重建在劉牧的主持下,漸漸恢複過來。
水泥的確是比現在大唐用的建築材料要更加效率一些,不少破損的堤壩、房屋漸漸修築。
剩下的重建隻需要按部就班,就能完成。
隨後,太平又帶著眾人前往同州。
同州刺史範坤也是恭敬歡迎公主殿下前來,隨後在公主殿下的主張下,將水泥納入災後重建的重要資源。
一連數日,整個同州,都在漸漸修複毀壞的建築。
同州所轄縣城。
一輛馬車緩緩駛過,後麵遠遠跟著一些喬裝打扮過的侍衛。
馬車內。
太平撩開車簾,看了一眼窗外,不由得微微頷首。
“看來同州受損的地方比華州要少些,現在重新恢複起來倒是更快些。”
旁邊的紅袖眨了眨眸子,有些好奇。
“公主殿下,咱們現在這是要離開同州,回長安了?”
太平淡淡道。
“是要回長安了,不過回長安之前,還得在這裡轉悠一圈。”
尉遲秀一愣,有些茫然。
“這是為何?”
太平鳳眉微微挑起。
“因為那他說,要多了解了解民間的情況,就得自己親自去看看。”
“在宮中能看到的,都是彆人篩選過後的信息。”
“不想要被人遮蔽了眼睛,就得用自己的眼睛親自去看。”
尉遲秀一怔,旋即讚道。
“楊家令所言的確是發人深省。”
作為國公家的千金,從小生長在權貴階層的她還是很能理解楊易的這句話的。
真要整日呆在深閨中,隻聽丫鬟們的描述,那外麵的世界跟自己想象中的必然截然不同。
太平唇角微微一勾,眉宇間不經意間透出一絲自豪。
“他的洞察力的確是比一般人強些。”
尉遲秀認真道。
“公主殿下著實謙虛了,小妹覺得楊家令簡直奇才。”
“連父親都評價楊家令,若是早生六十年,即便是在淩煙閣前列,也有楊家令一席之地。”
她本來想說當個淩煙閣第一沒什麼問題,但是考慮到一邊的長孫璃月,也就忍住了。
畢竟,淩煙閣第一臣是長孫無忌。
這要是來上一句,豈不是當著人家的麵說她曾祖不如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
旁邊的長孫璃月瞥了一眼尉遲秀,笑吟吟道。
“前列?依我看,郎君若是生處那時,必然是淩煙閣魁首。”
“曾祖長孫無忌比不上郎君為大唐作的功績。”
尉遲秀抿了抿唇,心裡嘀咕這位長孫娘子的確是有些不拘一格了,祖宗不如意中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隻有長孫璃月能夠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不過長孫璃月的這般灑脫,倒也頗讓她有些羨慕。
太平不置可否,隻是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看到一群農戶似乎在修路,鳳眉微微一挑。
她旋即道。
“紅袖,讓他停下,本宮要在這裡看看。”
紅袖當然知道公主殿下口中的“他”是誰,她連忙彎著腰走到車門處,跟正在駕車的楊家令傳達公主殿下的意思。
片刻後。
楊易將馬車停下,靠在旁邊的樹蔭下。
太平在紅袖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旁邊的楊易嘴角含笑。
“殿下怎麼忽然要停下來了?”
太平有些不敢看楊易的眼睛,眼神頗為飄忽。
自從上次差點被紅袖撞破之後,她就矜持了許多。
這半個月來,都沒有跟楊易親熱,以至於現在看到楊易灼灼的目光,她身子骨一陣發軟。
她也暗自啐自己不爭氣,奈何身體自然反應如此,見到楊易總是有些不自在。
太平抿了抿紅豔豔的唇。
“本宮看到那邊有人在修路,所以停下來看看”
楊易順著太平的目光,也看到了不遠處正在修路的百姓,他眉頭微微蹙起,這些百姓從衣著打扮以及所用工具上看起來像是農戶,並不像是朝廷派遣的工戶。
旁邊的長孫璃月若有所思,笑吟吟道。
“朝廷這麼快就下達修路的旨意了麼?”
