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公主殿下真的吃醋了!太平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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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是關內著名的寡婦。 因為她坐擁萬貫家財,娘家又是洛陽有名的巨賈。 在長安這個扔塊磚頭,都能砸到勳貴的帝都,她憑借著豐厚的家財,巧言善辯,長袖善舞,也在長安積累了偌大的家資。 她在長安城內有數座酒樓,這河上的畫舫也全都出自她的手中。 其相貌也是頗為美豔,乃是不少人心中的美婦人。 ““ 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恭敬道。 柳氏頭也不回,隻是對著鏡子,拿著梳子梳著自己的發絲。 “怎麼了?” 丫鬟小心翼翼道:“有一郎君,想要租一條船,遊覽曲江” 柳氏淡淡道:“上元佳節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在曲江上遊覽這上元佳節的美好夜景………………” “提前訂購船隻的富商士紳數不勝數,便是這些人中,咱們也隻是挑有背景的給了些位子。” “還有許多家資不遜於咱們的,也沒有給船。” “你要明白,比我有錢的人在長安遍地都是,但是,我們能夠在長安一隅,靠著這船上的畫舫噱頭吸引客流,靠的是跟勳貴們的關係。” “若是隨便一人過來,就要給船,那咱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她說了幾句,忽然若有所思的蹙起眉頭。 “你這丫頭跟在我身邊也不短了,不可能不明白這樣的道理” “哦,倒是那郎君有什麼特殊麼?” 這丫鬟緊張道:“奴婢隻是覺得其人氣度不凡,也許是大家子弟。” 柳氏何等精明,一眼便瞧破了自家丫鬟的小心思。 她似笑非笑。 “看來還是個英俊非凡的郎君,否則,你怎麼會跑過來向我通報。” 不等那丫鬟臉色一變,柳氏便又道。 “走吧,帶我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到底長得哪般模樣,什麼樣的氣度,能夠讓我家的大丫鬟冒著被我責罵的風險,跑過來請示” 一襲深藍色長袍將高大瘦削的身材包裹的勻稱,烏黑柔順的長發用碧玉襆頭束起,棱角分明的臉龐勾勒出深刻的輪廓,猶如大海般平靜深邃的眸子頗為溫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予人如沐春風之感。 這是個足以讓那些春閨寂寞的貴婦人們和對愛情抱有幻想的千金小姐們癡狂的俊美郎君。 柳氏打量了麵前的年輕郎君一眼,很快下了結論。 饒是她自己,被這位年輕郎君似有溫度的目光看上幾眼,也覺得心裡微微一蕩。 “09“ 不等她多打量,旁邊一聲冷哼傳來,讓溫暖的屋內降低了幾分溫度。 柳氏眉毛一挑,這才注意到屋內還有兩個少女。 其中那個子稍矮的少女雖然嬌美可愛,但是在閱人無數的柳氏麵前,卻也不算什麼了。 這世道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美人。 她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待看向旁邊那位少女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這個念頭錯了。 這世道不缺美人,缺的是極品美人。 毫無疑問,這位布衣裙的少女就是這般極品的美人。 饒是柳氏自詡容貌上佳,在這少女麵前卻也是有些自慚形穢之感。 