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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章文盲愛才女

昨天下了一場暴雨,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胡憂在花葡萄樹下,看著院子裡那被風雨吹打得落了滿地的花枝,默默無語。眼前這樣的景象,多像現在整個天風大陸的局勢,是那樣的紛亂複雜。

毅然而不管不顧的回到浪天,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一個月的平靜,讓胡憂得以以一個第三者的視角,更清楚的來看現在的實局,也更堅定了他以浪天為根,周旋天下的決定。

“少帥。”吳學問來到了胡憂的身邊。這一年多以來,他有也了長足的進步。浪天的稅物,在他的手裡,得到了長足了發展。現在他的繼黃金鳳之外,另一個每日都為不死鳥軍團弄進大量資金的人。

黃金鳳和吳學問的合作,終於讓胡憂從‘貧困”變成了現在的富農。

“來了,坐,老同學。”胡憂熱情的招待吳學問坐下,親自給吳學問倒茶。在得力助手的麵前罷架子,是愚蠢的事,胡憂是聰明人,從來不做那種蠢事。

“多謝。不知道少帥今天找我過來,有何要事。”吳學問有些拘謹的問道。胡憂現在在浪天真可謂是如日中天,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沒有的胡憂。胡憂以老同學的姿態對他吳學問,他可不會傻到自認能與胡憂並起並坐。

胡憂輕鬆的笑道:“哈哈,沒什麼大事,昨天新得了點好茶,想著你是這方麵的行家,讓你來幫品品。”

他看出了吳學問的拘謹,並沒有正麵說什麼。一年多不見,這次再回到浪天,胡憂第一眼就發現,吳學問對他的態度,與之前不太一樣了。少了一分親近,多了一分客氣,這樣的苗頭可不太好。

吳學問客氣的謙虛道:“在少帥麵前,我怎麼敢稱行家,比起少帥,我可是差遠了。”

胡憂嗬嗬笑道:“少跟我來這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茶一向如牛吃牡丹,全是浪費。”

“少帥客氣。”

一壺茶喝完,吳學問告辭離去。胡憂有些鬱悶,他一直在想辦法在搞氣氛,但是都沒有成功。

“唉”胡憂長長的呼了口氣。

“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紅葉坐到胡憂的對麵,一臉笑容如花。胡憂回到浪天,最開心的就屬她了。

胡憂搖搖頭,把吳學問的事,跟紅葉詳細的說了一遍。

紅葉仔細的聽完,搖搖頭,道:“吳學問這是書生性子,問題應該不大,你多找機會與他親近,想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你要是有空,還是多關心關心一下候三吧。”

“候三,他又怎麼了?”胡憂皺眉道。候三現在可是三大主戰師團之一的師團長,特種團在他的手裡,發展得相當的不錯,胡憂也很看中他,他可不能出什麼問題

看胡憂緊張的樣子,紅葉撲哧一笑道:“你不要亂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候三呀,他單相思”

“去,嚇我一跳。”胡憂瞪了紅葉一眼,又好奇道:“這小子看上誰了,以我不死鳥軍團師團長的身份,居然還要單相思,開玩笑的吧。”

紅葉白了胡憂一眼道:“我才沒有功夫跟你開玩笑呢。反正這事我是告訴你了,怎麼處理,可是你的事。”

紅葉說著就要走,胡憂趕緊把這個美女拉住,親熱一翻,順便問出候三單戀那個女孩子的情況。

“歐月月嗎?名字還挺好聽的。”

吃了早飯,胡憂就一個人溜出了門,以前他很享受,出門帶著大批侍衛侍女的感覺,不過現在他更喜歡獨自的悠閒。

轉過就繁華的龍城路,胡憂走進了龍城路尾的一條橫街。

看了眼路牌上的‘文化街’三個字,胡憂喃喃自語道:“應該是這裡附近了吧。”

這文化街上隔著龍城路不過五六十米,走進來卻仿佛走進了另一個天地。相比起文化街的熱鬨繁華,這裡是那麼的幽靜。

青石鋪路,兩邊滿是鬆柏和花草,不時轉來一兩聲蟲鳴鳥叫,真是讓人仿佛走進了深山之中。胡憂雖然是浪天城之主,但是他之前還真不知道,浪天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之前聽紅葉介紹,文化街是浪天城最古老的一條街,從有浪天城開始,就已經有這條老街,胡憂還不是那麼相信。要知道浪天城可是千年古都,如果真是那樣,那這條街不是也有千年的曆史嗎?

走進來,看到街邊兩旁的建築,胡憂這才有些相信了。你看那些牌匾,那些已經被古藤環抱的小屋,沒有點年頭,那可能長成這樣。

轉過一棵幾要參天的梧桐樹,一間精致的小屋,出現在胡憂的視線之中。文化街多是字畫古玩店,這間同樣也不會例外,站前那塊寫著‘書香齋’三個蒼勁大字的牌匾,告訴胡憂,地頭到了。

‘書香齋’不大,一眼看去,就知道很有曆史,弄不好這裡隨便掉下片瓦,都是千年前的古物呢。

愛說笑,瓦能用那麼久嗎?