“不過他們怎麼沒用上水泥?”
“郎君不是已經給朝廷演示過水泥路了嗎?”
楊易挑了挑眉,長孫璃月的話意味深長。
旁邊的公主殿下當然也聽得出來。
她旋即沉吟道。
“走,我們去看看。”
話音落下,公主殿下率先走上前,身後的紅袖、尉遲秀連忙跟了上去。
長孫璃月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朝楊易狡黠的眨了眨眸子。
“看來這些地方的官紳倒是膽子很大。”
楊易心裡一沉,已經明白了長孫璃月的意思。
這位趙國公家的千金,從小耳濡目染,顯然在某些方麵比他們懂得更多一些。
少頃。
眾人在“新路”麵前停下。
旁邊正在修葺道路的一眾百姓,見到有人過來,紛紛看來,待到看清眾人華貴的打扮,心裡一驚,一個年約五旬的男人見狀帶著一眾人連忙過來行禮。
“我等見過幾位貴人。”
“不知道幾位貴人至此,是有什麼事情?”
太平麵色平靜,語氣卻是放平和了一些。
“敢問老伯,你們這裡怎麼修起路來了?”
眾人麵麵相覷,為首那老頭連忙道。
“好叫娘子知曉,咱們大唐不是要建民用的驛站了嗎?”
“這民用驛站建起來啊,咱們就能寫封信送到遠的地方了。”
“不過這民用驛站送信就要有好走的路,不然這信件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所以,這路就得修。”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
太平鳳眉蹙起,語氣有些發冷。
“這不是官府的事情麼?”
老頭笑嗬嗬的擺了擺手。
“哪能啊,村正說了,朝廷都已經為了我們這些泥腿子給建驛站了,怎麼還能讓朝廷費錢費力,再給咱們修路呢?”
“村正說咱們應該自己把路修好,以後啊這信件送的快了,在外麵的兒子、孫子也就能夠快點收到咱們的信了。
身後的眾多百姓麵露淳樸的笑容,哪怕他們額頭滿是汗水,眸中依然都是振奮和希冀。
太平、長孫璃月等人沉默下來。
楊易眉頭微微蹙起,忽然道。
“村正的家在哪?“
那老頭一愣,順著“新路”的方向指了指。
“喏,這前頭就是村正家裡。”
“郎君是要拜訪村正?”
“若是要去,小老兒可以為郎君引路。’
楊易搖了搖頭,微笑道。
“多謝老伯。”
“你們是怎麼看朝廷要建民用驛站這件事的?”
老頭聞言,臉上的褶皺仿佛都要擠成了菊花,笑嗬嗬道。
“那當然是天大的好事啊。”
“聽說是公主殿下和那位楊家令提出來的,他們都是好人呐。”
“我們要是有了驛站,就能跟外麵的親人聯係,那可真是太好嘍。”
身後眾人也是紛紛點頭。
“是啊,是啊,我都好幾年沒跟兒子聯係了,都是他回來才能見上一麵。”
“等到驛站建好,我定然要找村頭的王秀才替我寫信,我大哥都出去做生意好幾年了,也沒個音信。”
“咱們有了驛站,我也送點東西給我那在外麵打拚的兒子。”
“朝廷辦了件大好事啊,公主殿下、楊家令仁慈。”
11
楊易微笑的看著麵前眾人,又聊了片刻,旋即告辭。
片刻後。
馬車內。
太平麵無表情,冷冷道。
“這群地方的士紳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借朝廷建驛站的名頭,蒙騙這些百姓修路,朝廷什麼時候要百姓自己修路過?”
“如果本宮記得沒錯,關內的確是要建驛站,修葺路麵,朝廷也給地方官府撥款項,這筆錢呢?怎麼就成了百姓自己修路了?”
“還有這百姓修路,怎麼不直接去官道上修,要從這一路修到那村正的家門口嗎?”
