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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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靈力沒了,而是這小子體內的那種氣息將靈力全部改變了。 這在李太白看來是一點不修真的事,可誰知道就這麼硬生生的發生了。 離譜嗎? 簡直離了個大譜有沒有! 要知道靈氣可以通過修行的功法轉化為施展術法的靈力,但哪怕是飛升仙界或者魔界之後其根本還是靈力的一種。 但,李輕狂體內的這股力量他卻絲毫感受不到那種靈力的波動,就好像體內有一團氣,但是這團氣感受的到,卻感受不到這團氣究竟是什麼狀態。 這股氣息流轉在李輕狂的四肢百骸,如果說是在改變李輕狂的身體,乃至於經脈,但這種事又和初步登堂入室的修士所要經曆的那種洗髓又不是一回事,這就讓李太白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這小子,這一身的詭異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強行以儒道的氣息對對方的氣息造成了某種異變不成? 李輕狂的道海之中, 元嬰就那麼虛浮在虛空之中, 道海上方的混沌天火好像一顆太陽一般散發著溫和的光芒, 原本因為拚命施展之後乾枯的道海在不經意之間開始發生了某種變化 一陣山搖地動之後, 那幾近乾枯的道海下方似乎有什麼要噴發而出一般, 整個道海之中更是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就在這一切看似爆發的前夕, 誅仙劍忽然出現在道海上方,似乎要鎮壓什麼一般,誅仙劍之上的恐怖殺意更是縈繞整個道海之中,那種幾乎令人窒息的殺意更是讓陷入昏迷的元嬰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誅仙劍猛然落下,似乎要將道海下方的某種力量徹底鎮壓。 就在誅仙劍即將落於道海之下之際, 轟, 一聲恐怖的聲響於道海之中猛然炸裂, 驚人的氣息更是自道海之下轟然迸發, 這股驚人的氣息哪怕就連誅仙劍也無法強行落下, 兩股力量開始在不斷地膠著, 僵持 外界, 李太白手指放在李輕狂的腹部道海位置,他能隱約的感覺到李輕狂體內的道海似乎有些不對,但卻察覺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不對,似乎有兩股力量在不斷地排斥他神識的進入。 這就奇怪了,以他的境界和修為想要探查一個晚輩的道海按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在這一刻他的神識竟然無法穿過道海外的那一層屏障,以至於李太白也無法察覺到李輕狂的道海之大令人咋舌。 沉思一會, 李太白的手中出現一柄劍, 劍身之上有一行飄逸的字體若隱若現, 儒劍, 儒生佩劍。 哪怕李太白現在於中州書院之中地位超然,可這柄儒劍自他佩戴之後就一直保留著,這也間接的讓這柄儒劍已非尋常儒生佩劍,因為伴隨李太白的時間過於長久,再加上被李太白溫養了這許多年,這柄劍的品級早已超越了所謂的上品靈劍。 他欲以外力來強行破開李輕狂道海的那一層屏障,以儒家那種平和中正的氣息來調和李輕狂體內那兩股氣息,已達到某種微妙的平衡,但這也可能殃及李輕狂的道海。 隻不過,這本來就是昏迷的家夥也不在意這點風險了。 可是,想要以儒劍破開道海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李輕狂這家夥體內都多少東西? 帝階的帝器就兩件, 還有姬家的聖器, 混沌天火, 吊毛元嬰, 這些無一不是強到沒譜的玩意,李太白想要順利破開道海壓根就沒有那麼簡單。 藍裙女子一雙白皙的腳依舊沉浸在小溪之中, 微涼的溪水流經她的腳麵更顯得有些愜意, 直到一個身影的出現。 “姑娘!” 薛神醫客氣道,甚為天道行走的代言人,對於這位姑娘的存在他也隻是偶爾能夠捕捉到對方的位置和存在。 若非對方偶爾露出的氣息,哪怕他甚為天道行走也無法窺探其一分一毫。 沅心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姑娘,人間危難在即,希望姑娘到時能夠為了這一方人間的安危出手相助!”薛神醫哪怕強橫,可依舊看不穿這名女子的深淺,就好像眼前是一座大山一般,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看穿這座大山的山峰在何處。 沅心俯身掬起一捧水, 然後, 任憑溪水從她的指縫漏出, 再砸落在小溪之中,重新彙聚為溪水流淌出去 “你身為此方天道化身,就理應知曉他人永遠不會成為你屹立不倒的基石。” “他人,終歸是外力。” “不能歸為己用!” 薛神醫苦笑, “一身之力儘歸他人所有,這種局麵著實不易!” 沅心看了他一眼, 輕笑, “誰容易?” “姑娘,李輕狂身上那股氣息又是怎麼回事?”薛神醫其實來到這裡想問的也隻是這個問題,當然如果對方願意回答的話。 李輕狂? 沅心知道那是她弟子現在的名字, 不過還是心中吐槽了一句真難聽。 但是,這倒是和那個小子的脾氣挺配的。 “你不會以為以後的他,會一直待在這裡吧?” 沅心的話讓薛神醫一陣意外, 這意思李輕狂終歸是要離開的嗎? 還是說,這方世間隻是兩人的一個落腳點,不是終點? “過客嗎?” 聞言,沅心笑了。 過客? 這裡,對於沅心而言隻不過是一個大型的修煉場罷了,那個小子以後得路注定了不會那麼簡單。 隻是,有些事沒必要和這方天道多說。 她的弟子, 怎麼可能會留在一個地方那麼多年? 若非為了曆練,就連仙界那個狗屁地方都不可能讓那個傻弟子待那麼多年。 四方帝君? 魔尊? 那又統統的算是個什麼玩意? 一劍的事! “不過,你倒是可以助他。他和這方世間有了些許牽絆,自然會為了這方世間出一點綿薄之力。” 沅心的話讓薛神醫有一種柳暗花明的感覺,不過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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