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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方和蕭士淩循著昨晚的記憶重現找到了牛三貴家。

位置就在九崖山公墓的不遠處,這裡都是些自建房,家家戶戶門口都累著竹架、花圈、元寶黃紙等殯葬用品。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裡的居民基本上都做著死人的生意。

牛三貴家也是如此。

因為昨晚突然下起雨的緣故,他起床收拾門口擺放的貨物,沒想到正好見到受傷的黃英滿身是血趴在門口。

接下來,才發生了報警出警的一幕。

“小淩,給我上!”

遊方指著蹲在門口抽煙的牛三貴說道。

而後者深吸一口氣,隨後又緩緩吐出:“大表哥,你想死也彆帶上我啊!”

“什麼意思?”

遊方疑惑問道,隨著蕭士淩的手指看去,這才知道他剛剛說的話。

環視了下周圍的門房,隻見家家戶戶門上都貼著門神,門口都擺放著小小的神位,供的仙佛神更是亂七八糟。

什麼財神觀音佛祖三清,更牛的還有拜關公的!

好家夥,這是來到神堆裡了啊!

“這些玩意你也怕,我感覺沒什麼吧?”

遊方摸了摸懷中的鬼臉麵具,沒有任何反應。

“心誠則靈呀!”蕭士淩慫慫的說道。

嗬,真有你的。

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貨!

既然不能力敵,看來就隻能智取了  “大爺,這花圈怎麼賣?”遊方走上前去,朝著牛三貴問道。

看其相貌,和幻境中出現的有九分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穿著衣物的改變。

“八十一個!”

這老牛叔的心情可能有點不好,連頭都沒抬一下,這要是以前,早就跑到跟把客人往院子裡拽了。

“行,給我來倆個,一會幫我送到公墓那邊!”

遊方裝模作樣走到跟前,看了看花圈的竹架摸了摸白紙,隨後發出一聲驚呼:“大爺,你這花圈上麵怎麼還有血呢!”

話音剛落,蹲在門口抽煙的牛三貴一個哆嗦,差點來了個反向抽煙,趕忙起身來到跟前查看。

“他娘的,真是倒了血黴了,我就說昨晚那女娃子死俺家門口…咦,不對啊,這是紅墨水!”

牛三貴看了看,搓了搓牙花子,隨後朝著屋裡怒罵:“你個小牛犢子,讓你寫作業不好好寫,淨給我天天找事!”

遊方聽到這老頭露出的口風,麵色一喜:“大叔,怎麼回事,昨晚門口死人了?”

“誰說死人了,誰說的,俺可沒說過!”

牛三貴打了個哆嗦,說完之後左右瞧了瞧,見到沒人聽到,才鬆了口氣。

“大爺,你慌什麼,我剛聽村民說昨晚你家門口死了人,還說你們家的二狗子都被扒了皮,是真的假的?”

遊方從兜裡掏出了一包香煙,拆開之後遞了過去。

“我日他八輩祖宗,哪個孫子大早上的嚼舌頭,讓我知道非把他家鍋底給砸爛!”

牛三貴罵了兩句之後還不解氣,扯著遊方的手臂不讓走:“小夥子,你告訴我,是誰說的,你看我不把他頭塞屁股裡,這要是傳出去,大爺我還怎麼做生意。”

遊方有些尷尬:“大爺,我咋知道那人是誰,人家就是順口一說,我也就順耳一聽。”

“他娘的,小夥子,你可彆信他們胡扯!”

“實話告訴你吧,那女娃根本沒死,當時隻是昏了過去,被人送到縣醫院去了。”

“至於二狗子,那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天天跑到公墓裡偷食吃,是回來路上出車禍被撞死了,什麼被扒皮的那是沒影的事!”

牛三貴吐沫橫飛的解釋,突然眼圈一動,看向了遊方的背後:“超子,你來的正好,趕緊來給這小夥子解釋解釋!”

遊方這邊還在準備套話,想要問出狗屍的線索,可聽到老頭的話,頓時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不會這麼巧吧?”

“牛叔,解釋什麼?”

