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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當真認為繁離月死了嗎?”

玄星辰被困在夢魘裡醒不來,她也沒有打算醒來。

頤指氣使的她全然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你怎麼還活著?”

玄星辰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這麼多年來她的心早已冷了,唯獨對那個男人還有炙熱,隻可惜那炙熱也在一點點流失。

“你好像很失望。”

夢魔哈哈大笑,身死形未滅,永隨她的嫉妒惡念生。

“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盼望你死了!”玄星辰冷笑兩聲,毫不掩飾厭惡。

“是啊,這八荒六合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都被你殺了,唯獨我這個老婆還在,你是多麼想讓我死,我老婆子心裡清楚,隻可惜,我死不了,你---無可奈何!”

玄星辰的眸子冰冷透著一股狠厲,青丈在手伺機而動,夢魔瞧出了她的心思,晃了影站在她麵前,“小丫頭,你可知道花情沒死,你的好父神騙了你。”

“一個小姑娘而已,死沒死無關緊要。”

“你當真覺得她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姑娘?”

夢魔緩緩坐下來,一團氤氳之氣瞬間散開——無形!

“她可以騙過世人所有,唯獨騙不過我,她不是繁離月,500年前繁離月早已灰飛煙滅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玄星辰一臉篤定,她親自送她下的穿魂柱,親自剜眼穿心,親眼看到她灰飛煙滅。

“你這個小丫頭有的時候就是自信過頭,眾人皆醒你獨醉,你是自欺欺人還是不敢承認。”

夢魔見她眉宇間劃過異樣,接著說,“難道你就沒有一絲一毫懷疑過她的身份?”

“----”有過!

不止一次,但都被她很快否決了,花情隻不過是繁錦的哀思,一顆小小花神木而已。

就算她真的是繁離月又能怎樣?能掀天覆地?她不能!

“小丫頭,你當真相信你那傀儡父神說的,穿魂一心種兩情?”

“有話直說,本宮沒空陪你在夢裡呆著。”

“玄星辰!!”

夢魔厲喝一聲,就連那無形的氤氳也突然聚起來變成了一個人影,佝僂著身子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麵對夢魔突然的惱怒,玄星辰並沒有過多的意外,隻是緩緩轉過身來,語氣溫和的問了一聲,“你老人家還有事?”

“你---對他做了什麼?”

“終於說人話了!”

玄星辰一臉冷笑,“咱們一神一魔打交道這麼多年,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處事——得不到便毀掉!”

“玄星辰!玄星辰---”

“本宮不會給你機會入夢了!沒用的東西!”

夢醒之後那一抹微笑一直停留嘴角久久沒有散去。

******

“小姑娘,你醒醒---醒醒啊---快來人呢---”

山野村遠,附近的村民在半山腰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姑娘,四下打野的村民紛紛圍上來,裡麵不乏有些懸壺濟世的郎中,大發善心,為她醫治煎藥---

在眾多村民的合力救治下,小姑娘身體情況日漸好轉,某日陡然醒來,空洞的眸子望著某一處不動,這可嚇壞了村民,還以為她中了邪。

這四周野獸妖狐時常出沒,奪舍的情況偶有出現,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姑娘被野獸妖狐看上一點也不奇怪。

“小姑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家在何處,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野獸妖狐才傷成這樣?”

小姑娘傷情好轉便被安排在山腰上一家農舍,小橋流水竹林屋舍也是這四周風景優美的鄉村小院了。

隔三差五有很多年輕的男子便前來一瞧,放下東西便匆匆而去---

村裡的俊俏男子排著順序前來探望,她卻從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隻是呆坐庭院看著遠處,偶爾一隻鳥兒飛過,她的嘴角微動,倒像是微風佛過臉頰般溫柔。

晴天突然下了一場雨,瓢潑大雨,整個村裡炸開了沸騰,小姑娘不見了蹤影,小村徹夜未眠,翻村尋姑娘。

最終在傾盆大雨的山頂找到了她,她跪在那裡地上寫著無數個‘花情’“月兒”

溝溝壑壑被大雨湮滅,她倒在雨水中發了一場高燒---

一燒就是三天三夜,老婆婆也是三天三日沒有合眼近身照顧著。

晴空萬裡無雲,那個叫花情的小姑娘像是換了一個人,心情愉悅再也沒有要離開。

她甚至跟村上的男子活絡起來,上山打獵,下河捉魚,林間嬉戲,半夜哭泣!

