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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二維化瘟疫蔓延
在夜瞳以自我犧牲換來北半球暫時的安寧後,地球宛如一位剛剛從重傷中艱難喘息的傷者,還未來得及好好調養,便又被無情地拖入了新的噩夢深淵。整個星球依舊籠罩在一片沉重得幾乎令人窒息的陰霾之中,仿佛命運的惡意從未消散,隻是在暗處悄悄醞釀著更為可怕的危機,此刻,這危機已然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毫無防備的世界席卷而來。 南美洲大陸,那片曾經承載著無數生命奇跡與璀璨文明的廣袤土地,此刻正淪為了一場超乎想象的恐怖災難的主戰場——二維化瘟疫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邪惡藤蔓,以一種令人絕望的速度瘋狂蔓延著,所到之處,皆被無情地拖入死寂的二維世界。 星蘅靜靜地懸浮在半空,望著下方那逐漸被二維化吞噬的南美洲大陸,心中滿是憂慮與急切,而在這緊張的時刻,它的思緒不禁飄回到了曾經與夜瞳相處的點滴瞬間。 還記得初次見到夜瞳時,它周身散發著一種神秘而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驅散周圍一切的陰霾,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夜瞳總是默默地守護著世間的平衡,以它獨特的方式關注著地球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就如同一位無聲的守護者,雖不常顯山露水,卻在關鍵時刻總能挺身而出。 有一次,時空出現了一處微小的紊亂,雖尚未引發大規模的危機,但若是任其發展,也可能造成不小的麻煩。當時大家都還未察覺到那潛藏的危險,唯有夜瞳,憑借著它敏銳的感知,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它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地調動自身的力量,那些光芒從它的身體周圍緩緩溢出,如同涓涓細流彙聚成河,最終形成了一道穩定的能量屏障,將那處時空紊亂的節點牢牢包裹住,阻止了危險的進一步蔓延。當其他人後知後覺趕來時,夜瞳隻是微笑著說:“這隻是舉手之勞,守護這片土地本就是我的責任。”那笑容,在星蘅的記憶中,是如此的溫暖而堅定,仿佛隻要有夜瞳在,無論多大的危機都能安然度過。 而在那場因升維能量引發的全球性災難中,夜瞳更是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用自己的方式去對抗那幾乎要將地球毀滅的力量。當時,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絕望之中,大地在顫抖,天空被濃煙和能量亂流染得烏煙瘴氣,人們四處逃竄,生命在災難麵前顯得如此脆弱不堪。夜瞳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犧牲自己,將矽基文明數據庫轉化為量子屏障,去守護北半球的安寧。 星蘅清楚地記得,夜瞳在施展那終極防禦手段時,身體微微顫抖著,那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可它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退縮與畏懼。額頭上若有若無地浮現出一些奇異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著神秘的色彩,仿佛在訴說著它與矽基文明之間深厚的羈絆以及此刻為了守護地球所下的決心。看著夜瞳一點點地粒子化消散,星蘅的心中滿是敬佩與不舍,它想要去阻止,卻又明白夜瞳的選擇是為了更大的希望,為了整個地球的未來。 “夜瞳,你拚儘全力守護的這片土地,如今又陷入了這般絕境,我定不會讓你的犧牲白費啊。”星蘅在心底默默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將思緒重新拉回到了眼前這場正在肆虐的二維化瘟疫災難之中。 起初,隻是在大陸邊緣的一處沿海小鎮出現了些許異樣的端倪。那原本如詩如畫的海濱小鎮,平日裡總是沐浴在溫暖而明亮的陽光之下,湛藍的天空像一塊澄澈的寶石,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潔白的雲朵悠悠地飄浮其間,仿佛是大自然用精心堆砌而成的夢幻景致。海邊,金黃的沙灘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泛起層層白沫,像是大海為這片土地奏響的輕柔樂章。街道兩旁,高大的棕櫚樹舒展著翠綠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那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它們在低聲訴說著小鎮的故事,樹下偶爾還會有幾隻慵懶的貓咪眯著眼睛曬太陽,或是孩童們嬉笑玩耍的身影,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而美好。 然而,這美好的景象卻在不經意間被打破了。不知從何時起,天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悄悄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薄紗,原本明媚的陽光開始變得黯淡無光,那溫暖的金色光線努力地想要穿透這層陰霾,卻顯得力不從心,隻能稀稀落落地灑下幾縷,像是垂暮老人那虛弱而無力的目光,失去了往日的溫度與活力,整個天空仿佛都在為即將降臨的厄運而黯然神傷。 