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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她來說,這場戰鬥的結果根本就不重要,她也根本不在意美坎修特能不能出來。

就如先前所說的,對她的本體來說,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個夢境。

她這場戰鬥,她可以贏,也可以輸。

這得取決於她到底想要什麼了,而現在,她想要的,是方塑的崩壞。

作為查閱了李沐沐,秦楠,吳以南三人記憶的存在,同時又作為旁觀者,紮瑞爾可以說是比方塑的任何一個親朋好友都要更加了解方塑的心思。

她很清楚方塑最不怕的是什麼,最在意的是什麼,最恐懼的是什麼。

方塑是個聰明人,而這天底下活的最累的,往往就是聰明人。

原因無他,因為聰明人總是喜歡想太多,思慮太多,到頭來反而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更有甚者,弄到最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劍走偏鋒。

紮瑞爾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她要讓方塑的意誌與信念產生動搖,甚至自我懷疑,這是第一步。

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下一步,就是讓方塑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究竟如何是好。

而這時候,就輪到她,紮瑞爾出場了。

她隻需要稍稍引導,給方塑以寬容與理解,再加上釋放的溫暖與愛意。

到時候方塑究竟會如何思,如何想,如何做,大概也就是紮瑞爾心中所想的。

“知道嗎?我其實並沒有做太多。我隻是利用她和深淵之間那一縷聯係將我們戰鬥的影像傳達到她的夢境裡而已。

結果她,竟然直接從夢境裡蘇醒,朝著這邊趕過來了。

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意誌,就隻是不能讓以南死去。

而關於你你?我卻未曾感到什麼。”

方塑神情冷漠,未曾有太大的改變,“你說的,終究就隻是你說的,誰能證明。”

“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看看。”

紮瑞爾手指微動,一團記憶光點從李沐沐的腦袋上漂浮了出來,落在了方塑的麵前。

這次的記憶光點,沒有問題。

方塑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接觸。

當方塑的指尖觸碰到了記憶光點的一瞬間,大量的記憶湧入了方塑的腦海。

伴隨著記憶的,還有痛楚,發作於靈魂之上的痛苦。

這是李沐沐曾經經曆過的痛楚,如今作用在了他的靈魂之上。

“阿塑……阿塑…好痛…”

“不要!給我滾開啊!混蛋!”

“怎麼會…不會這樣的…不應該這樣的…”

“阿塑…救救我…救救以南…救救秦楠…”

從被帶入裡側,到被植入血脈,再到被告知“真相”…直至最後。

李沐沐的所有記憶與痛楚都在方塑的靈魂之上展現。

紮瑞爾靜靜的等待方塑恢複平靜,大約過了十多秒,方塑的靈魂已經舒緩過來了,抬起了蒼白的臉頰,對著紮瑞爾,笑了笑。

“還真是多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

“哦?”紮瑞爾眯了眯眼,對這個結果似乎有些意外。

“你倒是一點也不生氣。明明自己一直在為了彆人,出生入死,奮不顧身,到頭來,卻沒有一個人真正在意你自己的所思所想所需。

反而一個個都自私的隻顧及自己,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會給彆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不是這樣的。”方塑搖了搖頭,“至少,在遭遇危機的時候,沐沐是有想到我的。”

“那隻是因為你平時總是充當她的依靠,在遭遇絕境的時候她自然會呼喚你。

可當她安然無事的時候,當你和吳以南同時站在天平上的時候,她首先考慮到的,還是吳以南。

就像剛剛那樣,不是嗎?”

“可是…這是她的想法,她的問題,她的選擇。與我何乾?”

“嗯?你什麼意思?”

“哼。”方塑冷笑了一下,道:“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好的同時,也想著那個人給予自己同樣的好,那麼隻能說是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一廂情願。

人家從未說過要你的好,也從未說過會回報你的好,隻是你自己一股腦的自顧自湊上去付出而已。”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自顧自地想要對他人好,將他人放在自己心裡的一個很重要的位置,然後呢?也想要他人把自己擺放在心裡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可真的應該是這樣嗎?

