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來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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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澤此次的主要目的地是娜美所在的可可西亞村。
但卻不是為了娜美而去。
或者說主要不是為她而去。
而是為了魚人阿龍。
更進一步說，是為了魚人島。
魚人島的位置非常重要。
尤其莫澤的座駕還是世上最大的船——三軌恐怖帆船。
這艘船與其說是船，不如說是一座移動島嶼。
想要拖著這麼個大家夥前往新世界，通過魚人島幾乎是唯一的選擇。
否則，莫澤就隻能考慮另一條路——穿越瑪麗喬亞。
想想都覺得頭疼。
即便有些月光·莫澤的王下七武海名號，想讓三軌恐怖帆船這種規模的船隻安然通過瑪麗喬亞，再進入新世界，風險依舊大得離譜。
萬一遇到個腦殘天龍人突然看上了恐怖三詭帆船。
那不論最後結果怎麼樣，莫澤都彆想把恐怖三詭帆船正常帶往新世界了。
所以，和魚人打好關係，從海底通過，才是最穩妥，也是最高效的途徑。
而且以恐怖三詭帆船的體型，也必須有魚人的配合，才能順利通過。
既然這次回東海一趟幫馬拉家族超度。
那就正好順帶把魚人島這條線也鋪設起來。
當然，如果僅僅是為了獲得魚人島的通行許可，或者一般的友好關係，那麼莫澤可選擇的合作對象很多。
沒必要非得去找阿龍這個腦子不太好使的極端種族主義者。
但莫澤的目標，並不僅僅是通行權那麼簡單。
還有一個關鍵人物，讓阿龍這個選項變得不可或缺——阿龍的妹妹，夏莉。
占卜預言準確度高達100的占卜師。
莫澤很清楚，一個合格的勢力該是什麼模樣。
首先，自然是作為核心靈魂的領袖，也就是他自己。
這一點毋庸置疑，也無需多言。
在領袖之下，必須要有能夠支撐起野心的擎天之柱。
他們是一方勢力的威懾與戰略核心，是真正能鎮住場麵的關鍵人物。
海賊團裡的“二把手”，或是某些大勢力內部稱呼的“災害”、“將星”之類的高級乾部。
這種級彆的人物，不僅是穩定內部的基石，更是對外展現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數量注定稀少，可遇不可求，每一個都值得花費心力去爭取。
莫澤對月光·莫利亞的定位就是如此，因此才會願意在他身上花費時間和精力。
再往下，則是龐大如金字塔基座的中堅力量以及必要的附屬勢力。
沒有足夠的人手填充框架，再宏偉的藍圖也隻是不切實際的空中樓閣。
要確保勢力的籠罩範圍和影響力能夠有效輻射出去。
人，始終是基礎中的基礎。
尤其莫澤還擁有恐怖三詭帆船這個龐然大物。
光是維持這座移動島嶼的基本運轉，就需要大量的人手。
更彆提莫澤還想將其打造成真正的海上要塞。
單是每天的清潔維護工作，恐怕都能累垮一支小型軍隊。
所以，如何填充足夠好用的人員，也是莫澤需要思考的一件事情。
除此之外，還需要很多具備特殊技能的人才。
航海士、醫生、科學家、情報人員、外交官等等等等。
一個成熟的勢力，就是由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才共同支撐起來的複雜體係。
所謂勢力，不過是把混沌裁剪成契合野心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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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名優秀的占卜師也許不是剛需。
但莫澤想要。
“莫澤大人，還有多久才能到啊？”
在莫澤沉浸在關於未來幾年內的規劃時，旁邊飄著的佩羅娜又有些坐不住了，晃悠著小腿問道。
莫澤從思緒中回神，瞥了她一眼。
“我連宇宙的儘頭在哪裡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他隨口應付道。
“反正看到海岸線，應該就快到了。”
莫澤這些年也不是完全沒學過航海知識。
隻是學過一段時間後，他就很乾脆地放棄了。
學習這種東西，果然還是需要天賦的。
就像人逼急了什麼都能做，就是不能做數學一樣。
他承認自己在航海這方麵，確實沒什麼天賦。
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比較好。
王有王的才能，廚師有廚師的才能，航海士自然也有航海士的才能。
及時認清自己沒有才能，這本就是一種才能。
從莫澤這裡得到一句近乎敷衍的回答，佩羅娜氣鼓鼓地飄了起來，小嘴撅得老高。
“哼！什麼都不知道！”
她轉過身，懸浮在半空中，嫌棄地俯視著甲板上忙碌的船員。
這些家夥一個個手忙腳亂，動作笨拙得像剛學會走路的鴨子。
“喂！你！”佩羅娜纖細的手指指向一個正費力調整船帆的壯漢，“帆是那樣拉的嗎？你是想把它扯破，然後我們一起掉進海裡喂魚嗎？”
那壯漢渾身一哆嗦，手裡的繩子差點脫手，臉上瞬間布滿冷汗，動作更加慌亂。
“還有你！”佩羅娜又飄到另一個拿著拖把，卻不知該從何下手的船員麵前，“甲板都快被你踩出坑了！拖地會不會？要不要我教你？”
那船員嚇得差點把拖把扔掉，趕緊低下頭，胡亂地擦拭起來，結果把水漬弄得到處都是。
佩羅娜看著這群人的蠢樣，氣不打一處來。
“太蠢了！這些家夥真是太蠢了！”
她飄回莫澤身邊，小聲抱怨，“還不如僵屍呢！至少僵屍乾活不會手抖，也不會滿頭大汗！”
莫澤瞥了一眼那些戰戰兢兢，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船員。
佩羅娜的抱怨雖然幼稚，卻也點出了事實。
這些船員畢竟都是黑幫出身。
雖然已經是巴托洛米奧精挑細選出來的，號稱是幫派裡最懂航海的一批人，但本質上還是半路出家，和真正的專業海航人員差距巨大。
專業素質極差。
聽到佩羅娜毫不掩飾的嫌棄，尤其是“不如僵屍”的評價，甲板上的船員們更是如遭雷擊，額頭上的冷汗瞬間變成了瀑布。
他們不敢看莫澤，更不敢反駁佩羅娜，隻能將恐懼轉化為動力，手腳並用地加快了工作速度。
工作效率，似乎真的提升了一個檔次，儘管那份忙亂中透出的笨拙感，依舊十分明顯。
他依舊在梳理著腦中紛雜的計劃脈絡。
東海之行，魚人島的鋪墊，新世界據點的選擇，勢力的構架填充……
千頭萬緒，都需要一步步去實現。
就在這時，莫澤的眉頭幾不可查地動了一下。
嗯？
一股極其細微，但又異常清晰的波動，突兀地出現在他的感知中。
與上次火影莫澤降臨時的模式，幾乎一模一樣！
來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