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門婚事,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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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 當門房看到那個曾經的贅婿的時候臉色那叫一個難受, 幾日前還是任人拿捏的主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帶著一位姿色如此可愛的女子上門,這是不是忘了他被戴綠帽子的事了? 那門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嘲笑起來。 “呦,這不是尹家的姑爺嗎?”隨後一拍腦袋,“忘了,你已經不是尹家的姑爺了。” 李輕狂不為所動,和一些無知的人沒必要動怒。 他不生氣,但不代表紀嫣然不生氣。 還有,什麼叫姑爺? 尹家的姑爺? 李子哥哥什麼時候成了李家的姑爺了? 難道,李子哥哥為了自己要去求尹家嗎? 想到這裡,紀嫣然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當下便扯了一下李輕狂的衣袖,輕聲道:“李子哥哥,我們不去求他們!” 李輕狂揉了揉紀嫣然的腦袋,笑了,“放心,這不是來求人的。隻是來要賬的!” 門房聽了李輕狂的話頓時嗤笑不斷, 要賬? 你李家落魄至此居然還來尹家要賬?瘋了吧! “滾滾滾,趕緊滾。以前你是尹家的姑爺,我們還給你三分薄麵,但你現在什麼也不是,還想上門找事?真當我們不敢動手不成?”那門房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真希望李輕狂能惱羞成怒的出手,然後趁機收拾一下這個早就看不上的窩囊廢了。 “叫尹紅月出來!”李輕狂淡淡道。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門房在身後幾人的攛掇下大步上前兩步就準備教訓一下李輕狂,卻不料李輕狂的目光陡然一變,一股無形的勢瞬間將那門房整個人都鎮住了。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 吃人的眼神嗎? 門房不知道,但隻感覺自己像是掉進冰窟窿了一般渾身上下一片冰冷,至於那舉起的拳頭更是舉著不敢動彈一下。 那噬人般的可怕目光竟然嚇的門房不敢動彈,在身後那些不明所以的跟班還在叫囂著。 李輕狂上前一步,那門房不自覺的後退幾步,撞在身後的跟班們身上,李輕狂那冷漠的眼神再次看向他,門房居然畏懼的低下了頭,隨後耳邊傳來一句:“讓尹紅月來見我!” “啊?啊!”那門房緩過神來,趕忙連不跌的點頭,隨後在跟班們詫異的目光下撒腿向府中跑去。 “李子哥哥,他剛才說你以前是尹家的姑爺,是怎麼回事?”紀嫣然好奇問道。 那點臟心爛肺的事李輕狂本不願多提,但實在架不住對這個紀嫣然十分的疼愛,遂開口解釋了一下。 聞言,紀嫣然肺都快氣炸了,那個蠢貨女人居然如此走運的嫁給了李子哥哥尤不珍惜居然還做出此等紅杏出牆之事,簡直是作死! 看到紀嫣然氣呼呼的樣子,李輕狂心中一暖,自然知道紀嫣然是在替自己抱打不平,遂笑道:“沒事,都過去了!” “那個女人真是愚蠢!”紀嫣然嘀咕道,不過轉念一想這樣更好,若非李子哥哥休了那個蠢貨,自己豈不是嫁過來要做填房?雖然她不介意,但總是會不舒服的。 還好,還好那個女人夠蠢,這不李子哥哥又是自己的了。 想到這裡,紀嫣然心裡居然一陣竊喜。 得到門房通稟的尹紅月起身,卻不料林供奉同樣起身欲一同前往,尹紅月費解。 “大小姐不知,昨晚偶遇李家小友。不成想,今日便在尹家有緣再見,既然有過一麵之緣,自然要前去招呼的。”林供奉撫須笑著解釋了一句。 尹紅月不便多說什麼,畢竟林供奉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所以自然不會拒絕,隻是心中不知那李輕狂此來何事? 兩人尚未來到前院便感覺到大門處傳來一陣波動,隨後便是一陣喧嘩聲,遂快步前去 尹府前, 言家二少爺神色難看的看了一眼那位被丟出去的甲士,暗暗皺眉,沒用的東西。 沒多久前, 言家的馬車在紀嫣然父母的帶領下來到了李府,但李府明顯沒人。 