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霧都迷蹤,陳啟明的最後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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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漏雨的聲響在顧承硯耳中放大成鼓點。
他捏著懷表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表殼內側蘇若雪的照片被體溫焐得溫熱——那是三個月前在蘇州河畔拍的,她穿著月白旗袍站在綢莊門口,發間彆著他送的珍珠簪子,眼睛彎成兩彎新月。
此刻這抹暖光卻像根刺,紮得他心口發疼。
"趙副官。"他的聲音比雨聲更冷,"調三組人,兩小時內摸清白鷺嶺彆墅的明暗哨位。"
"是。"趙副官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轉身要走,又被顧承硯叫住。
"等等。"顧承硯摘下眼鏡,用袖口擦拭起霧的鏡片,"讓老周帶一隊,裝成運煤車從西門進。
陳啟明能讓司機當賊,說明他防著咱們正麵硬闖——但他沒想到,"鏡片重新透亮時,他眼底劃過冷光,"我在重慶商會安插的線人,上個月剛摸清白鷺嶺的下水道走向。"
雨幕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撕開。
穿灰布短打的信差翻身下馬,褲腳濺滿泥點,直接衝進倉庫:"顧先生!
蘇小姐的急電!"
顧承硯接過拍紙簿的手頓了頓。
蘇若雪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小楷裡總帶著幾分娟秀的力道,此刻卻因加急書寫洇開了墨痕:"武漢密電,陳先生啟動''雙子星'',坐標已破,速查。"末尾還畫了個小圈,是他們約好的"事急"暗號。
"坐標呢?"他聲音發緊。
信差從懷裡掏出張被油紙包著的薄紙:"蘇小姐說怕路上被截,特意用密語寫在賬冊夾縫裡。"
顧承硯展開紙頁,上麵歪歪扭扭寫著"漢正街十八號後巷第三塊青石板"——這是他們去年設計的備用密碼,數字對應《商經》頁碼,字母對應行數。
他摸出懷表裡的銅鑰匙,在紙頁上輕輕一劃,隱寫的墨痕立刻顯影:一串由數字和字母組成的坐標,正落在重慶城南的老錢莊區。
"雙子星..."他低聲重複,指節叩了叩桌麵。
三個月前陳啟明在南京請他喝茶時,曾半開玩笑說"商人要學星星,一顆照路,一顆藏光",當時他隻當是場應酬,現在想來,那杯碧螺春裡的茶葉沉浮,竟全是算計。
趙副官湊過來看坐標,濃眉擰成結:"城南老錢莊?
十年前那場大火後就廢了,隻有些要飯的在破牆根過夜。"
"所以是最好的藏贓點。"顧承硯將紙頁揉成碎片,扔進腳邊的炭盆,"陳啟明表麵退隱,實則把這些年從民族企業刮的銀錢,全通過地下錢莊洗白。
''雙子星'',一顆是白鷺嶺的障眼法,另一顆..."他盯著炭盆裡跳動的火星,"就是我們腳下這串坐標。"
"那咱們?"
"分兵。"顧承硯抓起桌上的軍帽扣在頭上,雨水順著帽簷滴進領口,"你帶兩隊人去白鷺嶺,放火燒外圍倉庫——要讓陳啟明的眼線看見火勢,越猛越好。"
"那您?"
"我帶阿貴和碼頭的兄弟,走水路抄老錢莊。"顧承硯摸出懷表看了眼,"蘇若雪今早發過電報,蘇州河的船加了鐵板,能防子彈。"他頓了頓,聲音突然低下來,"如果我猜得沒錯,陳啟明現在應該在白鷺嶺的閣樓裡,透過望遠鏡看咱們的''表演''。"
趙副官突然立正:"顧先生,我跟您去老錢莊——"
"不行。"顧承硯按住他肩膀,"白鷺嶺必須演得像。
陳啟明要是發現咱們虛實,''雙子星''的錢轉去日本,上海幾百家工廠的救命錢就沒了。"他扯了扯濕答答的領口,"再說..."目光掃過昏迷的長衫男,"剛才那日本人撐著傘來探虛實,說明他們也在等咱們動。"
雨不知何時停了。
倉庫外傳來馬蹄聲由遠及近,是阿貴帶著碼頭的兄弟到了。
顧承硯摸出懷表,對著月光又看了眼蘇若雪的照片——她耳後的珍珠簪子在照片裡閃著微光,像極了綢莊櫃台裡那盞總為他留的煤油燈。
"走。"他把懷表塞進內袋,轉身走向停在倉庫外的木船,"阿貴,讓船老大把櫓聲放沉些——老錢莊的牆根下,該有人等咱們了。"
月上中天時,木船緩緩靠上城南碼頭。
顧承硯踩著濕滑的青石板,抬頭望向老錢莊的斷牆。
月光透過殘窗照進來,照見門口兩個黑影——一個叼著煙,另一個正往槍膛裡壓子彈。
"顧先生。"阿貴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壓低的警惕,"門...有人守。"
顧承硯摸了摸腰間的勃朗寧,月光在槍管上劃出冷光。
他望著門內晃動的人影,突然想起長衫男昏迷前的笑——真正的"川流",才剛開始。
但這一次,該他出牌了。
月光在斷牆上割出鋒利的影子。
顧承硯貼著殘磚側身站定,聽著門內傳來火柴擦燃的輕響——叼煙的守衛吐了口白霧,火星子在暗處明滅:"老吳,這鬼天氣,上邊兒咋突然派咱們守破廟?"
"少廢話。"壓子彈的守衛把槍栓拉得哢嗒響,"陳老板說這兒埋著比金條還金貴的東西,你當是哄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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