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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你說,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消失了,你會怎麼辦”

平靜的海邊,胡憂坐在一塊礁石上,看著那無限美好的夕陽,問丫丫道。

丫丫美麗的大眼睛轉了轉,可愛的問道:“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消失呢?”

“因為某種原因吧。”胡憂歎了口氣。

“那爹爹想不想這個世界消失掉?”

“當然不想。”如果胡憂想的話,也就不需要有那麼多的煩腦了。相比起以前的世界,這裡有他的妻兒,有他為之奮鬥的一切,他怎麼會願意讓這個世界消失。

“那它就不會消失的。”丫丫很肯定的說道。

胡憂一愣,道:“為什麼。”

丫丫看著胡憂,認真的說道:“因為爹爹會想辦法,不讓它消失的。”

胡憂有些艱難的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的辦法行不通,怎麼辦?”

“爹爹不是常常教丫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的努力都會有回報。隻要是努力過,就算是最後沒有成功,至少我們也不會有遺憾了。不是嗎?”

“說得不錯,隻有努力過,才不會有遺憾。丫丫真是越來越懂事了,都已經可以教爹爹怎麼做了呢。”

丫丫得意道:“那當然了,丫丫現在已經長大,是大姑娘了呢。”

“是喲,我都沒有留意到,我們家丫丫已經是大姑娘了呢。”胡憂嘿嘿笑道。為算不為彆的,隻為了可愛的丫丫,他也不會讓這個世界消失了。正如丫丫所說,隻要他不願意那樣,就沒有人可以讓他那樣!

秦明的部隊,是不死鳥軍團之中,最先到達海邊的部隊。

他的部隊他本人一樣,滿是戰意。胡憂看到秦明的時候略有些吃驚,因為自他從雪山醒過來之後總是一付冰冰冷冷如看破紅塵的出家人形像,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滿身的殺氣了。

“老朋友,你還好嗎。”胡憂大笑著給了秦明一個擁抱。

“不是很好。”秦明推開胡憂道:“特彆是在你抱我的時候。”

“你以為我喜歡抱你喲。”胡憂瞪了秦明一眼,道:“說說吧,是什麼事,讓你變成這樣?”

“什麼樣?”秦明奇道。

“滿身殺氣,如一把出鞘的劍。”胡憂再次打量了秦明肯定的說道。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是這個樣子。”秦明搖頭道:“到是你似乎變得與以前不太一樣子。”

胡憂玩笑道:“我?我就是一小混混,再變也是。”

“管你是小混混還是大混混,我的裝備呢。”

“放心了,是你的跑不了,你那麼急乾什麼,像是準備要開戰一樣。”

“難道不是嗎?”秦明反問道:“你彆告訴我,大老遠帶這麼多的家夥回來,隻是為了好看的。”

晚了秦明一天,候三也到了。他的部隊也繼承了他的特彆,走的是輕靈的路線。在不死鳥軍團中叫論行軍,怕沒有幾支部隊能快過他。

緊跟著到達的,還是朱大能和哈裡森。朱大能現在主管後勤,並沒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完整師團,但你要是因些而小看他,那就你錯了。

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朱大能到了後勤部之後,把整個後勤部給整合了遍,現在的後勤部,同樣不缺少戰鬥的勇氣。誰要是想從他們的身上占到便宜,不付出血的代價那是什麼都休想。

哈裡森還是老樣子,話不多,也不愛出風頭。胡憂覺得他的性子有些像狼不發怒的時候,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一但發怒,那惹著他的人,就得小心點了。

“丫丫,各給位叔叔都滿上,今晚我們要好好喝一頓。”胡憂興奮的說道。

擺酒船頭,這是丫丫的主意。吹著海風,喝著小酒,老朋友相互吹吹牛,打打屁,也是一件不錯的趣事。

丫丫從小就在軍中跑來跑去,對胡憂手下的這些大將到也不陌生,在乖巧倒酒的同時,也不時插話說些趣事,惹得眾人那是哈哈大話。

這一頓酒,包括秦明在內,誰都沒有收著,一個個是大碗喝酒,酒到碗乾。當月到中天的時候,除了丫丫之外,再也沒有誰能站起來了。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些將軍又有誰心裡不明白,今晚過後,怕是再沒有什麼機會,再這樣什麼都不想的隻求一醉了。

“丫丫,我們走吧。”胡憂拍拍丫丫的肩膀。

丫把目光從那些駛遠的大船上轉都胡憂的身上,問道:“爹爹,我是要去寧南帝國找寒冰媽媽嗎?”