雖然李府沒人,但在這明月城想找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尹家。雖說言家與尹家同朝為官,交往並不深,但畢竟是大夏軍方之中最為耀眼的幾家,些許小事定然是不會推辭的。 一行人車馬不歇的來到尹家, 剛來到尹家的門前便看到了那紀家的明珠紀嫣然,那言家二少爺言忠自然是十分歡喜的,隻是看到紀嫣然手挽著的那個人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許多。那個李家的家底他通過紀家兩口的口中已然得知的一清二楚,自然不會把一個落魄的寒門子弟放在眼裡。 當下,一句話都不多說便指使馬上的一位甲士上前先收拾一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結果可想而知,哪怕這甲士有修為在身但又哪裡會是煉氣期的李輕狂的對手,隻是一個照麵便被李輕狂一掌拍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牆壁上又跌落在青石板鋪就的地麵上,生死不知! “沒有的東西,給我拿下!”言忠黑著臉對甲士們發話,他橫行多少年,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這不是打他老爹的臉是什麼? 紀父與紀母兩人隻能口中發出‘哎’‘哎’的聲音,但卻不能阻止那群甲士下馬 就在此時, “住手!”一聲怒喝從尹家傳出,隨後尹紅月黑著一張臉從尹府走出,看到這架勢眉頭更是皺起,“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披甲行凶,是哪座營的甲士,如此膽大妄為,可知軍法如山?!” 尹紅月說話之時自然蘊含煉體的力量,聲音之響頓時讓那群甲士停下,任誰也知道尹家能用如此強勢的便隻有那位北境先鋒的大小姐尹紅月。 對於尹紅月,沒有一個當兵的不敬重,畢竟這是尹家一代一代的浴血搏殺出來的名望,非是其他那些所謂的名門望族可比擬的。 “西軍地字營,參見尹先鋒!”甲士右手做拳狀,齊齊在左胸重重擊打發出甲胄的響聲,香尹紅月行禮。 尹紅月同樣回禮,隨後看了一眼那馬車方向,一個年輕人,想來是那位西軍戰神的子嗣。另外兩位一身儒雅氣的應該和另外那位一臉賢惠相的女子是一對夫婦。 咦, 李輕狂身側的女子倒是與那賢惠相的女子有幾分相似之處,莫非是母女? 那言忠此刻也已下了馬車,儘管他在家裡橫行無忌慣了但也知道尹家雖說如今並未戰神之名,但尹家的門生故舊不在少數,雖說老爹不怕尹家,但也犯不著為惡。 “言家言忠,見過尹大小姐!”言忠來到跟前還算客氣道,隨後覺得這尹紅月若是能娶回家似乎比那個小妞更加好玩,但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做主的。 “原來是言將軍的二公子,有禮了!”尹紅月伸手不打笑臉人,隨後開口道:“不知言公子縱容甲士所為何事?” 言忠看了眼那李輕狂和挽著李輕狂臂彎的紀嫣然,“實不相瞞,在下是來帶回在下的未婚妻。不成想未婚妻卻被宵小迷惑逃離出家,所以方才忍不住便讓人教訓一下。手下無用,倒是讓大小姐見笑了!” 私奔? 尹紅月神色古怪,隨後望向李輕狂,但見那挽著李輕狂臂彎的女子則不知為何看向自己的眼神隱隱有些不明所以的敵意,把自己當成和她搶情郎的情敵了? 嗬,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李公子,方才言公子所言你可有什麼想辯解的嗎?”尹紅月暗笑一聲道。 “嫣然妹妹不喜歡嫁給不喜歡的人,我自然要替她做主!”李輕狂淡淡道。 “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言忠冷笑,隨後對著紀父紀母微微頷首,“在下與紀姑娘的婚事,紀伯父和紀伯母已然同意,你居然勾引嫣然姑娘離家出走,此等行徑與小人無異。沒有將你打殺當場便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居然還還手打上我大夏甲士,真真的不知死活!” “大夏甲士是守護大夏和大夏子民的甲士,而不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甲士。”李輕狂冷笑,“汝父可知你的所作所為?” 