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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千般謀算,一刀斬之!(4k)
藏龍穀一戰,寒血刀受到了舒青蘿體內蠱蟲的侵蝕,刀身微微受損,出現了些許黑色斑點。
其鋒芒已然不如之前。
但陳浪毫不在意,出刀的刹那,他的心神瞬間進入一種極致專注的狀態,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被摒棄。
他甚至忘了手上是一把刀,眼中隻有葉莘一人,心中也隻有一個念頭一斬!
沒有繁瑣的招式變化,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斬!
陰陽圓融的磅礴真氣如長江大河一般,奔騰咆哮著湧入寒血刀中,下一瞬間,一道十餘丈長的血色匹練便似銀河之水般蔓延而出!
這一刀與陳浪的精丶氣丶神完美交融,更是蘊含著他對於刀道的全部理解,有形之刀與無形刀意在其內激蕩共振,竟似撕裂了空間丶超越了視覺的捕捉極限,要將前方一切生機都儘數斬滅!
無法形容的快!
無可比擬的狠!
無與倫比的準!
這一刀出,劍塚內狂風暴起,幾乎所有人都寒毛倒豎,正在激戰的鄭東流等人和神劍六子儘皆駭然色變,紛紛停手後退,抬眼看來,而身處刀氣籠罩邊緣之處的司徒鍾和顧天涯,則是毫不猶豫的抽身暴退葉莘眼中的瞳孔,在這一刹那縮到了極致!
他隻覺一股從未有過的生死危機湧上心頭,根本來不及多想,便下意識使出了畢生最強的一劍:
四象歸一!
苦修超過一甲子丶又經過羅妖劍煞氣洗煉過的磅礴內力轟然爆發,就見他右手指如劍,瘋狂刺出!
青龍丶白虎丶朱雀丶玄武四種劍式的諸般變化都儘數融於一指之中,四種截然不同的劍意霧時間凝聚為一,綻放出無與倫比的恐怖鋒芒!
嗡嗡嗡嗡—
密密麻麻數之不儘的劍氣自他指間激射而出,頃刻間化作一道滔天的劍氣洪流,在周遭空氣的炸裂呼嘯之聲中,狂舞交織著凝聚成一道道劍罡,迎上血色匹練!
這毫無疑問是他一生劍道修為的巔峰展現,若在以往,他有信心能誅滅一切之敵,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沒有半點把握·-那一道血色匹練實在太快,以至於他的劍罡洪流根本來不及成形!
電光石火間,二者已當空碰撞!
「嘴!!!」
隻一刹那,在葉莘眼中無堅不摧的劍罡洪流,竟如同實物一般,被血色匹練瞬間斬斷,乾脆利落的一分為二!
「這不可能—」
他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驚駭丶愣然丶不可置信之色幾乎濃如實質。
這一幕非但意味著陳浪刀芒的凝實程度,遠遠超過他的劍氣丶劍罡,二者修為存在著巨大的鴻溝,更意味著對方的刀道境界,也絲毫不遜色於他,甚至猶有過之!
但這怎麽可能?!
此人才多大年紀?!
縱然江湖上都說這個年紀輕輕的四絕刀尊,有著能與葉觀瀾一戰的實力,但江湖傳聞向來以訛傳訛,怎麽可能是真的?!
紛繁複雜的念頭變化隻在一瞬之間。
葉莘眼睜睜看著自己傾儘全力丶壓榨潛能發出的劍罡洪流,被陳浪一刀切開,而在這個過程中,那道血色匹練的鋒芒雖然也在急劇黯淡,卻終究破開了他的護身劍氣,結結實實的斬在了他的身上!
