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少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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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麼人?城衛的事也是你能過問的?” 雖然見文泰來衣著不凡,甚至有仆從跟隨但張成也沒在意,在聖月城沒有誰能大過聖月城的規矩。 “不才,文家長子,文泰來。” 文家? 那個前不久鬨出內亂的文家? 嗬, “文家大公子,雖說文家在聖月城的生意不小,但哪怕是文家家主來了也不能過問城衛行事,還是請文大公子不要蹚渾水了。”張成不客氣道。 話雖如此,但張成感覺今天的事處處透著古怪。 哦, 林家和文家之間現在有些不對付,雖然明麵上沒什麼,但私底下林家肯定對文家的悔婚不爽。 難道僅是因為這個林家才對地上那個小子下手,是想找借口針對文家不成? 韓師季沒有把內幕跟他講清楚,隻是告訴張成配合林家找的人把地上那個小子抓緊地牢,其他的事無需過多乾預。 就算講清楚了又如何? 他李輕狂在彆的地方殺了林磬的兒子孫子,難道林家就敢在聖月城發難不成? “這位大人,這麼多人證,一兩句話就能分清楚的事,需要回城衛嗎?”文泰來才不在乎這個領隊的呢,更何況李輕狂幫了文家天大的忙,這個時候不出頭什麼時候出頭?真當文家是一群白眼狼不成? 方才韋禱已經暗中告知他,讓他出麵,韋禱等著壓軸呢。 一個小小的城衛隊長,還不足以讓韋禱出麵。 “文大公子是在教在下分辨是非嗎?”張成冷笑,腰間的佩劍更是被他輕輕摩挲著,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 其他人肯定不能在聖月城出手,但維持聖月城秩序的城衛自然不在此列。 “是呀,文家這麼囂狂,不知道的還以為文家做主聖月城呢。”人群中一道聲音響起。 “文家自然不敢如此,但文家也是天下修士的一員,實在不願見到聖月城的行事如此寒了人心。如此一來,文家在聖月城的生意必然要受到波及,說不得文家隻得放棄聖月城,前往他處開鋪。”文泰來綿裡藏針的輕聲道。 張成此刻覺得地上坐著看戲的那個家夥來頭不小了,能讓文家大公子如此袒護,明顯關係不一般。 有點進退為難之際, “聖月城歡迎各位商鋪入駐,也歡送想要離開的,生意不成仁義在,來去自由向來是聖月城的宗旨。” 韓師季一臉不爽的到了,一來就聽到文泰來這般暗藏威脅的話,他哪裡會慣著這群生意人,當下便開口接過了話茬。 文泰來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身邊的仆從趕忙提醒他來人的身份。 韓師季? 韓家獨子? 嗯, 還是個棒槌! “見過韓公子。”文泰來隨意的客氣道,隨後指著在那看戲的李輕狂道:“這位是文家的貴客,在此地受了宵小的衝撞,還往韓公子能仗義執言。” 仗義執言個屁, 當初文家商鋪選址的時候韓家就暗地裡沒少下絆子,對方怎麼可能幫文家? “城衛辦事一向秉公執法,我相信張成做事也是如此。”韓師季笑道,“莫非,文公子以為文家的貴客就一定清白嗎?” 韓師季第一次見到李輕狂的真容,但也沒什麼感覺,小白臉一個。 哼! “區區小事還需要去城衛,怎麼,現在城衛的眼睛都瞎了不成?一點小事都需要浪費聖月城的資源,那這一隊城衛的水平堪憂呀!”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隨後韋禱懶洋洋的身影從人群後麵走了進來。 “韋禱。”韓師季看到韋禱更是心中不爽,前些日子他看上一位姿色不錯的女修,但卻被韋禱壞了好事,不僅如此甚至當年把他羞辱暴揍了一番,雖然事後韋禱被發配到東門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但至少沒挨揍不是。 “叫少城主!”韋禱冷冷一笑。 對, 沒錯, 老子今個還真就以勢壓人了,怎麼?不服?憋著! 韓師季這叫一個氣呀,但卻被一邊站著的張成暗中拉了一下袖子,隨後臉色難看的叫了一聲少城主。 混蛋, 你等著。 再讓你嘚瑟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咱們再算賬。 韋禱的目光落在張成的身上,張成趕忙低頭喊了一聲少城主。 “呦,這不是南城的燕三,三爺嗎?”韋禱誇張的望著那碰瓷不成反被碰的燕三。 燕三此刻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幾圈了,結果還是沒有看到五哥的身影,那劉波老大的身影更是沒影。 