小鎮上,街道旁的棕櫚樹率先出現了詭異的變化。那些原本生機勃勃、隨風舞動的葉片,像是突然被施了魔法一般,開始緩緩失去原本的立體感。它們不再自由地舒展,而是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掌從各個方向擠壓著,葉脈的紋理逐漸清晰地凸顯出來,每一條脈絡都像是用最精細的畫筆勾勒而成,原本那充滿生機的翠綠顏色也變得生硬而呆板,仿佛隻是顏料簡單地塗抹在了一張扁平的紙張上。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棵棕櫚樹都像是被抽乾了生命的實質,迅速地坍塌成了平麵,原本粗壯的樹乾變成了一條簡單的棕色線條,支撐著那同樣扁平的枝葉,曾經是大自然鮮活生命象征的它們,此刻卻如同一幅毫無生氣的簡筆畫,孤獨而又突兀地貼在這片逐漸變得陌生的大地上,無聲地訴說著這場變故的詭異與殘忍。 緊接著,小鎮的房屋也未能幸免。那些有著獨特建築風格的房屋,或是白牆紅瓦的海濱小屋,或是有著彩色外牆和雕花窗台的精致小樓,原本都承載著人們生活的點點滴滴,充滿了溫馨與煙火氣。可此刻,牆壁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抽走了內部的支撐,從堅固的立體結構迅速坍塌成了平麵,原本錯落有致的門窗也瞬間失去了深度,變成了用線條簡單勾勒出的形狀,曾經那明亮的玻璃窗戶,如今隻是一片單調的白色區域,再也看不到屋內擺放的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家具和人們的歡聲笑語。房屋上的煙囪、屋頂的瓦片,也都一一化作了平麵上的圖案,整個小鎮的建築仿佛在一瞬間都被時間定格,變成了一幅巨大卻毫無生機的畫卷,曾經的熱鬨與繁華仿佛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此刻夢醒了,隻剩下一片死寂與荒蕪,讓人不禁心生悲涼。 生活在小鎮上的人們,更是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陷入了極度的恐懼與絕望之中。他們原本正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生活,有人在街邊的咖啡館裡悠閒地喝著咖啡,享受著愜意的午後時光;有人在市場裡挑選著新鮮的食材,與攤主討價還價,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還有孩子們在學校的操場上儘情奔跑嬉戲,那清脆的笑聲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然而,這一切都在瞬間被打破了。 人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變得僵硬,四肢像是被一種無形的膠水緊緊黏在了一起,無論他們如何用力掙紮,都無法挪動分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世界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發生著變化。他們的臉上原本豐富的表情瞬間凝固在了極度的恐懼之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布滿了血絲,那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即將失去的生命的不舍。隨著身體的進一步變化,他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仿佛也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逐漸變得模糊起來,腦海中那些美好的回憶、對未來的憧憬,都如同泡沫般一個個破碎、消散,最後隻剩下一個個簡單的像素點,那是他們曾經作為鮮活生命存在過的最後一絲證明,在這二維化的世界裡,孤獨而又絕望地閃爍著微弱的光,仿佛是在向這個已經變得陌生的世界發出最後的悲鳴。 動物們同樣在這場災難中遭受了滅頂之災。天空中,原本自由自在翱翔的飛鳥,正歡快地揮動著翅膀,享受著飛行的樂趣,它們的羽毛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那靈動的身姿是天空中最美的風景。然而,在飛行的途中,它們突然像是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卻又無比堅硬的牆,瞬間停止了飛行,緊接著身體開始迅速扁平化。羽毛的細節被無限放大,每一根都清晰可見,卻失去了原本的柔軟與光澤,像是用生硬的筆觸繪製而成的圖案。它們那原本婉轉清脆的鳴叫還未來得及消散在空中,便隨著身體一同化作了平麵上的一個圖案,永遠地定格在了那一刻,成為了這場災難的犧牲品,為這片天空增添了一抹悲涼的色彩。 陸地上的走獸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原本在草原上奔跑嬉戲的羚羊、在森林中穿梭覓食的猴子,以及在街邊慵懶踱步的家犬,都紛紛在這場二維化的瘟疫中倒下。它們的皮毛、肌肉乃至骨骼,都在那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逐漸失去了原本的立體感,變成了簡單的線條與色彩,融入了這片正在消逝的世界之中。