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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嫣然話音剛落,從府中走出一位看年紀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身穿白色長袍,身後背負一柄劍匣,劍眉飛揚,卻又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端的一位豐神如玉。
“師妹!”
來人正是紀嫣然的師兄白塵。
“嫣然見過白塵師兄!”紀嫣然趕忙行禮。
“這兩位便是紀伯父與紀伯母吧?”白塵出塵的相貌第一時間便得到兩位老人的好感,隨後望向李輕狂的目光忽而有些冷,“這位莫非便是那位什麼言家的公子?”
李輕狂眉毛一挑,難怪第一時間便覺得此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原來是這般原因。
認錯人了!
“師兄,你誤會了。”紀嫣然也覺得氣氛不對,趕忙解釋,“這是我的李子哥哥,不是那個什麼言家的家夥!”
白塵身上的那股敵意轉瞬消失,抱拳笑道:“原來是認錯人了,倒是白塵莽撞了,希望這位李公子不要見怪!”
李輕狂微微點頭表示無礙。
一行人這才進入紀家,
李輕狂也是初來乍到,而白塵作為紀嫣然的師兄,自然也是要好生款待一番的。
宴席過後紀父拉起還想多說的紀母給三人留下了年輕人獨處的空間。
“師兄,怎麼突然來了?我記得師兄不是說要去流雲皇朝嗎?”紀嫣然為李輕狂和白塵二人倒好茶水之後好奇問道。
“恰巧路過,所以想著來見見師妹。”白塵笑道,隨後看了一眼李輕狂,道:“李公子,可否容白某與師妹私下說些話?”
李輕狂起身,然後在紀嫣然不舍的目光中離開此處。
白塵望著走出去的李輕狂,心中有些駭然,如此年紀便已有如此修為當真了不起。他在修行界多少年了,自然看出李輕狂身上那股沉穩而隱匿的氣息,那境界絕對在師妹之上。
一個煉氣期的強者,自然值得白塵在意,更何況是在師妹身側,更需要注意。
“師妹,這位李公子當真是你小時候的玩伴?”
見紀嫣然點頭,接著問道:“你的這位李子哥哥,修行了多久?”
紀嫣然聞言一怔,
“李子哥哥有修行嗎?”
白塵劍眉挑起,
“你不知道?”
紀嫣然聞言捂嘴,低聲驚呼道:“李子哥哥也是修行中人?為何李子哥哥從未提及他修行過?不行,一會定然要去問問李子哥哥,藏著都不告訴我。”
白塵無語,隨後便不指望從這個單純的師妹身上問出答案,手腕一翻,一本不是太厚的簿子出現在他的手中,遞給紀嫣然,嚴肅道:“這是師傅這些年的修行感悟,還有一些是師兄我的感悟,全都寫在書中。日後你一定要勤加苦練,爭取早日突破煉氣,知道嗎?”
紀嫣然接過簿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
見狀,白塵又拿出一枚青銅材質的戒指遞給紀嫣然。
“納戒?!”紀嫣然驚呼一聲,一臉欣喜的望著眼前的納戒,但猶豫起來。
白塵一把把納戒塞進紀嫣然的手中,道:“此物師兄有,這是給你的禮物。算是見麵禮了,師妹可不準拒絕!”
紀嫣然這才接過,小心翼翼的戴在右手無名指上。
“滴血,然後納戒便可以隨時使用了。”白塵耐心的為紀嫣然講解納戒的使用方法,雖然納戒內的空間不是太大,但也足以裝滿一輛馬車的空間。
按照白塵的講解,紀嫣然這才成功的擁有了自己的第一件納戒,那神情不要太興奮。
須彌納於芥子,
納戒便是取自此意。
納戒在修行界不算什麼高端的物件,但也不是所有修行者都有的東西。
紀嫣然自然見過乾坤山的其他弟子使用,心中雖然一直很羨慕,但她那個師傅哪裡在意這些小事,便一直沒給紀嫣然準備這個禮物。現在,做師兄的替師傅給了她這件禮物。
“我會在你家待上十日,這十日裡指點你修行,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能這般偷懶了。”白塵道,“我會比師傅更嚴厲,知道嗎?”
紀嫣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師兄!”
“奔波一路,你也辛苦了。師兄就不打擾你了,我去見一下那位李公子!”白塵起身囑咐紀嫣然早些休息便下去了。


李輕狂的房間外,
白塵敲響了李輕狂的房門,
“李兄弟,可否出來一見?”
輕輕推開門,李輕狂有些不解這位素昧蒙麵的白塵見自己為何。
隻見白塵手中拎了兩壇酒,酒香順著空氣便傳散開來。
“好酒!”李輕狂感歎一聲。
聞言,白塵眼睛一亮,笑道:“原來李兄弟也懂酒?”