「砰!!!」
他身下輪椅轟然炸裂,身軀劇顫間,口中鮮血狂噴而出,整個人如殘花敗絮般倒飛開來,胸腹之間宛若憑空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
當他的身體重重砸在劍家中央的石柱之上時,那被一刀兩斷的劍罡洪流才猛然崩散四射,將周圍石地切割出無數道縱橫交錯的深痕,石屑紛飛丶煙塵狂舞。
「花裡胡哨,還以為你抓了那麽多高手來做陪練,劍法會強到什麽匪夷所思的地步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所倚仗的終究還是那把羅妖劍。」
陳浪收刀而立,略顯失望的聲音傳遍全場:「沒了妖劍,你連陳某的一刀都接不住,就這,還想殺了我們所有人滅口?」
沒有人回應。
劍塚之內,所有人都被那驚世駭俗的一刀驚到了,就連葉煥英六人都呆如木雞,一時間竟忘了去查看葉莘的傷勢。
直到葉莘的身體滑落墜地,發出劇烈的咳嗽之聲,他們才反應過來:「大伯你怎麽樣?!」
六人驚駭欲絕,下意識返身掠向血池,卻被同樣反應過來的鄭東流六人纏住:「事已至此,幾位還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葉煥英六人彼此對視,都是麵如死灰。
神劍七子既去其一,無法再結成劍陣,又眼見已方最強戰力生死不明,心驚膽寒之下,哪裡還有半點戰意?
「咳——咳石柱之下,葉莘咳血連連,一張老臉慘白如紙,侵入體內的刀氣正在瘋狂撕裂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雙手撐地,強行靠在石柱之上,一雙血紅的眼晴死死盯著陳浪:「你的刀法,叫什麽名字?
「神刀斬。」
陳浪淡淡道。
「好!好名字!一刀既出,簡單直接丶純粹犀利,好一招斬斷因果丶斬斷虛妄丶斬斷一切的神刀斬!四絕刀尊之名,當真名符其實!」
葉莘聲音嘶啞,慘然道:「可惜,這是一門殺人的刀法,但你的心卻不夠狠辣,最後關頭留了一手,莫不是不忍心殺我一個殘廢的老頭,要把我交給六扇門處置?」
「在下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陳康也笑了:「隻是剛才那一刀,已經達到了目的,至少確認了一件事情。」
葉莘愣住了:「什麽事情?」
「閣下的劍法雖然犀利,也稱得上一句精妙絕倫,卻缺少一種你死我活的決絕和瘋狂,恐怕並不是從生死之間的大恐怖中磨煉而成。」
陳浪雙眉一挑:「這一點,在神劍七子的身上也有所展現,所以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你剛才並沒有說實話
他掃了一眼石柱上被囚禁的眾多江湖高手:「這些所謂的磨劍之石」,磨煉的並非所有葉家子弟,而是葉觀瀾—甚至僅僅隻是葉觀瀾!」
「對吧?」
此言一出,葉莘眼皮一陣狂跳。
另一邊的葉煥英六人臉上,卻竟然都浮現出一絲茫然,隱隱還有一絲掙紮和痛楚。
「所以,閣下在隱藏什麽東西。」
陳浪自顧自說著自己的猜測,然後看向遠處,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陸懷安:「正如陸大人也在刻意隱藏一樣,堂堂青州六扇門的第一高手,或許不敵葉老先生的四象劍法,卻絕不至於犯那種誤傷自己人的愚蠢錯誤,老實說,這場戲演的多少有些拙劣了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他突然將矛頭指向陸懷安,司徒鍾和顧天涯二人雖然驚訝,卻竟然並不意外,顯然心中也生出了些許懷疑。
隻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一時來不及細想而已。
倒是鄭東流六人齊齊色變:「陳少俠,你這話何意?難不成姓陸的竟是故意詐敗?!」
他們並不像陳浪一樣,始終對陸懷安心存警惕,激戰之中,也做不到對另一邊的局勢了如指掌,卻是沒有察覺有異。
莫名其妙丟了半條手臂丶又被葉莘一記劍指重創的半月神尼,以及連帶受創的魏橫波聞言,也都滿臉驚疑的看了過來。
就見陸懷安躺在地上,雙眸緊閉,沒有絲毫反應。
似乎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事已至此,陸大人就彆裝了。」
陳浪目光冷冽的道:「老實說,適才動手之前,陳某還以為你有什麽精妙絕倫的算計,畢竟此次夜探神劍山莊,你把青州七雄丶二絕頂丶乃至半月神尼等幾位在武林中享譽盛名的前輩高人全部請了過來,這麽大的手筆,總不至於隻是想利用我們這些人的聲望和影響力,揭破葉家私藏妖劍的真相吧?」
