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9章 精神衰弱的特朗普,我以饕餮鎮諸天,薛逸辰,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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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宮的窗簾拉得密不透風,連一絲陽光都鑽不進來。特朗普縮在天鵝絨沙發裡,懷裡死死抱著布偶貓“資本”,下巴抵著貓毛茸茸的腦袋,眼睛半睜半閉,像隻被抽走了骨頭的老狗。
三天前的新聞發布會計劃早就泡湯了——他現在連說話都覺得累,一開口就想起那群華夏特工的臉。特勤局送來的早餐放在茶幾上,已經涼透了,吐司上的黃油凝固成塊,像塊難看的蠟。
“喵~”“資本”用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藍寶石般的眼睛裡滿是無辜。特朗普歎了口氣,摸著貓雪白的長毛,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慰藉了——至少這小家夥沒被染成紅黃兩色,也沒學會說“華夏加油”。
突然,牆角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特朗普渾身一激靈,差點把“資本”扔出去。他哆哆嗦嗦地抬頭,看見玻璃缸裡的蟒蛇“獨裁者”正在蛻皮。
那家夥原本被染成紅白漸變的鱗片,此刻正一片片往下掉,像剝落的牆皮。蛻下來的舊皮皺巴巴地堆在缸底,紅一塊黃一塊,活像塊被踩臟的抹布。而新露出來的鱗片,泛著油亮的黑,比以前更光滑,身軀也明顯粗了一圈,盤踞在缸裡像根黑鐵柱子。
“還算你有點骨氣。”特朗普喃喃自語,心裡稍微舒坦了點。至少這蟒蛇知道把“屈辱”的外皮蛻掉,比那隻鸚鵡強多了——說到鸚鵡,他的火氣又上來了。
他掙紮著站起來,拖著腳步走到鳥籠前。眼前的景象讓他差點背過氣去:
那隻被染成華夏旗幟色的金剛鸚鵡,此刻正光溜溜地站在一本《美國憲法》上,身上的羽毛一根不剩,紅的黃的白的,全掛在籠子欄杆上,像串五顏六色的雞毛撣子。它歪著腦袋,用光禿禿的翅膀指著書頁上的“自由”兩個字,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像是在努力模仿人類說話。
“這……這是怎麼回事?”特朗普的聲音發飄,他記得昨天這鸚鵡還在扯著嗓子喊“華夏加油”,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禿瓢”?
他猛地低頭看向懷裡的“資本”。白貓的耳朵“唰”地豎了起來,眼神飄忽,爪子不安地扒拉著他的睡衣,嘴角還沾著根細小的黃色羽毛——那顏色,正是鸚鵡被染的羽毛色。
特朗普瞬間明白了。
肯定是這隻貓!看不慣鸚鵡當“叛徒”,趁他睡著的時候,把鸚鵡的毛給拔光了!
“好啊你個小東西,”他又氣又笑,點著“資本”的鼻子,“平時看著溫順,下手夠狠的啊?連毛都不給人留一根?”
“資本”委屈地“喵”了一聲,往他懷裡鑽得更深了,腦袋埋在他的胳膊之中,隻露出兩隻偷偷觀察的眼睛。
光溜溜的鸚鵡似乎被主人的動靜驚動了,它撲騰著光禿禿的翅膀,從《美國憲法》上飛下來,落在籠子底部的食盆旁。食盆裡的小米被換成了華夏產的小米粥,旁邊還放著雙迷你筷子——不用問,肯定是那群滿級特工乾的。
更離譜的是,鸚鵡居然用爪子拿起筷子,扒拉著粥,嘴裡發出含糊的音節:“吃……吃飯……”
特朗普的嘴角抽了抽。這鸚鵡不僅被拔了毛,還被強行灌輸了華夏飲食習慣?
他突然想起那條叫“獨裁者”的蟒蛇。原本被染得花裡胡哨的鱗片蛻掉後,新鱗片黑得發亮,身軀也長了半米,盤踞在缸裡像個威嚴的國王。而那隻鸚鵡,沒了鮮豔的羽毛,站在《美國憲法》上裝文化人,怎麼看怎麼滑稽。
“還是你倆靠譜。”特朗普抱著“資本”走到玻璃缸前,看著蛻皮後的蟒蛇。“獨裁者”朝他吐了吐信子,像是在表示臣服。
就在這時,庭院裡傳來直升機的聲音。是特勤局的人來了,估計又是彙報什麼糟心事——比如哪個倉庫的武器被換成了華夏產的玩具槍,或者哪個將軍的勳章被換成了“優秀員工”獎狀。
特朗普捂住耳朵,把頭埋在“資本”的毛裡。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管,隻想抱著這隻敢拔“叛徒”毛的貓,睡個天昏地暗。
光溜溜的鸚鵡似乎學會了新單詞,站在《美國憲法》上,用嘶啞的嗓子喊:“睡……睡覺……”
特朗普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精神正在一點點回籠。或許,他也該像“獨裁者”一樣,褪掉那些沒用的火氣和焦慮,從頭開始?
懷裡的“資本”打了個哈欠,蹭了蹭他的臉頰。特朗普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帶著無奈的笑容。
至少,他還有一隻會拔叛徒毛的貓,一條懂得蛻皮重生的蛇,和一隻……努力學英語的禿鸚鵡。
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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