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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3月19日,距血月還有七小時。瑪格麗特·懷爾德蜷縮在暗房角落,手中的黑檀木梳正發出細微的震顫,梳背的"NM"刻痕滲出油脂般的液體。她耳後的梳齒狀胎記已蔓延至脖頸,鏡中的倒影裡,那些凸起的紋路正隨著心跳明暗交替,像極了尼古拉斯·梅耶工坊裡轉動的梳齒模具。

"媽媽當年就是這樣開始的。"她對著相機鏡頭自語,取景器裡映出閣樓窗外的艾琳家——地下室的幽藍光芒比往日更盛,克萊爾的金發如瀑布般垂落至草坪,每根發絲都在雪地上投下扭曲的梳影。

暗房的顯影液突然泛起漣漪,一張未衝洗的底片浮出液麵。瑪格麗特顫抖著拿起,紅光中顯現出1948年萬聖夜的完整畫麵:艾琳的祖父站在舊井旁,手中捧著的不是瑪麗·霍洛韋,而是繈褓中的艾琳,她的金發在火光中泛著神聖的光暈。瑪麗站在人群邊緣,發間彆著的櫻桃發卡正是克萊爾現在戴的那枚,她的表情不是恐懼,而是悲憫。

"原來她才是守護者......"瑪格麗特喃喃自語,終於明白為何詛咒會放過瑪麗的血脈。1948年的儀式本應獻祭霍洛韋家族的純金發後裔,瑪麗為保護真正的血脈艾琳,自願頂替成為祭品,卻在臨死前將梳子詛咒反施於鎮民,形成了百年的困局。

雪地上傳來金屬碰撞聲。瑪格麗特掀開窗簾,看見舊貨店的墨鏡店主正在挖掘楓樹根,他手中的銀鏟刻著與克萊爾銀梳相同的藤蔓花紋。當他直起腰時,瑪格麗特倒吸冷氣——那人的側臉與尼古拉斯·梅耶的骸骨畫像完全一致,燒傷疤痕下的皮膚光滑如新生嬰兒。

"尼古拉斯·梅耶借屍還魂了。"艾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不知何時進入了公寓,手中握著染血的剪刀,"他需要克萊爾的金發完成最後的儀式,用霍洛韋家族的血脈打開永生之門。"

瑪格麗特注意到艾琳的頭發短得異常,發茬處露出參差不齊的剪痕,耳後的胎記已變成深紅的梳齒形狀。"您做了什麼?"她指著艾琳手中的鎖發,那些金發在日光下竟呈現出金屬光澤,每根發絲末端都結著細小的絞索。

"我剪斷了自己的金發,"艾琳將頭發塞進瑪格麗特手中,"這是唯一能騙過梳子的方法。1948年我祖父用妻子的頭發製作了第七把梳子,那把梳子的核心是母愛,隻有母親的悔恨才能激活它。"

遠處的教堂鐘聲敲響十二下。三人衝進暴風雪中時,鎮廣場的楓木已被改造成巨大的絞刑架,七根金發絞索從樹頂垂下,每根都係著一把祭祀梳。克萊爾被綁在中央的木樁上,她的金發不知何時已長至地麵,與絞刑架的梳齒融為一體,形成複雜的藤蔓網絡。

"歡迎來到最終的梳祭。"尼古拉斯·梅耶(墨鏡店主)張開雙臂,他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流動的金發,"三百年前,我用女兒的頭發創造了梳子的生命,今天,霍洛韋家族的血脈將讓我真正重生。"

瑪格麗特舉起相機,閃光燈照亮了絞刑架的細節:每把祭祀梳上都刻著不同的單詞,除了第七把——那把空著的梳子上,赫然刻著"love"。她突然想起艾琳的鎖發,連忙掏出懷中的黑檀木梳,卻發現梳背的"NM"已變成"MW",而"M"的筆畫竟與"love"的首字母重疊。

"媽媽!"克萊爾的尖叫撕裂風雪,她的瞳孔裡映出尼古拉斯的骨爪,正插入艾琳的後頸。瑪格麗特這才驚覺,艾琳耳後的胎記並非詛咒,而是當年祖父為保護她種下的標記——那是第七把梳子的活體容器。

"當年你祖父想用神的血脈複活妻子,"尼古拉斯的指尖刺入艾琳的胎記,抽出一縷發光的金發,"卻不知道,霍洛韋家族的金發從來不是祝福,而是枷鎖。"

金發接觸絞刑架的瞬間,所有梳子同時發出尖嘯。瑪格麗特的相機自動拍攝,取景器裡出現雙重畫麵:現在的尼古拉斯正在編織絞索,而1948年的瑪麗·霍洛韋站在他身後,手中的銀梳正對著艾琳的繈褓。原來,瑪麗早在三十年前就將祝福藏進了艾琳的頭發,等待真正的救贖時刻。

"快用你的頭發!"艾琳將染血的鎖發塞進瑪格麗特手中,"黑檀木梳能吸收詛咒,你是霍洛韋家的人,你的頭發......"

話音未落,尼古拉斯的藤蔓已纏住艾琳的脖子。瑪格麗特咬碎銀梳碎片,將自己的白發與艾琳的金發絞在一起,黑檀木梳突然發出強光,梳齒間浮現出瑪麗的幽靈。

"三百年了,該結束了。"瑪麗的聲音不再冰冷,她的黑發化作千萬條鎖鏈,纏住尼古拉斯的骨爪,"你以為用血脈就能永生,但真正的永生,藏在甘願犧牲的愛裡。"

克萊爾的金發突然斷裂,每根發絲都化作銀梳,刺向尼古拉斯的心臟。瑪格麗特的相機記錄下這一幕:尼古拉斯的身體如玻璃般碎裂,露出裡麵纏繞的萬千梳齒,而每片梳齒上,都映著瑪麗·霍洛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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