多年在名利場上沉浮,早就鍛煉出了眼力。 這少女縱然是穿著樸素,戴著的首飾也是大街貨。 但是,其身上的氣質高貴,絕非普通人。 那位郎君也是如此。 柳氏心裡作了評價,旋即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朝著楊易道。 “妾身是這裡的東家,聽聞郎君想要租船?” 旁邊的太平冷眼旁觀。 她鳳眉蹙起,冷冷的盯著這妖媚的柳氏。 剛剛見到這柳氏盯著楊易打量,她心裡無端的升起一股惱怒。 現在見到柳氏這般嫵媚的笑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楊易倒是神色平靜,隻是微笑道。 “不錯,在下想要從掌櫃這邊租賃一條大船,以遊曲江。 柳氏微微頷首。 她矜持的微笑道。 “這河上的畫舫數量有限,幾月前早已經被預定完了。” “即便是開放的普通船隻,外麵排著隊的也是不知凡幾。” “那些船隻,不可能調度給郎君用。” “不過妾身倒是還有一條平日裡招待朋友的船,若是郎君不嫌棄,可用此船,遊覽曲江。” 她相信自己的眼力。 眼前的年輕男子其氣度不凡,絕非尋常人。 說不定就是什麼大家子弟。 能夠在長安這個名利場遊刃有餘的她,當然不會錯過這種結交權貴的機會。 就算是看錯了也沒關係,對她沒有什麼損失。 無非是賣個人情罷了。 楊易微微一笑。 “e“ “不過我們沒錢。” 這話一出口,柳氏頓時有些尷尬。 她一時間有些懷疑起來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這位郎君不僅想要插隊,還想要白嫖? 旁邊一直麵色冷然的太平也是麵露愕然。 她萬萬沒想到楊易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 公主殿下對錢一直沒有什麼概念,從來也沒有過缺錢的概念。 更沒有吃白食的習慣。 現在見到楊易來上這麼一句,一時間,她心裡有些尷尬。 不過,她很快也反應過來。 這應該是不想要暴露身份。 畢竟,以他們的穿著,不像是能夠租得起船的樣子。 紅袖更是目瞪口呆,對這位楊家令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位楊家令是如何理直氣壯的把這話說出口的? 柳氏臉上維持著尷尬的笑容。 饒是她久經名利場,也被楊易整不會了。 她已經給楊易便宜行事了,還調度船隻過來,再想要白嫖,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時,楊易又拱了拱手,微笑道。 “不過,雖然我們沒錢,卻也是不能讓掌櫃的白白給船讓我們坐。” “掌櫃的,這裡可有筆墨紙硯?” 柳氏一愣,若有所思道的朝旁邊的丫鬟道。 “去取筆墨紙硯來” 吩咐完後,她唇角泛著笑容。 “郎君這是打算?” 楊易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始終保持著溫和的微笑:“在下略通畫技,便送一幅畫給掌櫃的,以作船費。” 柳氏一怔,笑了笑。 “好,那妾身便等著郎君大作。” 她心裡升起一絲複雜。 一時間沒搞懂這年輕人到底是自信還是自負。 憑借一幅畫就能換取船費? 要知道在這上元節當日,她最好的大船租賃出去一晚,至少也要數百兩打底,這還不包括菜肴,唱曲等其他服務。 難道自己真看走眼了? 旁邊的紅袖小聲道。 “殿下,楊家令什麼時候會作畫了?” 太平也是狐疑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片刻後。 侍女送來筆墨紙硯。 楊易拿著鎮紙壓著紙張,又撚起筆蘸了蘸墨水,嘴角含笑。 有畫聖傳承的他,並不拘泥於什麼畫風。 即興作畫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隻是略一沉吟,便揮毫落筆。 