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公主殿下的醋意,酸倒了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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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 “天後娘娘………………“ 上官婉兒急急忙忙的進來,眉宇間滿是凝重。 武皇後鳳眉微微抬起,看著麵前的上官婉兒,眼神微微一凝。 以她對上官婉兒的了解,能讓這位上官才人如此焦急,隻怕是發生了大事。 她心裡有些凝重。 “怎麼了婉兒?“ 上官婉兒臉色嚴肅。 ““ “龍首渠長樂坡引水口堤壩處崩塌,洶湧的水流衝垮西南數百畝良田,摧毀莊稼不計其數。” “按照目前這般趨勢,到明日,隻怕西南萬畝良田的莊稼都要付之一炬。” 武皇後鳳眸一凝,俏臉繃緊。 “龍首渠堤壩崩塌?” “這怎麼可能?“ “龍首渠堤壩雖然修築時間長了,但是卻從未出過問題,每隔幾年朝廷都會派人去檢修,無緣無故,為何會崩塌?” 上官婉兒微微欠身。 “下麵人隻說事發突然,具體原因不知。” 武皇後凝眉沉思。 “百姓們可有傷亡?” 上官婉兒搖了搖頭。 “暫未有人傷亡。” 武皇後沉吟道。 “傳本宮旨意,讓薛元超帶著工部的人前往龍首渠……………” 上官婉兒連忙道:“是,天後娘娘” “等等………………”不等上官婉兒離開,武皇後又忽然叫住,鳳眉緊蹙,“你再備一輛馬車,本宮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龍首渠。 天色漸漸轉陰,前幾日連綿的大雨到今日仿佛凝滯了,細細的雨絲仿佛織就了一張巨網。 岸邊綠油油的野草垂著,晶瑩欲滴的水珠漸漸滑落。 嘩啦啦。 大量的水流衝擊著破碎的堤壩。 碎石、泥沙紛紛被水流衝刷。 “快,把草袋扔過去!” 薛元超麵色冷然,指揮著身後的眾衙役和士兵。 這些士兵們紛紛將草袋扛起扔到坍塌的斷口,數以百計的士兵和衙役們一擁而上,渾濁的水流很快便有些滯塞。 這些草袋是用蘆葦編織成的,寬厚而又堅韌,裡麵灌滿了泥土。 既能夠利用草的柔韌緩衝水流的衝擊,也能借助泥土,增加重量和穩定。 雖然這裡坍塌的較為嚴重,但是數以百計的衙役和士兵聚集在此,很快便將其泄洪之勢止住。 片刻後。 武皇後的馬車在遠處停下,身後的左羽林軍在兩邊警戒。 上官婉兒扶著武皇後下車。 薛元超連忙過來行禮。 “娘娘………………” 武皇後了一眼這位尚書仆射。 連綿的陰雨,將薛元超斑白的頭發浸濕,眼角皺紋凝起,飽經風霜的臉龐上透著一絲嚴肅。 “這裡怎麼樣了?” 武皇後鳳眉緊。 薛元超沉聲道。 “回?天後娘娘,這堤壩斷口,已經被眾將士給堵住” “不過水流洶湧,仍然不絕。” “接下來就是再打些木樁,以作支撐,再輔以竹篾、木板圍擋,填充泥土、石塊,此堤壩便算是修築完成了。” 冰冷的雨點猶如絲線打在武皇後的頭發上,烏黑油亮的發絲浸濕。 略微刺骨的寒意沒有讓她有絲毫動容。 她眉挑起,眸子緊緊盯著坍塌的堤壩。 “修築堤壩是一回事,弄清楚這堤壩為何坍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龍首渠乃是我大唐為了引城外之水特地設的,每隔幾年都有人來檢修,今日這是怎麼回事?” “莫要告訴和本宮,是這場春雨太大了,把堤壩給下塌了。” 薛元超有些尷尬。 雖然這是工部的事情跟他沒有太大關係,但是他身居尚書仆射,統率六部。 武皇後這番話訓斥到他頭上,倒也不為過。 他連忙道:“回?天後娘娘,微臣剛剛已經讓工匠們去檢查原因了,也許等會就能知道緣由。 武皇後不置可否,鳳眸看向遠處。 龍首渠的水泄出來,將南邊的土地給淹了,現在雖然堵住了堤壩,但是目光所及,田地裡的莊稼卻是全都被衝散了。 片刻後。 遠處正在檢查的工匠們發生一些騷亂。 武皇後瞥了一眼,旋即走過去。 旁邊的薛元超也連忙跟了上去。 待到走到堤壩處停下,薛元超當即沉聲道。 “發生了何事?