她甩不掉那場夢魘,天族的那場災難,她發了瘋一樣親手殺了她的哥哥,打傷了自己的父神----

她的母後自刎在她麵前---

天神殿血流成河,她被下了穿魂柱灰飛煙滅---

半夜的哭聲震撤天際,老婆婆就這樣坐在她榻前撫慰著她那顆受傷的心靈。

“孩子,你該回家了!”

家?哪裡是家?要回哪去呢?

花情淚眼婆娑,哭的撕心裂肺---

第二日陽光普照大地,

整座山被溫暖籠罩,一俊俏的男子跟老婆婆說著什麼悄悄話,二人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再回來之時,老婆婆找到花情讓她趕緊逃命,這村子的咒不禁女子,讓她有多遠逃多遠,永不回頭。

花情有些呆愣,“發生了什麼事。”

小村名叫俊年村,村裡大都是年輕貌美的男子,相傳很久,這麼發生了一場空前絕後的災難,野獸妖狐捉走了村上的所有年輕貌美的女子,剩下一大群孤寡老少,這個是被野獸狐妖詛咒的村落,結界叢生不讓任何人靠近,這裡麵的人兒自生自滅,除非天降絕色,不然結界永不破。

花情的到來給全村人帶來了希望,一時間她像寶貝一樣被寵愛著,關心著。

時刻惦記著---

“你快走吧,你本不屬於這裡,去尋你的親人,不要回頭!”

老婆婆及近哀求著,生怕晚了她被捉住。

“快走---這是一個被封咒的村子,花情姑娘你沒有必要留下來陪葬,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能做些什麼?”

“你什麼都做不了,快走---”

“花情姑娘你可以拯救我們的---”那個青年急著解釋。

“住口,”

老婆婆推著花情就往外走,“越過這座山,你便能逃出去了,花情姑娘快走吧!”

“婆婆,花情姑娘能救我們的!”

那俊俏少年言辭懇切,將全部希望壓在花情身上,他與生命據理力爭,“她就是上天派來解救我們的,婆婆,不然我們怎能躍上了山頂,翻過村子,那可是被野獸狐妖封禁的山頂啊。”

“花情姑娘,彆聽他胡說,快走---”

“婆婆---”

那少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咣咣磕著響頭,“花情姑娘---”

眾多青年湧上竹屋斷了花情後路,老婆婆衝冠一怒,大吼道,“你們想做什麼?”

眾多男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其聲高呼,“求花情姑娘救我們一命---”

老婆婆一臉決絕,或許一開始她想讓花情留下來,成為解咒全村的希望,但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這麼一個花樣的小姑娘,天資絕色,生性善良的孩子,她早已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疼愛著,關心著---

“一人之命救萬民離索---”

花情臉上掛著笑,她早就應該死了,死在穿魂下,苟且偷生500年,這500年也是賺的。

記憶襲來,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折磨著她,此時能憑借一人之命解了封咒,救全村人的性命,也是做了一件好事,花情沒有猶豫。

“婆婆,謝謝你這麼多日來的照顧,謝謝哥哥們的關心,花情銘記在心!”

“花情姑娘---”老婆婆淚眼婆娑,眾男子歡呼雀躍,

“花情姑娘是同意了?當真同意了?”

花情笑靨如花,“我是一個罪人,所犯之事天地不容,早不該活著---”

“花情姑娘是個苦命的人兒---”

他們各個臉上滿是哀傷轉即又溺死在溫柔裡他們從背後拿出一朵花來,五顏六色,爭奇鬥豔。

花情從萬色芳香裡一眼瞧見了那一束睡荷,淚眼婆娑,不能自已。

“花情姑娘,選定了可不能後悔!”

這是臨死前的溫柔嗎?選一束最喜歡的花兒陪著上黃泉之路。

“鮮血淋過片片花瓣,方可解除禁錮,花情姑娘動手吧!”

“花情姑娘不要---”老婆婆呼喊著,阻攔著,怎麼也衝不破堅固的人群。

西海那彎刀刺骨將她身上的血流了大半,這命本就是他們救回來的,花情沒有片刻猶豫,摸起地上的一把長劍照著脖子抹了下去---

“其實---其實還有一辦法,”

老婆婆徒手捉住了她脖子上的長劍,一臉懇切,“花情姑娘,還有一法子---”

“罷了,我的心早在500年前就死了,活著無意,什麼法子都不聽了!”

