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褪色的梳紋,奇憶記,該淩,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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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5日,托拉夫小鎮的金盞花在寒風中搖搖欲墜。林賽·霍洛韋蹲在舊井旁,指尖撫過井壁上模糊的刻痕——那是用梳齒劃出的倒計時,數字停在"7",周圍環繞著金盞花圖案。凱斯在廢墟中找到塊生鏽的門牌,"HOLLOWAY"的字母間嵌著金發,每根都纏著細小的紙條,上麵寫著"對不起"。

"1979年火災後,鎮民們曾試圖用金盞花淨化詛咒,"凱斯將紙條遞給林賽,紙頁上的墨跡因年代久遠而暈開,"每朵花代表一個懺悔,七朵對應七宗罪。但尼古拉斯·梅耶的詛咒需要的不是懺悔,是獻祭。"

林賽的手機突然收到未知郵件,附件是段1980年代的錄像:克萊爾·霍洛韋站在金盞花田中,手中的銀梳滴著綠水,她的頭發已變成純白,耳後的胎記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道橫向的疤痕,"如果有天我的女兒問起梳子的事,告訴她,金盞花的根須比詛咒更深。"

"那是我母親,"林賽的聲音顫抖,"她在暗示金盞花田下藏著東西。"

兩人在最大的金盞花樹下挖出鐵箱,裡麵裝滿了褪色的照片。每張照片上都有個金發少女,背景是托拉夫小鎮不同年代的街景,她們的發間都彆著同款櫻桃發卡,而拍照的人永遠站在陰影裡,手中舉著銀梳。

"這些是霍洛韋家族的女性,"凱斯指著照片上的胎記,形狀從楓葉逐漸演變成梳齒,"每代人都會出現一個''梳靈載體'',直到瑪麗·霍洛韋用自己的詛咒切斷了血脈聯係。"

林賽突然注意到,所有照片的右下角都有個相同的陰影——那是托拉夫教堂的尖頂,塔樓上的時鐘永遠指向11:11,與她手機顯示的時間分秒不差。遠處的教堂廢墟中,殘破的鐘擺突然開始擺動,發出空洞的回響。

"該去教堂了。"凱斯握緊銀梳碎片,碎片在他掌心滲出金盞花汁液,"1948年的祭祀儀式其實有兩個場地,舊井是表象,教堂才是核心。"

教堂地下室的鐵門布滿藤蔓,鎖孔裡插著把金發編成的鑰匙。林賽將銀梳碎片嵌入鎖芯,門軸轉動時發出骨頭摩擦的聲響,裡麵的景象讓她屏住呼吸——牆壁上鑲嵌著數百把梳子,每把都刻著霍洛韋家族女性的名字,中央的祭壇上擺著具石棺,棺蓋上刻著瑪麗·霍洛韋的臉,她的發間纏繞著真正的金盞花。

"這是尼古拉斯·梅耶為自己打造的永生之棺,"凱斯摸著石棺邊緣的梳齒花紋,"他以為用霍洛韋家族的血脈就能複活,卻不知道瑪麗早在1948年就改寫了詛咒的規則。"

石棺底部刻著密密麻麻的拉丁文,林賽認出其中幾個單詞:"血脈、金盞花、梳齒......還有''逆轉''。"當她的指尖觸到"逆轉"一詞時,所有梳子突然發出蜂鳴,牆麵上的名字開始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新鮮的金盞花汁寫下的"寬恕"。

地麵突然震動,金盞花的根須從石縫中鑽出,纏繞住每把梳子。林賽的黑痣再次發熱,她看見1979年的艾琳跪在祭壇前,將金盞花汁澆在石棺上,瑪麗的幽靈在火光中升起,手中的銀梳劃開了詛咒的鎖鏈。

"媽媽當年就是在這裡切斷了梳靈的傳承,"林賽拾起祭壇上的銀梳,梳背的藤蔓花紋已完全變成金盞花形狀,"但尼古拉斯的意識殘留在梳子上,直到我在直播中激活了他的數字分身。"

凱斯的相機突然自動拍攝,取景器裡出現雙重畫麵:現實中的教堂廢墟,與1948年的祭祀現場重疊。林賽在雙重影像中看見,瑪麗·霍洛韋不是站在祭品位置,而是站在祭壇後方,手中舉著燃燒的金盞花,正在為真正的祭品——艾琳的母親——進行超度。

"原來她才是祭司,"凱斯低聲說,"1948年的儀式不是屠殺,是瑪麗試圖用自己的梳齒詛咒換取祭品的靈魂自由。你祖父的貪婪讓儀式扭曲,卻成就了瑪麗的救贖。"

教堂外傳來汽車引擎聲。艾瑪衝進地下室,頭發上粘著新鮮的金盞花花瓣,"紐約的金盞花全枯萎了,葉脈裡出現了梳齒狀的紋路......"她指向林賽手中的銀梳,梳齒間突然滲出黑血,在地麵彙成單詞:"FINISH ME."

石棺發出 cracking 聲。林賽驚恐地看著尼古拉斯·梅耶的骸骨緩緩坐起,他的頭骨裡嵌著林賽的直播錄像芯片,眼窩中跳動著血紅色的像素光。凱斯舉起相機,閃光燈亮起的瞬間,骸骨化作金盞花的灰燼,芯片碎成齏粉,露出裡麵卷著的紙條——瑪麗·霍洛韋的絕筆信。

"當你讀到這行字時,我已用梳齒絞斷了詛咒的根。"林賽輕聲念出信中的內容,"霍洛韋家的金發不是枷鎖,是用來解開困局的鑰匙。金盞花會枯萎,梳齒會生鏽,但真相永遠如新梳齒般鋒利。"

離開教堂時,夕陽將廢墟的影子拉得老長。林賽將銀梳埋進金盞花田,土壤中立刻長出新芽,葉片上的紋路不是梳齒,而是張開的手掌形狀。凱斯的相機記錄下這一幕,鏡頭裡的金盞花突然集體轉向,麵向東方,仿佛在迎接某種新生。

當晚,林賽在 motel 房間裡夢見了母親。艾琳坐在金盞花田中,手中的銀梳梳著林賽的頭發,每梳一下,就有黑色的碎屑掉落——那是尼古拉斯·梅耶的詛咒碎片。"真正的懸疑電影,"母親的聲音混著梳頭聲,"從來不是靠血漿和jump scare,而是讓觀眾在真相浮出水麵時,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夢醒時,床頭櫃上的銀梳碎片正在發光,碎片間夾著朵乾花,那是金盞花的花瓣,形狀像極了微笑的嘴角。林賽摸了摸耳後的黑痣,發現它已變成了小小的金盞花圖案,不再是令人恐懼的梳齒。

托拉夫小鎮的夜風中,金盞花田發出沙沙的響聲,像是無數把梳子在梳理過去的恩怨。林賽知道,詛咒的餘燼或許還在某個角落陰燃,但隻要有人記得用真相和愛來麵對謊言,再深的梳齒陰影,也終將被金盞花的光芒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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