“略知一二!”李輕狂輕笑道,“怕不是白兄不隻是來找我喝酒的吧?”
白塵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李兄弟說笑了,初次見麵,李兄弟更是紀師妹的兒事玩伴,自當親近。”白塵笑了,隨後便率先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拍開酒封,酒香四溢,“這四月香,可是我在外遊曆之時辛苦才得來的。尋常人我才舍不得拿出來,也就是李兄弟你了!”
四月香?
果然不愧這名字,酒香的確讓人沉醉。
取出兩個酒盞,
李輕狂落座,自顧自的拿起酒壇便率先到了一盞,醇香而不失烈,這四月香的釀造手法的確不一般。
“好酒!”
“確實好酒!”白塵也飲了一盞大笑道。
“白兄此次,怕不隻是順路這麼簡單吧?”
“還真不怕讓李兄弟見笑,本來此次是有些許小事。但誰知到了之後卻聽聞師妹要嫁給某個俗世之中的紈絝,便想著教訓一下讓那紈絝知難而退的。不成想,沒這個機會了。”白塵笑道。
“雖然白兄與嫣然妹妹相識不久,但能做出此種行為,當真值得敬酒一盞!”李輕狂舉起酒盞,然後與白塵碰了一盞。
放下酒盞,
“我與師妹一脈相傳,都是師傅他老人家的入室弟子,師兄妹之間理應照顧彼此。”
“作為兄長,自然要幫師妹看清身邊的都是什麼人才是。”白塵話裡有話,“師妹單純,心思更是如孩童般不諳世事,李兄弟覺得呢?”
李輕狂玩味的笑了,
“白兄這是在說我嗎?”
白塵搖頭,
“雖然與李兄弟是首次見麵,但觀李兄弟一言一行當不是那種宵小。”
忽而臉上肅然,“隻是不知李兄弟既是修行中人,為何不明言相告?”
“白兄果然好眼力,不愧是煉氣期即將破鏡的。”
李輕狂的話像是一顆石子砸中了平靜的湖麵,直讓白塵瞬間一驚。
“李兄弟不過煉氣期,卻能看穿我的修為,想來不是常人。”
“白兄不必擔憂,我與嫣然可以算是青梅竹馬的玩伴了,自然不會讓彆人欺負她。”
聞言,白塵默然。
“有李兄弟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
“嫣然妹妹能有師兄如此,也算是嫣然妹妹的福氣了。”
兩人又喝了一陣,算是酒過三巡之時白塵忽然開口,
“李兄弟,師傅仙逝。師門之中雖然有人情味,但保不齊會有一些心胸狹隘之人為難師妹。我雖然能看護師妹一時,但卻不能看護師妹一世。”
李輕狂皺眉,
“白兄何意?”
白塵又端起酒盞喝了一盞,重重的把酒盞置於桌上,
“帶師妹離開!”
“為何?”
“為兄問你,師妹容貌如何?”
“天資絕色!”李輕狂自然是這麼認為的。
“那師妹心性呢?”
李輕狂沉默一陣,
“生性純良!”
“是呀,生性純良”白塵苦笑,“若是尋常女子也就罷了,可師妹卻是在修行界行走。垂涎師妹姿色的當大有人在。”
“甚至連乾坤山之中是否也有這樣的人存在?”李輕狂眉頭輕皺,身上不自然的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怒意以及殺氣。
對麵的白塵感受到了李輕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陡然一驚,小小年紀如何身上會有這種甚至連山主都不曾有過的強大氣勢和殺氣?這家夥,到底經曆過什麼?
“一人之力,無法抗衡一座山門。”白塵苦澀道,“有些人雖然不是位高權重,但畢竟有位高權重的長輩。”
“不是讓你帶師妹逃離,而是讓你帶師妹在這修行界多行,多看。”白塵歎息,“修行界,不是師傅講給師妹那樣的修行界。”
李輕狂聞言沉默,自然懂得白塵話裡的意思。
修行界,比之俗世之中更加直接和殘酷。
生死?
有時候不過是一塊靈石,一件法寶,一本功法,甚至一株仙草。
你來我往,打打殺殺,最是殘酷。
哪一個盤踞一方的梟雄手中沒有人命?
越是強大的梟雄手中的人命越多,成千上萬更是不在少數,哪怕他在前世也沒少行此屠戮之事。
有些時候,避無可避。
有些時候,不得不殺。
殺伐果斷,便是那些最後登頂的強者必不可少的手段和經曆。
就如眼前的白塵,要說對方手裡沒人命估計他自己都不信。
“叛出山門,在任何地方任何門派都是大忌!”李輕狂坦然道,隨後又霸氣道:“但,我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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