長孫璃月蔥白的手指捏著發絲,笑吟吟道。
“公主殿下長於深宮,恐怕不知,這朝廷發出來的旨意,等到了地方官府這裡,再派遣下去,就變了味道。”
“這些士紳本就是地方百姓身上的吸血蟲,借朝廷的名義攤派任務給百姓身上,卻又吃掉官府的銀子,這著實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太平冷冷道。
“難道他們就不怕國家的律法?”
長孫璃月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律法?”
“那隻是用來約束普通百姓的。”
“你幾時見過權貴怕的?”
“公主殿下自己怕嗎?”
太平沉默下來,難得沒有跟長孫璃月懟起來。
尉遲秀瞥了一眼車窗外遠處的百姓們,不由得歎了口氣。
“朝廷的政策本來派出來便是為了惠民,到了地方上,卻是成為權貴們壓榨百姓的借口。”
“這些百姓拋下家裡的田地和雜務跑到這裡來修路,好處卻是讓這些人給拿了。”
“真是可恨。”
紅袖讚同的點點頭。
太平拳頭緊了緊,下意識看向旁邊麵色平靜的楊易,忽然有些明白過來為何楊易總是讓她親自來民間走一走,看一看了。
她咬了咬牙。
“不著急回長安了,先回同州衙門。”
楊易微微一笑。
“是,殿下。”
一個時辰後。
同州衙門。
同州刺史範坤正在同一眾官員商議災後重建的一些事宜。
忽然。
一個小吏匆匆忙忙的走進來。
“範刺史,公主殿下請您過去。”
範坤一愣。
“公主殿下?”
這位公主殿下今日不是已經離開同州回長安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其餘等官員也是麵麵相覷。
範坤雖然心裡不解,但是當下也不敢耽誤,便立刻讓這小吏帶他過去。
半個時辰後。
範坤臉色鐵青的回到衙門。
眾官員心裡有些愕然。
同州彆駕張同連忙道。
“範刺史,怎麼了?公主殿下是有何事?”
範坤咬牙道。
“給本官好好查查,到底是底下哪些人敢冒用朝廷旨意。”
半日後。
範坤將一份寫滿名單的折子送到太平手裡。
“公主殿下,微臣已經查清,貪汙朝廷款項的官員全都列在其中,那些士紳,微臣已經讓人將其捉拿。”
太平收起這份折子,淡淡道。
“本宮會將這份折子送到母後手中。”
“如何處置,你就等著朝廷的旨意吧。”
範坤汗流浹背道:“是,殿下。”
翌日。
太平的馬車往長安趕去。
三日後。
長安。
含元殿。
“母後知道了。”武皇後收起這份折子,笑眯眯道,“這件事母後自會處理,你先下去休息吧。”
太平抿了抿唇,旋即退下。
半個時辰後。
回去的馬車上。
太平眉頭微微蹙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而卻有人視王法如無物,簡直可惡。”
楊易捉住公主殿下的手,笑眯眯道。
“任何的權力如果不被監管,就如同放出籠子的老虎,遺患無窮。”
“縱然今日公主殿下將同州的發現告知了天後娘娘,但是這天下有多少個同州呢?”
“公主殿下不想親自去改變這個國家嗎?”
太平沉默,她明白楊易話中的意思。
她瞥了一眼楊易,忽然輕哼一聲。
“本宮若是成了女皇,那你是什麼?”
楊易嘴角微微一翹,接住太平的腰肢。
“微臣當然是犯了騎君之罪的人。”
太平一愣,隨即看到其嘴角掛著的壞笑,忽然反應過來,羞怒道。
“你這聽,又欺負本宮!”
楊易哈哈一笑,將太平抱在懷裡,吻上去。
經過這段時日的磨合,公主殿下也對這套流程駕輕就熟,當下連忙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動,紅豔豔的嘴唇微微撅起,她嚶嚀一聲,便被楊易吻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
一個腦袋探了進來。
“殿下,到家了,奴婢吖?”
紅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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