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痛快與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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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邪的手停在半空，赤金色的火焰在掌心微微跳動，映照出小南那張蒼白而堅定的臉。她張開雙臂，擋在長門麵前，紙翼在身後微微顫動，仿佛隨時準備拚死一搏。

“老板……不，輔佐大人。”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但眼神卻異常堅決，“求你……放過長門。”

“哦？”王一邪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理由？”

小南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顯得那麼脆弱：“他……他隻是一枚棋子，和斑一樣，被黑絕欺騙了。”

長門猛地抬頭，虛弱地抓住她的手臂：“小南……彆……”

但小南沒有退縮，反而向前一步：“他曾經相信過和平，相信過彌彥的夢想……隻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她的眼眶泛紅，聲音哽咽，“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殺一個人，那就殺我！我願意代替他！”

王一邪靜靜地看著她，六勾玉輪回眼中倒映著她決絕的神情。

“小南……”長門的聲音沙啞而痛苦，“彆這樣……我不值得……”

“閉嘴！”小南猛地回頭，淚水終於滑落，“你答應過彌彥的！你答應過要活下去的！”

王一邪的嘴角微微上揚，掌心火焰漸漸熄滅。他轉頭看向癱坐在地的斑，又瞥了一眼長門，最終歎了口氣。

“行吧，看在你的麵子上。”他聳聳肩，“不過......他需要贖罪。”

"您......您是說......"小南不敢置信地抬頭。

"木葉醫院缺個頂級外科醫生。"王一邪淡淡道，"輪回眼的手術能力，一天能救上百人。"

長門呆住了，他看向自己顫抖的雙手，又看向小南希冀的眼神。

"我......我真的配嗎......"

"不配。"王一邪毫不留情，"但弄死你顯然是賠本兒的買賣。"

說完，他不再理會兩人，轉身走向遲暮的宇智波·斑。

戰場上的風卷起塵埃，夕陽的餘暉灑在斑那張蒼老卻依舊桀驁的臉上。他緩緩從碎石中站起身，身上的六道袍已經破損，但眼神依舊銳利如刀。

王一邪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他麵前，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

“終於見麵了啊，斑老爺子。”他的語氣輕鬆，仿佛隻是在和老友敘舊，“這十幾年，你折騰得挺歡啊。”

斑冷哼一聲，擦去嘴角的血跡：“小鬼，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狂妄。”

“狂妄？”王一邪聳聳肩，“我隻是比較強而已。”

斑盯著他，輪回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明明可以輕易殺我，卻把我留到現在……為什麼？”

王一邪沉默了一瞬，隨後歎了口氣：“因為殺了你，輝夜很可能就會複活。”

斑的瞳孔驟然收縮：“……你連這個都知道？”

“黑絕那家夥，這十幾年可沒閒著。”王一邪淡淡道，“你的身體、你的輪回眼、你的計劃……全都在他的算計裡。現在的你，已經是輝夜複活的完美容器了。”

斑的拳頭微微攥緊，眼中閃過憤怒、不甘，最終化作一聲自嘲的冷笑：“嗬……原來如此。我追尋了一生的理想，到頭來，竟然隻是彆人的棋子。”

王一邪看著他，忽然笑了：“不過，其實也無所謂。”

斑皺眉：“什麼意思？”

“就算輝夜複活，也不是我的對手。”王一邪攤手，“我隻是嫌麻煩而已。”

斑沉默良久，忽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解脫：“哈哈哈……好！好一個‘無所謂’！”

他抬頭望向天空，仿佛在凝視某個遙遠的身影。

“柱間那家夥……如果還活著，一定會笑話我吧。”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罕見的疲憊，“追逐了一生的理想，最終卻成了彆人的嫁衣。”

王一邪歪頭看他：“怎麼，想見他？”

斑的嘴角微微揚起：“是啊……可惜，沒機會了。”

“那倒未必。”王一邪忽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你強烈要求，我可以給你個痛快，送你去淨土和他團聚。”

斑的嘴角咧開一個狂氣的笑容，白發在查克拉的激蕩下獵獵飛舞："痛快？小鬼，你打算怎麼給我這個痛快？"

“嗯......畢竟是你宇智波斑，我對你還是比較尊敬的。”王一邪雙手插在忍具袋裡，歪著頭想了想："總得給個配得上傳說的死法。"

"哈哈哈哈！"斑突然仰天大笑，笑聲震得周圍碎石簌簌滾落，"好！那就讓我看看，這個時代的最強者，能給我怎樣的終局！"

兩人的身影同時衝天而起，在夕陽染紅的雲層間對峙。斑的輪回眼瘋狂轉動，殘破的六道羽衣在狂風中鼓蕩，竟是在燃燒最後的生命力。

"來吧！"斑張開雙臂，查克拉化作紫色的氣焰衝天而起，"用你最強的招式！"

"最強的招式？"王一邪撓了撓頭，"其實我每招都很強啊......"他搖了搖頭，歎氣道："那就還用那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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