當然知曉,這本來就是言霜授意之事。 當然,言忠指使甲士做的其他事倒不是言霜知曉的。 言忠冷哼一聲,懶得和一個無權無勢的寒門子弟計較,反而望向尹紅月道:“尹大小姐,多有打擾。在下這便命人擒下此獠,斷不能放任此獠繼續為非作歹,也算是替明月城除了一個禍害!” 擒下李輕狂? 尹紅月心中暗笑,就憑你們? 但她自然不好出口諷刺,隻是開口道:“言公子有所不知,這李公子與我尹家還算有幾分交情!” 言忠一愣,不至於吧?一個落魄的寒門而已,能與你尹家有什麼交情? 不止是言忠費解,就連紀父和紀母兩人也是一頭霧水,李家什麼時候攀上尹家這顆高枝了? 其實也不怪他們夫婦不知,自從李家長輩過世之後兩家再無聯絡,而李輕狂娶了尹家二小姐也不過是近三個月裡的事,他們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忽然, 言忠想起什麼似的,有些意外的望向李輕狂。 這個李輕狂,莫非便是那個娶了尹家二小姐的那個李輕狂? 難道是同一個人? 雖說他知道尹家二小姐成婚了,而且嫁的還是明月城一戶落魄的寒門,但他也隻是聽言霜提及了一嘴,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難怪這小子這麼張狂,原來是傍上了尹家這麼座大腿。 “原來是二小姐的姑爺,這倒是誤會了!”言忠倒也不是純粹的草包,瞬間便猜測出了大概,但他壓根沒注意到他的話一出現場不少人很是尷尬。 尹紅月是一,尹家的下人們也是。 甚至還有林供奉都忍著憋笑, 這言忠,還真是個妙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絕了! 尹家才丟了人,你這就揭人家傷疤。 乾的漂亮! “衍文,你做了尹家的姑爺?”紀父開口詢問道。 衍文是李輕狂的字,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的字。 紀父並非是聽到李輕狂做了尹家的姑爺而想套近乎,隻是覺得李輕狂能夠做尹家的姑爺想來李輕狂那去世的父母也能含笑九泉了,至少不用擔憂李輕狂會過的很苦。 “紀伯父,您說的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李輕狂淡淡道,隨後望向尹紅月以及尹紅月身後的林供奉,“這件事,幫我解決,日後我們就兩清了!” 尹紅月臉一黑,你這要求還真不低。 那可是如今軍中閃耀的五大戰神之一的言家,說解決就解決,當尹家是什麼? 但, 與其因為那個愚蠢的妹妹而讓一位煉氣期的強者對尹家有所怨氣,怎麼選其實都是很簡單。 一個大夏戰神,尹家雖然不願招惹,但也無懼。 而且,昨夜那位離開的三殿下此刻應該不會再為此事出頭。唯一的麻煩,便可能是那位言霜了! “言公子,既然紀姑娘心有所屬,不如成全她,如何?” 尹紅月的話一出,不知言忠愣了,就連那紀父紀母都愣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 這麼明目張膽的給你妹夫納妾不成? 你妹妹同意了嗎? 言忠臉色鐵青, “尹大小姐,此事與尹家無關,還望尹大小姐不要插手為好!” “言公子,在下也是為言公子著想!”尹紅月忽然低語道,“想來言公子並不知曉,昨夜三殿下剛剛離去!” 什麼? 三殿下昨夜剛走? 三殿下來明月城作甚? 還是,與這尹家做成了什麼交易不成? 心思急轉,但也弄不明其間到底有什麼齟齬,拱手道:“還望尹大小姐不吝賜教!” “昨日陛下下旨斥責了三殿下!”尹紅月開口道,“陛下問三殿下意欲何為,是否想提前坐上那張椅子。” 言忠聞言臉色突變,後輩瞬間布滿了冷汗,陛下這是對三殿下不斷結交不滿了?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言公子真的想幫三殿下做實嗎?” 言忠慌亂的搖頭,連忙道:“尹大小姐說笑了,在下隻是一時昏了頭才上紀家提親,這件事就此作罷!” 隨後言忠轉身,對紀父紀母抱拳擠出來一副真摯的笑意,“伯父伯母,是小侄思慮不周才做出此等讓人笑掉大牙之事。還望伯父伯母,紀姑娘不要見笑,小侄還有要事,這便告辭了!” 說完也不理會一臉懵逼的紀父紀母帶著甲士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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