片刻後。 楊易便停下筆墨。 柳氏好奇的看了一眼,頓時怔住。 一副上元節的佳景躍然紙上,尤其是畫中著墨於河上畫舫之中一位女子,寥寥幾筆,便將一位美貌女子的形象勾勒的栩栩如生,整幅畫意境高深,高深的畫技妙到極致,乃是極品上佳製作,即便是外行人也絕不會看走眼。 畫幅留白處,留下一行金鉤銀劃、鋒芒畢露的字跡。 “調露二年上元佳節贈柳掌櫃。” 柳氏出身富貴,為人聰慧,自然也是讀了不少書,對字畫頗有心得。 她自己也畫的一幅好畫,寫的一手好字。 這也是她聽到楊易說要以畫抵船費的時候,心裡頗感好笑的原因。 但是,眼前的這字,這畫,卻是讓她眼睛一亮。 這畫技堪稱是登峰造極。 縱然是東晉名家顧愷之的大作,她也有幸目睹過,但是眼前這年輕郎君與之相比,卻也是絲毫不差。 甚至在某些方麵,猶有過之。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她心裡卻是感覺有些荒誕。 顧愷之那可是東晉赫赫有名的大畫家,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夠與之比肩? 但是多年鑒賞書畫的眼力卻是告訴她,她的評價並沒有錯。 至於這字,就更妙了。 她把玩書畫多年,沒見過這等字體,極有可能是這年輕郎君自創的。 這才幾歲? 就要成兩派宗師? 柳氏心裡有些駭然。 她沉默了好一會。 楊易微微一笑。 “柳掌櫃,如何?” “這幅畫可抵船費?” 柳氏點了點頭,露出嫵媚的笑容。 “郎君這幅畫,抵十條船都夠了。” 她在太平冷冷的目光下,鄭重其事的將這幅畫收起來。 一炷香後。 柳氏所說的船便到了。 這畫舫長約五丈,寬兩丈,高丈許。 在這河上已經算的上頗大,裝飾豪華,掛滿了花燈,以名貴家具裝飾,頗為金碧輝煌。 當然,在公主殿下眼裡,卻是不過爾爾了。 站在甲板上,遊覽上元佳節的曲江,彆有一番滋味。 雖有涼風習習,但是屋內的暖意卻是撲麵而來,融化這絲絲寒意。 三人站在甲板上。 太平冷不丁道:“那女人長得如何?” 楊易誠實道:“頗有姿色。” 【叮!情緒值+200】 半個時辰後。 太平便興趣缺缺的走下了畫舫。 這位公主殿下似乎心中有了一些心事。 長安城內依然熱鬨。 夜晚寒風刺骨,但是眾多百姓們聚在一起,宣泄的熱情,卻是融化了冷冷北風。 三人剛剛靠岸,走到掛滿花燈的樹下微微駐足,便見到不遠處有有大量人群聚集,頗為喧鬨。 紅袖隻是看了一眼,便道。 “是百姓們在迎紫姑………………” 太平,楊易恍然。 紫姑是民間傳言中的“廚神”,有預知未來的本事。 百姓們在上元節迎紫姑,是為了占卜今年的年景好壞、蠶桑收成,個人婚配等諸事。 旋即,便有一眾百姓唱著“咒語”,虔誠的迎紫姑。 迎紫姑的方式有多種。 既有用稻草,布包等物作紫姑形象的,也有選擇地點迎紫姑降臨,唱誦咒語,扶乩占卜等等不一而足。 勞動百姓最為樸素,他們會用他們能夠想到的方式,讓自己虔誠的心願上達神明,讓神明保佑自己來年豐收,闔家平安。 當然,因為紫姑傳聞中是一個善良,貧困的民間女子,所以婦女們常常也在心中跟紫姑說著心裡話,既安慰紫姑,也訴說自己的心事,希望得到紫姑的啟示。 楊易微微一笑,看向怔怔出神的太平。 “公主殿下若有心事,也可訴諸紫姑……………” 太平一驚,還以為被這廝看穿了什麼。 她雪白尖俏的下巴微微抬起,不屑道。 “本宮能有什麼心事?” 楊易微微一笑。 “那也可祈禱一番,許個心願。” 太平沉默了一會,雙手合十。 微風吹起了公主殿下的青絲,露出雪白光滑的俏臉,緊閉的雙眸,微顫的睫毛,似乎都在預示著少女的心事。 夜幕深沉,銀色的月光灑落,星星點綴黑夜,掛滿花燈的鬆柏猶如黑夜中的明燈,散發著昏黃柔和的光芒,牡丹,蓮花,梅花等樣式的花燈帶著盈盈光芒仿佛綻放在黑夜中的光明之花,微風吹拂,花燈搖曳,燭火不熄,卻愈 發亮堂,猶如黑夜中的流星。 耳邊傳來簌簌之聲。 