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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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之間, 舉手抬足之中,無一不流露出當年故人的風采。 像, 當真像極了那個故人。 “家兄此刻不在家中,小妹替家兄拜過幾位!”文靖緩緩一禮,隨後望向白塵,“家兄數次提及白大哥,在外期間多次受到白大哥的照拂,小妹在這裡再次謝謝白大哥!” “文妹妹客氣了,出門在外互相照顧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再說,我與泰來兄弟相見恨晚,就更不用相互之間道謝來道謝去了。” “白大哥說的是。”文靖淺笑道。 “不知泰來兄弟這是又去了何處?何時能回?”白塵好奇問道,方才在來的一路上便看到文家似乎在辦什麼喜事。 問了一下帶路的下人這才知道最近文家確實有大事,隻是文家老太大壽之日將近那文泰來居然在此刻離家,這有些不合理。 再者說,文泰來本就與白塵約好了大體的日期,兩人還有他事要去辦。 文靖臉上閃過一絲為難,隨後道:“不瞞白大哥,其實家兄並未離開。隻是…” “文家妹妹但說無妨!”白塵開口了,在他想來文泰來必然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作為好朋友豈能見到好朋友遇到麻煩而不出手相助的? “本來祖母大壽是一件喜事,但家兄對小妹的婚事似乎有些不認可,去找了祖母,然後便再也沒了消息。”文靖解釋道,“想來,是被祖母禁了起來。” 這…白塵有些無語,這就是文泰來的家事了,這種事他哪怕身為生死之交也不好出手乾預。 常言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更何況是文家嫁娶之事了。 一時,眾人陷入沉默。 良久之後, “你祖母的身體可還好?”薛神醫終於還是按耐不住開口詢問起文家老太的近況。 文靖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聰慧如她自然看得出來這位前輩應該是與祖母有交情。 “祖母的身體還行,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顧的很好。”文靖坦然道,“否則,祖母也不會力壓其他幾房讓我父親在文家站穩腳跟!” “嗯,這一點我倒是一點都不意外。”薛神醫撫須輕笑,那個女人太聰明了,所以一般人哪裡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前輩與祖母很熟悉?” “年輕的時候與她結伴與修行界中遊曆過一段時間。”薛神醫並未說的太清楚,畢竟和她的孫女輩聊有些事會很奇怪。 “前輩莫非是閻王難救薛神醫,薛信薛前輩?”文靖驚訝道。 “想不到,你居然知道老夫的名諱?!”薛神醫確實相當意外了。 “祖母曾與晚輩提及過前輩,說前輩的醫術與名號。說前輩的醫術當的起閻王難救這個稱呼,甚至世人都小覷了薛前輩的醫術。”文靖恭敬道。 其實文家老太哪裡會和她講這些,這些不過是她從彆處聽來的,畢竟有些事在外麵是傳言,但在文家,尤其是文家上上一代中這並非什麼秘而不宣的事。 自從知道了祖母與薛神醫有過一段無疾而終的經曆之後她便在有機會的時候打聽了一下那位消失近五十年的薛神醫。 可謂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如果說文家在修行界的地位超然,那薛神醫在修行界的地位可遠不是文家可比的。 如果硬要在文家和薛神醫之間選一個,那更多人寧可得罪文家也不會去得罪那位薛神醫。 文家丹藥確實厲害,但比較起來還是薛神醫更加招惹不起。 “文姑娘客氣了。”薛神醫笑了笑,並未當真。類似的誇獎他已經聽很多人說過很多次,都麻木了。 “文家妹妹,不知令尊可在,我等稍後想去拜訪一下。畢竟第一次登門,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白塵忽然開口。 “如此,諸位先住下,晚膳的時候我帶諸位去見家父,至於薛前輩,可否要去見一下祖母?” 薛神醫想了一下, 搖了搖頭,笑道:“你祖母大壽就在這幾日,等你祖母大壽的時候再見也不遲。也趁這個時候替你祖母準備合適的禮物!” 文靖點了點頭,隨後起身便帶幾人去了文家專門接待貴客的彆院… 文家某處獨自的宅院之中, 這是一處不怎麼光明的宅院,是文家專門用來關押一些犯了錯的文家子弟。 