不過這小樓胡憂到真是挺喜歡的。白牆紅磚黑瓦,簡約卻不簡單。一條小溪,為‘書香齋’平添了不少的生氣。配以這裡濃濃的文化份圍,真是一個不錯的養老之地。胡憂想著,將來要是有了兒女,是不是讓他們來這裡住。以這裡的氣場,孩子一出生,就是個文化人嘛。

“候三那小子挺有眼光呀,在這裡長大的女孩子,就算長得難看些,那也是才女。要是再有個漂亮的臉蛋,那就是,嗯,色藝雙絕。哈哈哈”

能想出‘色藝雙絕’這個成語,胡憂感覺tǐ。og得意。要不人家孟母為什麼搬三次家呢,環境造就人品呀。胡憂此時就感覺自己的人品好了不少。

左右打量了一陣,胡憂大步跨入了書香齋。剛才一門,胡憂就預感自己此行不會太順利。

這書香齋具體是乾什麼的,胡憂也不太清楚,感覺應該是一個書畫場所,與圖書館,寫字樓差不多的地方吧。齋內擺著八張書桌,每張桌前,都已經坐滿了穿著文士服的雅客。年紀不一,有十多歲的學子,也有胡子都白了的老頭。不論年紀大小,每人說話都是那麼的細聲底語。聚集了五、六十人的地方,居然快達到落針可聞的地步,害得他之前還以為這裡麵沒有幾個人呢。

“都是文化人啊”想到候三喜歡的那個歐月月是此間主人的千金,胡憂的頭皮不由有些發麻。文盲追才女,這玩藝卻實不好弄。

胡憂雖然已經走進了齋中,卻感覺自己還在外邊一樣。他以前從來就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這裡也不像酒樓那樣,有小二上來招呼,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乾什麼。

“算了,先裝逼吧”看到牆上的字畫,胡憂在心裡下了決定。

這裡的牆上,掛著超過一百幅的字畫。胡憂跟本不懂這些玩藝,不過看那些畫框糊表,想來應該是好東西吧。

不是好東西,也用不著表那很好了對吧。

胡憂不懂什麼字畫,但是裝逼卻是他拿手好戲。反正這裡也沒有人理他,他就自己路到牆邊,欣賞起那些字畫來。

胡憂以前路江湖的時候,有個一個大他幾歲的女朋友是賣春宮畫的,胡憂跟她魂了幾年,多少對什麼運筆走提,不是有一定的知識。這裡的畫又全都是精品。看著看著,他也有些入迷了。

一路看過來,一幅士女圖吸引了胡憂的目光。這幅畫筆意大膽,畫中女人身批半透明的絲衣,遊走於街市之中。彆說畫得怎麼樣,就這份相像,就很對胡憂的口味。這可是島國小電影裡的經典鏡頭呀。看著真是親切。你看那身姿,那身材,哦,還有那嫵媚的表情……

歐月月從胡憂進門開始,就已經看到他了。來書齋已經有兩年多的她,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她一眼就判定,胡憂不是一個書生,所以並不過來招呼他。以她的經驗,像胡憂這樣的人,要不就是走錯了地方,要不就是一時好奇跑來,用不了幾分鐘,他就自己覺得沒有意思而離去。

不過胡憂接下來的表現,卻讓歐月月來了興趣。她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可以像胡憂這樣,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如此的自然不拘束。在沒有人招呼他的情況下,自己悠然自得的欣賞起書畫來。

看胡憂在那士女圖前站定,目光自然的仔細觀看,歐月月更是有些瞪眼。那幅畫可以說是此間的鎮店之寶,千金不換之作。但是畫風太過大膽,已經超出了這個時代太多。雖然很多人都很喜歡,但是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那麼大膽欣賞,而且還看了那麼久的人,真是不多見。要知道其他人,都是想看而不敢看,趁人不注意,偷偷看的。

難道自己的眼光出了問題,此人是一個絕世的才子?

歐月月決定是會會他。

“這畫怎麼樣。”歐月月來到胡憂的身後,語氣平和的問道。

胡憂早就從牆上飾物的反光,看到了歐月月。根據紅葉的描述,他知道,候三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這個紅衣女郎了。據說候三在她這裡,已經吃了不少的苦頭,胡憂決定耍耍她,為不死鳥軍團找回點麵子。

胡憂裝做不知道來人是誰,歎息道:“還算不錯吧,也是可惜……”

歐月月問道:“可惜什麼?”在她眼裡,這畫已經無比的完美,她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胡憂心中暗笑了一聲,道:“可惜這畫中女子的身材差了點,要是胸部能再大一點,那就完美了”

“啊”歐月月沒有想到,胡憂居然敢當著她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一時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如果說這幅士女圖是書香齋的鎮店之寶,那麼歐月月就是這寶中之寶。這裡的才子,之所以會在這裡,有一半是衝著歐月月來的。