太平一愣,睜開眼,便見到掛在樹梢上的兔子花燈,猴子花燈,鳳凰花燈,嫦娥花燈,牛郎織女花燈等等均是搖曳起來,仿佛一瞬間鮮活起來,好似真的變成了兔子,猴子,鳳凰,在黑夜中飛舞,煞是明亮。 橙色的光澤透過竹架,紙皮,猶如黑夜中的大號螢火蟲,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芒,引得遠處人群頻頻注目。 絢爛的光芒倒映在太平的眸子中,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色光澤。 星夜,翠柏,花燈,美人如玉,便仿佛畫家處心積慮,蓄謀已久勾勒的畫作。 但是此時並無大風。 太平有些愕然的轉過頭,卻見楊易站在樹下,輕輕搖動樹乾,滿樹的花燈便仿佛鮮活了過來,搖曳不止。 旁邊的紅袖目瞪口呆,早已經是癡迷不已。 楊易迎著太平的目光,微笑道。 “令月小娘子與紫姑說了什麼?” 太平鳳眉微微一蹙,並未回答楊易的問題,而是輕哼一聲。 “你送了那女人一幅畫,要送我什麼?” 楊易忍俊不禁。 怪不得這位公主殿下從下了柳氏的船開始,就麵色不善,原來這丫頭居然還吃醋了。 他微笑道。 “送殿下一首詩詞。” 太平一愣,便聽到楊易輕吟。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某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太平黑白分明的鳳眸緊緊盯著楊易,仿佛要將這道花燈樹下的身影永遠刻在腦海裡。 翌日。 長安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喧鬨和繁華。 上元佳節過去,也就意味著新的一年徹底開始了。 農人們忙著田耕,商人往來各地進貨,書生們刻苦讀書,整座長安盛大而又恢弘。 作為長安城內有數的女富商。 柳氏的應酬不會少。 不過她都拒絕了。 財富擁有到一定的境地,她也可以偶爾任性一回。 閨房內。 柳氏一襲輕薄衣裙,塗滿紅色蔻丹的手指微微劃過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紅豔豔的唇角勾起,露出滿意的神色。 昨晚那個郎君,的確是給了她一個很大的驚喜。 這幅畫的價值極高,今早她又找來字畫行當裡的高手,光是一見這畫作,便是驚為天人,稱作畫之人,乃是當代畫聖級的人物,更是對這寥寥幾字,推崇備至,稱此人乃是書法宗師。 當柳氏告訴他,書、畫出自一人,且那人還是個年輕郎君的時候,那人頭搖的好似撥浪鼓,是決不會相信的。 書、畫兩道需要積累。 縱然是東晉大畫家顧愷之號稱天賦絕世,也絕對做不到在這個年紀擁有這般驚世駭俗的畫技。 那個字畫行當裡的老人告訴她,這幅畫隻要她願意出手,至少能夠在長安的權貴手上掙數千兩黃金。 就是可惜沒有落款,若是知道是哪位大師的手筆,這畫作的價值還能再翻。 柳氏心裡頗為滿足。 這不僅是一副價值極高的畫作,更重要的是,是那年輕郎君送給她的。 年輕貌美的寡婦,也有著自己的旖旎念頭,對這位有顏有才的年輕郎君,當然也是頗為心動。 她打算把這畫作作傳家寶留著,誰也不賣。 就在這時,丫鬟走了進來,聲音顫抖。 “娘子,有貴人要見您………………” 柳氏欣賞著這幅畫,為自己昨晚的眼力和決定沾沾自喜,哪有去見什麼貴人的念頭。 她擺了擺手。 “找個理由推了,我誰也不見。” 那丫鬟臉色蒼白。 “是太平公主殿下要見您。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柳氏嫵媚的臉龐頓時僵硬。 太平公主! 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這位二聖最寵愛的公主殿下,便是整個大唐帝國最不可招惹的人物。 縱然是她平日裡巴結的所謂權貴,在這位太平公主殿下麵前也是卑微如嘍?。 