可是, 哪怕是整個文家知曉此地的也屈指可數,因為從這個宅院被文家暗中不知道拐了多少手買下來之後,能到這個宅院享受文家最忠誠的弟子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巡視的文家囚徒屈指可數。 第一個有幸進來這裡的,便是和文家老太在爭權失敗後消失的文家三老太爺。 若是換了旁人,文家老太不介意把對方收入麾下繼續為文家效力,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文字。 但, 文家三老太爺文闞她是絕對不允許這位繼續在文家,繼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繼續光明正大的活著。 文闞,行事作風太過於張揚,但更擅長作死。 若僅隻如此那是沒資格和文家老太爭奪文家家主之位的,文闞有其獨特的地方。 這才是文家老太不放心之處,所以在第一時間獲得文家家主之位後,在獲得了文家最隱秘的一支人馬之後便將文闞幽禁起來,至今已經三十年有餘… 彆院之下,以文家的手段幾乎將整所彆院的底下全部打造成了五座堅不可破的樊籠… 四個角落, 自己最中間的位置, 而那最中間的位置便留給了文闞。 孤獨寂寥了三十年, 文闞居然沒瘋, 不止沒瘋,甚至渾身上下除了皮膚因為常年不見天日的原因有些蒼白之外其他的哪一個方麵都無可挑剔。 文闞是萬萬沒想到, 這三十年後居然有了鄰居,而且還是那個惡毒女人的親孫子。 果然, 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 文家如今一代煉丹造詣上的領頭羊,文泰來。 那個女人,怎麼舍得? “小子,從進來到現在你一言未發,這麼能忍?”文闞一邊抓起床榻邊上的酒壺,一邊再次對那另外一間牢籠裡的文泰來開口。 結果換來的,依舊是無言。 “嘖嘖,文家這一代的領頭羊居然是個啞巴。”文闞不屑笑了,他自然知曉文泰來不是啞巴,雖然他出不去,但對於文家的一些事這裡看守他的蒙麵看守自然也不介意告知他一些不是機密的小事。 “小子,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是什麼人?” 文泰來這才睜開眼, 隨後搖了搖頭,然後讓人意外的開口了。 “若是沒猜錯,你便是那失蹤的三太爺!” 文闞咦了一聲, 有些意外道:“你小子是怎麼猜到的?” “祖母想殺之人,大多都死了。” “所以呢?” “囚而不殺,還這麼供著,除非是文家的,這些年符合年紀的,也就隻有三太爺了。” 其餘的, 哪怕是文家子弟出了事,犯了錯,文家老太也不會手軟,否則文家不會像如今這般出眾。 文家有資格傲慢, 但文家老太不允許文家子弟出門在外惹是生非,或許在外麵惹是生非彆人可以看在文家的麵子上放人,但文家自己的規矩可比外人的規矩嚴厲多了。 “既然知道老夫是你三老太爺,怎麼不見你請安?”文闞笑了。 文泰來抬起眼皮,看了文闞一眼,“我爺爺,不正是拜三太爺所賜才出了意外,身死了嗎?我怎會向一個仇人叩首?” “嗬嗬,這也是你祖母告訴你的?”文闞嗤笑一聲。 “怎麼,你這是想告訴我祖母是在騙我?” “不不不,你祖母倒也沒說錯。”文闞絲毫不扭捏的承認,隨後話鋒一轉,“憑你祖母的聰明,你覺得我的那些微末伎倆你祖母看不穿嗎?” 文泰來眉頭一挑, “挑撥離間,是嗎?” “你我現在皆以階下囚的身份在這裡被幽禁,挑撥離間有什麼好處?”文闞嗤笑一聲。 文泰來不語,但很明顯文闞不打算就此結束這個話題。 “其實你心中有數,隻不過不願意承認罷了。我已身陷囹圄,肯定是沒機會出去了,所以沒必要騙你什麼。” “不過,你也算運氣好了。” “嗬…”文泰來嗤笑一句,並不言語。 “怎麼?不覺得?”文闞斜眼輕笑,“起碼,你沒死在你那個祖母的手裡。文家對待敵人手段夠狠,文家的規矩對待自家子弟更狠。說不定什麼時候你一個失誤便會被你那祖母殺雞儆猴。你以為,身為文家的天才就能幸免嗎?” “不可能的,規矩是你那祖母製定的,她不會因為你是她的親孫子就會網開一麵。” “比如現在,你不也照舊被幽禁了起來?” “你們兩個,沒什麼區彆。”文泰來開口了,“你和祖母兩個人,都過於獨斷專橫,會親手把文家葬送了。” 文闞聞言心中一喜,但隨後又有些疑惑,那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事以至於連她的親孫子都毫不留情的關押進此處? “我唯一擔心的,便是父母和小妹了。”文泰來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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