“ 按照他的身份是沒必要親自跑過來事無巨細的問的,但是天後娘娘過來了,這些事情他自然得親自擔起來,總不能叫天後娘娘來問。 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中年工匠走了過來,麵色嚴肅。 “薛仆射,天後娘娘,吾等在這堤壩底下發現了一些古怪之處………………” “此堤壩下,竟有密密麻麻的洞穴。” 洞穴? 武皇後、薛元超一怔。 武皇後沉吟道。 “帶本宮去看看” 那工匠猶豫起來。 “‘ “娘娘,這洞穴不知道是何物所築,恐有危險。 “娘娘千金之軀,還是不要以身犯險的好。” 薛元超也是點了點頭。 “是啊,娘娘,還是微臣去看看吧。” 武皇後袖子一甩,淡淡道。 “本宮還沒有那麼孱弱………………” “帶路。” 那工匠咬了咬牙。 “是,天後娘娘。” 他旋即帶著武皇後繞到堤壩的另一邊,此處正是龍首渠堤壩支撐架構的重心。 那工匠指著不遠處的堤壩道。 “娘娘請看,在這裡吾等發現了有大量的洞穴。 武皇後眉頭蹙起,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孔洞,讓人頭皮發麻。 薛元超臉色凝重,目光隱含震驚。 “難怪這堤壩會倒塌。” “這些洞穴挖在堤壩底下,以致堤壩結構鬆散” “又加上連日暴雨,恐怕這堤壩便承受不住了。” 武皇後微微頷首,旋即麵無表情道。 “把這洞穴挖開,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 薛元超點頭,旋即吩咐下去。 片刻後。 這些將士拿著鐵鍁,往那些洞穴挖去。 鐵鍁隻是剛剛挖了一個窟窿,便見到大量密密麻麻的猶如蠍子般的“蟲子”爬出來,嚇了這些將士們一大跳。 這些將士雖然早已經心有準備,甚至已經猜測蛇之類的動物,但是陡然見到這些滿身“鎧甲”,手持鐵鉗的怪異蟲子跑出來,還是不免一震。 嘶。 旁邊圍觀的眾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密密麻麻的怪異蟲子讓他們瞬間頭皮發麻,脊背寒意上湧。 武皇後鳳眸微微一凜,剛準備開口,旁邊的上官婉兒忽然愕然道。 “小龍??” 薛元超愕然,下意識看向上官婉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上官婉兒的意思。 武皇後一愣,目光落在上官婉兒身上。 “你說什麼?” 上官婉兒抿了抿唇,認真道。 “娘娘,這些是小龍?。” “奴婢接手了商人劉司留下的那養殖小龍的湖之後,也見識過這小龍的模樣。” “奴婢不會認錯。” 武皇後鳳眉豎起,俏臉冰冷。 “這些小龍並非是本土所有,除了那賊劉司帶來的小龍?之外,便無其他源頭。” “應當是劉司圈養的那些小龍?,順著河水跑到了龍首渠裡麵,又在這繁育。 “這洞穴應該是他們築的巢,剛好就在這堤壩上” “所謂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這小龍?害了我長安百姓一次,這又是害第二次了,當真是害蟲!” 旁邊的薛元超聽得心裡發寒。 這小龍的大名,他當然也是聽說過的。 隻是當初劉司被揭穿騙局之後,小龍?便被他漸漸忘於腦後。 畢竟,這玩意在他看來,隻是騙局的一個由頭罷了。 隻要騙局能啟動,是小龍還是大龍,都沒有人會關心。 隻是他沒想到,這玩意居然這麼狠,跑到堤壩下麵築巢,連堤壩都給弄毀了。 上官婉兒麵露憂慮。 “奴婢接管了養殖湖之後,聽那些個奴仆說,劉司曾經在他們提及過一嘴,此小龍?繁育速度極快” “這些小龍若是跑到了長安城的水域中,都過去了這麼久,隻怕不知道繁育了多少數量。” 武皇後鳳眉緊皺。 她沉默了一會。 “這些小龍在水中,我們暫時拿它們也沒辦法。” “先將這堤壩填平” “另外,薛卿,讓工部的人這兩日將長安的引水渠堤壩全都檢修一番。” “以免再出現小龍?築穴挖洞,以致堤壩崩塌的事情。” 薛元超點了點頭。 “是,天後娘娘。 翌日。 《大唐日報》臨時加刊,在長安城內免費兜售。 既是免費,百姓們自然沒有不買的。 倒是不少人在上麵看到了龍首渠決堤的事情之後,大讚《大唐日報》。 