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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胡憂回到實現世界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是胡憂在實現世界過得最為充實的一個月。以前,跟師父跑江湖的時候,真是可以說,每一天都在虛度著光陰,而現在,胡憂每一天都在進步著,他的進步,是幾乎能直接用肉眼可以看得到的。

白天工作,晚上去接受白敬明的補習,回到家還要自己看其他的書,胡憂的時間被安排得非常的滿,毫不誇張的說,他真是連上廁所都在計時。

“胡憂,我打算明天幫你做個測驗,你覺得怎麼樣?”白敬明問胡憂。他沒有看錯,胡憂是一個天才,隻不過短短的十五天時間,他已經掌握了從小學到初中全部知識點,要是按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白敬明敢保證,最多再有一個月,胡憂就可以去參加高考。當然,前提是高考不需要考被胡憂稱之為“鳥語,的外語。

對於胡憂的外語水平,白敬明真的很頭痛,他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錯,胡憂對各課的學習能力都非常的強,就唯獨這個外語,胡憂真是怎麼都學不會。要是胡憂的外語學習能力也能像其他的課目那樣,那一切就真是太完美了。

難道是自己太過貪心了嗎,還是這個世界上跟本就沒有完美的事。

總是要有這樣或是那樣的缺憾,才是真正的完美。

“測驗?”胡憂一愣,對這個名詞他並不陌生,在這裡學習的十五天時間裡,他幾乎是每一天都能聽到這人名詞從老師或是學生的嘴裡說出來。不過他從來都沒有參與過一次。是的,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過。

“你不願意嗎?”白敬明看胡憂沒有馬上答應,怕他不喜歡這樣的安排。他真的很想看看胡憂能考出什麼樣的成績,不過胡憂要是不喜歡的話,他也不會勉強胡憂的。畢竟胡憂學到了多少東西他的心裡是有數的。

“不是,我隻是有些驚訝而已白老師,人覺得怎麼樣好就怎麼樣做,我不會有值得意見的。”

“那我明天就安排了,一晚上考完,有問題嗎?”

“我也沒有考過,暫時說不上來,不過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事,如果寫不完咱們第二天再寫點也行的。”白敬明真是從來沒有鼻麼寵愛一個學生。

“白老師。”微微甜甜的聲音在白敬明的耳邊響起。

“嗯,胡微微你有什麼問題?”白敬明轉頭看向微微。微微也是一個難得的好學生,彆看她一開始學拚音的時候很吃力的樣子,可之後學到外語的時候,她的速度比胡憂快了十倍都不止。要不是有胡憂這個除了外語,各課都以光速在進步的胡憂在,白敬明有微微這麼一個學生,已經足夠驕傲了。

有時候白敬明真是弄不明白,同樣是他在教外語,為什麼微微可以學得那麼快,而胡憂卻沒有總是原地踏步呢。

“白老師微微不用考試的嗎?”微微指指自己可愛的鼻子問白敬明。

白敬明一驚,他隻注意到胡憂,急切的想知道他的考試成績,到是跟本就沒有考慮到微微的感受。厚此薄彼,可不是一個好老師應該做的事呀。

“你當然也要考試了,我正想問你呢你願意明天考試嗎?”可一錯不可再錯,白敬明趕緊回道。

“嗯,微微一定會好好複習的。”微微興奮的重重點頭,她也在期待著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次考式。

………,…………………………………………,………,………,…………,………

“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晚?“花如男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隨時大家越來越熟悉,她在家裡也不怎麼注重形像了。在不用上班的時候她甚至會穿著睡衣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當然這是棉製的不透光睡衣,而不是那一次被胡憂看光光的真絲睡衣。

“花姐姐,你還沒有睡覺呀。

今天白老師給我們講考試的重點所以比平時晚了一些。”微微解釋道。

“你們也要考試?”花如男的目光看向了胡憂。胡憂和微微去上學的事,你也是知道的。

“嗯例行考試。”胡憂淡然的回道。

“哦,考慮的話,明天的宴會”花如男話說道一半就不說了,她知道胡憂能猜到她後麵的話。

胡憂道:“放心吧,你的宴會我不會忘記的。我已經和白老師商量過了,把考試的時間改到明天下午。白老師已經答應,讓我和微微明天下午到他家裡去考。”

第二天,胡憂上了半天的班,就提前離開了比天高科技,請假的事,他在早上剛到公司的時候,就已經向隊長報告過,隊長也批了,所以他這會直接走就可以。

那個跟在身後的“尾巴,還在,胡憂自問這半個月來,沒有讓他收獲到任何的東西,不過這家夥似乎還是不死心,一直死咬著,非得弄到什麼不可。

愛跟就跟吧,就當多了個免費的保鏢。

胡憂現在基本上已經無視了身後的那個家夥,隻要他不跳出來,打擾了他正常生活,胡憂就不打算去理會他。哥哥。我在這裡。”微微老遠就向胡憂招手,因為白敬明的家並不在花如男那一區,胡憂今天得改坐另一條線。為了趕時間,微微提前坐地鐵來到比天高科技附近,與胡憂彙合之後,再一會去白敬明家。

“還以為你會坐過站呢。”胡憂在微微可愛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這個動作他以前經常在丫丫的身上做,有時候習慣性的,放到微微的身上。

也不知道丫丫現在怎麼樣了,算起來也好幾個月沒有見她了,真是很想她呀。還有紅葉她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微微噘噘嘴道:“我又不是小迷糊,怎麼會坐過站!”