「沒想到你突然來了這麽一手,倒是讓我有些失望。」
「現在看來,你以身入局,引我們到此,卻又在關鍵時刻詐敗重傷,居然隻是想引我們與神劍葉家廝殺火並,殺個血流成河?」
「所以,你是想看到我們聯手殺光葉家的高手,還是想看到葉老先生妖劍在手丶大發神威,把我們都儘數斬殺於此呢?」
「亦或者,不管是哪種情況,你都樂見其成?」
「蚌相爭,漁翁得利,陳某當真有些好奇,這對你堂堂青州六扇門的總捕頭,能有什麽好處?」
陸懷安依然沒有反應。
顧天涯等人愈發驚疑。
畢竟若無陳浪那驚豔絕倫的一刀,頃刻間奠定勝局,葉莘得了妖劍丶實力暴增,又能控製那些劍奴,己方眾人毫無疑問是要陷入一場死戰的
能否活著離開,都是未知之數—
「他娘的,不會真被這姓陸的要了吧?」
魏橫波臉上狠厲之色閃爍,毫不猶豫的並指為刀丶對著陸懷安隔空斬出一道刀氣,倒是沒有直取要害,卻也選擇了其胳膊位置。
若被刀氣斬中,陸懷安顯然就要跟半月神尼一樣,自此變成獨臂刀客了。
刀氣及身的刹那。
他再也裝不下去了,身形毫無預兆的彈射而起,避開鋒芒。
原本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不可置信的盯著陳浪:「陸某自認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剛才混戰之中,便是顧總鏢頭和司徒盟主這兩位青州絕頂,也無暇分心他顧,縱然心中生疑,也沒機會驗證—-你為何如此確定我是詐敗?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防著我?」
他顯然完全不能理解這一點。
畢竟陳浪六扇門顧問的牌子,都是他親自發的,而在這之前,他也從未表露過對陳浪的惡意。
「剛才還不確定,現在確定了。」
陳浪微微一笑。
陸懷安的神色驟然陰沉,慘白的臉上青筋一陣狂跳。
顧天涯丶魏橫波等人的臉色,比他更加難看。
薑晚舟劍鋒一轉,直指陸懷安,沉聲開口:「我們敬你是六扇門的總捕頭,方才答應與你一起夜探神劍山莊,沒想到你居然包藏禍心,用此等卑劣的手段算計我們!」
「倒也談不上算計,應勢利導丶各取所需罷了。」
陸懷安淡淡道:「葉觀瀾都死了,難道你們就不想對付神劍葉家,瓜分這個龐然大物隕落後留下的巨大利益?若非如此,你們又豈會放下彼此之間的仇怨,選擇聯手?」
「所以啊,不管此間的結果如何,是你們蕩平磨劍崖丶將神劍葉家徹底踩在腳下,還是葉老家主大發神威丶把你們都儘數殺絕,都隻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他一針見血,揭破了眾人心裡的盤算,同時聳了聳肩道:「在這個過程中,陸某可沒使過任何的陰謀手段。」
這話一出,眾人竟然都有些無言以對。
「隻可惜,卻是沒想到陳少俠的武功,居然到了這等地步———」
陸懷安無視眾人,眼中隻有陳浪一人:「你到底隱藏藏了多少實力?在玉梅山莊破了金獅」鐵戰的金剛琉璃身,就已經讓我大吃一驚了,即便如此,我也不覺得你能穩勝葉老家主·—」
「可誰能想到,在你麵前,他居然連羅妖劍都搶不到手—」
「若是早知道這一點,陸某說什麽都要改變計劃,絕不把你牽扯進來的!」
他眼中的後悔之色,幾乎濃如實質:「我更想不到的是,你居然從頭到尾都不信任我!」
「金獅」鐵戰的事情,還不為外界所知。
除了鄭東流之外,顧天涯等人聞言皆是一愜。
而另一邊的葉莘則是猛然瞪大眼睛,慘白的臉上猶如見鬼一般。
陳浪清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變化,不由輕歎一聲:「看葉老先生的樣子,鐵戰前輩果然也是葉家的劍奴,隻是不知為何,從磨劍崖逃了出去。」
「幸好,我等從他口中得知了一個信息,卻是約好了保密,並未讓六扇門的任何一個捕快知曉,聞人兄也答應不跟上司彙報。」
陳浪輕飄飄的看向陸懷安:「所以,陸大人自然也就不會知道,當我看見這劍家血池的時候,
能聯想到多少事情。」
「鐵戰被妖劍煞氣侵蝕多年,早已神智錯亂,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怎麽可能陸懷安心神劇顫,眉頭緊皺如川:「他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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