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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靈”接口道,聲音清脆:“我們寨子的老人說,‘霧鎖崖’是‘大地之母’呼出的氣變成的,裡麵藏著能讓人迷失的‘霧鬼’,還有祖先留下的‘懸棺’,是鎮壓地底‘惡龍’的封印。沒人敢輕易靠近,尤其是雨季。” 她提到的“懸棺”,正是哀牢山地區著名的千古之謎,那些高懸於絕壁的棺槨,此刻在眾人心中蒙上了一層現實的陰影——它們是否暗示著古人早已發現了地下的危險,並試圖以某種方式警示或封印?

“岩芯”推了推眼鏡:“能量異常點與地質斷層和放射性礦物(如鈾、釷)的富集帶高度重合。‘寒淵’能量特征,很可能就是這些礦物衰變產生的特殊輻射場,在特定地質構造下被放大或扭曲了。方念橋的基因標記,可能是一種罕見的、能感應甚至輕微引導這種輻射場的突變。陸鋒想利用她作為‘引信’或‘放大器’,強行抽取能量,這極其危險,可能引發地質結構不穩定,甚至…區域性放射性汙染。”

“蜂鳥”快速敲擊著便攜終端:“陸鋒的人比我們早到至少48小時。他們偽裝成一支‘生態旅遊’和‘民俗文化研究’團隊,在離霧鎖崖最近的哈尼族寨子‘雲上寨’活動。我們截獲到一些加密的短波信號,指向霧鎖崖方向,但信號源很飄忽,像是…在移動?或者在複雜的洞穴裡?”

零緩緩睜開眼,眼底的疲憊被冰冷的銳利取代。他看向舷窗外,下方是連綿起伏、在夜色中如同巨獸脊背的哀牢山脈,濃重的雲霧在山腰纏繞。

“降落點?”他問,聲音依舊沙啞,但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雲上寨西南二十公裡,一處廢棄的林場。我們天亮前徒步進入寨子區域,以‘高校聯合地質與民俗考察隊’身份活動。”“磐石”回答,“‘百靈’負責與寨老溝通,獲取信任和向導。首要任務:找到安全進入霧鎖崖溶洞係統的方法,定位能量源,評估陸鋒進度。儘量避免衝突,但如果遭遇…優先保護方念橋和任務目標。”

零的目光掃過昏迷的方念橋,又落在地圖上那片被標記為紅色的“霧鎖崖”區域。雲南潮濕的空氣仿佛透過機艙滲了進來,帶著泥土、腐葉和未知的危險氣息。古人的懸棺傳說、少數民族敬畏的“大地之母”與“惡龍”,此刻都與冰冷的科學數據——放射性礦物、地質斷層、能量異常——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現實而充滿懸疑的探險圖景。

“行動。”零隻吐出兩個字,重新閉上了眼睛,抓緊時間恢複體力。飛機開始下降,引擎的轟鳴聲掩蓋不住機艙內凝重的氣氛。一場融合了前沿科技、地質奧秘、古老傳說與現實危機的雲南探險,正式拉開序幕。他們的敵人,不僅是陰險的陸鋒,還有這片神秘莫測、危機四伏的哀牢群山。

第十四章(續):霧鎖崖下的暗流

廢棄林場的臨時營地彌漫著雲南山林特有的潮濕氣息,混合著泥土、腐葉和驅蟲藥水的味道。天光微熹,穿透濃密的樹冠,在濕漉漉的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粘稠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方念橋坐在一塊墊了防水布的岩石上,身上裹著林夢強行給她套上的加厚衝鋒衣,襯得她愈發單薄。三天前那場幾乎摧毀零的分析室、也差點奪走她生命的能量風暴,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虛弱,更是一種精神上的驚悸。她記得那深入骨髓的冰冷,記得陸鋒名字帶來的恐懼,也記得…在意識沉淪的深淵裡,那一聲無聲的呼喚。

她偷偷抬眼,看向不遠處正在和“磐石”低聲交談的零。

他背對著她,身形依舊挺拔如鬆,但那份挺拔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黑色的戰術護臂包裹著左臂,掩蓋了那猙獰的傷口,也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將他與周圍隔開。他的側臉在晨光熹微中顯得輪廓分明,下頜線緊繃,薄唇抿成一條毫無弧度的直線。他聽著“磐石”的彙報,偶爾簡短地吐出幾個字,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失血和疲憊後的質感,卻依舊像冰珠砸在石頭上,清晰、冰冷、不容置疑。

“百靈”正在和向導——一位被“磐石”稱為“老岩頭”的哈尼族老人——用當地方言快速交流著,老人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敬畏,手指不斷指向雲霧繚繞的“霧鎖崖”方向,似乎在強調著那裡的危險。

方念橋收回目光,低頭看著自己交握的雙手。指尖冰涼,還在微微顫抖。她用力攥緊,指甲陷入掌心,試圖用那點微不足道的刺痛驅散內心的恐懼和虛弱感。堅忍。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她不能成為累贅,尤其是在零付出了那樣的代價之後。她強迫自己深呼吸,吸入帶著草木清冽和泥土腥氣的空氣,努力讓心跳平複。

“準備出發。”零的聲音不高,卻像命令般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他沒有回頭,徑直走向整理裝備的區域。

通往“霧鎖崖”的路比預想的更加艱難。所謂的“路”,不過是野獸踩踏和雨水衝刷出來的、隱藏在濃密植被下的模糊痕跡。參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如巨蟒般纏繞,濕滑的苔蘚覆蓋著每一塊岩石和樹根。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水汽,能見度極低,幾步之外便是一片朦朧。

“山鷹”小隊成員訓練有素地在前方開路,“刃”用開山刀劈砍著擋路的藤蔓和灌木,“岩芯”和“蜂鳥”則不斷用儀器確認方向和地質狀況。“百靈”攙扶著老岩頭,低聲翻譯著老人對地形和潛在危險的提醒。

方念橋被安排在隊伍中間,林夢緊隨其後。零則走在隊伍的最後,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威脅。他的步伐穩定,但每一步踏在濕滑的地麵上,都帶著一種刻意控製的、減輕左臂負擔的輕微滯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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