“是了,咱們家微微最聰明了。”胡憂在微微的小臉上又刮了一下,說心裡話,有時候他會把微微當成丫丫。

胡憂早已經把整個首都的地理地形給記在了心裡,雖然具體到某一個地方,他還不能馬上準確的說出方位,但是大的方向是不會錯的。

而白敬明的家是在大學裡,要找到他家,並不是那麼困難。腦子加嘴,讓胡憂找到了地頭。

“就是這裡了。”胡憂對著白敬明留的地址,又確定了一次。

“我去按門鈴。”微微搶先道。在胡憂的努力下,微微已經基本的掌握了現實世界的大部份常識。說起來,微微要比胡憂聰明,因為她需要學習的東西,比胡憂的更多。

“你們是胡憂和胡微微吧。”開門的是一個頭發半白的婦人,她很和藹的對胡憂和微微笑道。

胡憂在來之前,對白敬明的家做過一定的了解,知道白敬明還有一個老伴,子女嘛,很可惜,他們一生都沒有生育過孩子。這也是白敬明為什麼退了休,還去成才教育給學生補習的原因。白敬明是著名大校的教授級人物,關於錢,他是跟本不缺的。

“您一定是陳阿姨吧,陳阿姨你好。我是胡憂,這是我妹妹微微。”胡憂恭敬的行禮。白敬明對他和微微的好,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滴水之恩,湧泉以報,誰對自己好,胡憂都是記在心裡的。

“好好,好孩子,快進屋裡坐吧。”陳紅清樂得眼睛都笑眯了。

白敬明不隻一次的對她提起過這個叫胡憂的孩子,喜愛之情真是都快漏出來了。陳紅清非常好奇是什麼樣的人都讓老伴那麼喜歡,現在一見之下,果然是大方得體。

“陳阿姨,白老師呢?“胡憂這次上門,特彆什麼禮物都沒有帶。有時間,上門不帶禮物,才顯得更加的親熱。就像來白敬明這裡,平時不知道多少人都排著隊想給他送禮,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他讓胡憂和微微到家裡來考試,難道是為了要禮物嗎?

“他呀,在廚房呢。說是你們要來,非親手下廚要給你們做好吃的。”

“啊,這怎麼可以,我得去幫忙才行。”胡憂都已經坐下了,聽這話一下站了起來。

“嗬嗬,不用了,你快坐,不用理他的。這老頭子就是這脾氣,這不,連我都不讓進廚房呢。”陳紅清嗬嗬笑道。胡憂能有這份心,

她已經很開心了。

胡憂聽陳紅清這麼說,也就沒有再堅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嗜好和習慣,你要是去破壞了,即使是善意的,也是對人的不尊重。

陳紅清也是一個文化人,雖然已經退休在家,對各方麵的國事民生,都非常的了解,每每還有自己獨到的看法,和她聊天,真的能學到不少的認識。

“哈哈哈,胡憂,微微,你們來了,在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白敬明終於從閉關中的廚房裡鑽了出來。看他一副開心的樣子,應該是大有收獲了。

胡憂笑道:“白老師,我們在聽師母說你的風流雅事呢。”

師母?

白敬明沒有注意到胡憂後麵的話,隻“師母,兩個字,就已經震得他全身發麻了。

讀書人都學過一句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一詞,就是這麼來的。胡憂現在叫陳紅清為師母,那以此類推,白敬明就是師父了。

白敬明一生無子,胡憂叫他師父,就等於叫他父親呀。

胡憂能明顯的感覺到白敬明的激動,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對白敬明道:“白老師,我們雖然認識隻有短短的半個月時間,但是你對我的好,我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我胡憂從小無父無母,在你的身上,我休會到了父親的慈愛,如您不棄,我想叫你一聲師父,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敬明的淚水,瞬間就滑落下來。他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但是這一刻,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場。不是悲傷,他是太高興了。

“可以,當然可以。”白敬明激動的說道。雖然胡憂叫的師父而不是父親,可鼻又有什麼分彆呢。師父和父親,本就是一樣的詞呀。

“師父!”胡憂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給白敬明磕了三個響頭。

“好好好,吃飯,吃飯“……………,………,……,…………,…,…,………,……,…………,…,…,…,………

從白敬明的家出來,已經是滿天的星光,微微又沉浸在家的氣氛中,滿臉激動的嘰嘰喳喳跟胡憂說著什麼。

而胡憂的心思,這會已經轉移到了花如男的那個宴會上。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宴會呢。

“你們終於回來了,再不回到,我就得派人去抓你們了。”花如男看到胡憂回來,終於輕了口氣,這小子真是從來沒有讓她省心過一鼻。

胡憂奇道:“這不還有時間嗎用不著那麼急吧。”

“什麼還有時間,你知道我們還要做多少事嗎。什麼都彆說了洗澡水我已經放你準備好了,你先去洗澡,快去!”