說到底這一切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到最後,見人家依然不喜歡自己,心裡想的隻是,自己都對她/他這麼好了,什麼都給她/他,一直以來都在付出。

而她/他一直默默地享受自己的好,卻從來不回應,也不拒絕,隻是默默地享受。

對方真是個人渣。

然後自我感動,說什麼自己太年少單純,喜歡錯了人,被辜負了感情,不再相信愛情了。

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當初是如何喜歡上的對方。

對方有說過要自己對他/她好嗎?沒有吧。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地湊上去,然後不管不顧地付出。

付出到了最後,也不管對方為什麼拒絕自己,隻顧著自我感動,然後罵對方一聲渣。

每當有人想要與他說上幾句心裡話時,他/她總會說一句,“如果他/她不喜歡我,早點拒絕不就好了,乾嘛一直不回應也不拒絕,隻是吊著我。”

先不論這句話對不對,對方是否真的是想吊著你,把你當備胎。

隻說,如果你不去一廂情願的付出,一廂情願的自我感動,不去愛的那麼卑微,那還會如此嗎?

隻能說,就算對方是有心壓榨你,也隻是你給了對方機會。

更何況,很多時候,不回應,就已經是答案了,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而這些,方塑早就想的一清二楚。

所以在方塑看來,說到底,他對李沐沐的一切好,都是因為他喜歡著李沐沐。

喜歡,隻是一個人的事。

戀愛,才是兩個人的事。

方塑從一開始就沒有期望李沐沐能夠回應自己同樣的期待,更沒有期望李沐沐能夠把自己放在心裡同樣重要的位置。

更沒有想過,要與李沐沐長久的在一起。

天下間的情侶有多少對方是自己的暗戀的對象?有多少初戀就是能夠一輩子兩廂廝守的?少之又少,隻怕是極少。

更何況,十幾歲的感情,你抓得住嗎?

所以方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是那個萬一。

所以方塑對李沐沐的一切好,隻不過是因為,在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裡,闖進了一抹豔麗的陽光。

而這抹陽光,是名為笑容的溫暖。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能夠更多的見到那抹陽光而已。

“無論我做了什麼,我在想什麼,我選擇了什麼,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與他人無關。

而沐沐在想做什麼,在想什麼,她選擇了什麼,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我想要救她,想要救他們,想要讓一切都恢複到日常…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應當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代價。

而對於沐沐來說,誰是她的依靠,誰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到底選擇了怎樣的人生,怎樣的未來,是她自己的選擇,而她應當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代價。”

當然了,方塑也不是聖人,從心境來說,方塑也會有所懊惱,難過,失落…但那些,都不是事,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過一段時間,也就不在意了。

如果那時依然在意,那就再過一段時間吧,總會不在意的。

不是說不在意李沐沐,不是說不在意過去,僅僅是,不會去懊惱與難過,也不會去有些彆的想法。

沒有什麼是一定要的,沒有什麼是一定過不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改變,萬般皆允。

紮瑞爾看著方塑,神色有些訝異,因為,方塑的表現比她所想的還要鎮定,更加冷靜。

同時,也更加悲觀。

而這,也讓紮瑞爾對方塑更加滿意了,這意味著,一旦她能收服方塑,方塑將比她所想的更加靠譜,更加有用,更加強大。

但也相對的,心智更加堅定成熟的方塑,對她來說想要收服也更加困難。

“況且,事實也並非你所說的那樣,無人在意我的一切。

無論這世道如何,人間如何,這天下終究還是有人在意我的,擔心我的,為我著想,信任著我。

而無論是為了他們,還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那些需要我的人,我絕對不能輸。”