最糟糕的是,這位公主殿下的聲名一向不太好。 囂張跋扈,嬌縱蠻橫,是長安權貴圈子裡公認的。 這位公主殿下找上她,能有什麼好事情? 柳氏迅速的在腦海中,將最近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全部過上一遍。 讓她絕望的是,根本沒有一件事,能夠跟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沾上邊。 這位帝國公主站的位置太高了,哪怕她想破腦袋,也不想到,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位公主。 柳氏忐忑不安的讓丫鬟伺候自己換上一身衣服。 沒敢讓那位公主殿下多等,僅僅是片刻,這位長安城內也算的上家資豐厚,頗有聲名的女富豪,便小心翼翼的出現在了公主殿下的馬車外麵。 她還不夠資格讓公主殿下登門。 柳氏恭敬的站在馬車外麵行了一禮。 “民婦見過公主殿下。” 馬車前麵的大宛馬打了個響鼻,尾巴甩了甩,瞥了一眼柳氏,旋即調轉過頭。 馬夫恭敬的?候在一邊。 明明太陽並未多麼熾熱,柳氏卻感覺自己額頭滲出了汗水。 馬車內傳來冰冷的聲音。 “昨晚那人給你作的畫,你開個價……………” 明明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柳氏腦袋一片空白。 她心裡驚愕不已,完全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麼知道那郎君給她作了一幅畫。 不過此時,她也沒時間去思索這些,她的腦子很亂。 剛剛還打算留作傳家寶的畫,現在就要交出去? 柳氏咬了咬牙,心裡極為不舍。 何況那副畫對她來說,還挺有意義的。 她鼓足勇氣。 “殿下,那畫” 馬車內的公主顯然沒有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冷淡道。 “安仁坊的地段,送你一間鋪子。” 柳氏瞳孔一縮。 安仁坊,那是長安最豪華的地段之一。 因為這裡住著大量的皇親國戚,勳貴外戚。 這裡的地盤寸土寸金,絕非是有錢就能夠買下來的。 有錢的大商賈多了去了,但是能夠在安仁坊有鋪子的,每一個都是大唐商業的傳奇,各行各業知名的巨賈富商,有權有勢。 她曾經做夢都想著在那裡擁有一間鋪子。 因為在那裡擁有一間鋪子,就有了通向頂級商圈的人脈。 現在,曾經遙不可及的夢想就這麼擺在她麵前,僅僅隻是這位公主殿下的一句話罷了。 但是代價,卻是放棄那副畫。 柳氏心裡歎了口氣,苦笑道。 “民婦這就讓人將畫拿來。” 這位公主殿下看似給了選擇,其實沒有選擇。 不過好在,這位公主殿下並沒有強取豪奪,而是給了豐厚的交換。 健壯的大宛名馬慢悠悠的跑起來,鬃毛如雪般層層散開,脖子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高傲的頭顱抬起,頂級的血統讓路過的不少馬兒紛紛畏懼,也引來不少人的羨慕。 馬車內。 太平看也不看麵前卷好的畫,輕輕拿起來扔到了紅袖的懷裡,淡淡道。 “回去找個盒子裝起來吧,就放在本宮床頭的櫃子裡,不要讓那廝知道。” 紅袖一愣,有些不解道。 “殿下,買回來不看看嗎?” 太平雪白的下巴微微抬起。 “他的畫,有什麼好看的?” 紅袖一怔,下意識道。 “誒,不是因為喜歡楊家令的畫嗎?” “那公主殿下一大早帶著奴婢跑過來,將它買回來乾嘛?” “殿下難得起來這麼早呢” 太平:“” 她冷冷道。 “回去買點烏頭,把自己毒啞。” 紅袖驚呼一聲。 “公主殿下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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