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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死皮賴臉的糾纏,白榆終於從錢千戶這裡成功借到了五十兩,暫時解了燃眉之急。
錢千戶被磨得沒辦法,派了隨從回家,取了銀子過來,並交給白榆。
白榆看天色還不晚,又急急忙忙的來到宛平縣縣衙。
在大門八字牆告示那裡,依舊圍著很多人爭議不休;而縣衙裡,已經開始忙得雞飛狗跳。
田師爺收下銀子後,有點抱怨說:“我會儘快辦,但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
提學官突然宣布五日後考試,全縣衙都要匆忙為此開始準備,連我也要搭把手。
場地布置、試卷準備、錢糧人力等等,三四天內要全部準備就緒,實在是折騰人。”
雖然院試的主考官是提學禦史,但所有物質上的準備工作都要依靠縣衙來操辦。
白榆同情的說:“這就叫上麵一張嘴,下麵跑斷腿,有勞了!
對了,我也是考生來著,勞駕給我安排一個通風遮蔭涼快的位置。”
與縣衙田師爺交涉完,白榆再次返回都察院,親自在門房蹲守。
現在白榆算是被困在這裡了,而且在考試結束之前,什麼也乾不了,搬家也暫時延後。
一連等了兩天,仍然沒看到北直隸提學禦史鄒應龍回都察院,這讓白榆的心情不免有些焦躁起來。
作詩有句行話叫“功夫在詩外”,考試也差不多,功夫在考場之外。
如果考試前見不到這位主考官,達不成一致意見,上了考場就真隻能撞大運了。
白榆不想靠運氣,隻想要萬全把握,把那該死的功名攥在手裡。
在旁邊陪著的彭老頭似乎比白榆還緊張,嘴裡不停念叨著:
“不要慌,禦史返京後必定第一時間回都察院,並接受考察,這是他們禦史的製度。”
在等待的第三天,炎熱的午後,彭老頭突然精神振奮,指著大門說:“來也!來也!那便是鄒禦史了。”
白榆從樹蔭下翻身起坐,就望見一個三十多不到四十年紀的官員,即便在這大熱天,渾身上下穿戴也一絲不苟。
想了一下,白榆沒有在大門堵人,而是慢慢尾隨在鄒禦史身後往裡麵走。
等鄒禦史進了公房,又過了一刻鐘,白榆才走到屋門外,叫道:“見過大宗師!”
大宗師是世人對提學官的一種雅稱,鄒應龍好奇的看著門外年輕人,問道:“你有何事?”
白榆答話說:“在下乃是新來的坐探,心裡十分好奇,大宗師為何如此倉促開考?
這會讓很多考生準備不及,怨聲載道啊。”
鄒禦史隻當是廠衛特務的例行盤詢,畢竟自己這次行為確實有點違反常例。
故而就問心無愧的回應說:“突然開考乃是為了公平公正,避免說情之人紛紜而來、攪擾考試。”
白榆就順手送上一頂高帽子,“大宗師一心為公,在下深感佩服!”
鄒禦史微微自得,連廠衛特務都能被自己的正氣折服,情緒價值拉滿。
於是鄒大宗師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開考之前本官就在這裡不出去了,也不見外客。
儘力做到嚴格自我約束,保證不給希圖走捷徑的人任何可趁之機!”
說完後鄒禦史就想道,不知道特務會不會把自己這段發言寫進密報裡?
白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在下也是一名考生,後天也要上考場。”
鄒禦史:“......”
臥槽尼瑪!你是來釣魚的還是耍猴的?你覺得你這樣做很幽默嗎?
而後鄒禦史臉色迅速冷漠下來,揮了揮手說:“無甚好說,為了避嫌,你退下吧!”
白榆連忙又道:“在下有些經義不明之處,特來請教大宗師,還望授業解惑啊!”
鄒禦史更加反感了,這意思不就是提前索要考題麼?簡直做夢!
“滾下去吧!”鄒禦史忍不住很厭惡的嗬斥道。
白榆仍然不走,繼續說道:“其實在下最崇尚的就是公平,最渴望的就是公正,怎奈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很多考官隻看到在下身份,心裡就自動將在下摒棄在外。
隻希望大宗師現在給在下一個機會,親自考校過在下的水平,然後再做定論。”
鄒禦史仍然說:“不必了!你若再糾纏不休,本官就要叫禁卒來了!”
白榆無可奈何,隻能換了一種嘴臉:“大宗師,你也不想讓嚴黨知道你和大學士徐階密謀的計劃吧?”
鄒禦史心裡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廠衛特務憑什麼說出這話?他知道了多少?
自己受到徐階秘密扶持的內幕,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一派胡言,本官聽不懂!”鄒禦史先試探著否認說。
白榆大大咧咧的說:“沒什麼不明白的,就是大學士徐階密謀扳倒嚴嵩父子,秘密安插了幾個誌同道合的人在都察院當禦史。
同時一直在暗中全力搜集嚴嵩父子的不法事跡和證據。
隻要時機成熟,這幾個禦史就會出麵言辭激烈的彈劾嚴嵩父子,宛如死士,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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