胡憂奇道:“你怎麼知道?”昨晚他隻是叫丫丫收拾東西麵已,並沒有告訴丫丫,他們要去什麼地方。

“我猜的。”

“除了這個,你還猜到了什麼?”胡憂對丫丫挺好奇,有時候就連他都不清楚丫丫那個腦袋瓜子裡想的是什麼。

“我還猜,嗯,我們除了去找寒冰媽媽之外,還得去見很多人。”

“真是個鬼靈精。”胡憂笑著摸摸丫丫的腦袋,道:“算你都猜著了,我們走吧。”

一人一匹馬,胡憂和丫丫看準了方向,向寧南帝國而去。二十五條船的裝備已經全都分發到士兵的手中,大船回到瓷器國之後,會再運其他的裝備過來。朱大能和他的後勤部隊回在這些接收裝備,然後按胡憂的命令,把裝備給分發到其他的部隊手中。秦明,候三,哈裡森的部隊,已經都離開了,他們有需要去的地方。

五月的天氣,正是天氣多變的時候,火紅的太陽,直烤得人都快要焦了。難道得的丫丫一點都不抱怨,努力策馬跟在胡憂的身邊。

“前邊有個茶鋪,我們休息一會,天太熱,就算是人可以頂住,馬也頂不住了。”胡憂提意道。

丫擦了把香汗點點頭。火辣的太陽曬得她略比往日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更健康了。

路邊的茶鋪不是很大,不過是幾張桌子加個蓬子而已,賣茶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看胡憂父女過來,很熱情的招呼著。

“大媽,請給我兩碗茶。”胡憂很客氣的說道。

“行行,你們先坐,茶呀馬上就來。”婦人樂嗬嗬的說話。

正午的天氣,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這小小的茶鋪,除了胡憂兩父女之外,就隻有一個桌上坐了一個年輕人而已。胡憂看了眼那個年輕人,選了張空桌坐下。

婦人上茶的速度還是挺快的,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就把茶給拿上來了。

“二位是父女吧。”婦人邊把茶放在桌上,邊問道。看來是一個人守著茶鋪悶了,想找人說說話。

胡憂回道:“是呀,看著像嗎?”

“那怎麼能不像,都說閨女像爹,你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那些俊”

“嗬嗬嗬嗬,你可真是會說話。這裡的生意還不錯吧。”

“還行吧,全靠往來的客人幫忙,勉強的可以混口飯吃,想發財呀,那是不可能的了。”婦人隨意道。

“這年頭,難混口飯吃就不錯。”胡憂笑道。

“那是,至少活著嘛。身逢亂世,能活著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還想怎麼樣。有道是想要的卻多,失望也就越多呀。”

“大媽說話還真是有意思。”胡憂笑笑道:“見解不一般呀。”

“什麼不一般,我也就是個一般人而已。除了會發發牢騷,還能怎麼樣。好了,不說了,你們好好坐坐,這大熱的天,人辛苦,馬也辛苦,我去幫你們拿點水給馬喝。一會趕路還得靠它們呢。”

“多謝大媽了。”

丫丫在胡憂和婦人說話的時候,一直都不開口,這會等婦人走了,才開口道:“爹爹,有覺不覺得這大媽挺奇怪的?”

“奇怪?這話怎麼說。”胡憂問道。

“一個賣茶的大媽,能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奇怪嗎?”丫丫問道。

“說奇怪,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江湖上一向藏龍臥虎,奇人異士多得很,隻是看你能能遇見而已。”

茶不在好,關鍵在於能解渴。一碗茶下去,趕路帶來的疲憊,頓時緩解了不少。茶鋪雖然挺簡陋,卻也挺涼快的,外麵的太陽那麼大,這麼一座下,真有些不太想走了。

“爹爹,你說,媽媽什麼時候能回來?”丫丫突然問道。

胡憂有些奇怪的看向丫丫。丫丫和彆的孩子不太一樣,從小就很少找媽媽。要不是她的個性如此,當年楚竹離開的時候,胡憂不知道得多添多少的麻煩。

“怎麼了,丫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看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問題,胡憂不由問道。

“沒什麼,隻是突然挺想媽媽的。,…丫丫搖搖頭道。

“你媽媽這次去的地方有些遠,怕是沒有那麼快能回來。”胡憂安慰丫丫道:“你要有什麼事呀,就和爹爹說,爹爹一定會幫你的”“嗯,我知道了。爹爹,咱們坐得也差不多了,不如走吧。”憂對此沒有什麼意見,給了茶錢,取回馬,兩父女繼續上路。

“爹爹,這馬似乎不太對勁呢。”離開茶鋪大喲二十分鐘左右,丫丫就對胡憂叫道。剛才馬那會還不覺得,十分鐘之後,她就發現這馬是越跑越慢。

“是有些不太對勁。”胡憂也發現了問題。他們這兩匹馬,是上好的軍馬,一般情況下,連續跑個幾百裡路,跟本不是問題。現在才跑了多遠,就已經跑得相當吃力了。

“爹爹,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茶鋪?”丫丫猜道。自家的馬,她也是知道的,現在這樣,絕對是不對頭,人成被人用了手腳。而這一路上,唯一接近過這兩匹馬的,就隻有那個婦人,她還給馬喂過水,最是有可疑了。

“很有可能,看來我們得小心一些才行。”胡憂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對不怕被人算計,以他的功夫,能在他身上拿去便宜的人,不會很多,但是現在這裡人生路不熟的,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正所謂是大意失荊州,胡憂是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那婁們是繼續趕路,還是”丫丫掃了眼四周道!“還是把這裡的毛病給清掉了再走。”

胡憂想了想道:“他們這樣做,必定還有後招。馬兒是還能堅持,但肯定走不遠。前麵會有什麼東西在等著我們,現在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咱們還是不要繼續走了。”“那我們不如這樣辦……”………,………,………,………,………,………,

“大姐,那兩父女怎麼還不倒?”一臉上有疤的男人問賣茶父女道。

“我也正奇怪呢。你說這人不倒也就算了,連他們的馬也不倒,這算怎麼回事?”