經過些許時間的調息,方塑的身體已經暫時穩定下來了。

至於左胸?區區致命傷而已,不礙事。

那當然是假的。

方塑的左胸如今仍然有一個巨大創口,隱約間還能夠看見其內不斷鼓動的心臟。

方塑隻是用治愈魔法和內臟強化術式暫且穩固住了左胸的創口而已。

這也是因為紮瑞爾手下留情,沒有直接把心臟捏碎的緣故。

不然方塑就算一時半會死不了,估計也隻能癱瘓在地上,動彈不得。

紮瑞爾看著方塑那副決然的表情,也是有些傻眼了。

這小子,怎麼感覺有些一根筋啊,都這樣了還想著拚命。

“唉。”紮瑞爾歎了口氣,“我算是服了,你贏了,行吧。”

“反正這副軀體的承受力也已經達到了極限,還給你也無妨。”

紮瑞爾說著,閉上了雙眼,下一秒,一道虛幻的靈體從吳以南的體內走了出來。

而吳以南,就像是一根斷線了的木偶一樣,癱倒在地。

對紮瑞爾來說,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先前所做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紮瑞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在不成為方塑最仇恨對象的前提下,擊潰方塑的意誌與所堅守的信念。

所以她才會彎彎繞繞的做了這麼多,她既不想讓李沐沐和吳以南死在自己的手上,也想要把方塑逼到絕境。

因為如果讓吳以南和李沐沐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紮瑞爾基本上就沒有收服方塑的可能性了,她隻會成為方塑最仇恨的對象之一,瘋狂報複的對象之一。

而到了如今,所發生的一切都在紮瑞爾的預想之中,沒有意外。

但偏偏,到了最後關頭,意外出現了。

那個意外就是人心。

紮瑞爾完全錯誤估計了方塑的心性,方塑的內心比她所想的還要更加堅定。

所以當紮瑞爾看到方塑還想拚命的時候,也是真的有些傻眼和服了。

這家夥在很多方麵都很聰明,但在某方麵卻又執著的異常,執著的讓她有些無奈。

英氣與嫵媚並存,柔軟與堅毅並在,兩股矛盾的氣質卻在一張完美的臉上實現了無暇的融合。

那是一張美麗至極的臉頰,五官精致無暇,肌膚白皙透亮。

她身材高挑而豐滿,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身穿青藍色的盔甲,氣質高貴而清冷。

從外表來說,她作為女人挑不出絲毫的缺點。

她的一切,就仿佛是上帝在創造女人的時候,就將最好的一切交給了她。

紮瑞爾,一個集美貌與武力於一身的女人,除了那暴力的性格外,堪稱完美。

可即便是擁有那暴力的戰爭性格,她也是無儘深淵中無數存在的夢中情人。

紮瑞爾看著方塑那毫無血色的臉頰,漫步靠近,絲毫不擔心方塑暴起動手。

而隨著紮瑞爾的靠近,方塑也確實沒有動手的打算。

因為在紮瑞爾脫離吳以南肉身的時候,方塑已經看出來了,紮瑞爾隻是一縷意識投影,而且是極為高位的意識投影。

對於這樣的存在,他想要殺死,需要支付巨大的代價。

而以他現在這糟糕的身體來說,不合適。

再者,方塑也沒從紮瑞爾的眼中感受到絲毫的殺意。

而且如果紮瑞爾想要殺他的話,方才就可以痛下殺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所以,方塑選擇了對紮瑞爾的行為進行無視。

而紮瑞爾,很顯然也是了解這些的,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漫步走向方塑。

因為她很清楚,方塑的狀態很差,比起殺自己這縷微不足道的意識,還有更重要的敵人等著她去對付。

一人眼神平靜如水,古井不波,一人眼神溫潤如玉,微波蕩漾。

二者的距離不斷靠近,終於,距離已經不足半米。

紮瑞爾現在方塑的身前,笑意盈盈,抬手抬起方塑的下巴,突然吻上了方塑的嘴唇。

這是,方塑壓根沒有想到。

因為以紮瑞爾的位格,方塑就算終末之瞳再提高幾個階位,也根本看不到她體內的線,更加無從判斷她的行動。

所以這一下,方塑根本就毫無準備,大腦和身體直接陷入了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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