“花情姑娘---”老婆婆淚眼婆娑,“是我們連累了姑娘。”

“哪裡的話,婆婆何須愧疚,我本就是該死之人,一死也解脫了。”

花情的長劍在手中沒有半分停留,陡然天變,黑暗籠罩著整個俊年村,花情躺在血泊中,睡荷發出幽幽光束。

“你確定不嫁給我嗎?”

一人撫摸著她脖子上的傷口,低頭親吻著,冰涼的唇印留在那炙熱的鮮血裡,花情滿嘴嗆出了血,咳個不停。

“你二叔尚且疼你愛你,你又為何這般狠心傷害自己!”

“你是誰---為什麼我還活著,為什麼---”

“花情---”

聲音一字一句響起,耳畔傳來嘻嘻的笑聲,那滿池的黑蓮迎風生長,花情穩定了心神,“魔君---”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生怕又是幻象她跑啊跑,跑到天昏地暗,跑到筋疲力儘,魔君始終在她麵前,他的聲音猶如一股清冷的泉流淌過她的心尖。

“為什麼會是你?”

魔君將凝魂燈給她,裡麵的若善衝著她笑,笑的很開心。

“不是我還能有誰能衝破若善費儘心血編製的幻境。”

“花情,你動了心---”魔君在她額頭一點,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微笑。

“-----”

“你的白蘇哥哥---”

“你將他怎麼樣了?”

花情緊張萬分,這500年的變故唯一能牽動她心的也隻有白蘇一人了。

“你覺得本君會將他怎麼樣!還是你希望本君將他怎麼樣!”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花情抱著頭,思緒襲來,她記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愛恨,甚至想不起來500年前與麵前人兒有關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了我---放了我。”

花情發了瘋一樣推打著他,像極了一個滿心委屈的孩子哭鬨耍脾氣,魔君任由她拍打,眉頭不皺。

直到她口吐鮮血,心神不寧---

魔君就這樣抱著她走出了若善留下的幻境。

“姐姐---花情姐姐---”

熊童子瞪著一雙大眼,時刻盯著巨石上的姑娘。

聲音入耳,花情緩緩睜開了眼睛,倏地坐起身來,“這是什麼地方!童子---”

熊童子見她醒來立馬奔出了外麵去喚人,花情越看越覺得熟悉——魔域之烈!

她發了瘋一樣的狂奔,彆有洞天的世外桃源,大石壁上她借龍骨之勢躍上懸崖,她看著一幅幅畫卷,腦海中漸漸有了一人身影。

穿魂柱下一人剜心之痛,她的眼淚嘩嘩而下,究竟還是想起了有關於他的一切。

“狗望舒,你怎麼這麼傻!”

“花情姐姐快下來---”

熊童子地上大聲呼喊,花情坐在上頭良久才動了身。

“他呢?去了哪裡?”

“魔君回荒山了。”

熊童子不敢看她,“他讓姐姐好好修養,說姐姐不想看到他,便走了。”

熊童子支支吾吾,繼續說道,“他還說,這次不能讓姐姐在逃走了,這魔域之烈下了結界,姐姐再也出不去了。”

“他若愛我,這魔域之烈根本擋不住我的不是嗎!”

花情苦笑,“童子,他是愛我的!”

“那姐姐愛他嗎?”

“----”

“終究是我不配!”

花情眸子裡嗆滿了眼淚,那麼大的罪孽,她終究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何雲錦夫人要將我困在水窮處生世了---”

忘掉所有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忘掉了就能抹掉嗎?

花情做不到,那場劫難在她腦海中困了500年,歸來之勢天翻地覆她難以承受,唯有魂飛方可心安。

“勿念,望舒!”

花情嘗試著喚動問情,500年前也是那把問情刺穿了夜望舒的胸口,剜出了那顆心,她也用同樣的方式歸還一切,包括對他的愛。

“花情姐姐---”熊童子大喊,一層結界隔絕,它怎麼也近不了身。

問情從天而降,用魔君的劍告彆,死也無憾。

“小公主---”

一聲大喝,一個青影闖魔域而來,劈裡啪啦驚呆了熊童子,飛花走雨穿成線瞬間圍住了那把問情,魔君趕到之時,青鬼穩坐巨石,旁邊的花情被五花大綁困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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