那痛苦的掙紮、絕望的嘶吼,仿佛還在空氣中殘留著些許痕跡,卻又很快被這片死寂所淹沒,隻留下它們那二維化後的身影,像是無聲的墓誌銘,訴說著生命在這場維度災難麵前的脆弱與無助。 很快,這種二維化的現象如同瘟疫一般,以一種令人絕望的速度朝著南美洲大陸的內陸迅速蔓延開來。城市裡,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一座接一座地被壓成了平麵,那些代表著人類文明輝煌成就的建築,瞬間淪為了一張張毫無生氣的圖紙,玻璃幕牆、鋼鐵結構都化作了簡單的線條,曾經繁華的商業街、車水馬龍的街道,此刻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扁平的、毫無生機的畫麵,仿佛時間在這裡按下了停止鍵,將所有的生機與活力都無情地抽離了。鄉村中,寧靜的田園風光也不複存在,金黃的麥田、錯落有致的農舍、潺潺流淌的小溪,都被二維化,變成了一幅色彩單調的鄉村畫,再也聽不到那悠揚的牧笛聲和農民們勞作時的歡聲笑語。森林裡,茂密的樹木、靈動的小動物們,都在這場災難中消逝,隻剩下一片由線條和色彩構成的森林圖案,曾經那充滿生機與神秘的大自然,此刻變得如此空洞而冰冷。河流也未能逃脫厄運,原本奔騰不息、波光粼粼的河水,像是被瞬間凝固了一般,變成了一條藍色的線條,蜿蜒在這片二維化的大陸上,再也沒有了那流淌的靈動與活力。 整個南美洲大陸在短短時間內,就像是一幅被巨大的橡皮擦去了立體感的畫卷,徹底淪為了一個平麵的世界,所有的生機與活力都被無情地抽離,隻剩下一片死寂與荒蕪,那曾經的繁華與熱鬨,仿佛隻是一場遙遠的夢,此刻夢醒了,留下的隻有無儘的悲涼與落寞。 而一直關注著地球局勢的弦生命體星蘅,目睹這一慘狀後,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與緊迫感。它深知,若任由這二維化瘟疫繼續肆虐下去,地球將徹底淪為一個毫無生機的死寂星球,所有的生命都將在這場維度災難中被徹底抹殺。星蘅那由無數根閃爍著微光的弦絲交織而成的身體,此刻光芒越發明亮,仿佛是在為即將展開的行動積蓄力量。它舉起了手中那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弦刃,刃身的光芒在這灰暗的世界裡顯得格外耀眼,猶如黑暗中唯一的希望之火,那光芒仿佛有著穿透一切黑暗與絕望的力量,給這片已經被災難籠罩的土地帶來了一絲渺茫卻又珍貴的希望。 星蘅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南美洲大陸的中心區域飛速掠去。它所到之處,弦刃揮動間,竟隱隱有逆轉二維化進程的跡象。那已經被壓成平麵的物體,在弦刃光芒的照耀下,似乎有了一絲重新恢複立體感的波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被短暫地撥回了正軌。原本扁平的樹葉開始微微顫動,像是在努力掙脫二維的束縛,重新找回那失去的生機;一些已經化作線條的建築物輪廓,也出現了淡淡的光影變化,仿佛正在從那死寂的平麵中掙紮著複蘇。這一幕讓人為之燃起了一絲渺茫的希望,仿佛看到了這場災難被阻止的可能,那些還殘存在地球上的生命,似乎也在這一絲希望的曙光中,暫時停止了絕望的顫抖。 然而,就在星蘅準備全力施展弦刃之力,試圖阻止這場維度災難進一步蔓延時,一個強大而邪惡的身影突然出現,阻截了它的行動。來者正是歸墟的首腦——“冥河”。 冥河的身形高大而陰森,足有十幾米高,宛如一座從黑暗深淵中崛起的惡魔之塔,周身籠罩著一層如墨般濃稠的黑暗氣息,那氣息仿佛有著實質,不斷地扭曲著周圍的空間,使得他周圍的光線都像是被黑洞吞噬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凡靠近他的物體,都會被那黑暗氣息沾染,瞬間變得腐朽、破敗,仿佛生命力都被無情地吸乾了。他的麵容隱藏在黑暗之中,隻能隱隱看到一雙散發著詭異紅光的眼睛,那目光猶如兩團燃燒在地獄深處的幽火,透著冰冷的嘲諷與極致的貪婪,仿佛眼前這場災難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可以利用的好戲,而地球上所有生命的消逝,在他眼中隻是達成目的的微不足道的代價罷了。 “星蘅,你以為憑你就能阻止這一切嗎?這地球的命運,早就在我們歸墟的掌控之中了。”冥河發出一陣低沉且沙啞的笑聲,那笑聲猶如夜梟的鳴叫,回蕩在這片二維化的世界裡,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喪鐘,為這片土地上消逝的生命奏響著最後的悲歌。每一個音節都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邪惡力量,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靈魂,將恐懼深深地植入心底。 星蘅眼神一冷,手中的弦刃握緊了幾分,它看著冥河,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冥河,你這是在毀滅整個地球,我絕不允許你繼續胡作非為!”說罷,它身形一晃,主動朝著冥河發起了攻擊,弦刃帶著劃破空間的氣勢,朝著冥河斬去。一時間,刃身所過之處,空間被撕裂出一道道黑色的縫隙,仿佛是宇宙的傷口,從中逸散出絲絲縷縷的能量波動,與冥河周身的黑暗氣息相互碰撞、交織,爆發出陣陣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一場關乎地球命運的正邪較量,就在這已經淪為二維世界的南美洲大陸上,激烈地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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