自從兩年前,歐月月來到了這個書香齋之後,她的美貌和才氣,一下就征服了這浪天古都的才子。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抱得美人歸。

歐月月這一聲嬌喚,一下就為胡憂引來了無數的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胡憂現在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胡憂當然也感覺到了書生們的憤怒,不過他可不會把這些書生放在眼裡。他早就已經暗中觀察了這些書生的實力,以他現在的功夫,就算這些書生全捆在一塊撲上來,他也能一腳把他們全給踩到泥裡邊去。

氣人嘛,那就得多氣一下,才會有意思。

胡憂在歐月月驚呼的時候,已經轉過身體,近距離的麵對著歐月月。目光放肆而大膽的在她的嬌體上掃視。

歐月月的驚呼剛過,還沒有來得急罵胡憂一聲‘登徒子”胡憂又開口了。

胡憂瞟了那些才子一眼,作出壓底聲音的動作,實則卻提高音量道:“如果能把畫中人,換成這位小姐,那完美了”

先說畫中人的胸部不夠大,使得畫不完美,緊接著又說把畫裡的人,換成歐月月就完美了。胡憂這話是明顯的再調戲歐月月,當臉說人家胸部大嘛而且他還故意提高了聲音,這等於是向齋內的護花才子公然的挑戰。

齋內的氣氛,一下被胡憂給挑了起來。前麵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書香齋就從平靜轉變為火暴。

一個書生忍不住,終於跳了出來,指著胡憂罵道:“哪來的登徒子,居然敢在光天化天之下,調戲歐月月小姐。你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胡憂是什麼人,他本就是流氓無賴,這對他來說,還算個事?他今天本就是來吵事的,隻不過,他不想用武力而已。現在這個書生跳出來,正好合他的意了。

胡憂的臉上,完全沒有生氣的表現。轉過頭來,以天風大陸最標準的禮節,給那書生行了個禮,道:“這位兄台請了,小生候大,不知道如果兄台如何稱呼?”

那書生看到胡憂如此的溫聞而雅,臉上含笑,風度翩翩,整個人都傻了。看歐月月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忙還禮恭敬道:“不敢,不敢,小生姓蘇名陌。”

胡憂又一個拱手,無比激動的說道:“原來是蘇陌兄,久仰,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如雷灌耳呀”

黃陌那裡知道,胡憂這不過是一句套話而已。還真以為胡憂知道他的名字呢。也連連客氣的還禮道:“不敢,不敢,隻不過是略有小名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胡憂擺手道:“怎麼能不值一提呢。應該提,可以提的。你不知道,我都已經找了你很久了,沒有想到,蘇陌兄原來在這裡。”

“找我?”蘇陌有些發愣,又仔細的看了胡憂一遍,左想右想,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眼前這位。更不知道他找自己什麼事了。

那位說了,胡憂經常在公眾地方發表講話什麼的,難道在場的人,就沒有一個人都把他認出來嗎?

那位朋友也許忘記了這天風大陸的科技水平。這裡沒有電視報紙網絡,哪怕是胡憂公然的出來在人前發表講話,他與百姓也隔著挺遠的距離。能看清楚他長像的,跟本就沒有幾個。加上他今天過來,是有一點化妝的,不是很熟悉他的人,怎麼可能能把他給認出來。

胡憂看蘇陌上當,心中暗笑:“是呀,當然是找你呀你以前不是在紅翠樓做龜公的嗎。你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再上紅翠樓,就沒有意思了。對了,聽說你是應該跟丫鬟偷情被趕走的,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這麼一回事。那天我……不對,跟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你血口噴人,我跟本就沒有在紅翠樓做過龜公。”黃陌被胡憂氣得,眼睛都紅了,真是恨不得上來咬胡憂一口

胡憂一拍腦袋道:“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我的錯。各位,各位,這位蘇陌老兄沒有在紅翠樓做過龜公。真的,真的,是我記錯了。大家可千萬彆把這事傳出去。千萬不要。”

胡憂當眾說完這句,又一臉誠肯的拉住蘇陌的手道:“蘇陌大哥,真是對不住。小弟我這記性不好,你可千萬彆介意。嫂子在暗香格做得還好吧,沒見再發生嫖了不給錢的事吧。”

蘇陌被胡憂弄得都快要哭了,麵對同件射來那鄙視的眼神,他想要辯駁,可是確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胡憂的一雙手,正用力握著他的手,他痛得都快要死了,哪還能說出話來。不但說不出辯駁的話,他還因為手痛給不得不點頭,在彆人看來,就像是他在點頭承認一樣。

“小子,我教你一個乖。以後看清楚場麵,再跳出來。沒有實力卻強出頭,後果很嚴重的”胡憂在蘇陌的耳邊,留下這麼一句話,這才放開他。

蘇陌哪還有臉留在這裡,淚流滿臉的的跑了。看他那樣,真是比被人強女乾過還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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