“你說咦,大姐你快看,他們已經倒了。”

“這才像話嘛,我說祖傳的迷藥,怎麼可能失效呢。開始做事吧,還是老規矩,隻取財物,不能傷人。”“知道了大姐,隻是那姑娘挺漂亮的,我想”

“你想都彆想,不然有你好看的。”賣茶婦人邊說著,邊在頭上撥拉了一下,沒一會功夫,一個五十多年的婦人,就變成了妙齡女子。那疤臉男要不是叫她姐姐,一般人看了,非得以為她要比疤臉男小呢。

胡憂和丫丫的體質與普通人有很大的差彆,就算是他們沒有查覺,普通的迷藥也不能把他們自己樣。這會除了馬確實不太對勁之外,他們倆完全是裝的。

才在路邊的大樹下靠了一會,胡憂的耳邊就傳來了聲音。偷偷拉開眼皮瞄了一眼,胡憂暗中在心裡點點頭。很明顯的,他們之前的猜測全中,搞鬼的確實是那個茶鋪的婦人。唯一不一樣的,是那個婦人居然那麼年輕。

閉月花小心的靠向胡憂,為了不讓目標留有什麼後遺症,她下藥一向很輕。隻要能迷到目標就可以,並不會傷人性命。

閉月文緊緊的跟閉月花的身後,他們從小沒有父母,姐弟相依為命長大,姐姐就是他的一切,他不允許姐姐有任何的意外。上一次,就是因為保護姐姐,他的臉上留下的傷痕,姐姐很心疼,他卻是很高興,因為這個傷痕沒有留在姐姐的臉上,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

感覺到一隻滑嫩的小手伸出了自己的懷裡,拿著那隻特意準備的錢袋,胡憂暗暗在心裡點點頭,看來對方不過是要錢而已,並不想要他們的命。

“我們走吧。”閉月花顛了顛錢袋,感覺裡麵應該有不少的錢,也就滿足了。

“姐姐,那個女孩我們還沒有搜呢。”閉月文提醒道。

閉月花搖搖頭道:“不了,這年頭,誰都不容易。給他們留一些吧。”“姐姐,你就是心太軟了,我們現在可是強盜,哪有那麼多的道理講的。”閉月文不滿道。

“胡說!”閉月花俏有發青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生活所迫,是為了讓那些從小照顧我們的鄉親不至於餓死,才出來做這些事的。我們雖然拿人家的財物,但絕對不是強盜。”

胡憂悠悠的說道:“不問自取視為偷,你們迷倒了人,從人家的身上拿東西,不是強盜是什麼?”

“誰!原來你沒有被m月花警惕的看著胡憂,有意無意的,把閉月文給護在身後。

“你需要演戲嘛,我就配合你一下了。”胡憂嘿嘿笑道:“轉眼婦人變女孩,這次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你想乾什麼!告訴你,我們可是強盜,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閉月文慌張的叫道。

“就你那樣,還想嚇人呢,真是太好笑了。”丫丫嬌聲道。胡憂已經起來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我可不是嚇人,逼急了我什麼都敢乾的。你們看我們臉,就是上次殺人留下來的。”閉月文死鴨子嘴硬道。

“就你,還殺呢。要不要我死一個讓你看看。”丫丫邊說著,邊拉出了隨身的匕首。這把匕首是胡憂在她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

是魯遊大帥為數不多的小武器,非常的鋒利,才一出鞘,空氣就明顯的冷了下度。

“你們要乾什麼!我警告你們……、,

“得了,你就不要再裝了。”胡憂一擺手,打斷閉月文的話,道:“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說得好呢,我也許是輕饒了你們,說得不好,那就怪不得我無情了。,…

“你”閉月文被胡憂塞得張口結舌,臉上的汗都下來了。

“算了,月文,這次算我們栽了。我早就已經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閉月花把閉月文向後拉了拉,上前幾步道:“這位大哥,此事全是我一人所為,給我弟弟沒有什麼關係。你要怎麼處置,就衝我來好了。求你放了我弟弟。”

胡憂上下打量了閉月花一眼,道:“你到是挺識實物,我還以為你們會反抗一下呢。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成全你。”“不許傷害我姐姐!”閉月文漲紅了臉,就要向胡憂撲過來。

“給我站住,老實一邊呆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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