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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蕭邢趴在軟墊上雙手緊握床欄,不停地倒吸著涼氣。

秋菱麵色如常,十指翻飛,麻利地將清洗傷口,縫合傷口,絲毫不顧蕭邢的因強忍疼痛而生的抽搐。

半個時辰後,蕭邢的背上兩條傷痕相互交錯,形成一個巨大的‘X’型,新傷之下,舊傷赫然是在卑沙城所負

“是何人膽大如廝,敢偷襲家主?”

秋菱小心地用熱毛巾擦拭蕭邢後背上的汗液,望著駭人的傷口噙著淚問道。

“幾個毛賊罷了,”蕭邢聽出秋菱擔憂,笑著寬慰道:“倒是久居京師,失了在軍中時的機警,這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

秋菱見蕭邢滿不在乎,情急之下顧不得主仆之彆,蹲下身直視蕭邢的眼睛,決然道:“全家命運皆係於家主一身,萬不可輕忽!日後出門務必多帶些隨從……”

蕭邢心中一暖,用手刮了刮秋菱挺直的鼻梁笑道:“好,隻是受傷一事你知我知,省得她們擔心。”

秋菱這才發現自己一蹲之下,輕薄、寬鬆的褻衣將兩隻玉兔完美地展現了出來,頓時俏臉泛紅,耳尖似火燒過般滾燙。

“去幫我找齊衣衫、褲子過來,今夜我就睡在書房了……”

秋菱心如小鹿亂撞,呆立原地,雙手緊張地搓著衣角,她雖知會有侍寢的一天,也暗自期待過,可……可這也來得太快了些,家主怎地這般猴急……

“家主……您……您這傷,還是等傷好了再……”

秋菱幾乎將頭埋進了胸間,聲音細若蚊蚋。

蕭邢見秋菱這般模樣,苦笑道:“家主我今夜被人偷襲兩回,這褲子……不換不行啊!”

秋菱臊得臉頰通紅,跺了跺腳,轉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

《禮記·月令》記載:

“孟春之月……天子乃以元日祈穀於上帝,乃擇元辰,天子親載耒耜……帥三公、九卿、諸侯、大夫躬耕帝藉。”

親耕禮曆朝曆代的帝王都極為重視。

民以食為天,食不足則易生禍亂。

對於曾數次率眾“就食洛陽”的隋文帝而言,此禮更顯虔誠。他三日前便開始戒酒戒色,當日更是早起沐浴焚香,以示對農事之敬。

聖人重視,文武百官自然不敢懈怠,早早做足準備換上短衫、平靴,個個一副莊稼老把式的模樣。

得益於秋菱的神藥,蕭邢背上的傷已有愈合跡象,隻是行動受限,動作一大便傳來陣陣鑽心刺痛。

當日夜裡,蕭邢以公務機密為由,要求權武暫將受襲一事隱瞞下來。

權武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是司隸台曆來做事都上不得台麵,蕭邢夜裡出現在大安坊算不得什麼稀奇事;

二是擄花大盜尚未歸案,守衛京師治安是他份內之事,若是再傳出朝臣遇襲,於他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耤田設在皇城南門(朱雀門)外東南側,緊鄰祭天的圜丘(今西安唐天壇遺址公園附近)。

一番複雜繁瑣的祈天儀式後,親耕禮正式開始,七品以上京師官員人均田二畝。

隋文帝扶犁三推三返(往返三次犁地),象征“為天下先”,三公九卿依次增加次數(五推、七推、九推)。

獨孤皇後著布衣播種,儼然一副男耕女織般的美好畫麵。

蕭邢被禮部小吏帶至自己的二畝地前時,不禁疑竇叢生,拉著正欲離開的小吏問道:“這是本官的田?”

小吏不明所以,指著不遠處的木牌笑道:“蕭彆駕,那裡寫得分明,確實是分給你的田地。”

蕭邢順著小吏手指的方向望去,木牌上果然清晰寫著“司隸台蕭邢”幾個字。

“且不論旁人田地皆方正規整,本官這田彎曲如蛇不說,單論麵積,何止兩畝?說是十畝也不為過……”蕭邢皺眉道。

“這……”小吏看著比彆人足足大了幾圈的耕田,支吾道:“蕭彆駕,下官……下官隻是按令行事,這分田之事……”

蕭邢擺了擺了手,對此事心中已然明了。

分田之事由禮部負責,上元節在朱雀門外得罪了禮部尚書韋世康的次子韋福嗣,即便韋世康不做這齷齪之事,亦難保下麵溜須拍馬的人不會借機表忠心。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眼看大臣們都已開始下場大展身手,蕭邢隻得強忍心中惡氣擼起袖子下田。

俗語雲:難者不會,會者不難,蕭邢犁了兩圈之後深以為然。

犁地看似是牛在出力,實則是掌犁之人需用巧勁,牛的行進方向、速度、犁入地深度都有講究,若是光憑一身蠻力,大抵是牛累人更累。

蕭邢兩世為人,於此道卻是一竅不通,加之有傷在身,與耕牛“鬥智鬥勇”幾圈下來,早已汗流浹背,苦不堪言。

“喲……”打不遠處的田邊傳來戲謔之聲,“這不是智勇無雙的蕭彆駕嗎?果然是能者多勞,分到的田都要比我等大上一些,佩服!佩服!”

田埂邊,韋福嗣、楊玄感領一眾世家公子饒有興致地看著揮汗如雨的蕭邢,嘴裡譏笑不斷。

蕭邢充耳不聞,隻專注於手中犁具。

怎奈那老牛忒不厚道,象征性地挨了兩鞭後,竟賭氣似的立在田中,紋絲不動,還不時甩動尾巴,示威般回頭瞥蕭邢兩眼。

韋福嗣見到此景,放聲大笑,一語雙關道:“這畜生倒是聰明,知道跟錯了主人,索性撂挑子了……”

周圍哄笑四起。

蕭邢知他是在暗諷晉王失勢之事,卻也不惱,仍是忙著手中活計。

楊玄感見蕭邢不為所動,等眾人聲音漸弱時才開腔:“古往今來,功名富貴憑的是真本事。若想投機取巧,終是黃粱一夢,徒惹人笑罷了。”

他認定蕭邢意圖借著獨孤青的身份飛黃騰達,此言亦是意有所指。

“看看牛背處的套繩,”與蕭邢相鄰田塊的田埂邊,犁完地路過的工部尚書宇文愷突然出聲提醒,“耕牛行進時,需輕提犁麵,斜插入土為善……”

宇文愷一向不苟言笑,性格孤僻,在朝堂之上存在感極低,蕭邢在大興城兩年,僅與他有過數麵之緣。

蕭邢溫聲謝過,仔細檢查之下果然是牛背處的套繩鬆塌,按著宇文愷所授之法,終在耕禮結束儀式——頒布勸農詔書之前犁完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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