燕三也是個識相的,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諂媚道:“燕三見過少城主,誤會,都是誤會!” 如果說燕三剛開始沒看清狀況,那現在要是還看不清那他也就不是燕三了。 這明顯是神仙打架,要殃及他這個小蝦米了。此刻再不低頭,那不是找死嗎? 低頭算什麼? 如果有必要燕三磕頭都不帶猶豫的。 “滾!”韋禱懶得和這種小蝦米一般見識,嘴裡淡淡的吐出一個滾字。 燕三如聞大赦般的準備逃離這快險惡之地,卻不料被韓師季叫住。 “站住!” 燕三一臉悲憤的停下已經抬起的腳步,可憐兮兮的望向韓師季。 “事情既然發生了,又哪裡是一句誤會可以說清的。”韓師季皮笑肉不笑的望向燕三,“說不得得關上一個月。” 燕三聞言身軀一震, 對方話裡的意思很明顯, 還有一個月,聖月城聲音最大的必然是韓家。 他要在這個時候得罪韓家嗎? 以後還怎麼在聖月城混? “也可能明天就死了,這年頭修行都是斷頭路,誰能說的準呢!”李輕狂起身,拍了拍身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點了燕三一句。 你真以為你能活到下個月韓家做主的聖月城? 說不得,今夜你的小命就沒了。 燕三聞言心中盤算一下,果斷的選擇了一天活路。 “這位小哥,剛才是燕三不對,衝撞了小哥,這是小哥落在地上的儲物袋,還於小哥,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說完,從腰間忍痛扯下儲物袋丟給李輕狂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是非之地。 韓師季心中惱怒,望向李輕狂的目光不加掩飾的充滿了厭惡。 李輕狂哪裡會在乎他一個小屁孩,有本事打我呀?看看韋禱會不會以此為借口把你弄進去,雖說不會弄死你,但讓你受點罪還是沒問題的。 公子哥之間的那點事,李輕狂不要太清楚。 “沒事了,都散了吧!”韋禱揮揮手示意那些圍著看熱鬨的人都散了。 待人群散去, “怎麼回事?”文泰來問道。 “林家的人。” “又是林家?”文泰來皺眉,上次在皇陵就差一點全軍覆沒,這次還來? 文泰來不知道李輕狂身懷鎮魂鐘碎片的事,還以為是針對文家悔婚才遷怒到李輕狂的身上。 “這次,我估計和你們的關係不大。”李輕狂也並未說明事情原委,這地方不合適說這個。 “方才多謝少城主做主!”李輕狂對著韋禱笑道。 “李兄弟客氣了,我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韋禱什麼事都會做,但唯獨不會做讓朋友不高興的事。走著,位置已經定好,說好為大哥接風洗塵,彆讓一群不開眼的打擾了大家的雅興!”韋禱說這話的時候不屑的望了一眼那韓師季,給韓師季給氣的。 “走!”韓師季冷著一張臉帶人離開。 張成無語,早知道這種情況他在家休息不香嗎?非得出來丟個人? 天上樓, 三樓的窗口, 兩道人影靜靜的看了一場鬨劇, “你弟弟,這次可把韓師季的臉打疼了。”一個女聲輕笑道。 “雖說小弟不著調,但這次他做的還算不錯。”如果韋禱在這裡肯定能聽出這是他大姐韋青的聲音。 “這麼替文家出頭,是打算在接下來的五十年裡和文家拴在一架馬車上?” “文家已經逐漸超越主家,其實力隻會越來越強,那個文家的女人會是一個比前任家主更加強勢的家主。”韋青淡淡道,“我看重的,是文家的以後。至於韓家,雖說以後肯定會打壓我們韋家,但三家向來秉持著一個度,不用太過擔憂。” “可那韓師季,可不好應付。” “愚蠢之人,是最容易應付的。”韋青輕笑道,絲毫不把韓師季放在眼裡。 “那個耍無賴的小子呢?” “沒過多接觸,不過他這麼做是最簡單的辦法。”韋禱皺眉。 “也是,惡人先告狀,把壞人的路走絕了,讓壞人無路可走。也算是簡單直接的方式了。不過,這種撒潑打滾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韋青白了她一眼, “如果連你都要碰瓷,那這世道就真不行了。” “你家老大呢?” “他啊,還在那裡。” “盛會要開始了,他也不回來?” “反正還是要去的,我那個弟弟比小弟還懶。” “但他也優秀呀,年紀不大都已經快要踏足元嬰了,真是天才!” “天才嗎?或許吧。”韋青恍惚了一下輕笑 “他們來了,我去招呼一下,探探他們的底。” “彆被人把你的底探出來了。” “嗬嗬,要是有那個本事,本姑娘倒貼還來不及呢。就怕,有人不敢!” 說完,女人留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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