含元殿。 ““ 上官婉兒麵色複雜,走了進來。 武皇後放下手中的奏章,冷豔高貴的俏臉露出一絲疲憊。 她淡淡道。 “怎麼了?” 上官婉兒將手中的奏折呈上,苦笑。 “萬年縣衙門的奏折,說是近日來田地裡出現了大量的身披鐵甲的‘蟲子’。” “這些蟲子”在田地裡將稻苗的根係和嫩葉啃食,還在稻田裡挖掘洞穴,現在萬年縣內的農田都已被破壞,恐怕今年的收成要大受影響。” 武皇後揉了揉眉心。 “身披‘鐵甲”的蟲子?” “又是那小龍?”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輕聲道。 “奴婢讓人去萬年縣內捉了幾隻回來,的確是小龍。” “這些小龍?應不是忽然出現,可能是之前就出現了,隻是到現在釀成了災害,鬨大了,才被上報。” “奴婢以為,除了這幾處之外,有可能小龍縞已經蔓延到整個長安的水域裡,隻是有些地方還沒有發現它們的危害。” 武皇後目光冰冷,有些慍怒道。 “此小龍?就是個害蟲,挖了堤壩不說,還潛入稻田,毀壞稻苗。” “太子那蠢貨,連看都沒仔細看,就跟那司合作,現在搞得長安雞犬不寧。” “若非他被貶去了巴州,本宮真想要問問他,是怎麼當的太子!” “簡直是一無是處!” 上官婉兒低下頭。 天後娘娘一向心機深沉,這次發上這麼大的脾氣,看來真是氣壞了。 武皇後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眸微微抬起,冷冷道。 “傳本宮的旨意,通知各地方衙門,看看長安內還有哪些地方出現過小龍…………… “若有蛛絲馬跡,立刻上報朝廷。” “是,娘娘。”上官婉兒恭敬道。 兩日後。 隨著武皇後的命令下達。 長安縣,萬年縣的官員們紛紛運作起來,開始有意識的關注小龍?。 又過了五日。 含元殿。 “娘娘,這些是有關小龍出現過的痕跡” “城南有養魚的百姓稱湖裡出現了‘鐵甲蟲子吃掉了不少魚苗” “通化門東邊的農田出現了大量的‘蟲子’將稻苗毀壞。” “安興坊灌溉的水車管道堵塞,出現了許多怪異鐵甲蟲子………………” 上官婉兒臉色嚴肅,將關於小龍出沒的所有痕跡全都彙報了一遍。 武皇後沉默。 比起前幾日,她此時已經平靜了許多。 小龍在長安水域大量繁殖,已經成為了不可逆轉的事實。 縱然是她把李賢叫到長安來痛罵一頓,也是無濟於事。 她揉了揉眉心。 “明日朝會,得讓他們擬個章程出來,必須以最快的效率將這些小龍,全都抓捕起來。” “再放任這些小龍搞下去,說不定哪天會給大唐造成大問題。” 三日後。 公主府。 “公主殿下呢?“ 楊易有些好奇。 紅袖連忙道:“聽聞一早便被天後娘娘請去皇宮裡了,似乎是需要報社做什麼事。” 楊易恍然,微笑道。 “也好,公主殿下總算是不能像以前那般懶散了。” 紅袖癟了癟嘴,小聲道。 “公主殿下早上起來還不情不願,說是要把這社長的位置讓給楊家令。” 楊易莞爾一笑。 讓給他? 讓公主殿下當“跑腿丫鬟”可不是說說而已。 這什麼報社社長,他才不稀罕。 他笑眯眯道。 “等到公主殿下習慣便好了” “習慣?習慣什麼?” 太平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楊易轉過身來,嘴角噙著笑意。 “公主殿下” 太平一襲大紅色石榴長裙,露出雪白修長的天鵝頸,削肩柳腰,珠圓玉潤的鵝蛋臉,國色天香。 她輕哼一聲。 “本宮一回來就聽到你在背後說本宮的壞話。” 楊易笑眯眯道。 “公主殿下似乎誤會了,微臣若是有話,一向在公主殿下麵前說,從不背後說。” :““ 她撇撇嘴,施施然的走到一邊的椅子坐下,拿起茶水抿了一口。 “前些日子,你跟那瘋女人船上幽會,龍首渠堤壩崩塌的原因,已經查出來了。” 楊易雙手抄起,微笑道。 “是下棋,不是幽會。” 太平翻了個白眼,輕哼道。 “哼,差不多!” “你倒是猜猜這龍首渠崩塌的原因嘛” 楊易若有所思。 “莫非是公主殿下打翻了醋壇子,所以酸倒了龍首渠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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