花大小姐給準備洗澡水,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得嚇瘋半個首都的人吧。

胡憂還想說什麼,已經被花如男連拉帶扯的給關進了浴室裡。

“這叫什麼事?”胡憂對著鏡子苦笑幾聲。

幾天之前,他是因為沒有地方去,才被逼著“賣,身求住”不過理在,他已經多了一個選擇拜了白敬明為師之後,白敬明兩口子是非常殷切的希望胡憂和微微可以搬去和他們一起住。現在胡憂可以說已經不缺住的地方了,不過他並不想到白敬明那裡去住,畢竟他將要做的事,是非常危險的,他不想連累了白敬明兩口子。

“你洗好了沒有快點,我們沒有時間了。”

浴缸的水很舒服,但是有個女人老在催促著,那就一點都不爽了。

胡憂三兩下的洗個了囫圇澡,不出了浴室。

“洗個澡都那麼久就是的。快走了,我們沒有時間了。”花如男守在浴室門口,看到胡憂出來又開始了她的扯人大法。

“等等,等一下我就這樣去嗎?”胡憂連連往自己的身上比劃

著。花如男可是警察耶,你的眼睛應該沒有問題的吧,難道沒有看見他的身上隻披了個浴巾,還是說,那個宴會是化妝舞會性質的?

“衣服都已經在車裡了,你路上在穿。”花如男隻給胡憂解釋了一句,文扯著胡憂往外走。

真是要命喲。

“哇,你時候什麼有這麼拉風的車。”胡憂驚奇的叫道。他就算是再不懂車,也知道這輛火紅色,造形像蝙蝠一樣誇張的車絕對不會便宜。弄不好很多好百姓一輩子不吃不喝都買不起半輛。

“彆那麼多廢話,快上車。”

胡憂幾乎像是粽子似的被塞進車裡,坐頂級跑車坐得他那麼辛苦的人,怕是開天以車,屬他第一了。

幾乎是在胡憂鑽進車的同時,跑車狂叫一聲,就瘋牛一樣竄了出去。這哪裡是去參加什麼宴會喲,簡直就是被綁票了嘛。

“衣服在那裡,你自己會穿吧。”花如男邊開著車,邊問胡憂。

胡憂都懶得理她,他要是連衣服都不會穿,那不成傻小子了。

你彆說,花如男準備的東西還挺齊,不但有衣服,褲子,還有鞋子襪子,甚至連內褲都已經準備有了。那上麵全都是“鳥語”分開成字母胡憂看得懂,連起來是什麼,胡憂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這些東西都不便宜,因為拿在手上,手感非常的好。

“怎麼全都是白色的?”胡憂皺眉道。內褲是白色的也就算了,可花如男準備的這些東西,從上到下全都是白的,這都說要想俏,一身孝。可那指的是女孩子呀,男人穿一身白,那叫裝逼,而且還是裝傻逼的那種,胡憂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你哪怕弄一身黑也行呀。

“彆說那麼多了,快穿上。”花如男似乎已經不會說彆的話了,就知道讓胡憂

胡憂搖搖頭,歎了口氣。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是除了這身從頭到腳的傻逼白之外,就隻有那條浴巾。這樣的無奈二選一,似乎也沒有什麼可選的了吧。

穿吧,反正一輩子沒有裝過那麼好的衣服,穿好東西嘛,總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還挺不錯的嘛,不錯,不錯,再把頭發弄弄,就行了。”花如男利用後視鏡看了胡憂一眼,誇道。

胡憂也感覺挺不錯的,這身衣服除了顏色之外,真是沒什麼可說的。

“這個頭型要怎麼弄?”胡憂拿著梳子左看右看,決定問問花如男的意見。穿這要樣衣服參加宴會,可以證明這宴會的檔次低不了,這頭型是男人的第一身份,可不能亂弄。

“你就弄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來開車,我選好了衣服幫你弄。”

“開車?我不會的。”胡憂會花如男嚇了一跳。開車耶,弄不好小命都得完蛋。

“這有什麼不會的,打好方向就行了,快過來,彆跟女人似的。”

花如男說著,不搞三七豐二一的就硬拽。

這麼個搞法更加的危險,胡憂真是怕了花如男了。

“行行,彆拉了,我自己過來。我可先說好了,這要出點什麼事,那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花如男笑道:“會有什麼關係,那樣的話,我們都死了。”

“你到挺看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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