“解釋昨晚發生的事啊,這要是傳出去俺家門口死了人,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遊方順著老頭的目標回首看去,隻見昨晚的黑臉隊長,此時正拎著蛇皮口袋從巷口拐角處走了過來。

而在吳超出現的瞬間,遊方瞬間變臉。

因為他懷中的鬼臉麵具,竟然在此時散發出了驚人的寒意。

與此同時,眼前的視覺發生了變幻。

隻見吳超的身上竟然散發著濃濃的血色煙霧,顏色甚至濃稠到了極致,有些發黑發紫。

猛地看來,仿一個籠罩在血霧之中的人形巨獸在朝著自己走來,狂暴肆虐宛如巨獸捕食般的目光盯著自己,還沒靠近,就感覺有一股針紮似的氣息衝擊著肌膚。

不對!

準確的來講,是衝擊著此時覆蓋在全身的寒氣。

遊方驚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此時吳超已經走到了跟前,手中還拎著一個蛇皮口袋,皺著眉頭朝著遊方看了看,隨後緩緩地搖了搖頭:“小夥子,有時候好奇心太重也不是什麼好事。”

剛剛他剛一進村,就有不少村民向自己打聽昨晚的經過。

其實不僅僅是村子裡,就連縣裡,自己剛剛買包子的老板娘都向自己打聽出了什麼事。

畢竟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東家放過屁隔天都能傳到西家鼻子裡。

在他看來,遊方隻不過是昨晚被自己刺激到了,想來滿足一下好奇心的小青年。

要說會不會有可能是凶手返回案發現場,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吳超看著遊方的麵孔,卻發自內心的感覺這小夥子不賴,麵善,肯定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

隨著吳超拎著麻皮口袋進門,遊方身上的寒意緩緩消失。

再看其黑臉隊長的身影,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樣子,隻不過其後背腰間鼓鼓囔囔的,仿佛揣著什麼東西。

“表弟,這是怎麼回事,哎?人呢!”

遊方砸吧了下嘴,想問下蕭士淩的意見,畢竟這小子見多識廣,可歪頭一看,剛剛還站在身後的人影早就不見了。

我淦,這個慫包!

看了看進屋的吳超,狠了狠心,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拚了。

“吳隊,彆忙走啊,跟俺說說昨晚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什麼新線索,昨晚你們走後,可嚇得我一晚上沒睡著!”

等遊方厚著臉皮追進大門的時候,隻見吳超正蹲在地上,從麻皮口袋中倒出了一具狗屍。

而在其旁邊,卻立著一根球棍。

“喲,吳隊,你也打棒球呢!”遊方眼睛亮晶晶的走到跟前,趕忙套近乎,看來剛才這黑臉隊長後腰插著的就是這根球棍了。

“這是什麼型號的球棍,我怎麼沒見過,不過這球棍短了些啊,不太專業啊!”

“難道是新式的警棍,瞧瞧上麵的花紋,也太有範了吧!”

吳超歪頭瞥了遊方一眼,隨後拎起身邊的棍子,一臉歎息:“這不是球棍,這是戰斧!”

“戰斧?”

遊方愣了,看著跟比摸棍子比摸老婆還愛惜的吳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斧頭呢,咋光剩棍了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光棍?”

“你跟我扯什麼淡呢,斷了,斧子沒了,隻剩下斧柄了。”吳超瞪了眼遊方。

他怕遊方不相信,還拿起“球棍”,朝著身前指了指。

遊方迎麵看去,果然正如對方所說,棍子頂端並沒有“球棍”那樣圓滑,反而裸露著森然的斷茬。

隻不過因為握把處比較細,隨著越往上越粗,斷茬出現的位置也在最粗的地方,這才會給遊方“短式球棍”的錯覺。

可意外的是,就在此時,遊方懷中的鬼臉麵具再次出現了變化,剛剛消失的寒意又一次的出現。

而當吳超握住棍子指向遊方的時候,其身體周圍又一次出現了血色如墨的濃霧。

遊方:“???”

我就不能遇見點正常的人嗎?

這又是個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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